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苒只覺得這話有些奇怪,林靖和當時莫名其妙的就和父親鬧掰,連族譜都被除名了,老太太和老爺子反常的不管不問,老太太又為什麼現在說這樣一番話……
像是看出了林苒的疑問,老太太笑容不變,只是拍了拍林苒的手:「這事不是像你想的那樣,但是苒苒你太小了,等到合適的時候我和你爺爺會讓你知道的。讀字閣 www.duzige.com」
話說到這,林苒自然也沒辦法追問,便笑著扯開了話題,和奶奶一起看起了今天晚上收到的禮物。
剛開始老太太還笑得開心,偶爾還點評一下現在的首飾設計風格,不過等拿到了一個鑽石吊墜的時候,林老太太的臉色直接就變了,拿著東西的手都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奶奶,怎麼了?」林苒看到奶奶的臉色變了,也跟著看那吊墜,吊墜的切工和本身鑽石的質量都很高,看起來應該就是很值錢的東西才是。
「沒事,我去找你爺爺看看,你記一下是誰送的禮,奶奶一會兒就回來。」林老太太拿起吊墜就要往外走。
「奶奶。」林苒連忙站起身來拉住她,知道事情肯定是出在了這個吊墜上,奶奶性子溫和,一般的小事絕對不會動怒成這個樣子,「出什麼事了,這吊墜怎麼了?」
這個吊墜是三堂嬸送的,她還記得那個盒子,是個深酒紅色天鵝絨盒子,上面還帶著燙金花紋,手感也不是廉價品會有的手感。
「苒苒,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去找你爺爺,如果真是這樣,一定要和你三堂嬸說清楚。」老太太氣得臉色煞白,身體都顫抖著。
老五家是什麼意思?拿這東西送給苒苒,是諷刺她和秦家小子的事,還是另有所圖?
林苒聽奶奶說完,才知道這鑽石吊墜,是三堂嬸娘家的東西,還是從民國就傳下來的,據說穿女不傳男,傳媳不傳兒。
這吊墜向來是他們家作為定親的信物,只不過他們家上一代有這個吊墜的媳婦出車禍死了,死的時候極其悽慘,身首異處,可偏偏這吊墜就好端端的戴在脖子上,半點都沒有傷。
如果單是這樣也就算了,可從這以後她們家就奇怪的衰敗了下去,到三堂嬸下一代,全家族裡就只有一個男丁,還是個小兒麻痹症的患者。
於是外面就有了傳言,說那媳婦死的時候怨氣就附在了這吊墜上,變成了大凶之物,非得讓他們家家破人亡才罷休。
林苒和秦瀚海婚約的變故雖然被壓下去了,但是作為林苒的近親親屬,林家還是知道的,老兩口也透出了要和秦家解除婚約,給林苒另尋良配的打算,現在老五家的把這帶著凶的定親信物送給了林苒,由不得老太太不多想。
「奶奶,您聽我一句,這件事不能告訴爺爺。」林苒不怎麼信這些迷信,倒是更覺得定親這層意思值得琢磨琢磨,「咱們心知肚明這是凶物,不戴就是了。但是這件事情如果鬧出來,大過年的一定會雞飛狗跳,而且本家和三房之間……」
老太太擺了擺手:「苒苒,她不是針對你一個人的,是用這東西試探我和你爺爺的意思。如果我們把這件事瞞下去了,回頭她終究還是會借著這個由頭鬧起來的。」
這件事情已經觸碰到了老太太的底線,絕不能這麼就過去!
