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殿這邊第一天的比賽已經結束,會場的人已經陸續的離開。
不一會功夫,原本顯得還很擁擠的會場,現在只剩下寥寥幾人。
其中觀審席上,帝和十正在浪漫的接吻,十坐在沙椅上歪著頭和抱著自己的帝親熱。
然而不知道十有沒有注意,在一旁不遠處的貴族席上,白衣和一眼睛都沒眨一下的看著十與帝的親密。
「啊蘭啊,這下我們終於要成親家了。」
一旁黃悅挽著啊蘭的胳膊,像一對好姐妹似的和啊蘭擠在一個椅子說道。
「啊內和帝喜結連理,我沒有意見。
「只是辜負了四家,我心裡有點過意不去,怕四家知道這消息會與我們翻臉。」
啊蘭苦苦一笑挑眉,想著與四家的婚約,十分困惑。
黃悅看到啊蘭有顧慮的神情,怕啊蘭不同意十與帝的婚事,立馬硬氣的說道:「你怕什麼,四家還能吃了我們不成!
「啊內和帝從小親密無間!也是我們兩家最喜歡組成一對的人選。」
「我明白,但啊內和啊納是我夫君與四家族長經過生死後臨死許下的婚約。
「如果背棄這個婚約被四家追問,我們十家根本就是只能被罵不能還口。
「而且啊內明顯喜歡啊納。」
「四家要是敢不情願和你家鬧情緒!我們一家絕不讓他們好過!
「而且啊內與啊納的婚約也只不過是雙方父親當時說的一句話而已,當時既沒有定情物,二人更還沒有出生,不算數!」
黃悅聽著啊蘭總是顧慮和四家的婚約,黃悅把話說狠了。
關於十喜歡阿納的那句話,黃悅直接當做沒聽見。
「但我可是當著【盡內】的臨死之面答應讓啊內與啊納長大必定在一起。」
啊蘭還是有點覺得不妥的低頭說道。
想著當時自己夫君臨死之時,囑咐自己要讓啊內與啊納長大湊成一家的吩咐….啊蘭就覺得難受。
現在背棄這個婚約與一家連親家,盡內,你會原諒我嗎?
「這確實這有點不應該,但是我家帝總小到大已經與啊內睡了千萬個夜晚,你知道他們都一起做過什麼?
「啊內什麼便宜都占了,到最後想要不負責任?你也縱容他這種行為嗎?」
黃悅和啊蘭說了這麼久,見啊蘭一直難為的樣子無奈只能拿著十與帝那已經不純潔的關係說事。
「這....」
扯到十與帝從小到現在的關係,啊蘭也說不出什麼。
「然而也不是讓你背棄四家婚約,你現在想想看,啊納還活著嗎?她現在出事了,那婚約豈不是也做罷。」
黃悅見啊蘭動搖了,立馬再說出一個可以讓啊蘭對四家交代的方法。
「....但我看啊內現在還保留著對啊納的那份心,也不像死了。」
啊蘭沉默一下想著之前談十與帝的時候十的態度像是啊納還活著,有點猜疑的回道。
「那又怎樣啊!
「那這樣!如果你實在不願意放棄與四家的婚約的話,要是啊納還活著,那就讓啊內娶她當妾好吧。
「我家帝帝一定是要和啊內在一起,這是我最大的讓步了啊。」
黃悅礙於啊內的心和與啊納的婚約,無奈之下做出了讓啊內娶二房的讓步。
「....也只能這樣了。」
啊蘭考慮一會,覺得這可能是最好處理啊內與啊納和帝複雜關係的辦法了,小聲的應了帝與十的婚禮。
「那就這樣了!我這就回家張羅!你也回去快點宣布準備一下,我們在聚賽全部結束當天下午給他們舉辦婚禮!bye~」
黃悅見啊蘭的點頭便在啊蘭臉頰親一下,說完小跑的往貴族席後面的大門離去。
啊蘭伸手對著黃悅的背影四指來回抖動,低頭一笑又一皺眉。
啊內終於要結婚了,這種時刻明明自己以前最期待的,可是到了現在心裡卻有點空空的。
啊蘭作為一個母親面對兒子即將面臨的婚禮,初次做他人之母為他人娶妻,啊蘭也是有點緊張。
「恭喜啦,啊阿姨,你終於把啊內許配給帝了。」
「啊!?笠翁,大家都還在啊。」
突然聽到一聲開玩笑的話,啊蘭轉身看看周圍發現大家都聚了過來連忙說道。
「從一開始我們就沒有離開過。」洛基站在笠翁身邊說道。
「只是你們商量的事情太過於刺激,白衣已經在一旁靈魂出竅了。」
