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距離在靜靈庭外找到日世里,已經有五天了。
五天前會見到日世里是純屬意外,但是撞到卯之花的話,就只能說是命運的安排了。
對浦原喜助來說,最終的目的是竊取王印,然而御庭十三番隊卻是竊取王印的最大障礙。
因此,剷除,或者削弱御庭十三番,對浦原喜助來說是必要之舉。
而當時在日世裡面前撞見了卯之花,而且對方還承認了禁錮了日世里,將其當為試劍石,這一點給了浦原喜助機會。
最為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卯之花在現任御庭十三番隊中,可以說是浦原喜助對上勝算最大的那幾人(論劍除外)了。
畢竟前世被尸魂界追殺二十年,無時無刻浦原喜助都在假想,要是遇到了某個隊長,該如何才能夠取得勝利。
將卯之花擊潰,對浦原喜助來說只是在演練了無數次的假想中,再次演練了一遍罷了。
這個世界最為可怕的就是未知,人因未知而恐懼,卯之花對浦原喜助一無所知。
跟卯之花交手時,其手段,行為,話語,都是虛假。
截然相反的是浦原喜助太過了解卯之花,正因如此才能誘導卯之花,從第一步行動開始直接推測到了最後一步。
最後,成功的對卯之花實施了抓捕。
自打一開始,浦原喜助就明白自己無法對卯之花做什麼的,不管是殺掉還是囚禁都會引起軒然大波。
用這種手段消減十三番隊的戰鬥力是完全沒有用的,反而有引火燒身的可能。
所以浦原喜助以刑軍的身份把卯之花當作犯人收壓後,當天就轉交給了御庭十三番隊。
但是浦原喜助不可能什麼都不做的,現在的卯之花本人,已經轉交給了尸魂界自己定奪。
可是斬魄刀已經被浦原喜助奪走,並將其封印藏在了四楓院大宅的深處。
失去了劍,卯之花的戰鬥力便下降了至少八成,而且最為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卯之花被以罪人的身份被押解回十三番隊的。
因此不管十三番隊那邊是想包庇她,又或者是想大事化了都不可能了。
浦原喜助儘可能的將事情鬧大,為了確保卯之花以有罪的身份被關入【地獄】。
就算尸魂界再怎麼網開一面,卯之花將死神囚禁在暗處,並且坐視其虛化,其行為無異於謀害同僚了。
他不祈求時限是千年百年,但只要有個十年,對浦原喜助就足夠了。
而對於虛化的日世里,刑軍對十三番隊的話是已經進行了處刑演武。
卯之花的判決在第三天的時候告一段落了,她被判了二十年的監刑,本人無異議。
說實話,對於卯之花被刑軍所抓,在尸魂界掀起了一段巨大的軒然大波。
卯之花是什麼角色,千年來的相處,每個死神想必都心中有數。
驚訝的不是卯之花會犯下罪行,他們所驚訝的,是卯之花會被擊敗這個事實。
雖然要控制輿論讓卯之花入獄,就勢必得這樣,可是浦原喜助對於尸魂界的焦點關注於四楓院一族中來,還是感覺不太開心。
這對他來說會有不小的麻煩,雖然也是早有預料就是了。
而且讓浦原喜助在意的還有一點,日世里究竟是怎麼虛化的。
浦原喜助原以為這邊的世界也有嘗試打破虛與死神的界限,又或者與藍染有關,然而事實卻讓他有點無法理解。
浦原喜助問了日世里,第一次出現假面的時間是在什麼時候,但是日世里的回答卻相當讓他詫異。
「從我懂事開始,只要情緒一激動,我的臉上就會凝結出假面,但是只要我忍著的話,或者把面具打碎就沒事了。」
日世里顯得有點不太開心地嘀咕著說道。
日世里的虛化,是從某天開始就被自然而然的就開始進行的了,並且從那天開始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簡直就像是日世里原本就有著虛的假面,只是從某天就突然醒來,假面就自我不可控的強制現了身。
「這種情況下一直持續到四個月前,就像是一直在睡懶覺的傢伙突然醒了一樣,我的斬魄刀世界裡,出現了一隻虛。」
聽見日世里這句自我解嘲般的嘟囔聲,浦原喜助的腦海里閃現出一個想法。
「結果在那之後,我臉上的面具就再也弄不掉了,就算打碎又會快速的凝結出來。」
日世里發出不成聲音的微弱呻(hx)吟。
「有沒有試過把那隻虛痛揍呢?」
浦原喜助當時是給了這樣的建議。
當天日世里進入了內心世界,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臉上的面具就消失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日世里當即錯愕的跑來問浦原喜助。
「當你虛化開始的時候,就代表著你打破了虛與死神的界限,然而虛的本質是殺戮,主宰自身的是本能。」
浦原喜助向日世里解釋了起來。
「虛化的你打破了虛與死神的界限,你在死神的基準點上獲得了虛的能力,然而作為代價,就是你也同樣被虛的本能入侵,也就是跟原本的你不同,喜好殺戮破壞的另一個靈魂,也出現在了這具身體裡。」
「也就是說,你只剩下了自己的二分之一擁有權。」
浦原喜助用手指推了推日世里的額頭。
「本能與思考的衝突,會讓你變得不可控起來,而你在斬魄刀的世界將那頭虛打敗的行為,就等於是奪走了虛的另外二分之一,這能讓你從容的利用虛與死神二者的力量,也算是走上了虛化的入門。」
「喂,禿子,你說的頭頭似道的模樣,你怎麼知道的?」
日世里這種自身的情況完全被看透的奇妙安心感覺是怎麼回事?
「誰讓我是你前輩呢?」
浦原喜助當時說的顯然別有所指,不過日世里只當成了是炫耀年齡。
當下不由得哼哼了一聲。
「有種的別拿這個說事。」
日世里的虛化問題,在浦原喜助二十年幫助平子一眾的寶貴經驗下得到了緩解。
不管心靈還是身體,日世里都得到了不錯的恢復,然而最讓浦原喜助在意的,每當他向日世里問起那名為美優的死神,失蹤的幾個月里一直在日世里身邊做了什麼。
日世里就會沉默,然後不發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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