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喂,混蛋,你們是在耍我嘛?」吳彪嘴角抽搐的看著眼前的死路,忍不住狠狠的拍了拍光頭。
「嘛,那個,怎麼說呢?」石田嘴角也是一抽,不過還是安慰道:「帶路有時候也像是運氣一樣的。」
「恩,恩。」織姬點頭道:「有時候弄錯個十個二十個死路也是很正常的。」
「啊嘞?」吳彪一臉迷茫的眨了眨眼睛:「原來弄錯十個二十個死路是很正常的嘛?」
當然不可能!
眾人心道,不過看著八千流那紅透了的臉頰,他們終究還沒把這句話說出來。
唯獨斑目一角毫不客氣的道:「吶,你看吧!不聽我的話。就是因為會出現這種情況,所以我才說不要讓副隊長來帶路的。」斑目一角還沒有說完,草鹿八千流就直接撲到了他的身上,張開嘴直接咬在了斑目一角那光滑的腦袋上。
「啊,好痛,副隊長,等等。」斑目一角慘呼。
「隊長。」綾瀨川弓親站在更木劍八的身後開口道。
「恩,竟然偷偷摸摸的,愚蠢的傢伙們。」更木劍八冷哼一聲開口道:「出來,隱藏靈壓躲起來可不是隊長所為吧。」
就在更木劍八話音剛落,兩股隊長一級的龐大靈壓就直接沖天而起。
「還真是會說話,你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麼嗎?」
說完這句話,四個人直接出現在遠處建築之上。
「你要帶著旅禍到哪裡去?」其中一個皮膚黝黑,身著隊長羽織之人語氣平淡的開口道:「更木劍八!」
「七番隊隊長,狛狛村隊,東東仙隊長,檜佐副隊長,射場副隊長」荒卷真木造結結巴巴的將來人身份道出,讓石田等人臉色為之大變!
「別太慌張了,以人數來說是我們占優勢!」綾瀨川躬親說道。
現在是人數的問題嘛荒卷真木造一臉的抓狂之色,對面可是兩個副隊長和兩個隊長級別的存在啊!
「誰說過允許你們出手了,四對一嘛?要作為對手的話,還是有些不夠啊!」更木劍八露出一絲嗜戰的獰笑。
「四對一?」
狛村左陣開口道,然後四個人直接運起瞬步,出現在更木劍八面前大約二十米遠的地方:「你是說,我們四個人對付你一個人嗎?你的本事我知道,但是你有些太囂張了。更木劍八。」
「囉囉嗦嗦,煩死了。」更木劍八直接拔出自己腰際的斬魄刀指著狛村左陣幾個人道:「快點放馬過來吧,最好是四個人一起來,從四個不同的方向攻擊過來的話,說不定還能夠有一個人能夠砍中我。」
「一倍」
低沉的聲音突然打斷了眾人的交談,劍八臉色一變,隱隱猜到了什麼,急聲吼道:「混蛋,這是我的」
「觀音拳!!!」
不過聲音的主人明顯沒有理會他,恐怖而又狂暴的靈子匯聚瞬間,轟響聲隨之而來,一道血紅色的身影剎那間出現在了狛村左陣四人之前。
「什麼?」四人瞳孔驀然一縮,一直將關注目標放在劍八身上的他們,下意識的就忽略了劍八身後那些靈壓微不足道的人,包括吳彪!
所以當吳彪突然襲來之時,這四人都沒有反應過來,而當吳彪出現在他們眼前時,才倉促應對註定已經晚了因為對手是吳彪!
近戰能力無比恐怖的吳彪!
四人下意識拔出了刀劍,可就在僅僅一瞬間,帶動空氣劇烈地搖晃扭曲的一拳已然來臨,力量驟然爆發,其所襲擊的目標赫然正是東仙要!
怎麼可能!
東仙要呼吸立時一窒,心悸的感覺悠然而生,就仿佛一頭輕靈的海燕即將被滔天海浪撲擊一般!
情急之下,他顧不得其他,靈壓沖天而起,腰間斬魄刀數秒間已然出鞘,擋在面前,可是
轟!
一聲轟然爆響後,東仙要悶哼一聲,只覺被一頭狂奔的巨獸迎面撞上,斬魄刀險些脫手而出,整個人在下一秒倒飛而出,體內氣血翻騰,渾身直欲散架。
一直連退數十米,最後撞到圍牆之上才停了下來,東仙要一口逆血奪口而出,低頭看了一眼顫抖的右手,五指已經呈現詭異形狀,顫抖不停!
