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母,是兄妹。
沒錯,是一個家族的兄妹,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在一起的,但是親屬們都背地裡說著他們的閒話。
我不知道兄妹為什麼不能在一起?
對於外人的閒話感覺到噁心。
他們說什麼兄妹之間同房行事簡直噁心,兄妹在一起有辱家門虧對父母。
我看他們才噁心!
在別人背後說別人壞話一個比一個頭頭是道,結果在爸爸面前卻畢恭畢敬不敢多話,像個小人。
難道世界上的人都是這種只敢背地裡猖狂的人嗎?
有沒有人會像個真正的男子漢一樣敢說敢為,不考慮那人的身份不考慮他的勢力能力,敢指著他說他的不好嗎?
沒有,那些小人不敢說我父親。
我知道,因為爸爸是總室理,他最大,所以沒人敢對他放肆,但唯獨我。
可能看多了家族裡那些虛偽的人,所以我小時候性格其實十分刁蠻直言不訓。
我爸爸他最大也十分寵溺我,我把他當靠山,我不在我爸爸最大我在我最大,因為爸爸總會滿足我的要求。
在我四歲生日的時候,媽媽沒有來給我慶祝生日,我沒有感覺傷心反而覺得高興。
因為只有爸爸一個人我就可以問他,他們到底是不是兄妹。
那時候我這麼想著本來想問出口,但是爸爸卻先送了禮物,送我的的第一個娃娃,泰迪熊。
然後看見泰迪熊我好喜歡,可能是女孩子的天真使得我抱著泰迪熊覺得這麼可愛柔軟的東西其實是一個活的。
雖然爸爸送了我娃娃,但我沒有因為喜歡泰迪熊娃娃而忘記自己一直想問的問題。
不一會爸爸在我的三層大蛋糕上點完蠟燭,我還是向爸爸打了小報告說:「有人說你和媽媽是兄妹。」
聽後爸爸明顯愣了一下,但是爸爸沒有表態,只是摸著我的頭說:「不要在意別人的話,你是爸爸也是媽媽的寶貝女兒,你只需要記住這件事就可以了,明白嗎?帝?」
爸爸不讓我多想,我也乖巧的點個頭然後許了願吹了蠟燭。
我自那之後一直就抱著與我當時身高相符的泰迪熊,我小時候沒有朋友一個人喜歡待在家裡的某個角落不和親屬的孩子一起玩,也不出去溜達。
所以泰迪熊就成了我的朋友,我的對話對象。
「好,捕捉倒了我的朋友,取名為....恰樂!」
這就是他它的名字,我那時候給它取的。
我太缺朋友了所以才會給泰迪熊取名字,雖然有很多小孩子會來和我搭話但我都避開了。
我需要真的朋友,而不是看我家勢力最大爸爸是總室理才來和我當朋友的朋友。
周圍虛偽的人在我爸爸面前一套背地裡還說爸爸的壞話,我家十分大,所以有很多打理衛生的女僕。
我一個人喜歡躲在角落,也所以時不時就能聽見那些家裡的女僕下屬的閒話。
抱怨自己薪水太低,抱怨自己的工作太多,抱怨這抱怨那的,心裡那麼不耐煩,但都在爸爸面前卻十分恭維不敢埋怨。
太虛偽了,身邊的人都是這麼虛偽,我慢慢就越來越感覺人好可怕。
他們太可怕了,表面上十分友好背地裡可能還抱怨著別人,或者說別人的閒話。
太可怕了,我看不透她們或者他們,看不透看不透太可怕太可怕好可怕!嚇死寶寶了!
你們的面具好可怕!
所以我小時候十分的自閉,喜歡宅在家裡的某個角落,可能在後花園可能在廁所,或者在陽台,或者在走廊又或者在書架後面,或者在鋼琴下面或者桌子下面....
我的思想越來越窄小....
