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的計劃呀。
可惜這一切都被我的突然失蹤給攪渾了。
即時通訊的設施只有我和涅繭利才能夠進行搭建。
換句話說,只要我和涅繭利想,隨時把儀器往通道里一放,那技術開發局馬上就能運轉,也算是成立了...
在貴族眼中,設施的建立還需要三個月陰謀叔嚴正利用他老婆的命製造兇殺案,已經暫時『拖住』了我。
也是因此,貴族們原本已經掀開的底牌再次給蓋了回去,他們覺得事情有了轉機,不到那種『最後』的時刻。
山本想要解決這件兇殺案,本來是很容易的,但是鑑於某人的突然消失,許多貴族更是聯名上報中央四十六室,生生的安上了一個畏罪叛逃的名頭。
山本老頭為了解決這件事,原本已經夠煩躁的了,偏偏當事人加上二番隊的隊長消失,貴族有機可趁,這下好了,那些貴族們更安靜了。
他們明白,在浦原喜助解決這件案件之前,技術開發局的建立是遙遙無期的了。
也許廝殺他們比不過隊長,可是潑髒水,他們還不會麼?
他們相信,只要浦原喜助一出現在靜靈庭,就能讓他,永無翻身之地!
事已至此,所牽扯的已經不是區區一件兇殺案了,山本這次也有心無力。
唯一的轉機就是在貴族的動亂後,給某人安排一個秘密任務的頭銜了。
第一個計劃正式宣布擱淺。
第二個計劃極端了點,握菱鐵齋為此早已經接受了秘密任務前往了現世。
他早已經在現世布置好了靈子陣,就等著我的到來了。
這個計劃其實挺簡單,從某個渠道泄露出消息,說十二番隊隊長浦原喜助決定偷偷越過穿界門,去往現世搭設最後的設施。
擅長下黑手打悶棍的貴族們怎麼可能放過這個美妙的時機,直接就會派出現世的大部隊進行圍剿了。
而我出現的地點便會在握菱鐵齋的靈子陣之內,只要大部隊一進入靈子陣,握菱鐵齋就會直接啟動。
這個靈子陣所代表的鬼道在靜靈庭中葉屬於絕對的禁術,只比時間靜止遜色一籌的空間轉移。
靜靈庭將空座轉移至尸魂界就是用的這個禁術。
這次直接要引蛇出洞,然後....瓮中捉鱉!
只要這群大部隊到了尸魂界...哼哼,一切都由不得他們做主了。
山本和朽木他們聽到我說最後的計劃都啞口無言。
四周的環境陷入了沉默。
一直沉默不語的朽木銀鈴先開口,打破了這詭異的寂靜。
「不行,太危險。」銀鈴的眉頭緊皺,讓我不解。
「危險?這些私兵很厲害嗎?」我感到有點好笑,若是這些私兵的戰力超過了十三番,那麼十三番隊也不可能有著如今的地位。
山本在一旁接過話頭,讓我的手微微一抖。
「至少兩名隊長級。」我的嘴誇張的咧了開來。
「兩位?」我伸出兩根手指不住的搖晃,跟我的內心一樣,波濤洶湧。
「差點忘記喜助君一直呆在二番隊,還沒來得及通知你。」
浮竹的臉色有點而怪異。
「中央四十六室已經對你發布了逮捕令,老師只是把你回來的消息告訴了卯之花隊長還有朽木隊長罷了,就連春水也沒說,就怕他醉酒說出去誤事。」
「然後?」看著浮竹的奇特表情,我知道這一定不是個好消息。
「就在剛剛,十一番隊隊長鬼嚴城劍八向四十六室申請對十二番隊的進攻演習,名義上是對十一番隊成員的鍛煉,可他卻從流魂街徵用了許多流魂進行演習。」
「演習?怎麼在這種時候?」我不禁皺起了眉頭,這劍八顯然是有古怪的,我跟他幾乎都沒有見過面,居然申請對我番隊的演習,還是在我這個隊長陷入泥潭的現在。
而且發起演習的時間恰好是在我回來的時候,他到底想幹什麼?
「你們懷疑他跟嚴正有所聯繫?」我的眉頭緊皺,我和夜一回到四楓院的消息雖說在第一時間就被封鎖,可是四楓院的人還是知道的,自然也瞞不了嚴正。
嚴正是不會通知中央四十六室的,他沒有那麼傻。
執行中央命令的是十三番,十三番接收到命令的同時,代表著我也知道了這個命令,抓到我,幾乎是不可能的。
他必定會借著我在四楓院家中的時候動手腳。
可憐他還不知道,他已經被我們高度關注了起來,還以為沒有被人發覺呢。
知道我回來的消息除了四楓院裡的人,就只有在場的與卯之花了,他們不可能泄露出去,唯一的可能就是嚴正了。
那麼劍八就是『那邊』的人了?
「這樣的話應該只有一名隊長,剩下的那位呢?」
「還記得前代劍八嗎?」朽木簡單的一句反問,心裡也不禁明白了七七八八。
「他也是那邊的人啊?」我傻眼了,兩個劍八,說句實話我真干不過,時輪金剛的威力至今我還記憶猶新,當初要不是取巧,我怎麼可能將人家打敗。
「不是,他的背景很乾淨,當初還是我親自魂引到流魂街的。」
「真搞不懂...現任劍八就算了,前任劍八既然明明白白的沒有歸屬任何勢力,到底給了他什麼好處啊...」我苦惱的揉了揉腦袋,好好的一個計劃,現在幾乎都排不上用場了。。
「沒有好處,支持他行動的只是仇恨,你不會忘記是什麼原因導致他失去隊長這個職務的吧?」浮竹對我搖了搖頭,緩緩說道。
我的鬢角直接墜落一滴冷汗,把人家從權勢的雲端拉下來,按照前任劍八那種小人樣,絕對有足夠的理由恨我了。
「真是...無解了啊...。」我不禁狠狠的一錘手心,難道技術開發局的建立將會擱淺?
「這倒未必。」山本沉吟著,剛想要說些什麼,窗口突然傳來一聲異響。
「誰!」霸道至極的靈壓從山本的身上洶湧的噴射了出來,排山倒海的壓往窗外,直接把那面牆震成了碎石。
一個邢軍裝扮的人朝著空中利索的穿行而去,快速的消失在我們眼中。
他臉上的表情有點古怪,透過黑布的遮擋,好像再不斷的冷笑。
「追!」山本皺著眉頭,朽木和浮竹几乎沒有思索的餘地,就順著天空的黑影追了過去,瞬步輾轉,三人全都消失在視線之中。
夜一從剛才到現在早已經受不了這悶氣十足的會議,已經先行去了隊長室的偏室了,山本也放任著夜一的離去,畢竟這次的會議,夜一不是主要。
要是夜一在這,這邢軍怎麼能走的如此快意,又怎麼能隱藏在窗外如此之久?
ps:沒改錯別字,有就告訴我一聲,我明天改,有事出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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