這讓他臉上表情被震撼所充斥。
「東仙!!!」狛村左陣駭然驚呼,瞬步運起間來到了東仙要的身旁。
「我趕時間!」
吳彪那冰冷的聲音適時傳出,被血色霧氣包裹的他矗立在原地,不過這番話卻不是對著狛村左陣與東仙要所說,而是對著站立在他身前,阻止了他進一步追擊的劍八而說。
「混蛋,你趕時間,就直接過去,搶我對手幹嘛!」劍八憤聲罵道。
「關我屁事,他倆腦袋上也沒刻你名!」
「都說了讓你直接滾蛋,你上來就廢了一個,我怎麼打?」
「」東仙要黝黑的腦門不由暴起了一根青筋,這兩個混蛋把他當成小嘍嘍來打的嘛?
其實他之所以會被吳彪一拳打的如此狼狽,完全是因為他壓根沒想到在劍八身後旅貨中會有吳彪這種存在,所以注意力全在劍八身上,就忽略了其後方眾人。
結果就是在吳彪開啟一倍觀音拳突襲的一擊下,倉促應對的他根本就毫無抵抗之力!
「怎麼可能,竟然一拳就迫退了東仙隊長,他也是旅貨嘛?」檜佐木難以置信的看著吳彪,神色間被忌憚所充斥!
「應該沒錯了,光頭、人類、力量恐怖!」射場凝聲說道:「他就是那個最初闖入的旅貨,擊敗上千死神後,據說與更木隊長,還有十二番隊涅繭利隊長都有對戰過!」
「什麼?」
劍八聽到後也有些意外的瞥了吳彪一眼:「怎麼,你還和那個瘋狂科學家打了一架?」
「什麼狗屁科學家,別嘰嘰歪歪個沒完,在攔著我連你一起打!」吳彪一臉兇狠的叫囂著!
「」石田雨龍嘴角微微一抽,現在到底什麼發展啊,這貨到底是來幹嘛的?
劍八聞言臉上明顯浮現出意動之色,不過想想還是放棄了。這裡還有兩個隊長在,現在跟吳彪開打,肯定是不能一對一的對決。
當然也有他早都想和護庭十三隊這些隊長打上一架的原因在內,畢竟平時山本老頭管的那麼嚴,好不容易有次機會能夠一起打兩個,錯過這次以後可能都沒機會在找這些隊長打架了!
劍八想到這裡直接轉身一指遠方的雙殛之丘:「那裡是處刑的地方,趕緊給我滾蛋,不然一會那個叫露琪亞的死了可不怨我!」
「」吳彪撓了撓錚亮的光頭:「我現在走了,豈不是把對手白白讓給了你,感覺好虧啊!」
「小光頭,露琪亞的行刑可是快要開始了哦,我能感覺到其他隊長已經在那邊聚集了!」八千流大聲叫道。
其他隊長?
彪哥眼睛一亮,直接一拍腦門:「對啊,那邊隊長才是最多的,也許娘娘腔也在那邊啊!」說著吳彪也不管其他人,扭頭就向雙殛之丘的方向跑去。
「真囉嗦!」劍八見狀嘟囔了一句,轉而看向對面的四人,臉上浮現出獰笑:「你們也給我滾蛋,留下來只會礙事!」
雖然是看著東仙要四人所說,但場內剩下的人都知道這話是跟石田他們說的。
石田三人現在大腦都是呈現出一種懵逼狀態,難道強大的人腦迴路都有問題,這都是什麼發展啊!