抖著短裙和大衣撲在啊蘭懷裡,一像個小孩一樣看著在一旁昏死過去的白衣說道。
「啊,你沒事吧,你這孩子怎麼了?」
啊蘭看著好像魂丟了的白衣連忙關心的問道。
「你難道看不出來嗎,白衣她也是喜歡啊內喜歡的不得了,聽了你要把啊內許配給帝,可能承受不住打擊死過去了。」
笠翁伸手揉著啊蘭的雙肩,無奈的看著白衣張嘴對天好像魂從嘴裡跑出來的樣子說道。
「抱歉啦,妾已經決定是啊納了。」
「無所謂,即便當寵物我也沒問題。」
啊蘭的話剛落白衣就立馬回魂,正經的看著驚呆的眾人,一本正經的說著很讓人錯意的話。
「哼,什麼啊,原來你是啊內養的狗啊。」
「!?」
在白衣話剛說完眾人不知如何應對的時候,突然從前面傳來一聲諷刺的話。
惹得眾人轉頭,看向前面一個輕笑儀表堂堂的男子。
「你是那個上止讓。
「沒錯哦,我就是他養的狗,然而這條狗爪子也不願意讓你碰,更不會對你搖尾巴。」
白衣看著前面眼熟的男人,得意的利用後排居高的優勢仰視著上止讓說道。
話中之意不但有挑釁更有藐視和自嘲。
「....你這女人,真的是騷啊。」
聽著白衣毫無忌憚的話上止小聲罵著白衣。
「不過我沒興趣和你在這吵架,後天。
「不,明天!即便有【the dark strongest sa winslow】罩你,我也會讓你在比賽的時候跪地求饒。」
上止讓看不慣白衣仰視自己的角度接著站起身子,扣著自己禮服上的衣袖扣回道。
「如果你有那本事的話。」
白衣對於上止讓的挑釁沒有在意,而是低眼看著上止讓反挑釁。
「哼哈哈。
「貴安,啊阿姨。」
上止讓輕輕一笑對著啊蘭鞠個躬說完一個閃身消失出現在眾人身後,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上觀審席的大道,往前面的大門走去。
呼!砰!
還沒等上止讓走出幾步,從背後就圍繞白衣掛起一股白色的氣流,這股氣流捲起狂風吹向上止讓,頓時上止讓的一絲束髮辮和衣服都起伏吹起。
上止讓明白這是在向自己示威回敬自己,沒有在意微微一笑,等風停了又大步往前面走去。
「....」
白衣頭也沒回的坐在自己的位置表態一下自己,只是白衣對於上止讓說的話,讓其稍微比較在意。
根據白衣釋放的魔力,觀審席上跪在十身下趴在十雙腿上的帝察覺到了不對,伸頭看著不遠處的貴族席說道:「那邊怎麼了?好像啊阿姨也在。」
「沒事的,只是小矛盾。」
十看一眼觀審席的眾人,便不在意的轉頭吃一口樹葉說道。
「既然你說沒事,那就一定沒事啦,不管啦。」
帝抬頭微笑的看著十跪在十雙腿之間順從的說道。
「要不要我給你舔舔?」
帝看四周沒什麼人自己也已經鑽到觀審席的桌子下了,就想著要不要像之前一樣給十舔舔委婉的說著。
「額,可以啊....啊!還是晚上在做吧。
「現在我們還是去見見安娜蘇荷蒙麗吧,還有些問題要問她。」
十聽著帝的話中之意本想讓帝幫自己放鬆一下,但是突然心臟傳來一下重擊跳動,使得十表情出現了變化。
捂住胸口忍住想了想,覺得還是先去解決安娜蘇荷蒙麗那邊的事比較好。
「額....好吧。」
帝本來聽見十說可以,心裡突然還有點開心,結果十突然起身轉口惹得帝有點不愉快。
但無奈帝還是聽了十的話從桌子底下趴了出來,跟著十跳向了場地,然後進入觀審席下面的休息室。
當然,帝不可能沒有察覺到十剛才那猛烈的心臟跳動聲,之前和十睡在一起的時候,帝也察覺到過十這種劇烈的心臟跳動。
只是十沒說什麼有意掩飾,帝也賢惠的表面不多問。
看著前面的十推開休息室的大門,帝在後面看著十的背影心想:你到底怎麼了?小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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