到了六歲我喜歡上我家那個高高屹立的瞭望塔,在那我能看到整個城市的風貌,感覺我能看清這個城市的每一個角落。
第一次站上只有一個低的魔法電梯,那次我不小心因為看著自己離地面越來越遠害怕的腳軟,高度達到了太高我就哭了出來。
實在太可怕了,地面離我越來越遠我害怕的濤濤大哭,我以為自己要掉下去了一歪身才注意到,有透明的黑色屏障閃過,那個屏障救了我一命。
想想當時我第一次上瞭望塔被嚇得放聲大哭引來的爸爸,爸爸那擔心的表情和大聲的呼喊自己,我就覺得好開心好幸福,有這樣一個處處為我著想的父親。
爸爸連忙飛起來把我從圓形的一底座電梯抱下來,抱著我落在地面囑咐我再也不能上去。
但我還是調皮和他扭著脾氣,因為我知道爸爸一定會為我妥協。
之後爸爸果然妥協了,專門為我把瞭望塔電梯周圍改成了金屬固定。
我站上去再也不用擔心自己離地面越來越遠的恐懼感和危險性了。
但關於那個屏障,我之後向爸爸道謝感謝他施展魔法救了我,然而我父親卻說:「什麼屏障?」
他不知道!
奇怪,當時我明明掉下去的時候有個屏障救了我啊。
不是父親及時施展魔法救了自己嗎?
當時父親表現不知情的樣子,我沒有把這件事說開,因為既然不是爸爸那就不是爸爸,而是別的什麼人。
然後沒過多久六歲的下半年我能學習魔法了,開始慢慢鍛煉著自己。
魔法是個有趣的東西,它不會說話沒有表情更沒有固體,但它卻只聽我的話。
它不會背叛我也不會離開我,不會在我面前戴面具也不會說閒話,所以我對魔法十分鐘愛。
興趣來了我的魔法逐日練習熟練度逐日遞增,不出二年就變得運用十分熟練精通了魔法的多種門路,也因為魔法和成長我漸漸樂觀了起來。
天賦非常高,其他家的孩子比不上我,我當時一度成了第一天才,十分得意!
但可惜,不知道怎麼了,在我們小夥伴聚在一起玩的時候遇到一個奇怪的男孩的第二天,十家突然放出消息說自己家孩子已經能浮翼了暗魔法也學透了。
八歲連浮翼都會了這確實比我厲害。
別家王室幾位族長慕名而來,我也跟著爸爸前去看了看,因為我的第一聽說被搶了,我倒要看看是何方妖孽。
媽呀!
不看不相信一看嚇一跳。
看著那個十家的孩子出來,樣貌還挺入我眼的,黑色的休閒服,望著他一頭黑的碎發背後留著一束白髮我心中很疑問。
染的?雙發色?臉蛋還蠻漂亮的就是眼神十分冷淡。
他在我們面前貨真價實的張開黑色的翅膀飛在空中,期間還運用黑色的魔法引開了雷陣雨使得當時全城下了一天的雨。
諸多慕名而來的族長們練練拍手稱讚他是當之無愧這代最強的天才,我的光輝瞬間消失了。
其他家族的人回到家都炸開了鍋,好多當時喜歡結伴而出的孩子我在瞭望塔好幾天都不見他們戲耍的身影了。
面對十家天才的出現別的家族都忌諱起來,因為把自家孩子拉太多,所謂的攀比心。
我的爸爸媽媽雖然也說讓我努力但沒有刻意的強迫我也沒有催促我,只是給我說努力追那十家的孩子,超越他。
雖然我也想但浮翼對於那時候的我真不是簡簡單單就能辦到的,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就會抱著恰樂去瞭望塔看風景和恰樂說著只有自己能明白的話。
「好無聊啊,恰樂你說呢?」
這日我因為浮翼沒有頭緒鬱悶的上瞭望塔看風景,對著恰樂說著話。
結果發現在城市的一處別墅好像看到了十家那個孩子,驚奇的我學著恰樂說道:「咦?那不是十家那個漆黑小鬼嗎?」
