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零點,流魂街西區,志波家地下訓練場。
轟鳴震動讓整個地下訓練都為之震動,一護一行人盡皆聚集在此,而剛剛震動發起者赫然正是黑崎一護!
此刻身為罪魁禍首的他,正在被一個獨臂女人用腳猛踹著後腦勺,這女人正是四楓院夜一除浦原外的摯友,志波一家現任家主志波空鶴。
「沒有聽我說話嗎?你個混蛋!」
志波空鶴使勁踩踏著一護的後腦勺,額頭之上暴起一根根青筋,那摸樣好似恨不得直接宰了一護一般:「我說過的吧,集中不了的話就會爆炸!」
「好像是這樣」剛剛被爆炸搞得頭昏眼花的一護,在這連續踹擊下,大腦昏沉的下意識的答道。
一旁負責教導一護如何凝聚靈力核的志波岩鷲挖著鼻孔,一臉的鄙夷之色:「所以說啊,你這種死神」不過話還沒有說完,志波空鶴走過來直接將其一拳砸到在地!
「你也是同罪,呆子!你們兩個混蛋都沒有飯吃?」
「為什麼?」
「和這個傢伙一樣?」
「」
一旁的茶渡三人嘴角微抽,皆是一副戰戰慄栗的看著這個性格比之職業還要火爆的煙火師。
最終還是夜一上前阻止了空鶴的凌虐,看著場中四人沉聲道:「終於一護也完成了炮彈的練習,你們幾個都湊過來!」
眾人聞言神情皆是一肅,隨即都湊到夜一身周圍成了一圈。
「時間已經不多了,我先跟你們解釋一下突入靜靈庭的經驗,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夜一說到這裡,臉上頓時出現了惱火至極的神情。
「因為某個自做主張的混蛋,絲毫不顧作戰計劃,獨自一人就去入侵靜靈庭,以他的智商一定不會知道什麼叫做小心現在大概已經讓整個靜靈庭都亂套了!」
「」眾人嘴角皆是一抽,想想彪哥那性格,現在靜靈庭裡面大概已經不能用亂套來形容了就極為了解彪哥的一護來說。
他覺得現在彪哥很可能走在靜靈庭街道上,看著一大群敵人,一邊滿臉興奮的吼叫:「哇哈哈哈,拳拳到肉才是男人的浪漫!」
然後在一邊拎著倒地之人脖領一臉兇惡,如同流氓一般的詢問:「啊喂,露琪亞和娘娘腔在哪裡!」
這也讓一護越來越擔心彪哥的安危,了解的越多,便越覺得可怕。
雖然常言道未知才是最可怕的,但有些事情,了解後反而更加讓人忌憚!
當夜一接下來為他們詳細的解釋了,關於靜靈庭內守備力量,護庭十三隊,十三名隊長與副隊長等等後,讓幾人心中變得凝重的同時,也不由擔心吳彪的安危。
「綜上所述,靜靈庭是一個極其危險的地方,以你們現在的實力絕對不要與隊長和副隊長一級發生衝突,記住我們主要的目標是援救露琪亞,而不是攻占靜靈庭這種絕對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說出這一番話的夜一卻不知道,在靜靈庭當中,某個腦子缺根弦的傻已經完全本末倒地,開始了橫推靜靈庭之旅!!!
別說她沒有想到,哪怕是最了解彪哥的一護,也不認為彪哥會瘋狂到那種地步。
「都沒什麼問題了吧!」夜一環視一圈,發現並沒有人說話後才一點頭:「那就都去休息一下吧!」
「啊?」一護等人一愣,一護更是站起身一臉焦急的問道:「現在不能夠出發嘛?彪哥現在還在靜靈庭當中,我們先得先進去看看彪哥的情況啊!」
「你當是上鄰居家串門啊,還先進去看看?」夜一沒好氣的斥道,隨即轉頭看向房間另一側的空鶴道:「花鶴大炮還需要一番準備,大概凌晨時分才能夠做好發射準備。」
「而你們都已經連續鍛煉了一夜,先睡4個小時,恢復一下靈壓和疲憊的精神。不然拖著你們現在這身體去往靜靈庭,也只有死路一條!」
午夜零點,靜靈庭之內。
往常到了這個時間,靜靈庭就已經陷入了寂靜當中,基本所有番隊都開始了休息。
不過今日卻是大有不同,在靜靈庭20號大路至80號大路之間都有成群結隊的死神匆匆而過。
在那夜色下,燈火通明,不時有一組組四番隊救援之人穿插而過!
