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權道:「之前我曾經提過,說我們古時候有一句話流傳了下來,那便是『魚躍龍門』,而我們發現這龍化石的地方,便在龍門。」
「龍門?」蕭寒心中微微一震。
「對,我們不知道這算不算巧合,我們根據古書記載,可以確定流傳下關於『魚躍龍門』這個典故中提到的龍門。」王國權說得很肯定。
「這麼說,如果我們前往『龍門』,也許會有什麼發現?」蕭寒沉吟。
王國權道:「既然你們要尋找人類圖騰,而現在能夠與圖騰牽涉上的似乎只有龍,這個龍門……我覺得可以去看看。」
蕭寒嗯了一聲,看向白吉道:「白吉,你認為呢?」
白吉也點了點骷髏頭道:「既然沒有其它線索,我認為可以去看看,也不是壞事。」
下了決定後,蕭寒、白吉、王國權加上陳天龍四人一起上路,搭乘專機,前往遺蹟發現地:龍門。
在飛機上,他們聊起了關於龍門的傳說。
「鯉魚躍龍門的神話傳說故事,正式見諸文字記載的是漢代辛氏所著的《三秦記》,只是該書已經失傳了,據後人著述為《藝文類聚》、《太平廣記》對該書的引述來看,《三秦記》中曾多處提到了『魚躍龍門』的傳說。」
王國權顯然對於龍門作過深入研究,此刻說起來,引經據典,侃侃而談。
蕭寒和白吉都不說話,只是靜靜聽著。
「陝西韓城市東北一名龍門口,二名禹門口,當地人稱呼名。龍關。禹鑿山開門,闊一里餘,黃河自中流下,而岸不通車馬。每逢春之際,有黃鯉魚逆流而上,得過者便化為龍。」
「傳說這龍門與治水的大禹有關,固而又被稱為了禹門。」
聽得王國權的介紹,眾人心裡都隱隱有種古怪感覺。
他們想到了之前那復活的火焰巨龍,還有那隻擒走了巨龍的手,又是什麼?
龍門,是指黃河從壺口咆哮而下的晉陝大峽谷的最窄處,今稱禹門口。
遠遠看去,這裡兩岸峭壁夾峙,形如門闕,水勢洶洶,浪濤聲震動四野。
三橋並列橫跨黃河,如三道凌空彩虹,增添了龍門的不凡氣勢。
侯禹高速橋貫穿而過,成為一座連接山西陝西的宏偉大橋。
黃河,曾經被稱為了母親河,在神話傳說中認為這是一條黃龍所化,更是很多文明的發源之地。
當他們趕到的時候,聳立於峭壁之上,居高臨下,看著下方那巨浪咆哮衝擊,飛出層層凌空雪浪,上面有一條鐵索橋,在半空搖晃著。
他們看了好一會,除了浪急聲大之外,也沒能看出這龍門有什麼特殊地方。
「想要查看清楚,只能潛入。」
加上白吉,他們都擁有通天的手段,雖說這裡驚濤駭浪,普通人根本難以接近,但卻難不倒他們。
四人順著峭壁而下,很快便潛入這激流之中。
一進入,蕭寒感覺到了這裡有些古怪。
白吉嘀咕起來:「這裡有古怪的能量,這裡果然有問題。」
對於普通人而言,也許沒覺得有什麼,但對於他們這些強者來說,還是隱約捕捉到了有些不尋常的地方。
四人直接沉入河底,順著河底漫步。
他們不斷深入,在他們前方像有一個無底的深淵,他們穿過了龍門峽谷,完全消失在了下方湍急的河流之中。
四周越來越黑暗,蕭寒看著漆黑的四周,他不知道現在還算不算在地球上。
他能夠感覺得到的全都是詭異能量和無盡的黑色物質。
在這裡,時間和空間像分叉了,又像處於同一個時間和空間但卻處於不同維度之中。
這種詭異感覺,莫可名狀。
假設將龍門這一段河流當成二維世界中的一張紙,他們開始於紙面行走,現在,依舊處於紙面之中,只是卻是處於紙的另一面。
這像神學中的一體二面。
而現在,這一處的空間便產生了這種極為特殊詭異的變化。
就像這裡是一個點,既是終點,也是起點,是物質界的終點,又像另一個世界的起點。
在他們四周,物質界的河流消失不見了,餘下的是無盡奇異物質構成的另一個世界。
這些物質形成了一個巨大河溝,河溝之中,有液狀的詭異物質水在流淌著。
上方也是這種物質,和下方巨大河溝形成了一個巨型的奇異物質通道。
他們從來也沒有想過,在地球這樣的物質世界中,竟然還有一處貫通了這種詭異物質世界的節點。
「魚躍龍門……我們……我們竟然可以進入另一個世界?」
王國權渾身微微顫抖著,有些激動,更多的是一種莫名恐懼。
其它三人都沒有說話,事實上,他們都已經被震撼到了。
因為這種奇怪物質他們無法去描述,給他們造成了極大的精神壓力。
很快,他們停了下來。
這古怪物質河流並沒有到盡途,只是在他們前面出現了一張古怪物質金屬製成的網,網孔很小,他們被擋住了,無法繼續通行。
「這是網?誰設置了這張網?阻止地球上有人離開嗎?」
四人面面相覷。
然後,幾乎是同時升出一個念頭,他們想要破開這道奇異物質金屬製成的網,去網另一頭的世界看一看。
有了這個想法,四人同時出手,但不論他們如何努力,也不能損壞這網絲毫。
這是什麼金屬?世上竟有如此堅硬的金屬物質?
要知道他們現在的實力何等可怕,就算是地球上最強堅的物質都可以輕易粉碎。
但現在,他們卻拿眼前這神秒金屬製成的網毫無辦法。
焦急之中,眾人多次嘗試無功,白吉突然叫了起來:「這裡有個缺口。」
很快眾人便宜在這金屬網的一角發現到了一個足可以容一人鑽進去的缺口。
「這……像被人為破壞的,難道說地球上曾經有人破壞了這個金屬網,離開地球進入了對面的世界?」
眾人互相看著,心中都湧出了古怪滋味。
「走。」
王國權輕輕微手,眾人帶著一些興奮,也有一些緊張,從這金屬網的破洞裡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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