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森里深處的密林里,他坐在湖岸而我泡在湖邊,那個男人說了這麼一句話。
「那就跟著我吧。」
這句話使得我當時疑似在心裡發現了活下去的意義,好開心,我終於在那一瞬間找到了我今後的道路,那就是跟著他。
「差不多了,出來吧,把裹在身上的衣服穿好。」
他開始從一旁拿出一條毛巾擦著自己的腳對著我說道。
聽著他的話我重新把身上原本以為是自己之前的床單解下,在湖裡把身上僅有的衣物解開,然後撐開發現其實已經被改造了成了一件白色連衣裙。
濃白色的沒有一點灰塵,而且我不知道為什麼這件裙子不受水的影響。
好乾淨。
沒錯,百年之後我還在穿的這件連衣裙其實就是當時十送我的第一件禮物,第一件衣服。
我穿上它,很合身很利索也很漂亮。
我把它當做寶貝,百年之久一直穿在身上,好像有著特殊的魔法這件衣服並不會髒也不會被雨污漬侵蝕,所以我一直都穿在身上,雖然很薄但不管何時季節卻都讓我心裡暖暖的。
我從自己的故鄉被扔出來,如同乞丐一樣度日,在之前的生活全是暗淡無色的,既沒有目標也沒有希望和人生可言,但遇到十我徹底顛覆了現在的命運。
之後我便一直跟著他,他對我非常溫柔,教我魔法帶我去最好的地方療傷,在十的幫助下走走停停斷斷續續四十年終於我背後本翼的傷恢復了。
雖然已經無法拿回曾經屬於我本身的翅膀,但十帶著我走了很多地方見了很多人,結識了不少的新朋友,最後在不少人的幫助下我裝上了假肢,翅膀的假肢。
跟著十我的生活變得比以往更自由更開心,雖然偶爾他要離開一段時間但他每次都會安頓好我,而說什麼時候回來就真的什麼時候再次出現我的面前。
好喜歡他,真的好喜歡他,太喜歡了。
其實只是我的單相思而已。
跟著他這麼長時間我也差不多看出來了,十的能力和本事一定不是我能比的上的,他強大溫柔聰明伶俐,我覺得我配不上他,因為我和他的地位差距很明顯。
曾一度自卑過,在十面前我自卑過,不過他實在太敏銳了,我的自卑他看了幾次就識破了。
他開始安慰我,雖然很溫柔但是我還是不明白他救我的理由。
為色?我不是什麼純潔的女孩。
為財?我也不是什麼大家族的千金。
到底為了什麼?
他越對我溫柔我越想了解他,所以我害怕他救我只是可憐當時的我,因為一但我一切都恢復了他可能就會拋棄我,因為他可憐我才救的我,他太善良了。
「您為什麼救我呢?」
我小心翼翼的問著他。
「因為你可憐吧,我想救就救了。」
果然他是如我心中所想的一樣,可憐我才救的我,然而這就讓我不安了起來,我怕他有一天拋棄我。
「...求求你,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好嗎?我沒有你不行的,能不能不要拋棄我?不要離開我。」
我心裡的害怕轉變成了恐懼,哭著拽著他的胳膊我祈求著。
「...那說說你的故事,讓我了解你。」
他沉默一下看著我可憐的樣子,讓我把我一直隱瞞的身世告訴他。
我當時全部都給他說了,我在沒遇到他之前的事,全部….
從介紹我的種族然後被選中被強暴被丟棄被飼養被關懷,直到遇到我的天神,他,十。
我之前之所以沒告訴他,只是怕他知道我一點也不純潔後捨棄我,因為我頭一開始以為他看中的是我的臉蛋,是我的身體,因為男人都喜歡漂亮的女人,所以我沒敢說出自己的身世。
「那,你把你現在還沒有給任何人的一樣東西給我,一樣你最珍貴的東西。」
他聽了我的身世好像不是很在意,只是輕描淡寫有含義的給我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沒任何的東西,沒錢沒家沒純潔更沒能力,所以不知道他想要什麼,我有點不理解他想要從我身上得到的東西。
「你想從我身上要什麼?」
「...把你的忠誠給我。」
他說了這麼一句話,要了這麼一樣東西。
「!?」
我被驚了一下然後露出了微笑,我不笨,他話的意思只要我對他忠誠就能跟著他!
「可以吧,把你的忠誠心給我,永遠不會背棄我的那份心。」
他再次問我。
我露出當時我覺得最美最安心最溫柔的笑容回道:「嗯!全都給你!」
忠誠,即便做一條看門狗我也願意,因為是他把重新變回現在這副潔白的樣子,是他把我從最腐爛的生活拉回來的,所以他就是我的天,十。
白衣。
「...!?...」
在血海之中她被一群女鬼纏繞,在昏迷的狀態微微睜開雙眼憑藉著口型的方式看著對面的上止讓嘴角一笑,道:「是十把我變回現在這副潔白的樣子,所以我不會讓他被你這種人,看扁。」
「這個女人...」
不行,這種堅定的意志我無法侵蝕。
上止讓咬著牙看著被女鬼纏繞全身的白衣張口說一句話後心想著下半句,神情十分凝重。
「十,我好想你。」
轟!嘩啦!
