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與一群好久不見的夥伴發小見面不說話也不玩鬧只顧著吃嗎?
又不是沒吃過飯又不是餓死鬼。
然而還真有餓死鬼在這,只見一和白衣不顧形象的拿起叉子和筷子就開始席捲著餐桌的美食。
「....說好的商量一家那孩子的底呢....」
啊蘭端著一杯紅酒無奈的看著風捲殘雲的二女挑眉說道。
「咳咳,不好意思,怎麼說呢我有狂吃不胖的身材。」
白衣覺的自己有點失態放下筷子拿著一旁預備的手帕擦了擦嘴說道。
「我對吃沒有免疫力。」
一雖然吃的慢了一點但還是沒有放下筷子依舊不停地架著海帶海參和閘蟹邊吃邊說。
「....」
面對十帶來的兩個吃貨啊蘭沒有生厭還十分欣慰,因為面前這兩個小姑娘打破了啊蘭以往無聊乏味空虛的生活,自從把十拱手送給了別人啊蘭好久沒有見如此熱鬧的孩子在自己面前吃飯的情景了。
這讓啊蘭仿佛回到了當時十還在自己身邊的日子,做著飯給自己孩子吃,自己的孩子那時餓了的時候也是如此的狼吞虎咽。
「啊阿姨,關於那個上止讓他很厲害嗎?」
白衣喝了一口酒看著看著一吃相的啊蘭問道。
「啊?啊....他很厲害的,畢竟也是一家的人而且也是一家兩位現代邪神之一,他的實力是不可小覷的。」
啊蘭面對白衣的問話頓時從回味的狀態回過神喝一口手中的紅酒開始說著上止讓。
「邪門不是你們二十四家一人一位嗎?怎麼一家有兩位邪神。」
白衣對於啊蘭的話抱有疑問張口問道。
聽說二十四邪門二十四邪神一直以為是二十四家一人一位,現在聽說一家兩位邪神頓時有點不太明白。
「不然,邪門只是現代我們二十四家彰顯後人的一個稱號,是根據第四代二十四王室流傳下來的。
「邪門只要實力附和也可以由一家多人勝任,也有的家族對於這個不在意所以不參與,畢竟邪門對外是無比傳奇但對內除了前四都只是無用的稱號而已。」
啊蘭白衣認真的講解邪門的存在,白衣也聽的十分專心畢竟對於十的故鄉,邪殿,白衣充滿了好奇。
「這樣啊。」一在一旁嘴裡吃著食物一副恍然的樣子吶吶出聲表示了解。
「那個上止讓有多麼厲害?」白衣捏著下巴考慮著上止讓的實力疑惑的問道。
「嗯?這要看你有多厲害了。」
啊蘭沒有回答白衣的話而是把關鍵轉移到了白衣身上。
確實,啊蘭對於上止讓很了解,但對於白衣的實力卻摸不清沒辦法做比較。
「額,我也是很厲害的,畢竟我有神族的血脈,從遇到十就一直接受他的教導和指引現在的實力也是能與之前的零者交手。」白衣也不好描述自己的本事只是簡單說了一下接受十的教導。
「神族的底子是好的,有啊內輔佐你你的實力應該差不到哪去。你口中的零者是誰?」啊蘭一邊分析著白衣的實力然後又對白衣所說的零感興趣張口問出。
「....也是十的人....」
白衣沉思一下一不知道怎麼給啊蘭說,只能掩蓋的糊弄啊蘭。
白衣知道之前的零就是啊蘭之前口中的啊納,如果現在說起啊納一定不太好所以白衣有意隱瞞。
啊蘭沒有在意關鍵反而注意了「也是十的人」這句話,看著一和白衣二個沒若天仙的女孩啊蘭心裡頓時又起了疑心覺得事情不簡單急忙問道:「我家啊內是不是在表界鬼混呢,怎麼一下就身邊多了這麼多女人?」
「額,十身邊除了白衣倒貼好像還....」
「一!」
聽見一天真的大實話說出一半,白衣頓時大叫一聲示意一不要聲張。
「....」
一無奈的撅著嘴吃著面前的一條紅燒魚表示再也不多嘴了。
「反正我已經知道了,啊內去表界這段時間確實是去鬼混了,唉,明明以前是個純潔的孩子沒想到現在也落入女人圈裡到處欠風債。」
啊蘭看著面前一的有意隱瞞終於確信了十確實在外面有女人了,想想小時候純潔的十啊蘭失望的說道。
「咳咳!」正在白衣和啊蘭聊著十的時候,突然一聲咳咳聲傳來啊蘭和白衣以及一轉頭一看原來是走來的十。
「十!」白衣看見十終於主動回來了立馬一個迅速的突襲,大叫一聲就雙膝跪在十面前抱著十的腰把頭放在十的小肚上。
「....」
「....」
「....」
白衣的大叫聲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看著白衣赤腳下跪把頭埋在十的小腹頓時讓大家都大跌眼鏡。
只是不遠處正在用餐的上止讓卻皺眉一下,看著白衣的舉動頓時就站了起來。
「怎麼了你?」
上止讓身旁的塞波見同桌這麼大反應疑惑的問道。
「沒事,我吃飽了,你們吃吧。」
上止讓十分不屑的邊說邊用桌上的手帕擦擦手說完甩著一束長發往一旁步行離開。
「唉?這就不吃了嗎?」
姚黑皮膚的女孩穿著短褲起身看著離去的上止讓問道。
上止讓無視了身後姚黑女孩的話,轉身邊走邊把手帕塞在自己胸前的口袋抬頭眼神犀利的小聲吶吶自語道:「真的是,騷貨啊....」
「咳咳!」
「十!」白衣本和啊蘭說著話,突然聽見一聲咳咳聲見是自己最愛的十立馬就上前一個突襲就抱住了十。
「....不要鬧,太引人注意了,白衣,快起來。」十撇眼看一眼四周交頭接耳關注自己的旁人無奈的扶起白衣說道。
見十突然現身啊蘭看著十與白衣在眾目睽睽之下這樣沒有禮數的行為拍著桌子皺眉怒吼道:「啊內!過來!」
「....母后....」
「叫我媽媽!」看著十聽話的走到自己面前叫著自己母后,啊蘭又一聲怒吼使得十雙眼環繞四周注視自己的人感到難為情。
「媽媽。」十坐在啊蘭的身邊難為情戴上自己的連衣黑冒喊道媽媽。
「把帽子摘了!」啊蘭見遮掩著帽子頓時又來一股氣再一次對其怒吼。在自己媽媽面前十就如同十幾歲的小孩犯了錯一樣的聽話。
「媽媽,怎麼了嗎?冷靜點。」十抿一下嘴唇聽話的把帽子摘了下來露出臉心虛的看著啊蘭說道。
啊蘭火氣一上來特別享受這種在自己兒子面前有威嚴的感覺,隨著啊蘭瞄向站在十身邊的白衣又一皺眉說道:「還有你!白衣!坐好!」
「是。」面對十的媽媽白衣同樣不敢造次聽話的說完坐在了十的身邊。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在這麼多人面前!成何體統!」
啊蘭按著桌子威武的教育著十和白衣,和以往溫柔的啊蘭很不相似。
也是這一刻看著服服帖帖的十,在一旁沒有被牽連的一才明白十原來是這麼聽話的一個人孩子。
原來啊阿姨生起氣來也是可怕的不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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