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間只有黑暗,就由我來成為唯一的光。】
在戰勝了破面no.105後,真繼續向前跑去,在經過了一段長長的通道後,真的面前頓時豁然開朗,此刻,一片廣闊的藍天正展露在他的面前。
「真是大手筆啊,藍染。」真朝四處看了看,自言自語道。
忽然,真雙眸一凝,目光看向身側,在不遠處,正有一名身穿王虛裝、頭上戴著類似半個頭盔狀假面的面癱破面正平靜地看著他。
「這次遇到的敵人,是十刃了呢,」真轉身面對著他,微微一笑,「你就是藍染派來拖延我的第二道關卡嗎?」
聽到真的話語,破面的臉上的表情卻仍舊沒有什麼變化。
「我是烏爾奇奧拉·西法,是十刃中的no.4,」在此等候著真的到來的,正是烏爾奇奧拉,他用平靜的語氣說道,「你說我是藍染大人派來拖延你的第二道關卡?」
「有什麼問題嗎,還是說……藍染並沒有告訴你關於我的一些信息?」
「藍染大人的命令是『用盡全力與他對戰』,僅此而已罷了。」烏爾奇奧拉淡淡地說道。
「原來如此,」真微微點了點頭,倒也不囉嗦,直接便拔出了腰間的斬魄刀,「看來,還是需要讓你親身體會一下,你才能更多的了解我一點呢。」
「了解你?這是沒有意義的,」烏爾奇奧拉平靜地抽出了斬魄刀,眼中沒有絲毫波動,「我只是在……完成我的任務而已。」
……
第九十刃的行宮內,薩爾阿波羅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飆飛的鮮血,向後退了幾步,而此時,在他面前,涅繭利正一臉不耐煩地挖著自己的耳朵,手中的斬魄刀上,鮮血在不斷地滴落著。
「不要吵,吵得我耳朵都要受不了了。」
「怎麼可能……這是為什麼?!」薩爾阿波羅仍然無法接受現實,他狀若瘋狂地問道,「我明明已經完全免疫了你的靈壓攻擊才對,為什麼我還會被你傷到?」
「你這傢伙……到底用了什麼手段?!」
聞言,涅繭利的眼珠子胡亂地轉了轉,面無表情地說道:「用了什麼手段?」
「這種弱智一樣的問題……」
涅繭利提起了自己的斬魄刀,指了指自己的刀刃。
「你那所謂的解析並免疫了我的靈壓,指的僅僅是我的靈壓而已,但是請注意,我是一名研究者,如果連區區改變自身靈壓這一點都做不到,又有何臉面如此自稱?」
「看仔細了,我的斬魄刀上所附帶的,可並不是我自身的靈壓。」
薩爾阿波羅震驚地看著涅繭利的斬魄刀,心思轉念間,便是想明白了這一切。
「你這傢伙……改造了自己的斬魄刀!」
「答對了,但是很可惜,同樣沒有獎勵呢,」涅繭利一手提著疋殺地藏,一邊朝著薩爾阿波羅走去,「想必現在疋殺地藏的毒已經蔓延到你的全身了吧,還能動嗎,十刃?」
聽到涅繭利的話,薩爾阿波羅頓時瞳孔一縮,他連忙嘗試著移動自己的身體,但卻只是身體一晃,四肢根本就無法做出任何動作,他的活動反而是讓自己失去了平衡,狼狽地摔倒在地面上。
此時,涅繭利也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邪笑著將疋殺地藏對準了他,緩緩地朝著他的心臟刺去。
「再見了,十刃……好像是叫薩爾阿波羅,對吧,」涅繭利睜大著眼睛,看上去十分滲人,「下次再見面,就是以研究者與試驗品的身份了。」
「是嗎。」
忽然,薩爾阿波羅臉上的痛苦之色消失不見,反而露出了一絲陰森的笑容。
涅繭利瞳孔一縮,連忙向一旁躲閃去,但卻還是遲了一步,身後瞬間被砍出了一道血跡,染紅了他的隊長羽織。
「嘁……」涅繭利額頭上浮出一層汗水,如果剛剛他沒有及時反應過來的話,那一擊足以將他一斬兩段。
