凱爺見我抖的厲害,晃了晃我問道:「秦楓,你剛剛到底看到了什麼,你別嚇我。」
「沒……沒……沒什麼。」
「老白……」
「姓晉的……」
「老白……」
凱爺站起來大聲喊了幾聲,可是空蕩蕩的墓室除了回音之外,沒人答應。我強咬著牙,總算是說了一段稍微連貫的話:「凱爺,別……別喊了,在我們周圍點七根蠟燭,老白如果回來會看到的……把……把背包里的安神符貼……貼在我身上。」
凱爺點了點頭,連忙點了七根蠟燭把我倆圍了起來,然後又拿了安神符貼在我胸前。我強忍著念了段咒語,感覺心神稍微安定了一些,可是身體還是不停的在抖,不過沒之前那麼劇烈了,好在現在說話不再那麼斷斷續續的了。
「凱爺,我覺得很奇怪。」
「怎麼了?」
「剛剛老白和姓晉的進來的時候為什麼沒有發現墓頂上的血屍,他們鼻子那麼靈敏不可能聞不到。而且剛剛那一段路上的墓頂,上面是全是屍藤,屍藤上面掛滿了血屍,老白他們沒理由察覺不到,可是我明明看到他們一直朝前走,難道他們沒有看到麼?」
「又是屍藤?看來真的有血寡婦了。也許老白他們看到了吧,可能覺得血屍太低級不值得動手,就去找血寡婦了。你身體怎麼還在抖?」凱爺問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身體被嚇出毛病了,先休息休息吧,等我緩過來老白他們要是還沒回來,我們再去找他們。」
凱爺點了點頭,抽出一煙點上,塞到我嘴裡,說道:「抽根煙,緩緩。」然後自己也點了根煙。
我每抽一口,凱爺就幫我把煙暫時從嘴裡拿下來,等我吐完煙,又放回我嘴裡。一連抽了三根煙,可是我的身體還是在不停的抖。
「凱爺,完了,估計真讓嚇出毛病了,可能好不了了。」我說道。
「別瞎說,等老白回來,他肯定有辦法,實在不行不是還有爺爺麼。」凱爺說道。
我點了點頭,忽然就想起谷振了。十幾歲的時候爺爺第一次帶我們去盜墓,谷振當時就嚇尿褲子了,直到現在谷振都沒告訴我們他看到了什麼。從古墓裡面出來以後谷振就開始發高燒,最後還是爺爺把谷振帶走了一段,回來以後谷振才恢復了正常。這件事從那以後也沒有人再提過,爺爺也不再讓谷振盜墓了。
當時我們還都只是孩子,別說是血屍了,哪怕看見一具骷髏,都有可能嚇的三天吃不下飯。
這時我忽然隱隱約約的聽到遠處有幾聲狗叫,聽起來很深邃的感覺。讓我有種小時候在老家住時,冬天的晚上聽到很遠的隔壁村子的狗叫聲那種感覺。
「凱爺,你有沒有聽到狗叫?」
「狗叫?」凱爺問了句,便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起來。
這時又傳來了兩聲狗叫,就在我們身後,比上次的距離更近了些。凱爺連忙把我扶坐起來,轉過身去看著狗叫聲的方向。
過了一會兒又傳了兩聲狗叫,這次更近了就在我們前面兩百多米的地方。凱爺神色緊張的拿起來槍,瞄著前方。
忽然間這隻狗開始不停的叫了起來,十幾秒的時間,我們前面忽然衝過來一隻狗,在我們前方十米遠的距離停了下來,不停的朝我們狂叫。
這條狗像是被人扒了皮一樣,模樣看起來很像農村的狼狗,體型巨大,有兩米多高。
「凱爺,先別開槍,這應該是九陰邪物,我上次聽老白說過,衙泉犬。它好像不敢過來一樣。」
凱爺依然小心的拿著槍對著衙泉犬,問道:「這狗怎麼這麼大?」
「上次我們老白碰到的蜘蛛比這狗還大,誰知道這東西怎麼弄出來的,墓穴里的東西不能用常識來看待。」
「怎麼辦?」
「不管它,讓它叫著,你沒發現它好像只是在我們前面的一條直線上來迴轉,就是不過來,應該是有什麼東西,道術什麼的它不敢過來。凱爺,接下來要小心點,有可能會出現幻覺,老白說這九陰邪物非常的邪門,在墓里碰到九陰邪物不是什麼好徵兆。」
凱爺點了點頭,站起來沖衙泉犬嚷嚷道:「過來啊,過來咬我啊!」
可是衙泉犬依然在那邊轉來轉去,只是衝著我們狂叫,卻不敢過來。看來我猜的沒錯,一定是有什麼原因導致它不敢過來。
這時我忽然感覺背後吹過來一陣陰風,然後一股壓抑的感覺湧上心頭。衙泉犬忽然變的更加狂暴了,不停的朝著我們狂吠。不過這次衙泉犬是看著我們身後在叫。
我聽到身後有一大群東西在低吼,剛剛看到血屍那種恐懼感再一次湧上心頭,身體又劇烈的抖動了起來。
「凱……爺……別回頭,千萬……別回頭,退……退著回來,坐到我身旁。」
凱爺本來還在掐著膀子和衙泉犬對罵,聽到我喊他,便不再罵了,小心翼翼的退到我身旁,臉色一變問道:「秦楓,我怎麼感覺咱倆身後有一大群東西一樣。你身體怎麼抖的更厲害了?」
這時又一陣陰風颳了過來,七根蠟燭一起被吹滅了。接著衙泉犬忽然不叫了,齜著牙死死的盯著我們身後,爪子不停的在地上撓來撓去,看起來似乎要衝過來的樣子。
我們身後的嘶吼聲也越來越大,就像美國電影裡面喪屍的那種叫聲差不多。這時忽然有隻血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與此同時我們前面衝過來兩個人。凱爺連忙喊道:「老白,姓晉的,我們在這裡!」
凱爺剛喊完,肩膀上也搭了一隻血手,一下子把凱爺摁坐在地上。老白的聲音從前方傳來:「別回頭看!千萬別回頭!」
我感到我身後的東西開始超前走了,我都已經能用餘光看到血淋淋腿了,而凱爺的身體也開始發抖起來。
這個時候老白和晉元忠同時沖了過來,晉元忠渾身都是血,左胳膊上還有一道很深的傷口。老白也是渾身是血,臉上不知道被什麼劃了一道,傷口還在流著血。
(今天聽到了不幸的消息,姚貝娜病逝了。感覺像她在中國好聲音的演唱還是不久前的事情一樣,可是一個生命就這麼沒了,讓小語覺得人的生命是如此的脆弱。為姚貝娜默哀,希望她在去往天堂的路上一路走好。最後也祝願所有讀者能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開開心心的度過每一天。弱弱的提一下明天小語生日,要爆更了至少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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