四番隊隊舍當中,從各處運往而來的傷員盡皆匯聚在這裡,隊舍碩大的病房中被慘叫與悲鳴所充斥,不過最為壯觀的還是五番隊的病房。
上百號頭纏紗布之人聚集在此,一眼望去白花花的一片,所有人臉上皆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那一雙雙眼睛中都帶著仇恨的幽芒。
讓每個前來治療的四番隊隊員想笑卻又不敢笑,生怕被這些已經憤怒到快要發瘋的五番隊之人藉機給暴揍一頓。
因為五番隊除了幾十個出外勤與巡邏之人,大半人都被送到了這裡,可以說除了不知跑去了哪裡的五番隊隊長,整個五番隊已經稱得上是全軍覆滅
而且盡皆被拔成了光頭,但這並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因為暴力拔出頭髮,導致五番隊全體成員髮根大多壞死,哪怕沒有壞死的人。
等頭髮長出來也只會左一塊,右一塊,就如同狗啃的一般還不如直接剃個光頭!
上的傷勢,他們番隊能夠治療,但是髮根的壞死這個他們番隊還真是無能為力,不然十一番隊的幾個禿子早都跑來要求生發了。
這也導致現在五番隊多出了一個稱號。
光頭番隊。
全體成員以後都只能當一個光頭,此情此景惹人憐憫的同時,更讓人忍不住想要爆笑!
而就在這時,病房之外驀然傳出一股冷流,冰寒徹骨,讓病房眾人皆是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抬頭向著病房之外望去。
只見一高一矮兩個身影緩緩走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有著銀髮及碧綠雙眼,身高大概一米三的少年,從面容與身高來看,任誰都會把此人當成一個小學生。
可是那張稚嫩的臉上卻流露出威嚴之色,尤其他身上的隊長羽織更是不敢讓任何人敢於小覷。
日番谷冬獅郎。
護廷十三隊十番隊隊長,現任隊長中年齡最小的隊長,暗地裡則是被眾多死神稱為天才少年。
而緊隨其後的則是他的副手,也就是十番隊副隊長松本亂菊。
金色波浪型長發,唇邊有顆黑痣,精緻的面容,最為引人注意的是那胸前飽滿,在死霸服束縛下勾勒出完美的球形弧度!
日番谷冬獅郎臉龐冰冷到了極點,眼中卻充斥了擔憂之色,在門口頓了一下後,徑直向著病房深處走去。
「這還真是壯觀啊!」緊隨其後的亂菊,看著病房中一大片被繃帶纏繞的腦袋,忍不住一吐舌頭,滿臉忌憚之色:「這個旅貨真是惡趣味十足,竟然喜歡拔人頭髮!」
如果可以的話,誰都不想成為一個光頭,尤其是愛美的女人,與其成為光頭,她們寧願戰死
隨著一路行走,日番谷冬獅郎直接帶著亂菊來到病房深處一個單獨病房前,並沒有敲門直接踏步走了進去。
開門等聲音頓時驚動了病房中的雛森桃,她都沒有看來者是誰,直接用大被將頭遮蓋死死的不漏分毫。
「啊出去,都給我出去,不要進來!!!」
冬獅郎嘴角微微顫抖了一下,哪怕只是匆匆一瞥,以他的動態視力還是清晰至極的看到了那錚亮光頭,憤怒的同時,一直提起來的心卻不由落了下去。
徑直的走到床邊,冬獅郎伸出手想要掀開被子,不過猶豫了一下還是收了回來,語帶關切的問道:「桃雛森副隊長,你現在還好吧!」
本來他是準備直接稱呼雛森桃為桃子,不過想起亂菊還在這裡,他便將桃子改為了雛森副隊長。
大被中沉寂了半響,雛森桃那硬咽的聲音才傳了出來:「是小白嘛?」
「叫我日番谷隊長」冬獅郎一臉無奈的糾正道,小白這種稱呼明顯是在叫小狗嘛?而且無人的時候叫叫就可以了,非要在我的副隊長面前這麼叫嘛?
