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老師飛躍在樹葉的縫隙之中,想著之前的五個女孩十分糾結的一皺眉,眼神透露出堅定的目光。
「蹬!」
天老師飛躍著身軀落在一個較大的樹藤上,眼神比較濕潤,嘴邊的香菸早已因為疾風的關係燃盡。
天老師伸出右手夾起嘴邊的菸蒂扔了出去,抬頭看著面前一個被樹藤纏繞全身只見首級的藍發男子小聲念道:「...里斯柯達。」....
颯斯羅十之樹九層,樹頂懸崖邊上白衣和露出面貌的零躺在樹葉上,似乎已經小睡了過去,非常的安詳。
零穿著較大的黑袍,放下了帽子側躺在白衣身邊,胳膊上下疊在一起,雙手放在臉前彎曲著身體。
「呼~」
突然一股風的襲來使得零打了一股冷顫,伸手抓了抓身邊白衣的胳膊,然後摟著白衣的胳膊,像個娃娃似的張著嫩水欲滴的小嘴呼呼睡覺。
然而隨著這一股風的襲來,白衣卻敏銳的睜開了雙眼,看看身邊抓著自己胳膊還在睡覺的零,白衣仰望綠色的天空說道:「我是第一個到的,你們遲到太久了。」
白衣對著天空自言自語的一句話說完,瞬間在周圍陸續出現了六個人影,服裝全部披著類似零身上的長袖連身黑袍,帶著黑色帽子看不見五官。
上身中間一道黑印拉鏈,只不過這些人的服裝不像零一樣是遮身掩體,而是服裝同一的裹身衣,漆黑色迎著綠光能反光,下身是前敞後掩的連體長衣,與其說是黑袍倒不如說是漆黑色連帽風衣。
「你是十的僕人,抱著寧願等也不被等的想法,總心裡會想著十會不會等著急了啊,搞的自己心慌著急。
「每次十的召集,你總是第一個到達,而十總是最後才到場。」一個女孩掀起黑帽露出微笑,甩著黑衣跳到白衣身邊坐下說道。
這個女孩留著齊耳黑色短髮直劉海,眼瞳紅色耳朵比較尖銳,臉蛋白淨,表情嗲嗲的,下身露出黑色短裙,額頭還有一對詭異的角。
「.…因為有可能十萬一來早了,而我們還都沒有出現,讓王等待,這可不禮貌。」聽著身邊跑來的女孩說的話,白衣沒有起身只是轉身摸著零的頭髮回道。
好像十分怕驚醒零。
「!?這孩子,難道是你和十的孩子嗎?」
「你終於還是和十發展成這樣的關係了啊!」隨之白衣溫柔對待零的動作,零則讓後面的其他二人出口成了女兒!
「才不是,小聲點,別吵醒她了,我可不想給她介紹你們。」白衣一聲冷音斜視著後面的二人提醒的說道。
「嘛,就算說是你和十的女兒,也完全沒有違和感,只不過不知道零是怎麼想的了。」坐在白衣身邊的女子探頭看著還在熟睡的零說道。
「她十分可能是十的妹妹,雖然還不太清楚這孩子的由來,但是最好沒有十的允許之前還是不要逗她比較好。」之前和天老師在底層的金髮男子,突然浮現在一邊看著周圍的同伴提醒道。
「【六】!?你回來了啊,十沒有在下面對吧。」看見之前追去天老師的同伴回來了,白衣開口問道。
「嗯,下面沒有十的氣息,只有一個魔族吸血鬼的殘息。」男子往前邊走邊說著,直到走動的身影一點點消失,這個人似乎會隱身一樣說著說著就不見了。
「真是方便的本事啊,隱身。」一個穿著黑衣的魁梧男人帶著黑帽看著消失的金髮男子感嘆道。
「哼呵,我們還不是最遲的人,這不還有一人沒來嗎。」
「對啊,對啊,除了十和零,有一個人比在場的我們都慢哎。」
「冷靜點,反正十隻要召集我們,大家都會一個不差的來」
「只要不比十慢,就不是遲到。」
「反正我們來早了也只是在這等著十,我記得上次我們等了十四天十才來啊。」
「十可以讓我們等,但不能讓十等我們,明白嗎?」聽著周圍的同伴開始討論起來,白衣無奈的躺在樹葉上閉著眼睛說道。
「明白,十的尊仆。」
「大家都來了,既然十還不在,我們就自由活動吧。」
「自由活動,大家大老遠趕來,都累了。」
「那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要睡個小覺。」
「!?」
「冷靜。」
「那麼。」
「再會。」
「咚嗖!」
隨著周圍的幾人相互討論著顯得有點吵鬧,零有點被驚醒眼皮開始微微起伏,隨著零的異常被周圍的人瞬間察覺,幾聲話後旋即身音立消,諸多黑影一閃!全部消失掉了,仿佛沒有存在過一般!
「.…天使姐姐,剛才是不是有人啊,在下聽到了聲音。」零起身臥躺看了看周圍,然後對著還躺在身邊的白衣問道。
「沒有,沒有任何人,姐姐困了,來陪姐姐休息一下。」白衣看著面前有點茫然的零說完右手握住零的手腕拽到懷裡,雙手抱著零開始閉上眼睛睡覺。
零雖然被嚇一跳,但是在白衣懷裡,頂著白衣的胸使得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幸福的感覺。
隨後零也閉上了雙眼....
隨著天老師進入颯斯羅十之樹,其裡面都是綠色光明的世界,然而十之樹外面的世界,已過凌晨,夜已深。
颯斯羅現在即使漆黑一片,但是由於許多生物在夜晚活動,顯得和其它的夜格調不同,多種會發光的生物用著自己微弱的發光本事為颯斯羅的深夜點亮一盞燈。
其中有會用尾巴發光的松鼠,鼴鼠,就連蝙蝠也可以張著翅膀發光,伴隨著夜晚許多動物眼睛映出光芒,四條尾巴的狐狸在樹林裡跑來跑去,留下一模白色身影。
「蹭~」
海邊一聲腳步聲落在沙灘上,一個黑色身影從沙灘走到樹林面前,迎著月光看的出此人穿著和之前那些黑衣人同款的衣服,連身漆黑長衣帶著帽子看不見臉,只露出下巴和巧嘴。
透著月光走來一個穿著漆黑大衣的人,此人帶著帽子遮著雙眼,抬頭看著前面的樹林漏出嘴巴和鼻子隨之一個邪魅的笑容說道:「久等了,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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