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在巨大凹陷邊緣,草鹿八千流憑空出現,看著凹陷的眼神中布滿了震撼與擔憂。不過伴隨著一聲轟鳴,這擔憂就改為了喜悅,整個人直接閒著凹陷下方的廢墟中站起之人撲了過去。
「小劍!」
剛剛站起的劍八卻是『哇』的一聲,一大口鮮血奪口而出,待到了近前,八千流才發現。在劍八腹部右側邊緣,竟是有一道猙獰傷口。
血液如同溪流一般從那傷口中極速流逝,眨眼間便在其腳下匯聚成了一灘血泊!
「小劍,你沒事吧?」八千流來到近前,看著那傷口小臉上滿是擔憂之色。
劍八搖了搖頭,並沒有回話,而是向著一旁走了兩步。隨即伸手探進土壤之內,將一個渾身被鮮血所侵染的人拉出了廢墟。
八千流見狀上前用手指,按了按吳彪的臉龐問道:「他……死了嘛?」
「齁齁齁……」
震耳欲聾的鼾聲傳來。
「……」
八千流的嘴角微微一動,隨即看著劍八笑道:「小劍,你又贏了呢,果然小劍你才是最……」
「輸了!」
劍八語氣平淡的說出了這兩個字,他看著手中吳彪的目光中閃過一抹苦澀:「最後那一拳,他故意打偏了。但僅僅這是擦著身邊而過,就已經讓我重傷,如果正面接下……大概會死的吧!」
八千流聞言頓時一怔,呆呆的看著劍八,她不知道現在該去說些什麼……安慰,這種事情,小劍是絕對不會需要的!
「果然,我還是討厭這種關鍵時刻不下殺手的傻b!」
「那要殺了他嗎?」
劍八搖了搖頭:「送去四番隊吧……」
撲通——
話還沒有說完,劍八眼一翻也昏迷了過去!
……
次日,靜靈庭南部。
轟——
伴隨著一聲爆響,一個小隊的巡邏死神盡皆被蔚藍衝擊波轟飛,茶渡那高大的身形緩步向前走著,目光卻看向遠方懺悔宮。
根據先前從打敗死神口中詢問到的信息,露琪亞就被關押在那裡,也就是說只要以那裡為目標前進,定然可以與一護他們匯合!
「呦,不錯嘛!」
而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的傳來打斷了茶渡思緒,向著聲音所傳來方向望去。只見一個粉紅色披衣的中年男子正盤坐在地,身前擺著一壺酒,就仿佛早已等待在這裡,迎接他的到來一般。
來人見茶渡看來,面容溫和的一笑:「初次見面,我是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
……
靜靈庭西部,地下水道當中,黑崎一護、志波岩鷲、山田花太郎三人已經整裝待發。
昨日與阿散井戀次一戰,讓黑崎一護受到了重傷昏迷。
但好在有花太郎在這裡,利用其治癒系斬魄刀瓠丸的吸收損傷能力,僅僅過去了一夜,一護身上的傷勢便已經好了大半。
只不過他們剛剛走出下水道,就在與戀次戰鬥過的地方遇到了一個熟人,嚴格說應該是一隻熟貓。
「夜一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裡?」一護和岩鷲皆是一臉驚喜的模樣,畢竟夜一還是他們除吳彪以外第一個碰到的夥伴!
夜一卻是沒好氣的瞪了一護一眼:「真不知道要怎麼說你。我不是和你們說過了嗎,只要遇上隊長級的對手,不要猶豫,轉頭就跑,你居然還和隊長交手,這次沒死算你運氣好。」
「啊?」
聽到夜一的話。黑崎一護忍不住一怔,下意識的撓了撓頭:「我只是和身為副隊長的戀次打了一架啊,並沒有和什麼隊長打過啊……嗯,等等……」
說到這裡,黑崎一護的臉色一變,突然想起昨天自己與戀次相遇時,吳彪離開前的那一番話,難道……
「與更木對戰的不是你嘛?」夜一眉頭微微一皺,它昨天在靜靈庭北部,感覺到了更木劍八那沖天而起的靈壓,心中便感覺到了不妙。
一路疾行之下趕到了這裡,本來以為與更木劍八戰鬥的是一護,可是看一護的反應,明顯並不知道這一碼事!
而且……如果好好回憶一下的話,那片戰場當中確實沒有一護靈壓的殘留,有的僅僅只有劍八的靈壓。
沒有靈壓殘留。
卻又能與劍八戰鬥,難道……
「是彪哥!」一護直接將她所猜測的人名說了出來:「昨天我與那個叫阿散井戀次戰鬥的時候,彪哥仿佛感應到了什麼,說了聲『同類的味道』就跑開了,現在還沒有回來!」
同類的味道……
夜一嘴角微抽,什麼是同類的味道,那個混蛋難道是野獸不成,不過……如果是劍八的話,這形容確實也很恰當,都是一樣的戰鬥狂。
不過,沒有回來?
夜一面色不由鄭重了下來,雖然那個小鬼也很強,可是他的對手可是那個更木劍八啊!
一護看著夜一沉重的臉色,心中不由一沉:「那個什麼劍八難道很強嘛?」
「更木劍八。是十一番隊隊長,而十一番隊是護庭十三隊中的戰鬥番隊。更木劍八更是一個視戰鬥為生命的傢伙,對他而言,戰鬥是一種樂趣,他的所有戰鬥都是為了更好地享受樂趣,說起來和你的那個彪哥很相似!」
隊長嘛?
