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向天空揮刀的人,要麼可敬,要麼可悲,但終究還是可悲。】
「原來你這裡有一個地下空間,還挺大的嘛。」真四處環顧了一下,不由得讚嘆道。
站在一旁的握菱鐵齋神色頗有些自豪地推了推眼鏡。
「好啦,那麼接下來……準備好了嗎,真君?」浦原喜助看上去頗有些散漫地踱了幾步,出聲問道。
「倒不如說一直在準備著。」真微笑著說道。
真的話音剛落,下一秒,浦原喜助的刀刃已近在眼前。
【好快。】真眉頭微微一皺,及時的拿刀擋住了斬擊。
「剛剛是你自己說一直在準備著的,可不能說我偷襲哦。」浦原喜助賤兮兮地說道。
「當然不會了,反倒是我或許有點對不住你了呢。」真完全沒有動怒的跡象,語氣輕鬆地說道。
浦原喜助瞳孔微微一縮,連忙從原地跳開,就在他剛剛跳開的一剎那,他剛剛所在的位置便發生了爆炸。
「……哦?」浦原喜助神色有些認真了起來。
不得不說,浦原喜助實在是個天才,不論是在斬魄刀方面,還是在鬼道、科研方面,浦原喜助的實力都是毋庸置疑的,所以他立刻看破了真剛剛的招數。
「原來如此,改進了破道嗎……不如說是將縛道和破道結合起來了,」浦原喜助壓低了帽檐,平靜地說道,「果然真君你是個天才啊。」
「縛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浦原喜助抬起手來,六道光片朝著真飛去,卻被輕易躲開。
「瞬步也用得極為熟練呢。」
「過獎了,我們現在可以動真格的了嗎?」真拔出刀來。
「確實,如果再用這些小手段的話,未免有些太不尊重真君了,那麼……」浦原喜助將刀從手杖中抽出,口中輕輕念出了斬魄刀的名字,「醒來吧,紅姬!」
與此同時,真也念出了自己斬魄刀的解放語:
「斬斷吧,柒顯。」
兩人解放斬魄刀之後,沒有絲毫的停頓,便朝著對方衝去。
「啼鳴吧,紅姬!」浦原喜助高喝一聲,刀刃處發射出一道血紅色的劍壓,朝著真飛去。
浦原喜助的這一擊並沒有留手,雖然也沒有動用全力,這已經是他沒有壓制實力的正常一擊,威力不俗,一般的大虛中招後都要當場被切成兩半。
而一般來說,能夠與大虛戰鬥的都是副隊長級別以上了。
浦原喜助沒有急於發動下一波攻擊,而是盯著真的動作。
下一秒,真淡然揮劍,將紅色的血刃斬為兩半,然後朝著浦原喜助衝去。
「嚯……」浦原喜助輕舒一口氣,眼神略微波動了一下,橫舉起斬魄刀,「血霞之盾!」
只見紅色的靈壓凝聚在刀身,在刀身前方張開一面紅色的盾牌。
真突進到盾牌前,一刀斬下,像一把鋒利的剪子碰到了紙一般,盾牌被斬為兩半,露出盾牌後方的浦原喜助。
但他顯然早已料到這一點,手心中凝聚著一團紅光,就在真破盾的一剎那,紅光飛向了真的身體。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此時正是真破綻最大的時候,刀刃剛剛揮下,這樣的攻擊按理別說躲開,能不能反應過來都是值得商榷的。
但真並沒有慌亂,揮刀的右手一轉,刀刃在斬落後極短的時間內向上掠去,不僅將赤火炮斬開,甚至攻擊範圍囊括了浦原喜助的身體。
浦原喜助神色一緊,在刀刃快要接觸到他的時候向後施展了瞬步,但帽檐還是不可避免的被切開了一道小口。
「差點就被砍死了,真君好可怕。」浦原喜助瞧了一眼自己的帽子,調侃道。
「還差得多。」真並沒有因此而自傲,他很清楚浦原喜助的手段,如果浦原喜助真的把他當做敵人來打,那麼等待他的將會是一個又一個的陷阱,不是像這樣單純的鬼道、劍道碰撞。
指不定沒過幾秒就被封印了……
說到底,真現在所能倚仗的就只有強大的斬魄刀能力,論起靈壓和綜合實力,他只能是被隊長級吊打的份。
「到此為止吧,我已經對真君的實力大體了解了。」浦原喜助解除了斬魄刀的解放,收刀入鞘,臉上的笑容重新變得吊兒郎當。
對此,真並無異議。
「還真是可怕啊,你的斬魄刀,哪怕是我也挨不住一下呢……」浦原喜助目光停留在真的斬魄刀上。
「所以,你對我實力的評價是什麼呢?」真頗有些好奇地問道。
浦原喜助沉吟片刻。
「副隊長裡面能排第二吧。」
「明白了。」真一臉瞭然。
你明白什麼了?
