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戰警的飛船在暴雨之夜停在了伊萬的莊園中,鋼力士、負音波,他們之中還有一位新面孔,負音波的女朋友雪緒,那是一個染著粉色頭髮的可愛亞洲女孩兒。
「為什麼每次都有你們兩個?x戰警難道沒人了嗎?」
在房門口的齊跡一看到飛機上下來的鋼力士和負音波就頭大,齊跡還記得和負音波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被她給打飛了。
「因為我現在是x戰警出警的隊長,負音波和雪緒是我的助手。」鋼力士擦去了鋼鐵皮膚上的雨水珠後走入到了伊萬的豪宅中,負音波嚼著口香糖瞥了一眼齊跡,滿眼不屑,
進入屋子內部後負音波倒是有點震驚,她環看著這間偌大的別墅內部稍顯驚訝:「哇哦,你們的住所還真是不錯。」
「嘿,你好漂亮。」齊跡看到雪緒後說了一句,
雪緒聽到這話之後看起來特別開心,兩個小酒窩都陷進去了:「謝謝你!我聽他們都談起過你!你比我想像中的要可愛的多!」
「哦,看來賈斯汀·比伯還是很在乎我的,她也有可能愛上我了。」齊跡看著負音波的背影說道,下一秒他被突然轉身的負音波一拳轟在肚子上,直接被從門口挑飛到了十多米的高空中。
鋼力士看著負音波和齊跡嘆了口氣,接著他邁步走進屋後看到乖巧的坐在沙發上的『笑臉』,
這時候一個龐大的傢伙突然擋到了他的前面,那個大傢伙雙手環抱在胸前,鋼鐵面具下的兩隻泛著紅血絲的眼睛在瞪著鋼力士。
鋼力士看到紅坦克時微微蹙起了眉頭,他們兩個可以算是老相識了,當初紅坦克在變種人兄弟會的時候就和x戰警幹過一仗,當時他有幸和鋼力士交過手。
變種人兄弟會和x戰警本來就是站在對立方向的兩個組織,縱然紅坦克已經被死亡轉變的心性,但是有一些根深蒂固的觀念還是沒有轉變的,
譬如紅坦克討厭x戰警,討厭那些超級英雄,因為這群人在他看來就是偽善。
「就是他?」鋼力士直接繞過了紅坦克,看向了沙發上的『笑臉』,半張臉毀容的『笑臉』笑眯眯的沖鋼力士揮了揮手,看起來很高興。
剛收拾完齊跡的負音波繞過紅坦克快步走到了『笑臉』的面前,衝著他的臉上便來了一拳,接著用暴力將限制變種人能力的項圈套在了『笑臉』的脖子上。
「冷靜,負音波。」鋼力士擔憂的看著負音波,這女孩子怎麼越來越暴力了。
『笑臉』揉了揉骨折的鼻樑:「小兄弟,你下手太狠了……畢竟我們只是第一次見面不是嗎?」
「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一個讓我特別厭惡的傢伙的影子,然後我就控制不住我的拳頭。」負音波說話的時候,齊跡捂著肚子彳亍著走進了大門,他被外面的暴雨淋了個透心涼。
「夥計們,我覺得我的肝和膽都炸了,有誰能幫我看看嘛?」齊跡說著將手從肚子上拿開,接著一堆東西便從他的肚子裡滑了出來,
「哦!!!」所有人異口同聲開始哀嚎,剛下樓來的黃鼠狼直接跑去廁所開吐。
「那真是個噁心的傢伙……天哪。」『笑臉』皺起眉頭看著齊跡,「我突然覺得我再也笑不出來了……有誰能幫幫我嗎?」
……
『笑臉』被負音波和雪緒押上了x戰警的飛機,臨走前齊跡抱了抱鋼力士並摸了摸他冰冷的屁股蛋:「去吧,力士,希望以後我們還能相見,就像剛才從我身體裡滑出去的肝、膽、胃、腸子……」
鋼力士用冰涼涼的大手堵住了齊跡的嘴:「好了,韋德,我要走了……這一件事我會讓x教授記你一功,如果你想通,x戰警什麼時候都會歡迎你……我很願意為你畫一張漂亮的肖像畫。」
「但是我可不歡迎他們。」紅坦克惡狠狠的說道,鋼力士看了一眼紅坦克後便轉身走入飛機,沒一陣就飛走了。
第二天的陽光來的很早,溫暖的陽光鋪在了昨夜被大雨淋濕的地面,泥土中的芬芳飄蕩在整座城市,空氣溫度舒適,這是難得的愜意的早晨!