「好。」草鹿八千流卻毫不猶豫的一點頭:「那么小劍,我們繼續去玩尋找叫小一的死神遊戲去嘍。」
「我馬上就會過去的。」更木劍八直接開口道。
草鹿八千流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那么小布丁,猩猩,鉛筆,我們走吧。」
石田嘴角一抽,指著自己有些不可思議的道:「鉛筆,是指我嗎?」
「讓他一個人好嗎?要不,我們留下來幫他吧。」織姬開口道。
「不行。」草鹿八千流直接搖頭道:「難得小劍這麼高興,不准去打擾小劍。好了,小布丁,我們走吧。」說著拉起織姬直接跑掉了。石田三個人猶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馬上就來嗎?」
東仙要簡單恢復了一下自己的右手開口道:「是在挑撥嗎?還是說是認真的。如果那個人類旅貨在這裡,那樣的事情還有些可能。至於現在你連理智都失去了嘛。更木!」
「理智?」
更木劍八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身上湧現一股靈壓道:「不好意思,這種麻煩的東西,從一開始就不記得有過。」
「隊長,這裡就。」射場鐵左衛門上前兩步開口道,檜佐木修兵同樣上前,接著射場鐵左衛門的話道:「就由我們先上吧。」
「果然是這樣。」綾瀨川弓親和斑目一角出現在更木劍八的面前道:「那麼這裡也就只能讓我們先上了。隊長!」
「切,你們在這裡也就是說,你們也想要戰鬥嗎?」劍八臉帶不滿的哼了一聲,不過還是一揮手:「算了,這兩個傢伙就讓給你們好了,滾一邊戰鬥去,在這裡要是妨礙到我的話,我就連你們一起砍了。」
「了解。」斑目一角和綾瀨川弓親同時答道。
於此同時,雙殛之丘。
凡是能夠趕到的隊長都已經在這裡聚集,鬼道眾也開始了解放雙殛的事先準備。
二番隊隊長碎蜂左右看了看,臉上閃過一絲疑惑:「真是不容易集合呢,隊長副隊長的集合,只來了總隊長的一番隊和我們二番隊,京樂的八番隊。5,10,11是實在沒有辦法,其他的夥伴打算怎麼做?沒想到連四番隊的卯之花烈隊長都沒有來。」
而就在這時,一個人向著雙殛台走來,站在隊長的隊列中,正是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他卻是連看都沒有看一樣處刑台上的露琪亞,就仿佛那是一個毫不相關的人一般!
山本總隊長看了朽木露琪亞一眼,淡淡的說道:「朽木露琪亞,你還有什麼遺言要交代麼?」
「是。」
朽木露琪亞聞言點了點頭,腦海中想起了那個一頭橘黃色短髮的身影:「我只有一個請求,放過那些旅禍。」
「好。」山本總隊長故作沉吟的點了點頭:「如你所願,你行刑之後就放那些旅禍回去。」
露琪亞聞言臉色一喜,對著山本總隊長鞠了一躬,「非常感謝。」
虎徹勇音聽到山本總隊長的話後臉上浮現出不滿的神色:「真是過分啊,明明就不打算讓他們活著離開的。」
「這不算過分哦,勇音,這是慈悲。」
虎澈勇音一驚,隨即轉頭才發現卯之花烈的到來:「卯之花烈隊長,你剛才為止都到哪裡去了?」
卯之花烈卻是沒有回答,反而繼續說道:「既然是無法避免的結局,至少能讓她沒有任何遺憾,讓她安心的走吧!」
在兩人交談中,鬼道眾來到了雙殛旁。
「雙殛解放。」總隊長面無表情的下令。
圍著雙殛站了一圈的鬼道眾聞言開始釋放自身的靈壓開始解封雙殛。
而朽木露琪亞也控著凌空浮起,掛立在雙殛的刑架之上。
台下的眾人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個別想要阻止的人卻是無能為力。
京樂春水看了看身旁伊勢七緒的表情,笑著安慰道:「別擺出這麼痛苦的表情嗎,不然我也會覺得難過的。」
伊勢七緒看了京樂春水一眼,臉上閃過一絲憐憫:「痛苦的話,就沒理由擺這樣的表情了。」
就在這時
轟
隨著一團火焰的騰燒,雙殛成功的被鬼道眾說解放,被解放之後的雙殛之矛化作了一隻巨大的火鳥,一團團烈火在它的周身纏繞著,灼燒著,散發出一種毀滅的氣息。
「這還真是嚇人啊!」
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中雙殛之矛所化成的火鳥,京樂春水低聲說道。這種形態的雙殛之矛,在他悠久的生命之中也沒有見過幾次。
浮竹,快要來不及了!
當這一刻到來,哪怕早已經做好準備的露琪亞,眼眶中也不禁湧出了淚水但這並不是恐懼,而是不舍!
對於朋友的不舍,對於家人的不舍對於現有一切的不舍!
「昂!!」
隨著一聲清鳴,化身為火鳥的雙殛之矛向著朽木露琪亞那嬌弱的身體衝去,眼看著就要將她的身體洞穿。
不好!
京樂春水瞳孔微微一縮,心中不免升起了焦急,浮竹趕不上了嘛?