只見在剛剛涅繭利所站的地方,還有一個「涅繭利」正站在那裡,手中拿著疋殺地藏,還保持著揮刀的姿勢。
「哈哈哈哈哈……實在是太好笑了,涅繭利,太有意思了,」薩爾阿波羅抬起手來摸了一把胸前的血痕,看著自己手上的鮮血,他猙獰地笑著,「你剛剛說,如果連自身的靈壓都改變不了,那還有何臉面自稱研究者,對吧……」
「很好,你的這一點確實出乎了我的預料,但是很可惜,你的毒,對我完全無效!」薩爾阿波羅邪異地笑道,「你之前用斬魄刀的毒將我的從屬官們毒倒的時候,難道就不會想到,我會利用這些數據來做出相應的解藥嗎?」
「早在和你對戰之前,我就已經做好了解毒劑,並且放在了自己的體內,」薩爾阿波羅臉上的笑容一斂,指著涅繭利大聲說道,「是我贏了,涅繭利!」
涅繭利忍著背後的疼痛,勉強地抬起頭來,目光卻是放到了另一個自己的身上。
「這是什麼……」
薩爾阿波羅扶著額頭,撩起了自己的劉海,臉上浮現出一抹愉悅的神色。
「啊,抱歉,這個我倒是忘記跟你說了,這是複製複製人,」薩爾阿波羅看起來有些傷腦筋地說道,「被我的汁液觸及的話,汁液就會複製出一個幾乎一模一樣的複製品,之前看你沒有反抗,我就偷偷地放了一點汁液,複製了一個新的你出來,然後讓他躲在一邊,隨時待命。」
「不過我還真是沒想到,竟然真的排上用場了,這一點我不得不好好誇獎一下,你做的很好,」薩爾阿波羅攤了攤手,緩緩朝著涅繭利走去,「竟然可以把我逼到這種程度,你是個很好的玩伴,捏。」
此時,薩爾阿波羅已經走到了涅繭利的面前,他彎下腰,和涅繭利目光水平相視。
「謝謝你,我玩得很開心。」
「那麼,是時候該送你上路了,」薩爾阿波羅從涅繭利的手中將疋殺地藏奪了過來,輕笑道,「用你自己的斬魄刀殺死你,想必是一種很有意思的死法吧。」
「再見……」
說著,薩爾阿波羅就要將斬魄刀刺入涅繭利的心臟,但就在這時,行宮門口處卻忽然發出了一聲不小的聲響,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目光淡淡地瞥了過去,只見在行宮門口,此時正有一小兩大三個破面正姿勢詭異地趴在地上。
這三人,正是一直躲在門外觀戰的妮露、佩謝、唐多恰卡,他們三個人在涅繭利和薩爾阿波羅的從屬官們戰鬥的時候就已經在了,只是為了安全起見,一直躲在門外沒有進去,剛剛三人之所以不小心摔了出來,是因為……
「真是的,我當是什麼呢,原來是三隻在角落裡偷看的小老鼠啊……」薩爾阿波羅無奈地說道,但是下一秒,他的目光落到了妮露身上,頓時微微睜大了眼睛,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啊,抱歉,實在是抱歉,我太失禮了……」
「各位原來並不是什么小老鼠……」
「這不是,『原第三十刃』——妮莉艾露大人嗎。」
妮露從地上站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小腦袋,聽著薩爾阿波羅的話,一時間卻沒有反應過來。
但是,一旁的佩謝和唐多恰卡卻身體瞬間變得僵硬,陷入了極度的緊張之中。
「那兩位想必就是你的從屬官佩謝和唐多恰卡了,真是好久不見啊,」薩爾阿波羅一手提起了涅繭利的衣領,一手握著他的斬魄刀,朝妮露三人走去,「自從那次一別,我偶爾可還是會想起你來呢,妮莉艾露。」
「妮莉艾露……是在叫我嗎?」在聽到薩爾阿波羅的話後,妮露害怕中也帶著些許的困惑。
「嗯……假面的碎裂所引發的失憶竟然這麼嚴重嗎,而且一身靈力也幾乎流失地乾乾淨淨的了,」見妮露一副什麼也不懂的表情,薩爾阿波羅嘲弄地笑道,「嘛,你要是不主動送上門來的話,我倒是也不會再去對你趕盡殺絕什麼的,但是既然你出現在了這裡……」