黑崎一護腦海中不由回想起現世時所遇到的朽木白哉,只要想到彪哥的對手是和朽木白哉同一級別的隊長,心中頓時被擔憂所充斥!
「那彪哥呢,夜一先生,你有看到過彪哥嘛?」
夜一搖了搖頭:「不知道,雖然順著靈壓的波動找到了那片戰場……但並沒有發現什麼。」說到這裡,夜一的貓臉上都不由浮現出一抹震撼,那一片戰鬥後的區域,哪怕是她看了都不由感嘆究竟是什麼樣的戰鬥,能造成如此慘烈的戰鬥遺蹟。
「劍八是一個很可怕的人,他是護庭十三隊中唯一一個沒有卍解就成為隊長的人。他的力量仿佛永遠沒有止境,敵人越強,為了更好的享受戰鬥樂趣,他也會變得越強,可以說是一個為了戰鬥而生的人。」
聽到夜一鄭重的講訴,黑崎一護心中擔憂更濃,臉上也不由浮現出掙扎之色,如果彪哥……
不,絕對不可能!
「夜一先生,可以帶我去那片戰場看一下嗎,也許能夠找到彪哥去了哪裡!」黑崎一護臉色一沉,略帶歉意的目光掃了一眼遠處的懺悔宮,語氣堅定至極。
夜一卻是搖了搖頭:「已經沒有時間了,現在你們都跟我去一個地方吧,浦原為你所準備的下一步修行也可以開始了!」
「可是彪哥……」
「那個小鬼還沒那麼容易死,我在那一片區域附近尋找過,並沒有他的屍體。」
夜一抬頭看了一眼漸入黃昏的天色,轉而繼續說道:「現在的他要麼跟劍八一戰後,找地方療養去了;要麼就被捕獲起來了,如果是被捕獲了,那他應該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一護聞言臉上還是布滿了掙扎,不過這掙扎也隨著夜一的一句話而消散。
「現在的你還是太弱了,如果不能掌握卍解,你根本就沒有資格與隊長一級的死神對抗,更不要說去救那個小鬼和露琪亞了!」
……
幽靜的監牢當中。
幾個床榻排在監牢的一角,一個光頭眼眸緊閉的躺在一張床上,鼾聲打的跟旱雷一般,真可謂是震耳欲聾。
至於這鼾聲有多大,光是從旁邊床鋪,頂著大黑眼圈,欲哭無淚的茶渡就能夠看得出來。
茶渡發誓,如果不是看這貨進來的時候,跟死了一般的虛弱模樣,他早都上前一巴掌呼在那錚亮光頭之上了……
「齁齁齁……小宇宙爆發吧!」
鼾聲掐然而止,吳彪的手掌猛的一緊,整個人在下一秒就從床上蹦起,一臉兇悍的看著四周:「惡徒們,接受正義的制裁吧!」
……
沉默,一片寂靜……
過了大約有兩秒,吳彪一臉迷茫的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銬,臉上滿是迷茫之色:「這到底是哪裡啊?」
「是監牢!」幽幽的聲音在監牢中迴蕩而起。
「握草,什麼鬼,何方妖孽,有能耐出來跟老子一戰!」
「……」站在吳彪身後的茶渡,嘴角微抽的拍了拍吳彪肩膀。
吳彪唰的一下轉過身,當看到身後的茶渡時,才大鬆了一口氣:「是你啊,嚇我一大跳,我還以為鬧鬼了呢……嗯,不對啊……」
彪哥一臉沉吟之色,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隨即一拍手掌:「不對,這地方貌似除了鬼就是鬼啊,哈哈哈哈哈,我實在是太聰明了,真相只有一個,黑大個你是人!」
「……」茶渡。
咕嚕嚕——
「喂,黑大個,有沒有吃的?」
「沒有!」
「怎麼這樣……」吳彪整個人頓時軟倒了下去,整個人都呈現出一副虛弱不堪的模樣:「話說,黑大個你怎麼在這裡,這裡又是啥地方,這手銬是什麼東西?」
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茶渡黑著臉道:「這裡是監牢,這手銬貌似是能夠抑制靈壓,我嘗試了很多次,根本就……」
咔擦——
吳彪直接將手腕的手銬扯下,然後歪著頭看著茶渡道:「這手銬怎麼了?」
「呃,沒什麼!」
說不出來啊,無論如何也說不來,我剛剛為了解開手銬試驗了好幾個小時……
另一邊的吳彪則是直接走到柵欄前,用手輕輕的一拽,整個柵欄門直接就被拽了下來。
茶渡眨了眨眼睛,他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這一幕了。
就算是靜靈庭的死神,見到這一幕應該和茶渡的差不多。
其實這也不怪他們,畢竟這裡並沒有人知道吳彪就是那個擊敗上前死神的旅貨,八千流將其送過來的時候也只是說這是一個旅貨,讓他們治療一下!
四番隊隊員見八千流那毫不在意的模樣,直接就把吳彪當成了一個微不足道的旅貨。草草治療了一下,然後給其帶上抑制靈壓的手銬,就找人給送到了靜靈庭監牢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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