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晨,刑軍來報中央要求我覲見,他們為什麼找我,我已經猜得七七八八了,從前線發來的消息就能知道。
四十六室啊...一群腦殘,以為讓我上戰場是給予我一種榮耀,值得我一生感激一般。
我別過臉,不再看這些令人厭惡的表情。
是這些人,上一次見面下了囚禁我的判決,這一次見面卻親手給我披上了十二番隊隊長的羽織,然後用一種將一切都交給你的憂慮表情。
終於害怕了吧,平日裡高高在上,連代表最高戰力的隊長們也只能俯首與執行四十六室的命令。
他們驕傲,他們俯視一切生命,因為他們站在金字塔的巔峰。
可是現在他們的生命受到了威脅了,也開始意識到了十三番隊的重要之處,一旦十三番隊失守,尸魂界也就完了,四十六室也就瓦解了...
站在了巔峰,品嘗到了權力的滋味,他們自然不願意就這麼摔下來。
站的越高,摔得越慘。
「我知道了。」我淡淡的瞄了這些人一眼,絲毫沒有顧忌他們尊貴的身分,這樣的態度讓他們臉色一青,但很快的還是被壓制了下去。
時間緊迫,我看著疊在我面前這身潔白的羽織,最後還是伸出了手,批在了身上。
然後我站起了身,一步又一步的走到了十二番隊,因為全體出動的關係,十二番隊現在空無一人,我很順利的走進了隊長室。
「應該是這裡吧...」我用手撓了撓鼻子,不確定的嘟喃了一句。
看了看筆記里的描寫,最後確定這裡就是目的地了。
這本日記是夜一給我的,據說是以前我所記下的,她說也許能對我找回記憶有所幫助。
她看不懂,所以像丟垃圾一樣丟給了我。
裡面是用簡體字記載的,夜一無論如何也是看不懂的。
這也證實了我的想法,我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只是因為不知名的原因丟失了一部分記憶。
原歸正傳,這本日記裡面記載的不是生活的點滴,相反是一種資料的收集,類似於百科全書。
當然,最重要的是最後一頁,裡面記載著曾經整個技術開發局的實驗成果還有收藏。
我現在要拿的就是被過去的『我』親手封存實驗成果之一,高密度的靈子液。
「在這裡轉彎,在牆壁第三塊磚...」我按照筆記里的指導,舉起了手,在牆壁破開了一個洞,裡面擺放著一個手指大小的玻璃瓶,裡面有著藍色的液體,那是由靈子高度壓縮產生的靈子液。
我看著手裡璀璨的液體,嘴角拉開了一個冷酷的弧度。
腦海里快速的閃過夜一受傷的身影,還有那個叫做朽木的老頭,心裡又開始隱隱的發痛。
滅卻師?很好,你們讓我開始憤怒了。
拿到了我想拿的東西,但戰場上瞬息萬變,我在離開的時候順手拿了一些小玩意。
我冷笑著,邁著步子走出了十二番隊。
刑軍已經被碎蜂帶著,在現世集合處等著我的到來。
小心一點總是好的,我大踏步的走到了穿界門之前,有鬼道眾上來詢問我的來意,看見我身上那身雪白的羽織,態度明顯很恭敬。
不論哪個世界,權力始終是高高在上的。
等鬼道眾核實了之後,穿界門在我面前被打開,我走了進去,身體的冷靜和咆哮的內心形成了一個顏色分明的對比。
滅卻師,就讓你們看看,一個弱者憤怒後會產生何等可怕的後果。
在鬼道眾的目送下,穿界門緩緩合上,也將我蕭瑟的背影逐漸遮擋。
是日,一道消息傳遍尸魂界,引起巨大震動。
十二番隊隊長兼技術開發局局長浦原喜助,請戰前往現世救援,四十六室商討後決議,批准,並暫時恢復其十二番隊隊長職務。
踏出穿界門的瞬間,我就看到了整裝待發的刑軍,為首的是只見過一面的碎蜂。「二番隊三席碎蜂,覲見隊長!」碎蜂嬌小的身軀有種別樣的英氣。
「夜一她們現在被困在哪裡。」我心急如焚,直接問出了重點。
「在前面的山上,已經被布下了結界,被隔絕了所有的靈子,而且還有許多的滅卻師守在那裡。」碎蜂說到這裡也皺起了眉頭,顯然這讓她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碎蜂三席,你的任務就是帶領刑軍鎮守穿界門,如果我帶著隊長們回來了,就靠你們阻擋敵人了。」
不讓刑軍跟隨是因為...刑軍跟來,都會死。
我自顧自的朝碎蜂說的地方走了過去,夜一她們的靈壓被結界隔絕了,根本不能追捕,我從懷裡掏出了一副墨鏡。
這是後世戀次追蹤露琪亞用的那種眼鏡的初始版,是我在十二番隊收刮的成果之一。。
它的力量很多,其中有追蹤氣味的功能,在這個沒有靈壓捕捉的地方顯得格外有用。
戴上眼鏡的瞬間,眼鏡彈出了一個口子,將夜一的頭髮放進去,口子又縮了回去,很快的一條光線從我腳下一直往前蔓延而去。
這條光線一路通往了碎蜂所說的高山上。
突然一隻手拽住了我的衣袖,我回頭,是碎蜂那張倔強的臉。
她死死的盯著我。
「你一個人太危險了,山本總隊長都受傷了,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
「放心吧,我一個人去的話更好一點,要知道我可是很強的嘛,瓦史托德我都幹掉過不是?」海燕說過我們和藍染一起殺過一頭,我這樣說也沒錯吧?
碎蜂還想說些什麼,我伸出手,在她愕然的目光中揉了揉她的頭髮,然後摸了摸她髮鬢的兩個大大的圓環。
「而且打不過,我也可以逃啊!要知道所有隊長都出來抓我還不是被我逃了,我可是很強的!」我又一次重複了這一句話,與其說是在勸阻碎蜂,倒不如說是在給我自己打氣,憑自己這個二等殘廢的隊長,要對抗整整一個族群,我的心裡顯然不怎麼好受。
又是勸說了一陣,碎蜂才鬆開了手。
不知道為什麼,我可以甩袖離開的,可是對這個小女孩我就是狠不下心來,感覺我曾欠了她什麼。到底是什麼,我不知道。
現在我只知道,我該救出夜一,然後...殺光滅卻師!消滅掉威脅到我平淡生活的一切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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