一旁的亂菊不由暗笑,哪怕聽過了很多次,但每次自家隊長那一臉無奈的模樣,還是讓她忍不住笑出聲來。
聽到她的笑聲,大被中的身影一窒,猶豫了一下後問道:「亂菊姐嘛?」
「嗯!」
「出來吧,這裡並沒有其他人!」冬獅郎徑直說道,隨即看著大被蒙頭的雛森桃語氣冷冽的道:「出來把那個旅貨的特徵給我介紹一下!」
由此便可看出雛森桃在冬獅郎心中的地位,此刻的他顯然已經暴怒到了極點,此一番詢問正是因為想要去幫助雛森桃報仇。
雛森桃猶豫了半響,才說道:「我出去可以,但你們絕對不準笑!」
「放心吧,我保證隊長不會笑的!」亂菊眨了眨眼睛,立即回道。
一旁的冬獅郎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雛森桃這才緩緩將被子下拉,錚亮無比的光頭在燈光下映射出幽美之芒,看著如同鏡子一般,不得不說吳彪這剃光頭的技術已經非同一般
「噗哈哈哈哈哈」當看到雛森桃那錚亮光頭流露出的瞬間,一旁的亂菊直接扶著病床大笑了起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桃子啊,你這頭比十一番隊的一角都亮啊!」
「都說好了不准笑我啊!」雛森桃一臉懊惱的瞪著亂菊,悶聲悶氣的說道。
「我只說了保證隊長不會笑!」
「」
一邊的冬獅郎嘴角不住抽動,不得不說桃子現在的形象,想要扳住臉還真是極大的挑戰,現在他就有種指著雛森桃大笑的衝動,然後指著光頭道:尿床桃子,你這髮型實在是太贊了
當然,以他現在的地位,那種只有兒時和雛森桃住在一起時才能做出的事情,現在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了!
不過心中卻有些奇怪,因為雛森桃剛剛說話的樣子明顯很奇怪,就仿佛不願意張嘴一般。
「你的嘴怎麼了?」冬獅郎疑惑的問道。
雛森桃聞言臉色頓時大變,一手捂著嘴,一手對著兩人連連擺手,示意自己什麼事也沒有,不過她的這番舉動卻是引起了兩人極大好奇心!
砰砰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傳來,隨即一個白髮的高挑女人走了進來,當她看到房間內的冬獅郎時愣了一下,隨即便是一躬身:「日番谷隊長,您來了!」
冬獅郎臉色頓時恢復了平靜,淡淡的點了點頭。
來人則是四番隊的副隊長虎徹勇音,在與冬獅郎打過招呼後,她才走到雛森桃身邊,日番谷見狀也退到了一邊,給其一個檢查的空間。
「雛森副隊長,你張開嘴給我看看!」
此話一出,雛森桃表情頓時變得有些掙扎,一邊的冬獅郎二人眼中盡皆出現了好奇。
虎徹勇音一看雛森桃的臉色,不用想也能知道其在想些什麼,心中忍不住一笑,不過臉上卻是不動聲色的道:「雛森副隊長,請你配合一下我的治療,不然晚了的話,牙床受損,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在痊」
她這話還沒有說完,當聽到牙床受損時,雛森桃急忙張開了嘴,露出了那缺了兩個門牙的口腔。
「哈哈哈哈哈」亂菊見狀直接笑彎了腰。
「」冬獅郎一捂臉,默默的轉過身,不過從其後面明顯的能夠看到,他的肩膀在不住的抖動。
「不要笑啊,混蛋!!!」雛森桃俏臉被氣的通紅,一雙大眼睛中都仿佛有火焰向著外面噴射:「我絕對要殺了那個旅貨,絕對!!!」
場中神色最淡然的大概還要屬虎徹勇音,她在檢查一番後便點了點頭:「還好,那一拳並沒有直接撞擊牙床,損傷並不大,很快就會長出來的。」
「這個很快是多久?」
「大概半年吧!」
「」
半年?
那豈不是說,我要在這樣醜陋的狀態下生存半年之久?
