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魂界和瀞靈廷與現世相比,確實缺少了不少的產業鏈,可一些基本的藝術形式還是存在的,甚至越是古老,越可能保存下來。
這其中就有小說,數量可能不多,可在貴族中存在著寄情筆墨的人,這其中就以宏江的師兄,現任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為代表。
除了隊長外,他還在瀞靈廷通信集上連載愛情小說,矢眮丸莉莎的啟蒙人或許就是他!
當然了,春水的小說應該不會太過分,莉莎演變成現在這樣,要麼是看了些更加奔放的小說,要麼就是到現世以後進化了。
誤會終於解除了,宏江捂著臉,一臉怨恨地看著突然小小算計了他一下的莉莎,什麼『他買的比較好看,很對我的口味』,如此輕描淡寫地胡言亂語,弄得他差點都信了。
「這點小事就能鬧起來,你和夜一真是夫妻嗎?」平子用小拇指掏著耳朵,別說莉莎說得是假的,就算是真的也沒什麼大不了嘛。
宏江白了眼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傢伙,沒好氣道:「命途多舛、奔波勞命、聚少離多,我們連婚禮都還沒辦呢!」
「哦~!」
「哦什麼哦,都鬧夠了沒有!」夜一拍著桌子,阻止這群數百歲的幼稚鬼繼續玩鬧下去,「你們都很閒嗎?!」
「對,短期內兩次破面入侵,還有一護先生所面臨的困境,我們面臨的問題很多。」浦原一本正經的附和道,可宏江知道他剛剛可不是這樣的,這傢伙一直在笑,都沒停過!
「先談一護吧,誰讓有些人喜歡賭,給別人添麻煩。」平子陰陽怪氣了句,「給我們講講吧,你又幹了什麼?」
宏江也很無奈,他也不好說自己的那番舉動對一護而言,到底是令其醒悟的鞭策還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幾乎還原了遍當時的場景後,在場人都覺得,宏江的話雖說難聽,但也說得是實情,而一護到底會如何,誰心裡都沒底。
而話雖然沒問題,可不代表宏江的行為是有益的,夜一就是這樣認為的,「來之前,你不是都叮囑過露琪亞要好好開導一護嗎?死魚眼你簡直就是多此一舉。」
「但局勢急轉直下也是不爭的事實。」浦原扶著下巴,算是幫宏江說了句話,「敵人無論從數量還是實力上,都再次刷新了他的認知。即便我認為一護先生是個內心強大的人,可我想因為這次打擊心灰意冷也是有可能的事。」
「小鬼怎麼想我可懶得管,可宏江你的舉動,確實讓一護接受我們的結果出現了變數。」平子微微後仰,把頭枕在手上,接下來如何處理呢?
猿柿日世里已經給他想了個辦法,「放棄吧,沒那個扭扭捏捏的死禿子不一定是壞事!而且,沒有強大的內心想控制虛化?哼,別最後真成一隻虛了。」
「別太自大,日世里。」平子轉頭懶洋洋地說了句,「這種時候多一個幫手肯定比多一個拖累要好。」
「你有沒有長腦子啊,平子死禿子!他這樣子根本控制不了虛化,多一個拖累也比多一個敵人好!」日世里說完,轉頭望向浦原,「你來評評理,浦原!」
平子笑著擺了擺頭,很明顯不認可日世里的說法,而浦原則替他說出了原因:「一護先生現在是個不穩定的炸彈,註定會爆炸,區別只是炸在誰手裡。就算他可能徹底變成一隻虛,早變也比晚變好處理。」
「就是這個意思,聽明白沒,日世里?」
「閉嘴,死禿子。」日世里雙手抱胸一副氣呼呼的樣子,她絕對不會再搭理平子這個混蛋了,時間十分鐘!
「你也明白的吧,宏江。一護必須嘗試控制虛化,時間越早越好。」
宏江點點頭,他當然明白這點,「所以,如何引導才是關鍵,最差的情況下,我們還要考慮如何控制。如果一護現在就被壓垮了,我們究竟是疏導還是強制性得逼迫?」
房間頓時陷入沉默,一切以最差情況討論,宏江所說的兩種做法完全代表著兩種態度。
疏導需要時間,要先替一護重拾自我,主動去挑戰自己,控制虛化。這種做法也要大家希望一護能成為己方的助力,為此投入精力和時間。
而強制性逼迫不同,誰都不能肯定一護會不會被這連續不斷的壓力壓死,控制虛化究竟成功與否依舊看他自己,可就像日世里說的,沒有強大的內心是無法控制虛化的。
所以,這種情況下,與其說是在幫一護不如說是觀察和刺激,刺激這顆炸彈儘快爆炸,大家接下來也可以無後顧之憂。
「我覺得……」夜一說了半句再也說不出口了,穩妥起見肯定是選擇第二種做法,可這真得值得嗎?她無法確定。
其他人也是如此,完全的兩難境地,唯一的解決辦法,可能就是抱有僥倖心了吧,希望情況不會糟糕到這一步。
「先等等看吧。」宏江替他們說出了那個僥倖心,平子皺了皺眉,接著說道:「如果你的那些話起了正面作用,他會儘快找我們的。」
這就是問題所在,他們無法無限期地等待一護自己療傷,當然沒傷很好,可如果真得傷到了,決定越快越好,今晚這個時間就不錯。
所以,他們真正要想的還是要不要僥倖吧。
「如果情況不對,我會讓露琪亞再去試試看,比起放棄,我會更傾向於冒一次險,一切行動以讓一護掌握虛化為目標進行。」
「蝶冢!」
平子想勸宏江,可又開不了口,他們這些就是被放棄過的人,現在輪到他們,難道就能輕易放棄一個被他們連累的孩子嗎?
「等多久?」
「先等兩天吧,如果不行我就讓露琪亞過去。」
兩天的話還能接受,可宏江的意思可不是兩天後就能展開虛化訓練,平子也提醒道:「那要給露琪亞多長時間?」
「能給多久給多久。」
「什麼叫能給多久給多久?」
「就是大戰打響,他真的變成一隻虛向我們揮刀的那刻,在此之前,我不打算考慮失敗。」
在場眾人沒有反駁,宏江這是已經做好打算,哪怕一護是個炸彈也要抱著他,直到炸得那刻為止啊。
冒一次險真是誠不欺我,可這個險,未免也太過於徹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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