我因為看風景所以會帶上望遠鏡,注意到那個黑點似乎是那個奪走我最強天才頭街的人,來了興致我拿著自己家研製的超清單筒望遠鏡仔細看了看。
確實是他,一身黑色漆黑的魔法是我對他的標識,幾歲的孩子裡只有他能把暗魔法玩的這麼熟練。
他飛在四合院別墅的大花園上揮動著周圍的魔法,雙臂如同一個女子跳舞一樣的浮動優美,運作自己的魔力由白色轉換成漆黑的氣流覆蓋著周圍的花朵。
看上去漆黑的魔法像是詛咒,但是漆黑的魔法過後花朵卻展現出晨露上面都澆灌了水。
原來他在澆花啊。
我看著他帥氣的身影用自己魔力澆花,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感覺好帥啊,可能因為他的光環太耀眼導致當時童心未泯的我有點盲目崇拜。
那一次,是我第一次在瞭望塔捕捉到了他的身影。
有了第一次就會想第二次。
所以,翌日。
我又按著和昨天一樣的時間去上瞭望塔拿著望遠鏡閉著一隻眼,偷窺那個天才。
第二天也在,他還是在那十分寬大的花園裡澆水,澆完水就開始一個人練習黑色的暗魔法或者跳跳舞唱唱歌,雖然聽不到他的聲音,但看他一個人自娛自樂的樣子像個傻子,好像他天天都在那只有他一個人。
雖然他在我看來很傻,但我第三天第四天往後一直都會上瞭望塔看他犯傻。
可能成了習慣,我像是一個機器一樣似乎被設定好了,每天都會按時去看他。
「今天他要練劍術了啊。」
他拿著一把細劍。
「啊,扔掉了,不喜歡用劍嗎?」
他把細劍隨手扔在了一旁。
「啊,睡覺了,今天變得好懶。」
他今天利用暗魔法造出浮雲躺在上面瀟灑的睡去。
「今天是死亡搖滾的歌嗎。」
他開始激情的吶喊,雖然我聽不見。
「今天是傷感的。」
他開始像個女孩子一樣變得柔軟跳舞。
「今天他又要練刀了嗎?」
他拿著彎刀。
「啊,扔掉了,不喜歡刀嗎?」
他把刀扔了。
「今天下雨他也在啊,怎麼沒有打傘啊。」
下了小雨我這邊有頂棚沒事,但他卻在花園沒有打傘在那傻傻站著。
「原來他浮出了黑色的屏障。」
我發現他周圍有微微的黑色隔膜。
黑色的屏障?不會吧?他....
「今天可是大雨啊,他還在啊,恰樂他是不是腦子有病?」
今天下了大雨我依舊還是來看看結果他還在那傻站著。
我問著一直隨身攜帶的恰樂,他四不四傻。
「今天可是暴雨啊。」
我還在他也在。
「今天天氣好冷。」
我還在他也在。
「晴天。」
「多雲。」
「陰天。」
「今天下小雪了。」
我還在他也在。
「今天下大雪了。」
我還在他也在。
「今天下爆雪了!」
「今天下冰雹了!」
「今天過年了。」
我端著一碗餃子他也端一碗餃子,聽著周圍大煙花和魔法的爆裂聲我們依舊在彼此的位置傻看著。
只不過我注視著他,而他注視著花園的花有時也會四周張望。
就這樣我一直關注著他,他一天天變強一天天的活動我都能看見。
我不知道為什麼他那麼喜歡那個花園,也不知道為什麼每天他總是隻身一人。
不知道為什麼他沒有朋友,他似乎和我一樣不想去上學。
是個不擅長融合進群體的天才。
然後有一次我不小心讓恰樂飛了,掉下了瞭望塔。
在我傷心哭泣的時候是小內給我撿了回來,還給我補好了,雖然不是很好看但我十分開心。
然後我終於在那一次與他面對面了,而不是我在一旁那樣遠遠的偷窺他。
第一次見面,我們的第一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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