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兒已經被系靈人組織接手了,目前正熱火朝天的調查著。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幽寂谷
我一進公司的調查部門,撲面而來緊張的氣息。
每個人的表情都極為嚴肅,尤其是三哥,一直黑著一張臉,讓人不敢靠近。
這幾日,我去了一趟第七號酒吧。
一進門就看到了花姐,她當時就站在舞池的最中央,手裡拿著個話筒,正在對台下的觀眾說著一些酒吧里的事情。
我坐在吧檯上,點了一杯酒,一口口的嘬著。
我的酒量不差,但是這次只喝了一杯,就覺得太陽穴隱隱作痛,整個人也暈乎乎的。
「怎麼這麼奇怪?」
我叨叨著,覺得身子有些不適,想要起身找個休息的地方坐會兒。
可我的屁股剛離開板凳,一隻冰涼且柔軟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回頭一看,竟然看到了清水!
這丫頭仍舊時利落的短髮,嘴角帶著調皮的笑容,她的手還搭在我的肩上,自然的摟住了我的脖子。
「你這才剛喝一杯,就要走了?」
我倆畢竟不是很熟,只是上次見過一回,她表現得如此熟絡,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忍著身子的不適,尷尬的說道:「一杯就好,不要貪杯。」
「那可不行,我都在這兒抓了你好幾天了,終於把你抓住了,這一次咱們不醉不歸。」
啊?
我愣了一下。
清水的話是什麼意思?
她在這裡守了好幾天了,就為了抓到我?
清水看到我臉上的疑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很隨意的跟酒保要了幾杯酒,纏在我脖子上的手也放在了桌子上。
「是啊,我給你發簡訊了,你沒回,我只能到這裡來抓你了。」
給我發簡訊了?
我怎麼沒看見呢!
我急忙拿出手機,檢查著消息記錄,還真有一條被我遺忘掉的消息,是來自一個名叫「水波」的網友。
可我並不認識他啊!
我自然的點了一下水波的頭像,上面的資料顯示,22歲,女,本地人。
我疑惑的說著:「誒!我不認識這個人啊!」
然而清水卻在一旁笑出了聲,捂著肚子趴在桌子上,眼淚都飆出來了。
我一臉茫然,有些不知所措。
清水卻在這時跟我講:「這個是我大號,你忘了嗎?我跟你說過,清水這個號是我哥的號兒,這個名字叫水波的號才是我的號。」
原來如此!
我輕鬆地笑了一下,順勢把手機塞到了兜里。
「實在是不好意思,這兩日我有些疲憊,手機沒顧得看。」
清水直接甩了我個白眼,撇著嘴角說道:「騙騙小妹妹還行,騙我?那你可真是異想天開!現在這個社會,人人都拿著手機,怎麼可能會錯過消息呢?」
她撅著嘴,看上去有些生氣。
我也不知該怎麼解釋,因為我的確沒有看見。
我只好舉起手中的酒杯,道歉道:「我敬你一杯,全當是給你賠不是。」
說完後,我一仰脖,杯子裡的酒統統順著嗓子流到了胃裡。
清水沒有繼續生氣,臉上帶著調皮的笑容。
「其實我這段時間也挺忙,這兩天有了空閒才到酒吧里坐一坐,主要是想放鬆一下,你懂嗎?」
她認真地看著我,我也點了點頭。
我當然明白了,因為在那個空間的日子的確挺難熬的,壓力也非常大,畢竟是用生命在「遊戲」。
一些活著從空間裡出來的人,很多都辭去了工作,基本上都在吃喝玩樂,等待著再次進入到空間的那一天,誰知道下一次還會不會活著出來?
我們兩個又交談了幾句,突然,從舞池裡傳來一道尖銳的聲音。
我好奇地回頭看去,卻見大家慌亂無比,紛紛掙扎著往門口跑去,場面一度無法控制。
也多虧了酒吧里的保安較多,把後面的安全通道也給打開,輸散了大部分人群。
我還納悶到底發生了什麼,清水皺起眉頭,對我說道:「糟了!那裡好像死人了!」
她伸手指著一處,我探頭看去,竟然在舞池中央發現一渾身是血的男子。
他應該是死了,躺在了血泊中,胸前還插著一把刀子,兩隻眼睛瞪得圓圓的,直勾勾的向上看。
我看到花姐急匆匆的從一側的走廊里出來,我跟清水也湊了過去。
花姐看到我在這裡並沒有很驚訝,她來到了死者面前,微微的閉著眼睛,疑惑的說道:「這個人是反社會人格嗎?」
「啊?」
我哼了一聲,花姐跟我講,她在監控里注意到了這位男子,他只在舞池裡晃悠,也不跳舞、也不搭話。
起初安保人員以為他不好意思,可是後面請發現他腰間別著一把刀子。
當時安保那邊已經派人去抓了,但是這位男子意識到了有人沖他而來,立馬掏出刀子想要行兇。
他本來想傷害一位女孩,刀子都已經碰到女孩的後背了,但是女孩注意到了他,急忙的大聲尖叫,引來了多人注視。
大家起初覺得不可思議,隨後紛紛四下而逃,男子也知道無法刺傷其他人,索性把刀子對著自己的胸口刺了進去。
我聽著,無比的驚訝。
一個人需要多大的勇氣才敢把刀子對著自己的胸口?
聽說過自殺的,沒聽說過這麼暴力的自殺方法。
過了一會兒,警察就趕過來了,仔細詢問了一下當時的經過,我還被帶到警局裡審問了一番。
我又看到了那名之前接觸過的警察,他見到我後,並沒有很驚愕,而是對我說:「別來無恙!」
花姐是酒吧的老闆,自然要被留在局子裡了。
我跟清水兩人只是做了個筆錄,接著就把我們放了。
我倆站在警局的大廳里,她用手托著下巴,疑惑的說道:「你有沒有覺得這件事很奇怪?」
我嘆了口氣。
「現在這個社會壓力太大了,導致人心理都不正常,極其容易做出偏激的事情。」
「不不不!」
清水搖著腦袋,認真地跟我說道:「我曾經在一本書上看過,有一種宗教儀式就是用自己的生命去獻祭,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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