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總,」
話筒里,傳出肖瀟的聲音。
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噠噠聲,她腳步很快,還透出輕微的喘息聲。
「池總,出了什麼事情麼?」
池城顯得很平靜,
「廖醫生,走了?」
肖瀟從衛生間回來後,廖淮左告訴肖瀟,剛才她哥謝強打電話過來了。肖瀟藉口有事,趕緊離開了醫院。
「我在醫院打針時,和他碰上了。」
池城沒再深挖下去,只是笑著批評肖瀟,
「肖秘書。你的工作,太不謹慎了。」
電話那邊,肖瀟語氣很著急,
「池總,我出了什麼錯麼?」
池城的眼睛,撩過張熙的臉,他的聲音是戲謔的。
「呵呵,我的老巢,被張熙發現了。你說,我們現在是,殺人滅口麼?」
張熙筆直地站在池城身前,就像被使了定身術,時間在這一刻停滯。電話里,傳出肖瀟的聲音,震得張熙頭皮發麻,
「池總,你還有大事要做,張熙我來解決。」
哈哈哈,
池城的笑聲在飄,鬼魅極了。
「你親手殺?」
肖瀟那邊沉默著,像是在思考。
池城忽然收了笑聲,
「你就別管了,好好和你的廖醫生討論,看怎麼給我裝假肢。」池城乾脆利落的掛了手機,直接把手機扔在一旁。
砰!
張熙震得一抖。
屋裡,又是一陣沉默。
池城有些不耐煩,打了個哈欠,
「喂,你在這兒,是等我殺人滅口?」
張熙猶豫了一下,
「池總,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話。你也可以懷疑我報恩的目的。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句話沒錯吧?」
池城點燃香菸,重新坐回到談判桌前。
「總算有點趣味了。」
他兩指夾著煙,
「說說,你和誰有仇。」
七年前,
a國。
張熙因為池城的律師費,洗清冤屈。
可是因為這場官司,他在看守所里待了足足兩個月。
兩個月的時間,有可能是彈指一揮,還有可能是滄海桑田。
而等待張熙的是,家庭的變故。
他父親聽說兒子被冤枉,急於出售家裡的房產,去a國為兒子請律師脫罪。
然而,房子還沒賣出去,父親卻突發腦梗。
「我爸躺在床上七年了,植物人。
我媽日夜不眠的照顧我爸,突發心臟病死了。他們就是普通工人,沒大志向。唯一的心愿,就是出一趟國,看看不一樣的風景。」
張熙鼻涕眼淚混在一起。
池城彈了下褲腿上的浮灰,
「你說那女人,是我們共同的仇人?」池城按著肚子狂笑起來,「她的事情,我早就不記得了。她算什麼東西,做我的仇人。」
忽然,池城覺得張熙有異樣。
他整個人變得僵直,像一塊死了幾千年的朽木。
「七年前,我也以為我的仇人,是那個紋身女人。」張熙捏著手,指尖邊緣發白,嘴角眼梢上暈了一層殺意。
「我去找她,」
就在張熙透過網絡,發現女人的行蹤後,他還發現了另外一個人。
池城吐了一口煙,把自己和張熙隔絕起來。
「我猜猜」
他就像個孩子,等待好玩的結果,
「是顧子林對麼?」
張熙懵了,他毫不掩飾自己的震驚。
關於顧子林和女人的關係,他藏在心中很多年。他也很想衝動一把,去質問顧子林為什麼認識這女人。
但,女人失蹤了。
他把網絡世界掘地三尺,也再挖不出一星半點,關於女人的蛛絲馬跡。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件事和顧子林有關係。」
張熙面色痛苦,
「直到你出事後,顧子林莫名其妙入住颶風。我肯定了一件事,紋身女人針對你的時候,顧子林已經動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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