雛森桃光是想想,整個人都絕望了
聽到檢查完畢,冬獅郎才平復了心態轉過頭,不過當看到雛森桃那豁牙光頭的形象時,面部忍不住一陣抽動,過了半響才歸於平靜。
在努力不去看,不去想像雛森桃模樣的情況下
「咳咳。」乾咳了兩聲,冬獅郎神色歸於了冰冷,看著虎徹勇音詢問道:「現在外面的情況如何了,那個旅貨抓到了嘛?」
「這個」虎徹勇音臉色微沉的道:「剛剛從頭到尾檢查了一下,大概有600人。」
「600多人?」冬獅郎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什麼600多人?」
「是受傷人數統計!」
「什麼?」
一旁的亂菊一驚,也顧不得再去為雛森桃的形象爆笑,難以置信的看著虎徹勇音道:「受傷人數統計?這怎麼可能,黃昏時才傳出旅貨入侵靜靈庭的消息,到現在也不過大半天的時間,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損傷?旅貨到底有多少人?」
「僅僅一人!」
虎徹勇音沉聲說道:「入侵旅貨僅有一人,一路從西部白道門接連突破160號道路到70號道路封鎖,打敗600餘人,而且這個人數還在不斷地增加當中,這大概是我們尸魂界百年以來最大的一次慘狀!」
「這怎麼可能?」亂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區區一個旅貨而已,竟然在靜靈庭中造成了這般轟動。
「那旅貨呢?還沒有被抓到嘛?」冬獅郎詢問道。
「沒有!」
「怎麼會這樣?」冬獅郎眉頭一皺:「難道現在還沒有鎖定旅貨的方位嘛?」
「無法鎖定!」
虎徹勇音搖了搖頭:「入侵的旅貨是一個無靈力的人類,所以根本無法使用靈力探索的方式確認其具體位置,好在這名旅貨不知為何一直都是呈直線前進,讓我們能夠確定大概的方位。可是」
虎徹勇音微微的一搖頭:「哪怕知道大概的方位,也只能在那一片區域分散搜索,但旅貨的實力極強,哪怕是有著席官的隊伍與其接觸也會在很快的速度敗下陣來,等支援的人趕往那裡,旅貨已經不知所蹤。」
此言一出,四番隊隊舍頓時陷入了寂靜當中。
任誰也沒有想到,一個無靈力之人,竟然會對靜靈庭造成如此之大的損害。而且由於其無靈力,他們所有探查靈壓的方式都變得無用至極。
哪怕是隊長一級以探查靈絡的方法,都無法尋找到旅貨所在,完全只能靠人員來尋覓,並且組成包圍圈。
不過在沒有副隊長與隊長一級存在的情況下,所謂包圍圈輕而易舉的就會被吳彪所突破。
這也怨不得靜靈庭,畢竟死神的歷史上,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無一絲靈力波動之人入侵因為哪怕是那些整,都會在死亡後,靈魂中生出維持他們生存的靈子。
可吳彪卻因為特殊的體制,成為了一個完完全全的無靈力之人!
如果給十二番隊一些時間,他們也許能夠研究出探索吳彪的辦法。可是現在哪裡有時間給他們研究,這也就讓尋找吳彪的工作變得極為艱難。
只能靠各番隊人員開始地毯式搜索,但是隊長一級與副隊長一級,一共就那麼些個,哪怕全體出動也不可能面面俱到。
更何況隊長一級分散各地,拋開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需要坐鎮四番隊施行救治。
其他隊長有些在謀划算計,有些正在喝酒,有的則是在隊舍中咳嗽不停,還有某個隊長連隊員都不管,帶著副隊長跑來四番隊看望自己青梅竹馬。
總之就是各干各的,我行我素不受任何拘束,當然這也有隊長一級在靜靈庭中未經許可,禁止私自出動的原因在內。
而出動的那幾個副隊長,更加不可能照顧到所有搜尋隊伍,恰巧碰到吳彪的幾率也是極低。
種種因素融合在一起,也就造成了眼下的局面。
吳彪竟然真的橫推了靜靈庭西部!