浦原喜助怔了一下。
一番隊副隊長會卍解這件事他也是很偶然才知道的。
「我先告辭了,十分感謝浦原店長的陪練。」真朝著浦原喜助微微一鞠躬,便在握菱鐵齋的帶領下轉身離開了。
真離開後不久,夜一從一塊石頭後面探出頭來。
「怎麼樣?」
「你不是都看到了嘛?」浦原喜助攤了攤手,「他的攻擊我完全不敢硬接,特性是『鋒利』的斬魄刀嗎……」
「你想到應對的方法了嗎?」
「用鬼道遠程攻擊,或者在近身戰中用遠強於他的靈壓強行抵擋,除了這兩種之外,幾乎沒有別的辦法。」
夜一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他會站在我們這一邊嗎?」
「不知道。」
浦原喜助搖了搖頭,平靜地說道。
夜一張了張嘴,但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
「好啦夜一醬,餵你吃小魚乾~」
兩道爪印閃過,浦原喜助的臉上多了幾條血痕。
……
一天後,尸魂界穿界門前,志波海燕正站在這裡等候著。
「怎麼還沒來?不會是遇到拘突了吧……」志波海燕低聲碎碎念道。
「真奇怪啊,你甚至不願意盼我點好。」穿界門一陣波動,真從中緩緩走了出來。
「這不是擔心你嗎,真是的……」志波海燕上去錘了他一拳,臉上的笑容卻藏也藏不住,「走,哥請客,帶你吃頓『好的』。」
看著志波海燕擠眉弄眼的表情,真陷入了沉思。
「海燕,你這一年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啊?」
「不,我是說,感覺你變得更油膩了,像大叔一樣。」
「不會用詞就別說,這叫成熟!」
片刻後,兩人來到了「老地方」。
「我一耳就聽出了你口中的『吃點好的』是什麼意思,我是不是沒救了?」看著花酒的招牌,真忽然很認真地問道。
志波海燕:……
在美女酒侍的奉陪下,兩人吃飽喝足,然後有說有笑的離開了。
黑暗處,一雙眼睛毫無感情波動的注視著他們,在看不到兩人的身影后,掏出了傳令機說。
「喂,都姐……沒錯,他們去的老地方……好的。」
……
一轉眼,又是兩年過去。
這兩年裡,真每天都努力的提升著自己的實力,堅持去觸碰藍色小球,堅持和柒顯對戰,靈壓穩步的提升著,隨便從哪個隊拉個副隊長過來,除了一番隊的副隊長雀步長次郎之外,沒有誰的靈壓比真還強,甚至已經超過了志波海燕這個天才。
而藍色小球,在短時間內真已經可以把握得住不被彈開了。
今天是個稍微有些特殊的日子。
「真、真!」屋外傳來了一個有些吵鬧的聲音。
真無奈地退出心靈世界,睜開了眼睛。
「怎麼了海燕?」
「什麼怎麼了,今天是一心叔繼任十番隊隊長的日子啊,前幾天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嘛!」
真稍微回憶了一下。
「哦,好像是有這麼回事,都怪你太吵鬧,把我給吵忘了。」
志波海燕:?
說話間,真快速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推門而出。
「我們走吧。」
看著真的背影,志波海燕越來越不爽了。
「打一架吧。」
「別鬧,在隊舍里兩個席官打起來,你可是真不怕事大,而且今天是一心叔繼任隊長的日子,忍耐一下叭。」真用看孩子的眼神看向志波海燕。
在真去現世執勤歸來之後,被浮竹十四郎任命為第六席,接下來的兩年之中,根據真的表現,陸續將真提升到了第四席的位置。
「這樣一說,我還是你的上司呢。」
「別看我這樣,我對自己頂撞上司的本事還是很有自信的。」
「為什麼總是在奇怪的地方有自信……」
志波海燕一路上吵吵鬧鬧,真隨意地應付著,兩人就這樣一路來到了一番隊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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