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羅素踏入熟悉的學校時,這裡的持續了好幾天的悼念會已經結束,學校瀝的一切也回歸到了正常,籃球場上還能看到有幾個同齡人正在興高采烈的打著籃球。
沿著直通主教學樓的林間小道走著,羅素突然有了一種戀戀不捨的感覺……儘管自己才來了這個學校幾個月。
羅素邁腿踏進教學樓前鋪滿漂亮大理石的台階,這時候一個坐在輪椅上的,頭髮蓬亂的亞裔男老師忽然擋在了他的面前,並朝著羅素伸出了一隻白淨的手:
「羅素同學,還記得我嗎?安老師,給你補過很多次生物課的生物老師,記得上一次我給你講的關於提取出來的rna反轉錄成dna再進行pcr最後半定量嗎?那一天你學的可開心了。」
羅素吞吞口水和安老師握了握手,這個老師的手異常的冰冷:「不記得了……」
「哦,那真是很可惜,不過謝謝你,上一次那些怪物襲擊學校的時候,你當時很英勇,你的事情我們也都知道了,我很榮幸能有你這樣一個優秀的學生。」
「謝謝。」
告別了安老師之後羅素一路來到了教室,當他一進教室,正在認真聽英語課的全班同學的視線便齊齊轉移向了他,
羅素深吸了一口氣後慢慢走到了講台上,接著他再次做了一次深呼吸:「各位,我來向你們告別,因為……我將要轉學到紐約去了。」
「羅素!羅素!羅素!!」
在小眼鏡斯賓塞的帶領下,班裡的同學全部開始歡呼羅素的名字,緊接著學校樓道里慢慢簇來了更多的同學,他們也在歡呼著羅素的名字,
其中高大的比利更是直接走進了教室,緊緊的抱住了羅素胖胖的身子,兩人分開後比利用力將拳頭碰撞了一下羅素的胸口:「大胸弟,我會永遠記住你的……只要以後你回到洛杉磯,我就罩你。」
「哼,夠意思。」羅素笑著和比利碰了個拳。
……
「所以說,是上一次來我辦公室找茬的那個死侍,是這個名字沒錯吧?是他喝大了覺得自己在夢裡所以罵了我一頓還把你的手機給砸掉了?」電腦那頭的托尼斯塔克無語的看著伊萬。
伊萬點點頭:「是的斯塔克先生,這一切……很難解釋清楚,不過大概就是這樣。」
托尼斯塔克輕輕捏了捏鼻樑:「伊萬,如果不是我看中你的能力,否則你早就被我炒魷魚了,因為沒有人會這樣對我說話,這大概是我聽過最扯淡的理由了……不過因為是你,伊萬,所以我會原諒你的。」
托尼斯塔克掛斷視頻電話之後伊萬才長長的舒了口氣……心中的千鈞壓力這一刻也都釋放了。
緊接著放心了的他便給家裝公司打了電話,這棟房子他不會賣,在離開之後他會讓家裝公司的人把牆面補好,以後總會有回來住的時候。
同時,伊萬還聯繫了運輸公司,自己那輛一直閒置在車庫裡的蘭博基尼,還有埃迪的悍馬車都需要提前空運到紐約去。
……
埃迪咬著手指甲看著電腦上的文檔……從坐在這裡開始到現在,他總共碼了……十五個字母,還只是題目。
最近好像沒有發生過什麼大事情?
思考了片刻之後埃迪想到了弗萊迪,想到了夢境,接著他開始快速的敲打起鍵盤,開始寫自己關於夢的理解,寫到一半電話響了,
拿起電話一看,是安妮,自己的前女友,當初生命基金會還沒有垮台的時候,埃迪從她的電腦里看到了一些關於生命基金會的機密,之後安妮因為這件事單方面和埃迪分手,並找到了一個年輕有為的醫生。
「餵?安妮?」
電話那頭的安妮語調非常舒緩,一改往日的不耐煩:「埃迪……你……最近怎麼樣?你好久都沒有聯繫過我了。」
埃迪笑了笑,接著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如果放在以前,安妮主動打過來電話埃迪可能會高興的想哭,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跟著韋德這個該死的賤嘴僱傭兵之後,埃迪發現人生其實還可以有更多的樂趣。
自己不值得吊死在安妮這裡,遠方還有很多很多的東西值得自己去追尋,自己還大有可為。
愛情,在如今的事業和友情面前一文不值。
他開口了:「我很好,我馬上就要離開洛杉磯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長時間,很長時間之後安妮才繼續開口:「埃迪……我……我仍然愛你。」
「你和你的醫生男友關係還好嗎?」
「我們……最近不怎麼樣,我們昨天大吵了一架。」
「安妮,你還記得嗎?我們當時甚至馬上就要結婚了,結果因為一點小事我們分開了,你當初為了事業和無底線的道德而放棄我,那麼今天的我也可以因為事業放棄和你的所有,
曾經那段時間對於我來說非常痛苦,但是我現在找到了生活的新方向,我需要謝謝你。」埃迪說完之後沒有給安妮回答的機會,他選擇了直接掛斷電話。
「你終於男人了一次,娘們。」毒液說道。
埃迪歪嘴一笑:「謝謝你,毒液,你永遠是我的好哥們。」
「我和嘴賤的僱傭兵比呢?」
「當然是……你們一樣好。」
「該死的溫柔感,埃迪,我真想吃掉你的頭。」
……
齊跡牽著死亡的手坐在散發著泥土芬芳的小莊園長椅上看著高處落下泛黃的秋葉,
現在的時間已經是九月份,樹葉不斷的在離開供養著他的樹枝,而後迴旋飄落入泥土之中,在大雨降臨之後化作樹木的養分重新回歸到樹的軀幹之中。
「死亡,我想問一點關於滅霸的事情。」齊跡開口了,這一次他說的是中文,「哦,你可別多想,我不是吃醋,我只是有點好奇……還有,你聽得懂中文對吧?」
死亡看著齊跡笑了笑,也用中文回答:「我不喜歡滅霸,你放心吧~我只是曾經覺得他適合做我的使者,但是後來我錯了,他就是一個愚蠢的大個子,一個愚蠢至極的傢伙。」
齊跡吞吞口水:「死亡,如果有一天,我和他面對面一定要決出生死,你會幫我嗎?」
死亡凝視著齊跡的雙眼,看了很久之後她突然將齊跡擁入懷中,讓他的腦袋緊緊的貼靠在自己柔軟的胸口上:「小跡跡,不論什麼時候我都是你背後最堅實的力量,你要相信我,你不可以懷疑我對你的忠誠,這個世界上,只有你配我去忠誠。」
「我喜歡這個暱稱。」齊跡說道。
「我也喜歡。」
齊跡撇了撇嘴,他現在才不在乎死亡在說什麼,他只想多體驗一下這種……美妙的柔軟感和窒息感。
試問哪個男人會不喜歡玩球呢?
就在這甜蜜的時候,突如其來的轟的一聲,懲罰者重重的摔在了兩人的面前,泥土的碎渣紛飛漫天,
接著黃鼠狼陡然從數十米高的天空一落而下,當他落地後地面瞬間被震的抖了三抖!
「該死的!」齊跡吐出了嘴裡的泥土渣滓,他對這兩個貨打斷自己美好的愛情很生氣,
懲罰者狼狽的站起身後擦去了嘴角的血液看向不遠處的黃鼠狼:「有趣。」
「滾開。」死亡不動聲色的說道,下一秒懲罰者和黃鼠狼便『嗖』的飛出到了幾十米開外。
「哇哦。」齊跡說完深吸一口氣繼續埋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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