「我們隊長說,這件事已經引起了總隊長的高度重視,隊長一級可能也會得到出動許可。明天一早會議之後甚至可能會開放隊長一級的卍解權限!」
「卍解權限?」冬獅郎眉頭一皺:「入侵旅貨真的那麼強嗎?」
「很強!」
這話並不是虎徹勇音所說,而是椅靠在病床上的雛森桃:「那個瘋子,就仿佛死神的克星一般,不管是靈壓還是鬼道,他都具有恐怖防禦性,就仿佛是一個專門針對我們死神而生的人類一般。最為可怕的還是他的力量那種單以蠻力壓倒一切的力量!」
「死神的克星嘛?」雛森桃的這一番話,讓房間中氣氛變得沉重了下來。
冬獅郎沉吟了半響,隨即好似想起了什麼問道:「對了,你剛剛只是說了受傷人數,死亡人數統計了嘛?」
虎徹勇音搖了搖頭。
「沒有統計?」冬獅郎的語氣中明顯流露出一絲不滿。
虎徹勇音又搖了搖頭,不過這次她沒等冬獅郎發問,便直接回答道:「無一人死亡,旅貨出手極有分寸,最多也只是重傷,救援之下至今還沒有人員死亡。甚至造成永久性傷害的也只有五番隊成員的頭髮!」
說到最後,虎徹勇音的語氣都變得有些詭異這旅貨確定不是來靜靈庭搞笑的嘛?
雖然永久性的傷害是頭髮這點,讓人有一種莫名的喜感,但冬獅郎還是第一時間將關切的目光看向雛森桃。
「雛森桃副隊長有些不同!」虎徹勇音見狀知道冬獅郎在擔心什麼,微笑道:「萬幸的是,雛森桃副隊長的頭髮並非是蠻力拉扯下的,而是用刀剃的,還可以長出來。」
「這麼說,我是不是應該感謝那個混蛋!」雛森桃一陣咬牙切齒。
「」
冬獅郎與亂菊嘴角抽動不止,這旅貨真的不是來搞笑的嘛?
竟然還給雛森桃剃頭,冬獅郎強忍著笑意,對著雛森桃詢問道:「不過為什麼唯獨五番隊受到了額,這種待遇!」
「大概是因為我們燒光了他的頭髮!」雛森桃嘴角明顯的一抽,想起當時從赤火炮中衝出時,那旅貨發現自己頭髮被燒光時的神情,和他們現在是如何的相似。
這讓她忍不住苦笑,還真是應了那句話:現世報來得快。
房間中的氣氛頓時變得寂靜下來,三人都是瞪大眼睛看著雛森桃,隨即掀起一陣爆笑之聲,冬獅郎都板不住冷酷正太的模樣了,臉龐憋得通紅,整個一副便秘的模樣。
「哈哈哈,難怪就你們五番隊都成了光頭,這是報復啊!」亂菊捂著肚子在地上滾來滾去。
一邊的虎徹勇音也是才得知為何如此,忍不住捂嘴大笑:「哈哈哈,這位旅貨先生看來是個有個性的人這種報複方法真是」
她都不知該如何去形容這旅貨的舉動。
「咳咳咳咳咳咳」冬獅郎臉皮抽動,口中不住的咳嗽,現在他只想找個無人的地方,放肆的大笑一場這旅貨也太孩子氣了吧!
這三人笑了近五分鐘,才在雛森桃那抽刀準備解放的架勢中停了下來。
冬獅郎平復了一下心緒將獲取信息從頭到尾梳理了一遍,心中卻不由產生了疑惑:「為什麼旅貨不殺人?那他入侵靜靈庭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因為露琪亞,他好像是來救援露琪亞的。」雛森桃答道。
冬獅郎三人這才瞭然的點了點頭,如果是這樣,旅貨為何不殺人也能夠解釋的通。
「關於你的敘述,明天我會複述給總隊長他們的,你就在這裡好好休息吧!」
靜靈庭南部!
「八千流,你真的確定是這個方向嗎?」更木劍八看著眼前的死路,青筋都暴起來了,作為最先對吳彪產生興趣的隊長,劍八已經在靜靈庭中尋找了大半宿。
不過同源而生的二人,明顯有著同樣的特徵路痴屬性爆表!
往常沒有感應靈壓能力的更木劍八,還能利用頭頂的鈴鐺確定敵人方向,可是這對於吳彪這個無靈力者卻毛用沒有。
也就導致,在八千流胡亂指揮之下,這兩人都迷路了,而且迷路到了離譜的地步,雖然沒向相反的方向跑但也好不到哪裡去。
很是完美的與西部的吳彪岔開,跑到了靜靈庭南部。
「小劍,絕對沒有錯,我們向那邊跑!」
八千流一指北方,更木劍八下意識的就順著那邊跑去,具體這兩路痴到底會跑去哪裡,只能說誰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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