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你還有三天的時間學會卍解,學不會的話...我不會原諒你的。」
夜一隻是背對著我,聲音從未見過的低沉,右手舉高甩了甩,做出了再見的意思,身體突然模糊消失,我想要追上去,但是夜一的瞬步實在是太快了,我已經無法捕捉到她的靈壓。
我也終於明白她為什麼突然要求我擴建秘密基地了,都是在為我學卍解做足準備。
夜一這傢伙純粹是先上車後補票呀,先斬後奏之下我已經無法選擇...
我抹了抹耳旁的一絲灰塵,手還沒放下來,腦袋裡被夜一最後一句話給蒙住了。
「都說不能原諒了,我又能怎麼辦?」我對著夜一消失的地方無奈的笑了笑,然後無神的看著靈子云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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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蜂與我的接觸緊緊限於短暫的數次會面。
我們本是兩條不會相交的平行線,但都因為一個人而被強行拉扯到了一起。
夜一,她的夜一大人。
在尸魂界,在刑軍,乃至於現在的二番隊,碎蜂的腦子裡依然只存在著『夜一大人』,心中被這四個字牢牢的占滿。
我對她來說跟尸魂界的一顆石頭,現世里的一棵樹一樣,只是個無需在意的路人甲,我的生死遭遇對她來說無關痛癢,無需理會。
但夜一卻總是黏在我的身邊,她就像風一樣如影隨形的跟在夜一身邊,也不得不與我這個一無所知的人發生了交集。
簡單來說,如果夜一和我沒有那麼親密,不作出那些『非禮勿視』的舉動,不那麼為我著想的話,碎蜂還是可以把我當成一個路人甲對待的。
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興許是每次碎蜂來的時間剛剛好,又或者是她對我有著偏見。
總之碎蜂對我所有的印象只有十六個字,胸無大志,欺神騙鬼,巴結權貴,周身軟骨。
可偏偏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夜一大人為什麼就是要跟他在一起。
在外人面前,幾乎四楓院夜一已經打上了浦原喜助的標籤了,成為了兩個不可分割的個體。
這是絕不容許的,至少對碎蜂來說。
她要把夜一這頭迷途的羔羊從不歸路上拉回來,她只是被那個人的外表欺騙了罷了。
碎蜂總是如此堅持著,的確,我好好整理一番的話,長得其實並不難看...
碎蜂已經忘記了自己勸說過夜一幾次了。
有一次夜一被逼急了,跟自己說他們是唯一的青梅竹馬。
唯一的?青梅竹馬?
碎蜂的心中在瞬間就像被雷敲擊到了一樣,僅僅是如此嗎?
就憑那個邋遢男人,憑什麼,憑什麼是夜一大人的青梅竹馬,唯一的...
胡思亂想間,耳旁傳來了踏踏的腳步聲,碎蜂抬頭,慌張的開口。
「歡迎回來,夜一大人!」碎蜂心裡暖暖的說道,在這個尸魂界里,只有自己能這麼稱呼四楓院現任家主,她感到驕傲,因為這個稱呼只是屬於她們兩個人的,如果沒有『浦原喜助』這個人的話,碎蜂想。
夜一沒有回話,只是很沒有形象的在門外一踢腿,把鞋子甩掉,走進了房間,一把將羽織甩給了碎蜂,絲毫沒有顧忌它的貴重程度。
「夜一,大人。」碎蜂看的有點呆呆的,不是說去見那個人了嗎?怎麼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心中突然泛起了難言的憤怒。
得到了夜一大人的在意已經是天大的榮幸,居然還讓夜一大人痛心,果然,那個人是不值得夜一大人如此的。
「累死了!累死了!」夜一狠狠的甩了甩自己的腦袋。
很明顯她的心情並不好,她只是先斬後奏,不知道我會不會生氣,會不會接受這一切,她的心有點亂。
她走到了屬於自己的寶座上,盤腿坐著,右手拿起了一塊大餅就用力嚼了一口,藉此宣洩心中的情緒。
「夜一大人。」碎蜂連忙抱著羽織跟了過去,看著夜一憤恨的嚼著大餅,猶豫了一下,還是沉著的開口了。
「夜一大人,您被那個男人蒙蔽了!」碎蜂雙腿跪在地上,就像下級對上級那樣,顯然她現在很認真。
這樣的場景夜一已經遇到過很多次了,她現在有點想揉一揉開始發痛的腦袋,開始了一如既往的轉移話題。
「我可沒打算買也沒打算賣東西,不用怕蒙蔽。」夜一笑眯眯的看著碎蜂,喜滋滋的又嚼了一口,嘴巴鼓鼓的。
偶爾心情不好回來家裡被人關心一下,又有種全身充滿力量的感覺。
這就是碎蜂給予夜一的力量,什麼時候開始的,連夜一也不知道。
「您別開玩笑了!夜一大人的想法,我碎蜂怎麼可能不知道呢!」碎蜂沒有如以往般的退縮,而是繃直了身體,皺著眉頭直直的看著夜一,這一次她不會再退縮了,為了夜一大人。
夜一看著碎蜂的執著樣苦惱的皺著眉頭,然後喝了杯水,沒有說話,因為她知道這個狀態下的碎蜂是無法打斷的,執著得讓人害怕。
「恕我冒昧向您進言,我對夜一大人您讓那傢伙做隱秘機動五分隊之一的分隊長一事,保留意見!」
碎蜂說著小腦袋重重的一點,表明了她的意見非常之大。
「這個對不穩定分子進行關押監視的重要部門,那個傢伙,根本不配。」碎蜂說到這裡,眼睛裡無法掩飾的冒出了強烈的不滿。
清楚的記得夜一讓她傳話給我的時候,站在我的房間外等了老半天都沒人回話,後再忍不住對大門咆哮那個人才出來見自己。。
可是大門打開後,卻看見了睡眼朦朧的他,還有那烏煙瘴氣的房間,一股異味猛地撲鼻而來,她的心裡難以掩飾的生出了對尸魂界的失望。
就憑這樣的傢伙,也能當三席嗎?而自己這麼努力了,只是四席,夜一大人還不准自己挑戰她,說什麼怕自己受傷,自己其實知道的,她只是想那個男人留在那兒罷了。
對那個人的印象在剎那間就深入心底,那雜亂的房間,惺忪的睡眼-邋遢!
滿屋子的異味,身上不時傳來的味道-噁心!
叫了半天都沒回應,後來還湊得那麼近,讓自己洗了三天澡才去掉的那股異味,害得刑軍那幾天看自己的眼神讓人無法忍受-混蛋!
「他只是個骯髒又愚蠢,懶惰的平庸之輩罷了。」碎蜂咬著牙,說出了對我的所有直面觀點。
「咦,他確實不愛幹活...」夜一用手點了點下巴想想,好像真的是這樣,猛地夜一突然盯進了碎蜂,用一種怪得離譜的眼神看著碎蜂,手指一楊,指著碎蜂。
「話說你為什麼這麼關注喜助呢?」
「我才沒有關注他咧!」碎蜂被夜一一嚇,馬上就大聲的喊了出來,就像被人抓到了小尾巴一樣。
p:哈哈,就要學卍解了,卍解的三天不是原劇情,票票哦,還有浦原喜助的卍解只在pp的遊戲中出現過,叫無雙陽炎...具體是什麼能力,麻煩,那個啥,誰告訴我一下。
新的星期就要來了,我要求票,對得,要票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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