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齊跡猛地驚醒過來,在他和死亡膩歪了幾分鐘之後他終於回來了。
只不過現在他被丟在了一個路邊的,臭氣熏天的大垃圾桶里。
「小毒液?你不會還在因為剛才我不小心碰了一下你的牙齒而生氣?快得了吧,你可是已經吃掉了我的頭啊,那可是一個人最重要的東西,我把我最重要的東西都給你了,你難道還不滿意嗎?」
齊跡說著從垃圾桶里用力爬了出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腦袋連著兩次被弄掉,現在齊跡感覺自己腦袋輕飄飄的,
如果不是能摸到他甚至可能以為自己的腦袋不在自己的肩膀上。
「小毒液你真的丟下我了?」齊跡看著這條寬敞的人行道,過路的行人們都在用異樣的眼神在看著齊跡。
「嘿,我是死侍!認識死侍嗎?他超帥的。」齊跡沖路過的一個小孩子說道,但是小孩子看都沒看他便跑掉了,「好吧,我承認我還是不夠幽默,但是我的魅力點一定是滿了……那麼接下來該幹什麼?是去殺掉金並和他的手下們,還是去找到小毒液,還有伊萬·司機?」
「有的時候還是要聽從天意。」齊跡拾起了地上的一個啤酒瓶蓋,隨手丟在了地上,「哦,是反的,所以反的是什麼意思呢?算了,在外面走走吧,金並傷不到那兩個傢伙。」
……
此時在『比利情侶酒店』的大門外,提著兩大包打包好的飯菜的伊萬,呆呆的看著酒店和附近一條小巷停著的那一輛輛閃爍著紅藍色光的警車,數以百計的圍觀者正在這裡探頭探腦的看著。
他只是去幫齊跡他們買了個午飯而已……就只是離開了半個多小時!這半個多小時都能出事?
「這是怎麼了?」伊萬湊到人群里看了看酒店,酒店已經被搬空了,只有警方的人還在裡面調查。
一個長發的中年男人笑眯眯的說道:「好像是有人死了,還是殺手,在這家賓館裡還有那邊的小巷裡,據說發現了十多具屍體,死的都很慘,而且都是頭沒了,好像到現在都沒有找到那些死者的頭顱。」
「頭沒了……」伊萬喃喃的念了一遍這個詞,腦子裡閃過了毒液獰笑的面孔,
接著他退出人群拿出手機,撥通了齊跡的電話號,
無法接聽。
緊接著伊萬又撥通了埃迪的手機號,依舊是無法接聽。
會不會是毒液發瘋了?如果毒液真的發瘋了,韋德先生能處理的了嗎?
雖然知道齊跡和伊萬都不會有什麼事的,但是伊萬還是有點擔心,他閉住眼睛開始思考他們兩個會去哪裡……
首先會去的地點之一可能是自己的豪宅……其次是瑪格麗特修女酒吧……當然,也有可能他們被綁架了,雖然這種概率微乎其微。
距離這裡最近地點就是瑪格麗特修女酒吧,於是伊萬啟程前去酒吧。
伊萬前腳剛走,後腳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便出現在了伊萬剛才站著的位置,遠遠的看著伊萬,接著他撥通了一個電話:「boss,我看到那個和埃迪·布洛克,還有韋德·威爾遜住在一起的俄羅斯人了。」
「很好,幹掉他,不要引起太多注意了……他是變種人,注意用特殊裝備對付,要不然你碰不到他。」電話那頭的金並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是,boss。」
……
「嘿,夥計,昨晚韋德和埃迪·布洛克一定給你表演了人體噴泉吧?」杵在吧檯的黃鼠狼看到進門來的伊萬後笑著說道,但是能看出來他不是很有精神,眼圈還有點烏黑。
平時白天酒吧基本沒人,但是為了能多賺一點錢,黃鼠狼經常會二十四小時連軸轉,
像是最近有點小錢了,黃鼠狼就雇了三個人幫自己打理,很多時候也能輕鬆不少,但是大多數時候他還是不信任那幫酒吧的實習生,他們總是會偷酒水喝還不給錢。
「不是……黃鼠狼先生,我和他們兩個走失了,現在也聯繫不上他們,您有看到他們來嗎?」
「哦,埃迪我不知道,但是我總是會把門口的那個倒立的紅色拖把看成韋德。」黃鼠狼笑著說道,當他看到伊萬冷峻的面龐時忽然收斂了笑容正經了起來,「你是說真的?韋德和埃迪·布洛克失蹤了?」
「嗯。」
「史崔克、巴爾、鮑勃,你們照顧好店裡,我和這位英俊的朋友出去辦點事情……你叫……你叫什麼來著?你實在太帥了我總是忘記你的名字,我以後能叫你英俊的亞當嗎?」
黃鼠狼說著便跟伊萬一起走出了酒吧。
「我叫伊萬諾夫斯基,大家喜歡叫我伊萬。」伊萬說道。
「很好,英俊的伊萬,你覺得韋德會去哪裡?」
「我們先回去我的家裡看看,他有可能回去了。」
「你們在哪裡合租?三個人住在一起的話會不會有一點擠?你可能不知道,韋德的錢不會花在買房子這種事情上,他總是會花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
比如給自己的刀洗澡,買一身全新的緊身衣,還有給流浪漢資助一個家,我記得之前他還是僱傭兵的時候還給一家福利院捐過錢,總之他是個不錯的傢伙,一個攢不住錢的不錯的壞傢伙。」
「韋德先生的確是個不錯的人,雖然他總是嘴上說自己並不是個好人,但是我知道他內心還是個善良的人。」伊萬回憶起了和齊跡一起駕駛hk號時候看到的齊跡的記憶……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那段記憶是在華夏,聯繫韋德先生喜歡吃中餐,伊萬甚至懷疑過韋德是不是小時候是在華夏長大的。
「bingo,但是這個話我們留在心裡就行了,千萬不要告訴他,我們的死侍先生有的時候還真的是很要面子的,當然,他的臉不是面子……因為面子沒有那麼丑的,比如我和英俊的伊萬,我們的臉就能算得上是面子,因為帥。」
……
此時在洛杉磯河旁的人行道上,齊跡雙手插在口袋裡走著,突然一個噴嚏襲來,嚇得一個過路人差點跳起來。
齊跡用袖子擦了擦鼻子,衝著那個一臉震驚盯著他的人說道:「夥計,不用那麼大的反應,現在已經七月份了不是嗎?再過三個月就是冬天了!冬天萬歲!」
說完齊跡繼續埋頭向前走,沒走多久他看到了一個眼熟的傢伙正站在不遠處的街邊,
挺拔高大的身軀,高聳的胸肌,最主要是他黑色的短袖衫上有一個巨大的白色骷髏頭圖案,那襯衫看起來遜斃了,完全沒有齊跡的緊身衣來的帥氣……說起緊身衣,齊跡覺得自己好長時間沒有穿過了,一會兒得回去穿給懲罰者看。
那人留著一頭黑色的板寸,一雙深陷的眼睛仿佛在凝視著視線所能及的一切,好像稍有不慎就會成為他的獵物,被他盯上。
當齊跡看到他的時候,那個男人的眼睛也轉向了齊跡,那一瞬間齊跡感覺自己仿佛被一隻乖張的野獸給盯上了……
男人的全名叫做弗蘭克·卡斯特,
別名:懲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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