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裡面的人都退出來,守住門口就好。」我皺著眉頭,感受著蟲巢里不斷激盪的靈壓皺起了眉頭。
很怪異,裡面那股靈壓雖然把其他數股壓得節節敗退,但是從靈壓上來看,很恐懼,很迷茫。
「是。」在我旁邊的看守者滿頭大汗的朝著身後的一個裝置輸入了靈壓,不久後從巢穴的通道里飛奔出了數個黑影,在黑影之後,一個長的還算文靜的少年也瘋狂的沖了出來,他的臉被他的頭髮遮擋住了,我看不清楚是誰。
「大人,他就是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旁邊剛出來的另幾個看守者連忙對我說道。
我對他點了點頭。
「看好外面的通道。」我說完直接朝前大踏步而去,等到了門口的時候突然一個前沖,一個大力抽射直接把那個少年的身體給踢回了蟲巢看守所裡面,他跌落在地劃出了很長的一段距離,痛苦的捂著肚子。
「這麼弱的身體,怎麼能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我覺得事有蹊蹺,直接走進了看守所,雙手一甩,背後的大門已經被我重重的關了上去,發出彭的一聲巨響。
做完這一切後我才能觀察四周的環境,好傢夥,四周的牆壁和地面都坑坑窪窪的樣子,碎石不斷,而且空氣中殘存著一股暴虐的靈壓,那些原來的被關押的傢伙們全都倒在地上呻吟著。
「你是何人,別過來,站住,給我站住。」少年捂著肚子站了起來,臉上一種情緒在瀰漫,是驚慌。
我朝著他又走進了兩步,他好像被嚇了一大跳,大手一甩,好像這樣能讓我不再接近一樣,連聲音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別過來,你是想要抓我嗎?你別過來!」
我只覺得這個少年很敏感,原先到底是生活在怎樣的環境下啊,又或者是受到了什麼重大的打擊?
我不明白。
「浦原喜助,蟲巢掌管者,你呢?叫什麼名字。」我問他,向他伸出了手。
這樣子敏感自卑的傢伙,我已經不能生出扁人的衝動了。
「別過來,你別過來。」我的手還沒接近他,誰料到他突然一轉身就朝著裡面不斷地奔逃著,臉上好像快要崩潰了一樣,走到半路還跌倒在地。
「不用這麼緊張。」我用瞬步追到了他的身邊,一把將他扶了起來,誰料到他好像受到了什麼刺激一樣,瘋狂的掙扎了起來。
「啊,走開,你走,別靠近我啊。」少年掙扎得更起勁了,尖叫著,手臂上的金屬環突然朝著四周不斷發射著高強度的靈子波,在四周炸出了無數坑洞,看樣子他應該就是靠這東西逼退了看守者。
天花板和牆壁不斷的因為攻擊而落下粉塵,看樣子也支撐不了多久。
中央四十六室實在是太敏感了,這種內向的人,究竟會對尸魂界產生如何的威脅?
這樣子分明是一個內向的人被逼迫到了絕境才會有的反應呀。。
肯定是這裡面的人態度不好,再加上看守者們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才會讓他最後失控,變成了這副樣子。
「**的給我安靜一點。」我猛的一個重拳一把擊中了他的肚子,他臉露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肚子,手上不斷綻射的紅光也終於消停了下來。
「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像看包子一樣霸氣的看著他。
對付這種人,不能用言語讓其聽話,那就用無力令其臣服,看守的那群廢物做不到,不代表我不行。
「涅,涅繭利。」他還是那副不斷顫抖的樣子,看上去還是非常的害怕。
我聞言嘴巴不禁一咧,不是吧,這麼個文靜容易被刺激的人,真的是以後那個變態科學怪人?愛好解剖的血腥怪物?
我無法把這兩個人聯繫在一起。
「不是吧,你怎麼混到了這種地步?」一個不察,我直接把心中的話脫口而出。
他好像也因為我的話而呆立當場,良久才反應過來,身體也不抖了,直接愣愣的看著我。
「我們認識?」他弱弱的問。
「你該不會是偷偷解剖隊裡的同伴才被關進這裡的吧?」我一頭黑線的看著這個文靜少年,突然生出了一種,他從剛才到現在不會是做戲來的吧?
我剛說完,哪裡料到他身體一抖,然後眼睛死死的盯著我,滿是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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