「!?」
「咯咯!咿啊!」
白衣低頭的一句口語結束頓時身上湧現白色的光芒,刺眼的光芒把身上的女鬼全部都驅散,分開湖面出現在在外面大家的眼中。
「出現了!白衣選手破開血色的湖面出現了!一身白衣正所謂真正的,白衣!」
皆野看著白衣散發出耀眼的光芒趕忙起身扶著耳麥大聲喊著。
「十,他就是我的天。」
白衣渾身湧現耀眼的光芒,飛在半空突然注意到周圍的大屏幕里倒映著自己夢中的那些回憶,不斷快速的變化著一幕幕在白衣之前腦海里的畫面白衣轉頭看著上止讓。
「這樣啊這樣啊,看樣子你真的有讓人崩潰的手段啊,居然這麼惡趣味的探查別人思想。」
上止讓面對白衣的問話沉默一下無奈的嘴角一笑說道:「不好意思,在我的領域我能探查一個人潛在的自我。」
「嘛算了,無所謂,反正只要十在我身邊我就什麼都不在乎。」
呼!
白衣眼神不在意的看著上止讓說完,瞬間背後就張開了六片翅膀。
「...半翼。」
皆野小聲低語。
「是半翼。」
蚩尤也稍微在意一下眼神銳利起來。
「被扯斷的翅膀。」
上止讓看見白衣張開本翼的那一瞬間就眉頭一皺,看著白衣背後翅膀的大小殘缺更是眼神一冷的問道:「你用那殘缺的本翼能做什麼?」
「哼,百年之久我自身也只恢復這點,但...」
白衣閉上雙眼嘴角一笑把話說道一半。
呼!
白衣殘缺的翅膀散發出白色的光芒慢慢變成變大,開始自我修復使得上止讓眼神睜大難以置信。
在翅膀修復完成白衣睜開雙眼的瞬間翅膀就變色,零落白色的羽毛變成了黑色混合白色的翅膀。
「他可給了我不少的恩惠。」
「!?你這傢伙,啊內到底幫了你多少!他對你的施捨未免太用心了吧!」
上止讓看著黑色六翼的白衣黑與耀眼的白色混搭,那異常的美使得上止讓開始憤怒的咆哮。
「白落。」
白衣張開了本翼,又從手心拿出一把白的的劍輕輕叫著它的名字眼神認真的看著上止讓轉了一個劍花。
「白衣選手突然的張開了翅膀!翅膀從半殘的狀態慢慢修復成白色後又脫變成了黑色!
「現在她從手心抽出一把白劍看氣勢是要拿出真本事了!然而目測上止讓還沒有動用本翼的意思,不過上止讓殿下在不認真恐怕就會很不利了!」
皆野伸頭看著場內明顯現在白衣更有氣勢的情形著急的喊道。
「止讓不需要用本翼。」
「唉?為什麼!」
「因為他不會。」
聽到身旁黃悅的話皆野不理解的剛問出口,黃帝就補充的說道上止讓不會用本翼。
「真的假的!上止讓殿下雖然沒確實的展露過本翼,但是作為一家數一數二的天才怎麼可能不會呢!」
皆野作為和上止讓同代之人,這還是第一次聽到上止讓不會用背本翼,所以難以置信的看著身旁的二位再次問道。
面對皆野的問題黃悅面不改色的把雙手放在桌上看著場內的上止讓說道:「止讓真的不會,他雖然是個天才,但根本沒學習過如何釋放本翼。」
「那上止讓面對已經進入本翼狀態的對手豈不是凶多吉少。」
「雖然他不會本翼,但也是邪門中人,實力是不可小覷的...
「但看樣子那個白衣女子的實力也不是紙老虎。」
聽著皆野的話黃上眼神一緊的看著場內身處血河中間的二人說道。
場內的白衣聽著觀審席的情報嘴角嘲瘋一笑看著對面的上止讓說道:「你不會使用本翼,這是真的嗎?」
「...嗯,怎麼?這樣你就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了?」
上止讓看著白衣光環比自己多的刺眼光芒黑和黑色翅膀嘴角也是一笑。
「嗯,沒錯,看樣子沒必要使出那把刀的樣子。」
「那把刀?」
「就是那把刀,其實我是二刀流的。」
「無所謂,你真的以為我就這點本事嗎?看樣子有必要讓你看看邪門中人的實力啊,臭婊子!」
白衣和上止讓說了幾句不投機的話,上止讓大叫著憤怒起來伸手聚集周圍血河的血凝聚了一把小太刀向白衣沖了過去。
「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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