林苒是不打算撕破臉,既然三堂嬸存了這樣陰暗的兩手準備,就別怪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等大年初一正日子一到,轉手就把她的這份厚愛送給她家女兒了。
可她沒想到一向溫柔善良,從不跟人臉紅的奶奶,這次為了這件事情居然拿了東西就走,直接就要到書房去找正在和爺爺談話的三堂伯一家,她攔都沒攔住,眼看著奶奶氣沖沖地就走了出門,想了想,匆匆帶上了另外一件東西,跟在奶奶後面出了門。
金從萌也沒想到,一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的叔婆,竟然一刻不等,就直接上找上門算賬來了。
林老太太一進門,直接把天鵝絨盒子甩到了桌子上,到底是名門閨秀,平時忍讓點那是為了維持幾房的和氣,也不想讓老爺子為難,可真正發火的時候,也是氣勢十足:「老五家的,趁著老頭子和我都在,你把話說清楚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金從萌皺了皺眉,裝作不解的看著她,笑著站起身來:「叔婆,您這是怎麼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怎麼急赤白臉的就跑過來沖我發火?」
「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老太太挑了挑秀眉,看著她還一臉無辜的裝糊塗,指著那盒子問道,「你自己盒子裡裝的什麼,別以為我老太太眼花了看不出來!」
林苒已經追了上來,見書房裡劍拔弩張的,實在不好大大咧咧的就走進去,就悄無聲息的進了門,站在門邊的大花瓶旁邊。
金從萌看了一眼她,心裡不屑的笑了笑:「叔婆,您說這個我就不懂了,我送給苒苒點首飾怎麼了,雖然貴重,但對於我們家來說也就是小意思。」
一邊說,一邊打開了盒子,裝模作樣的發出了一聲驚訝的叫聲:「這是怎麼回事?這吊墜怎麼會在這裡,肯定是老五搞錯了,林正,林正!別看手機了,快來解釋一下,叔婆都要冤枉死我了!」
林苒心想,這豪門大戶里的貴婦人,真的是渾身都是戲,一顆心恨不得長滿了心眼,這麼好的演技卻只用來在家裡當全職太太實在可惜,如果出去當個演員,非得變成個三金影后不可。
金從萌委屈的不行,連連解釋她實在是不知道,吊墜絕對不是她要送給林苒的禮物:「叔婆,叔叔,這吊墜圈子裡的人誰不知道,我怎麼會拿這吊墜送給苒苒呢?我是這麼狠毒的人嗎?你們千萬別誤會,是我放好了以後讓林正拿的,他一個大男人分不清這些首飾盒,一定是不小心拿錯了。」
說完,還從包里掏出了一個幾乎一模一樣的盒子,就是盒子上的花紋有些微小的差別,而吊墜的盒子有些陳舊,這個更新一點罷了。
林正已經把正在談生意的微信關掉了,聽完之後,忙愧疚地解釋:「叔婆,是我不對,都是我不好,我該死,拿錯了盒子。這才讓你們生出了這樣的誤會,我跟萌萌哪兒是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人?」
「拿錯了?」坐在書桌後面的老爺子已經聽明白了整件事,肅聲笑了笑,「一句拿錯了就想把事情遮掩過去?!你怎麼不簽結婚證的時候簽錯名字呢!」
林正看到老爺子心裡就慫:「叔叔,是我們不對。可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一個做堂伯的,心疼苒苒最近遭到的事情還來不及,怎麼可能給她這種東西,您說是不是?」
「叔叔,叔婆。」金從萌雙眼含淚,一臉的委屈,「是不是要我們兩口子跪在地上求苒苒原諒,您二老才相信我們是真的無心之失啊?」
她是完全沒有料到,林老太太會為了這件事情找上門來。
她早就準備好了兩手方案,如果老太太不來找,那更好,證明了老太太也沒多護著林苒,還能正好借著這吊墜本來是定親信物的事情把林苒定給自己娘家侄兒,就算婚事不成,林苒經歷了兩次鬧劇一樣的婚約,不怕她名聲不臭!再推波助瀾一下,還能編排這死丫頭八字太硬,看哪個豪門大戶敢把她娶進門!
找上門來也好說,就說是拿錯了,林老太太從唯一的親兒子去世以後,一直都不怎麼管事,出面的時候也是溫溫柔柔的,過來找事,一定是死丫頭教唆的。
她就知道,從小沒爹,跟著個水性楊花改嫁的娘在外地長大的,心思多著呢!婚約出問題以後不去和秦家穩固關係,反而巴巴地跑回來過年,一定是為了爭奪本家繼承權來的!
「拿錯了?」坐在書桌後面的老爺子已經聽明白了整件事,肅聲笑了笑,「一句拿錯了就想把事情遮掩過去?!你怎麼不簽結婚證的時候簽錯名字呢!」
林正看到老爺子心裡就慫:「叔叔,是我們不對。可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一個做堂伯的,心疼苒苒最近遭到的事情還來不及,怎麼可能給她這種東西,您說是不是?」
「叔叔,叔婆。」金從萌雙眼含淚,一臉的委屈,「是不是要我們兩口子跪在地上求苒苒原諒,您二老才相信我們是真的無心之失啊?」
她是完全沒有料到,林老太太會為了這件事情找上門來。
她早就準備好了兩手方案,如果老太太不來找,那更好,證明了老太太也沒多護著林苒,還能正好借著這吊墜本來是定親信物的事情把林苒定給自己娘家侄兒,就算婚事不成,林苒經歷了兩次鬧劇一樣的婚約,不怕她名聲不臭!再推波助瀾一下,還能編排這死丫頭八字太硬,看哪個豪門大戶敢把她娶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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