此時,薩爾阿波羅已經來到了妮露的面前,一臉陰森地說道:「那就將你……徹底根除掉好了。」
薩爾阿波羅並沒有注意到,在他說出妮露「假面碎裂」的時候,他手中的涅繭利忽然睜開了眼睛,眼眸轉動,也同樣將視線放到了妮露的身上。
「音夢。」
忽然,涅繭利出聲說道,薩爾阿波羅疑惑地看了一眼手中的涅繭利,下一秒,他的目光便轉移到了不遠處那一直蹲在原地未曾移動的女人身上。
「是,涅繭利大人。」
在聽到涅繭利的呼喚後,涅音夢面無表情地站了起來,朝著他所在的方向微微行禮。
「說起來,確實還有這麼一個人在呢,因為一直不動,我都要把她給忘記了,」薩爾阿波羅晃了晃手中涅繭利的身體,微笑著說道,「怎麼了,現在隊長被打敗之後,需要你的副官來救你嗎?」
「真是的,哪有這麼麻煩,你想和副官待在一起的話,就要跟我說嘛,我肯定會想辦法幫你實現願望的。」
說著,薩爾阿波羅操控著背後的其中一根翅膀朝著涅音夢襲去,出乎意料的是,涅音夢也沒有任何的反抗。
「一個兩個的,隊長和副官還真是如出一轍啊。」薩爾阿波羅掃興地說道。
「是嗎,那還真是過獎了,」涅繭利淡淡地說道,「不過,只把注意力放在我們身上真的沒問題嗎?」
「那邊可是還有一個『原第三十刃』啊……」
「哼,那種殘廢,已經不值得我……什麼?!」薩爾阿波羅揮了揮手,但他的目光還是情不自禁地看向了妮露所在的位置,但是下一秒,他便臉色大變。
只見妮露渾身泛著絲絲的電光,在她的腳下,一個圓形的藍色小球正離地三厘米漂浮著,看樣子正是電光的來源,隨著電光的不斷閃現,妮露頭頂假面上的那一道長長的裂痕竟緩緩地消失不見。
妮露緩緩睜開了眼睛,隨著她睜開眼的動作,她頭頂的帽狀假面竟徹底破碎,滿頭的綠色秀髮隨風飄動著,在薩爾阿波羅的注視中,妮露的身體漸漸變大,竟是在短短的幾秒內,便從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子長成了一個看上去已經成年的胸懷女性。
「什麼,這怎麼可能……」薩爾阿波羅手一松,涅繭利便掉落在了地上,他震驚地看著妮露的變化,渾身輕微地顫抖著,「這是怎麼一回事,妮莉艾露……」
「我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好的機會,」涅繭利仿若無事般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此刻,他的背後哪還有絲毫的傷口,「之前,我在一個傢伙的身上發現了某種特殊的能量,說起來還真是令人興奮,這種能量足足讓我埋頭研究了數十年,直到不久前,我才勉強做到了仿產。」
「這種能量十分詭異,能夠對虛產生特殊的效果,越是有缺陷的虛,所產生的效果就越是強勁。」
一邊說著,涅繭利的臉上掛起了邪異的笑容。
「假面的裂痕?這可真是不錯的缺陷啊。」
「撒,開始戰鬥吧,讓我看看,『原第三十刃』的實力……」
隨著涅繭利話音落下,妮露的目光瞬間落在了薩爾阿波羅的身上,頓時使他流出了一身冷汗。
「等、等一下!」
薩爾阿波羅瞳孔一縮,面色驚恐地喊道,但妮露——不,應該叫做妮莉艾露,她不不聞不問地舉起了手中的斬魄刀,橫於掌心,一團粉色的虛閃迅速凝聚而成。
「不!!」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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