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拖累空鶴他們,我只有將這股怒火牢牢的藏在心中。
我很小氣的,我心胸狹隘,我睚眥必報,我從不否認這一點。
「那夜一呢?到底是怎麼傷成那樣的。」我竭力的控制著自己的語氣。
春水聞言無奈的拍了拍腦袋。
「她不同意讓劍八出手,結果被盛怒下的劍八一刀砍倒了...」
說到這裡,春水還企圖幫劍八說話。
「其實也不怪劍八的,本來劍八隻是一個警告罷了...誰知道夜一今天是怎麼了,根本就不在狀態,要是平常的夜一,這樣的攻擊根本就連頭髮也傷不到...」
「就只是這樣?」我目光直視著春水的眼睛,想要找到更多的東西。
這樣的理由無法讓我信服,以夜一瞬神的身手,就算劍八蓄意偷襲都不可能傷成這樣,何況是隨意的揮刀?
潛意識中,我對夜一的實力感到無比的信服。
「接著你就到了,我們為了不影響你發揮隱蔽到了一邊,順便讓浮竹把礙事的空..把疲倦的空鶴引到一旁稍作休息,接下來的事情你就知道了。」春水說道這裡,可憐兮兮的把眼睛看向空鶴。
「我也是被逼的,小空鶴你可不能把我的酒給私吞了啊,我可就靠它活命了,沒有酒我不行的。」
說句實話,一個大叔苦瓜臉實在是不怎麼賞心悅目,空鶴直接一腳踩到了他的臉上。
「滾,再不滾你的酒就真的沒有了!」春水聞言如蒙大赦,就像一隻哈巴狗一樣連連點頭,然後消失不見。
「是是,我滾,我滾。」
看著這大叔像破抹布一樣的行為,我深深的感到了一種有氣無處發的感覺。
就憑這樣的傢伙也能當上隊長?對十三番隊的印象再次加分,負的!
「空鶴,那個京樂春水是誰?」
「恩?你忘記啦?是八番隊隊長,以前經常去十二番隊跟你借經費買酒,導致許多實驗因此擱置,涅繭利可是恨死他了。」
「哦對了,涅繭利是...」
聽著空鶴越說越遠,有點跑題的樣子,我連忙開口喊停,然後轉移起了話題。
「也不是全忘記了,只是模模糊糊的記得這個大叔好像很花痴的樣子。」我皺著眉頭,努力的想要記起什麼,可是最後只是浮現出了這樣的兩個字。
「花痴?」空鶴愣了一下,然後很沒有形象的大笑出聲。
「對對,他就是個花痴,看見女的眼睛就發直!」
看了一眼大笑姑婆一樣的空鶴,嘆了口氣。
我實在沒有心情笑,只能微微扯了扯嘴角迎合她一下,然後抱起了夜一,艱難的走出了番隊大門。
第一次發現...只有一米五六的夜一,好重~~~
空鶴看見我的背影,連忙追了過來,也許是看出了什麼,猶豫了一下。
她從來都不會說什麼華麗的語言,她不會勸人,從來都是那副直來直去的樣子,她組織了一下詞語,這才開口對我說道。
「喜助,你不生氣的吧。」她弱弱的問我,我什麼都沒回答她,只是沉默。
我只是人,不是聖人,不能做到那種平和的心態對待一切,我會憤怒,也會抓狂。
「我就知道...以喜助這么小氣的性格,怎麼可能不生氣呢?」捂臉的空鶴搖頭苦嘆。
「...你是來火上澆油的嗎?」我哭笑不得的看著空鶴,因為她的話,心裡的怒火也被沖淡了不少。
這傢伙...口才真是沒的說,損人的那種。
「不是啦,其實花姐他們會這樣做也是情非得已,死神和滅卻師的談判已經宣告破裂,王族也因此下了赦令,讓十三番隊跟鬼道眾全部出擊絞殺滅卻師。」空鶴說著,嘴角扯了扯,好像在嘲笑著什麼。
看來她口中的滅卻師和死神的談判沒有那麼簡單,只是這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在這種時候,哪怕只是一個隊長也可以減少掉很多傷亡。」
我腳下一頓,很快的繼續前行。
我能理解山本他們的行為,可理解是一回事,贊同是另一回事。
以自己的幸福去換取別人的幸福,我永遠都不會贊同。
即使我和夜一隻是受了一點傷,可是心中的痛苦卻是實實在在的。
如果他們一開始就跟我坦白,那就算是有生命危險我也願意嘗試。
可是他們沒有,選擇對我的欺瞞,選擇對我強行逼迫。
這件事只有一點讓我無法原諒。
將別人的情感隨意的玩弄,還一副雲淡風輕,好像沒什麼大不了的樣子。
你們是隊長就厲害了?是隊長就可以無視他人的想法了嗎?
都是一群混蛋,該死的混蛋!!
「不要這樣...」看著我死死的咬著牙,一步一步的朝著流魂街的通道走了回去,空鶴直接握住了我的肩膀。
「他們也沒料到夜一會受傷的,他們也有信心在劍八發狂的時候將他制住,不會讓你有生命危險,所以不要太鑽牛角尖了..」
空鶴嘆了口氣,不知道該對我說些什麼,一邊是昔日的好友,一邊是朝夕相處的同伴,她不知該如何取捨。。
不應該是這樣的,到底是哪裡不對了,到底是哪裡?
空鶴在心裡不斷的想著,按照本來的軌跡,喜助和他們的會面不應該是這樣的!
我沉默了一下,最後看著空鶴那張焦急的臉,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了。
「...我知道了,我會嘗試著去接受他們的。」空鶴終於咧開嘴笑了出來。「好啦,再走就出流魂街了,在這裡左轉,去花姐那裡夜一好得才快。」
「恩。」
在喜助與空鶴幾人不遠處,一道紅色的麗影無聲無息的跟在他們身後,女子的眼神有種說不出的冰冷。
「這麼簡單就開始產生裂縫了,看來你口中的友情也不是你所說的牢不可破。」
轉身離去,腰間的刀柄掛墜著一顆玉珠隨風搖擺,跟喜助刀柄處的一摸一樣。
「崩玉啊崩玉,盡你所能,為他們的友誼增添障礙吧。」呢喃語落,人卻在風中消匿行蹤。
崩玉,具有著將願望逐步具現化的神秘力量。
也許夜一的受傷,並不是精神恍惚那麼簡單。
畢竟是女武神,會因為這點事情而受到傷害嗎?只怕不是如此吧。
p:附上紅衣女美圖一張~~呵呵,給票,馬甲可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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