摪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一道身影突然出現,以一種英勇決然的姿態擋在了朽木露琪亞的身前,手中握著一把菜刀一樣的巨大的斬魄刀擋住了毀煌王,雖然他手中的斬魄刀和毀煌王的身體比起來顯得微不足道,但是卻堅定地擋住了毀煌王的第一次進攻。
「怎麼可能!居然一個人就擋下了擁有一百萬把斬魄刀的力量的雙殛的攻擊!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碎蜂看著擋下了雙殛的第一次攻擊的黑崎一護,眼中露出一股難以掩飾的震驚,那可是人們口口相傳的雙殛啊!傳說中擁有一百萬把斬魄刀力量的雙殛,居然會被一個人,用一把斬魄刀給擋了下來!
山本元柳齋原本眯著的眼睛半睜著,看著空中擋下了毀煌王一次進攻的黑崎一護。
「這小子就是隊士們所說的那個人類旅禍嗎?」
京樂春水看著黑崎一護,對著站在他身後的伊勢七緒開口問道。
聽到京樂春水的聲音,伊勢七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那個旅貨少年居然擋下了雙殛的一次進攻,這個事實實在是讓她不能不吃驚。習慣性的推了推自己的眼鏡,伊勢七緒將自己的震驚壓下,回答道:「從外形上來看,確實是隊士所描繪的那個旅禍。」
「這樣啊,結果趕上的是他們的人啊!」雖然是抱怨的口氣,但京樂春水明顯是鬆了一口氣。
而就在這時,雙極卻是開始後退,準備二次蓄力,再次衝刺。
「一護,你不可能再次擋住雙極的,這次連你也會完全被貫穿的。」露琪亞見狀大聲的開口道。
一護卻沒有理她,而是臉色凝重的舉起手中斬月,對準了毀殼王開始提升自己的靈壓。
毀殼王鳴叫著朝著一護衝過去,而就在這時
突然一條類似於繩子的東西飛舞起來纏上了毀殼王的腦袋,一瞬間毀殼王的身體立刻被頓住。
砰一面盾牌立在地上,只見浮竹十四郎舉著這面盾牌,臉色凝重的看著上方毀殼王。
京樂春水縱身來到浮竹十四郎的身邊一手按在一根類似禪杖的東西上,一拉自己的斗笠道:「呦,大帥哥,你來晚了。」
「抱歉,解放這個東西稍稍花費了一些時間,不過這樣就可以了!」浮竹十四郎開口道,然後和京樂春水兩個人同時抽出自己的斬魄刀,連接在那面盾牌上,兩股能量順著纏繞著毀殼王的繩子朝著毀殼王的腦袋而去。
「阻止他們,他們想要破壞雙極。」碎蜂立刻對著自己身邊的大前田希千代命令道。
「您要讓我去嗎?」大前田希千代愕然的道。
轟隆!
一聲巨響,就在他們遲疑的時候,毀殼王炸裂而開,四散的火焰遮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
這一幕讓全神貫注的一護都是一愣,不過秉承彪哥的優良傳統,想不明白那就不去想,先幹了再說,他一個跟斗就躍上了雙殛處刑架!
「哇哈哈哈哈」
恰逢此時,一陣震耳欲聾的狂笑聲傳達而來,還沒等眾人轉頭看向那狂笑聲傳來的方向,就見一個黑影剎那間殺至,竟是直接向著一眾隊長沖了過去。
準確的說是衝著朽木白哉而去!
「娘娘腔,我終於找到你了!」
聽聞這個聲音,朽木白哉面色頓時一沉,斬魄刀剎那間已然出鞘,直接與那襲來的一拳對撞在了一起。
轟然爆響聲中,兩個身影急退而下。
另一邊的一護也已經破壞了處刑架,落到其中一人身旁,滿臉興奮的道:「彪哥!」見到吳彪後,他那一直提著的心也落了下去。
這些天他可是無時無刻不在擔憂著吳彪,畢竟聽夜一把更木劍八描繪的那麼可怕!
「一護,好久不見啊!」吳彪搖晃著脖子,歪頭看了黑崎一護一眼:「唔,感覺你強了好多,回頭要不要跟我打一架啊!」
「」露琪亞嘴角微微一抽:「混蛋,現在是關注這個的時候嗎,接下來你們準備怎麼辦啊!」
「那還用問嗎?」吳彪和一護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道:「當然是殺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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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坑,26號跟責編申請六一上架沒理我,然後29號,我又申請了一次,結果責編還是沒理我這是不讓上架的節奏嘛?
坑死人了,我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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