慢節奏的洛杉磯一早街上人不多,幾乎所有人都縮在被窩裡享受著這樣一個難得的早晨。
早上九點鐘,齊跡還舒服的躺在床上,陽光透過昨晚被『笑臉』撞碎的落地窗照在了齊跡從被窩裡探出來的腳丫子上,他舒服的動了動腳丫子轉了個身:「真是個美好的早晨……」
睡在齊跡旁邊的伊萬一早就出門了,他忙著去斯塔克公司處理一些問題。
「韋德……你說的那幾個要追殺我的人,都死了嗎?我昨天看到『笑臉』被帶走了。」這時候黃鼠狼的頭突然從齊跡的床邊探了出來,齊跡突然睜開眼睛,兩人就這樣對視著……
片刻之後兩人躺在了一張床上,黃鼠狼吞了吞口水,喉結微微滑動了一下:「韋德……你們難道都沒有注意到我昨晚不見了嗎?認真的嗎?我以為昨晚那個戴著面具的傢伙是來殺我的,我還特意躲起來了……然後我還被你噁心到了,你知道你昨天晚上看起來像什麼嗎?像一個塞滿了內臟的剝皮土撥鼠。」
「黃鼠狼,你真的要和我睡在一個被窩裡還要繼續嘲諷我嗎?」齊跡歪過頭去看了一眼黃鼠狼,「你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
「韋德……嘿,韋德,你的手在幹什麼!你為什麼要偷我褲子裡的錢!」
「韋德!」
這時候房門忽然被撞開,羅素驚恐的沖了進來,他看到床上的齊跡和黃鼠狼後張著嘴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片刻之後他露出了『我懂』的表情,
羅素:「韋德,我想你可能需要和我去一趟學校……我的老師需要見家長……但是如果你們兩個要搞基,我覺得我們可以晚一點再去,畢竟這個時間已經上課了。」
「不不不,羅素小兄弟,我只是來試試這張床軟不軟。」黃鼠狼解釋道。
這時候壞笑的羅素猛地掀開了被子,被子下光溜溜的齊跡死死拽著黃鼠狼的口袋裡的錢,黃鼠狼緊緊抓著齊跡的手……
「羅素,黃鼠狼口袋裡有好康的,你康不康?」齊跡憨笑著問道。
……
「哇哦,我還是第一次來給孩子開家長會,呼,美國這裡是叫家長會嗎?反正華夏叫家長會。」穿著死侍標配戰袍的齊跡如同剛進城一樣打量著學校大門口的幾根石柱,石柱上雕刻著許多美國歷史上的偉人,譬如一個金髮的小丑總統。
「韋德……你得先發誓你不會生氣,雖然我知道你不會因為這種事情生氣。」羅素沒走幾步就開始喘氣。
「我當然不會。」齊跡說著伸手摸了摸石柱上的華盛頓的雕像,「雕的真差勁。」
兩人花了十分鐘才穿過操場走進教學樓,又花了五分鐘才在教學樓錯綜複雜的樓道里找到羅素的教室,
透過教室門前的小床上能看到裡面此時裡面正在上生物課,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華夏人長相的長髮男老師正在眉飛色舞的給學生們講解著rna的提取原理,齊跡在門外面聽得一愣一愣的:
「這是初中生該學的嗎?該死,我突然覺得我是一坨屎。」
「搭檔,我早就這麼覺得了,還是粉紅色的。」羅素笑著沖齊跡伸出一個拳頭要和他碰拳。
「你是認真的嗎?!」齊跡拍開了羅素的小胖手,羅素撇撇嘴作罷。
「那是安·塞斯特老師,哈佛畢業的,他總是那麼有激情,真羨慕他。」羅素指著教室里那個坐在輪椅上的老師說道。
但是教室里的學生們卻一個聽得比一個認真,那一雙雙求知若渴的小眼神看的齊跡頭腦發暈……
之後齊跡跟著羅素來到了那個金髮女老師的辦公室,金髮女老師正在翻看著ins,看到齊跡進來之後他立刻關掉手機,一本正經的看著齊跡。
「您是羅素的家長?」當女老師看到齊跡時有些疑惑,因為羅素的家長的名字是一個叫做伊萬諾夫斯基的人,怎麼來的又是一個穿著奇裝異服的男的?
齊跡用手輕輕摸了摸羅素的頭髮:「是的,金髮的,有魅力的女士,我是羅素的家長,名譽家長。」
片刻之後中年女老師明白了什麼,她憐憫的看了一眼羅素:「羅素的家長,我其實也沒有特別多需要說的,但是你們一定要好好的對待孩子……因為家長對孩子的影響太大了,尤其是……父母……當然,裝扮上也要注意一點……不過不知道您是父親還是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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