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呆之餘,燕皇一臉懵地看著孫丹櫻「你這樣,分明是文曲星下凡啊。伏魔府 m.fumofu.com」
孫丹櫻忍俊不禁「我記得,文曲星是男的。」
「不,分明是女的。」燕皇靠近,一臉崇拜,「孫文曲星,能讓我抱抱大腿嗎?」
孫丹櫻俏臉微紅「胡說什麼?」
燕皇擦了擦嘴角不經意間流出的口水,驚嘆道「我竟是從未料到,我家丹櫻是如此了得!」
孫丹櫻捉住燕皇的手,道「好了,明日還有的忙呢,我要回去好好歇一歇。」
「好,咱們這就回去。」燕皇美滋滋道。
其實,經過這兩日的文斗,孫丹櫻已經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的實力,沒有人會再懷疑她的能力。至於明日最後的一日文斗,權當是玩玩兒好了。
所以這一次,燕皇全無壓力。
他正樂呵呵地想著今晚讓人給孫丹櫻準備什麼飯菜,便看到趙文韜站在前面。
瞬間,他什麼心情都沒了,臉色臭臭的。
趙文韜像是什麼都沒發現似的,先是上前行禮,之後便看向孫丹櫻「孫少司農,恭喜你。」
孫丹櫻回之一笑「聽聞你這一次文斗也從無敗績,真好。」
趙文韜謙虛地笑了笑,本就是俊俏公子,這一笑便分外吸引人。
燕皇往前站了站,擋住趙文韜的視線,宣示主權一般說道「趙公子是吧?我家丹櫻連著參加了兩日的文斗,很累了,要早點回去休息。」
「理當如此。」說著,趙文韜將路讓開,坦坦蕩蕩。
就這樣,燕皇帶著孫丹櫻離開。
隨著二人的離開,趙文韜嘴角的笑意也漸漸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就在這時,有一女子上前搭訕「趙公子可還記得我嗎?」
趙文韜看過去,眼神冷漠「不記得。」
這女子並不生氣,好脾氣道「我叫肖婉婉,我爹是肖書林。」
但凡是有人單單說起一個名字,連官職都不帶,那就意味著,這個名字很有辨識度。
果然,趙文韜聽到這個名字之後便微微挑眉,肖書林,官居丞相之位,位高權重。
這時,趙文韜的臉上才帶了幾分喜色,丞相肖書林,官職自然不差,他的女兒肖婉婉更是自幼讀書,在這一次的科舉之中居於孫丹櫻之下,是第二名。
「原來是肖小姐,在下趙文韜,失敬了。」說著,趙文韜衝著肖婉婉微微拱手,算是施禮。
肖婉婉回之以禮「趙公子不必客氣。這兩日的文斗,聽聞趙公子從無敗績,當真讓小女子佩服之至。」
「湊巧罷了。」趙文韜謙虛道。
儘管他這樣說,可誰都知道,這是謙虛不來的,更談不上什麼湊巧。
畢竟,誰也不知道誰會來提什麼問題,無法事先準備,只能靠多年來知識的積澱。
肖婉婉便也說道「明日最後的決戰,提前祝公子奪得魁首,再次名震京師。」
趙文韜微微一笑「肖小姐謬讚了,在下愧不敢當。」
兩人又客套了一番,肖婉婉這才說出主題「家父聽聞趙公子文采斐然,有意與您切磋一番,不知趙公子文斗之後可有空?」
這便是示好的意思了。
歷來京中的權貴都會盯著歷年來的狀元,畢竟是才高八斗的人物,若是能夠與之聯姻,自然是極好的。
且新晉狀元多半是家世不怎麼樣的人,像這樣的人沒有底子,急切需要扶持,如此一來,權貴之家將女兒嫁之,會少很多豪門世家的腌臢事,不會受什麼氣。肖婉婉思慮再三,對趙文韜拋出了橄欖枝,趙文韜神色淡淡,道「多謝肖小姐抬愛。只是今日在下準備文斗一事,神思倦怠,這般去見丞相大人,實在是多有不敬,故而
不敢貿然打擾。」
趙文韜是讀書人,話說得圓滑,可暗地裡的意思卻很明顯,是婉拒了。
肖婉婉也是個聰明人,豈會不知?
她面色一變,卻也只是瞬間,很快就恢復如常「文斗之事事關重大,趙公子自然需要好好準備一番。告辭。」
說完,肖婉婉款款離開,落落大方,一派世家貴女的風範。
到門口坐上馬車之後,肖婉婉的貼身婢女氣憤道「小姐,這個趙公子未免也太不識抬舉了。」
肖婉婉冷哼一聲,道「他若不識抬舉,有他好看的!」
見自家小姐如此篤定,這婢女便不敢說什麼了。
這時候,燕皇已經和孫丹櫻一起回到了逍遙王府。
一到房間裡,燕皇便對孫丹櫻捏肩捶腿。
孫丹櫻捉住他的手,道「快別這樣,我可受不住。」
燕皇卻理所當然道「你是我的娘子,我說受得住就受得住。」
說著,見四下無人,燕皇湊近孫丹櫻說道「我悄悄告訴你,捏肩捶腿算什麼,凌寒還給雲舒洗腳呢。」
「啊,不會吧。」孫丹櫻驚詫萬分,表示不信。
「這是真的。我好歹也是做過皇帝的人,難不成還會拿這話騙你?」孫丹櫻想了想,覺得燕皇言之有理,她笑了笑,道「他們二人之間感情極好,世間罕見。凌寒用情專一,如今他雖做了這天下間的九五之尊,可如今的後宮,也只雲舒一
人而已。」
說到這個,燕皇就慚愧的低下了頭,他做皇帝時後宮的女人嘛,一、二、三……四十五、四十六、四十七……七十九、八十……
數著數著,燕皇放棄了,倒也不是他不識數,而是後宮人太多,有的根本想不起來了,只得作罷。
這一日吃過晚飯後,燕皇牽著孫丹櫻的手在花園裡散步。
看著天邊的一彎新月,燕皇感慨道「之前我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我會過上這樣的生活。」
「怎麼,懷念曾經做皇帝的日子了?」孫丹櫻打趣道。
「才沒有。現在的生活,才叫生活啊!」燕皇長吟一聲,感慨道。
孫丹櫻不由得笑了「你若是寫本書,必定賺的盆滿缽盈。」
「我?寫書?別逗了,這麼多年,我也就批奏摺順手。」
「那可不一定。你寫一本書,書名就叫我做皇帝那些年,保准暢銷,畢竟,人人都有獵奇心理嘛。你若是把這書寫出來,定然是曠古絕今第一本!」
知道孫丹櫻是在打趣他,燕皇美滋滋的笑了。
第二日是文斗的最後一日,盛況空前。趕到春風樓之後,見識過許多大場面的燕皇也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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