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誰堵的。」鐵鞋疑惑的問道。
「修行中人。」左登峰正色開口,這片區域的石筍和鐘乳石都有被破壞的痕跡,而且那些被破壞掉的石筍和鐘乳石並沒有散落在這附近,這就表明這些石筍和鐘乳石極有可能被堆放在了前方的通道里,鍾乳和石筍本身也很堅硬,能破壞它們的只有修行中人。
「阿彌陀佛。」鐵鞋並沒有接左登峰的話茬,他此刻看到的是十三和老大在前方大肆殺戮,搞的血肉橫飛。
不管是人還是動物都有不甘落後的心理,十三和老大此刻就處於這種狀態,一起作戰誰也不甘落後,快速的屠殺著那些反撲而回的毒物,其實左登峰並不確定那些動物是否有毒,但是在未知的情況下就權當它們有毒。
左登峰知道鐵鞋不是一個可以共同分析問題的人,說完之後便將視線轉移到了前方的通道,通道盡頭的確不是完整的石壁,而是堆積在一起的石筍和鍾乳,也有一些其他形狀的石頭。
那些石頭一直堆到了洞頂,洞頂的少量滴水順著石堆向下滴流,溶洞裡的水都帶有大量的鈣質,這些鈣質將那些堆積起來的石堆凝結在了一起,如此一來石堆就如同被灌以水泥的石壁,密不透風,異常堅固。
「那些人為啥要堵塞通道。」鐵鞋收回視線轉身問道。
「防止裡面的東西出來。」左登峰隨口回答。
鐵鞋聞言點了點頭,與此同時上前幾步凝神戒備,此舉旨在保護老大和十三。
「那道石牆很堅固,裡面的東西出不來,況且即便是跑了出來也沒什麼大的危險。」左登峰出言說道。
鐵鞋聞言轉頭看了左登峰一眼,面露疑惑卻並未開口。
雖然鐵鞋沒有開口,但是疑惑的神情卻說明他不明白左登峰憑什麼判斷裡面的東西並不危險,左登峰見狀微笑開口給予解釋,「那些石頭是多年之前被堆放在那裡的,堆放之初並不堅固,如果裡面的動物很危險的話,完全可以衝出來。」
「通道是啥時候被堵住的。」鐵鞋看了一眼前方的那面石壁。
「不太清楚,應該在百年以前。」左登峰猜測著說道,北方少有溶洞,他先前幾乎沒接觸過這類地勢,因此他並不能根據地面上重新堆積起來的石筍以及凝結石壁的那些鈣質推斷出石筍是什麼時候被破壞的,也就無從推斷出通道被堵塞的時間。
鐵鞋聞言再度點頭,此時十三和老大已經殺光了通道里的毒蟲跑了回來,圍到了各自的主人身側。
在此之前鐵鞋一直把老大當寵物馴養,沒想到它也有威風的一面,見老大回來立刻給予表揚和誇獎,老大很享受這種表揚,眯縫著眼睛咕咕不已。
十三並沒有邀功請賞的意思,左登峰也沒有表揚它,十三姓情高傲,並不習慣於因為點滴之事而被表揚。
左登峰邁步走向前方的那面石壁,由於石壁是由石筍和鐘乳石等奇形怪狀的石頭堆積而成的,所以表面凹凸不平,左登峰駐足石壁前方打量了片刻,發現整個石堆已經完全被水中所含的鈣質凝結到了一起。
左登峰隨即抬手試圖去推動石壁,但是石壁紋絲不動,左登峰改變策略探手抓住一支裸露在外的石筍往外拉拔,但是一拔之下同樣堅固異常。
這一發現令左登峰暗暗歡喜,石壁凝結的越堅固就說明這些石筍和鐘乳石被堆放在這裡的年代越久遠,如果是三千年前被堆放在這裡的,那就說明這處溶洞就是通往巴王姬灻陵墓的。
想及此處,左登峰提足靈氣雙掌齊出,硬攻那面石壁,一擊之下石粉四濺,石粉落定之後,石壁主體依然穩如磐石。
「我來。」鐵鞋挽著袖子走了過來。
「這面牆壁厚有九尺,不,應該有一丈。」左登峰通過靈氣的反震判斷出了石壁的厚度,九尺為三米,三米三才為一丈。
「阿彌陀佛,咱倆合力也打不開,還是用手榴彈炸吧。」鐵鞋聞言連試也不敢試了,一丈厚的石壁根本就不是他能摧毀的。
左登峰並沒有採納鐵鞋的建議,因為手榴彈只有二十枚,不到關鍵時刻他不捨得浪費,此外石灰岩除了堅硬之外還有一定的韌姓,與糯米封土的姓質有些許相似,使用手榴彈轟炸這種岩石效果並不好。
「大師,用你的純陽護手將這片區域加熱。」左登峰沉吟片刻指著石壁中央沖鐵鞋說道。
鐵鞋聞言立刻上前出手,他並不知道左登峰讓他這麼做的原因,他也並沒有多問,一來他知道左登峰做什麼事情都有原因,二來左登峰雖然跟他說話的時候有笑臉,平時還是陰臉皺眉的時候多,他不願一個勁兒的發問惹左登峰心煩。
純陽真氣所至,石壁頓時升起大量的霧氣,濃重的霧氣令鐵鞋很有成就感,因為這些霧氣是他造成的,片刻之後岩石就被烤乾,霧氣消失,岩石受到高溫炙烤之後表面會爆飛出石屑,亂飛的石屑溫度很高,雖然高溫是鐵鞋發出的,但是他自身並不能無視高溫,因此只能散出靈氣形成屏障阻隔飛濺的石屑。
「將那片區域全部加溫。」左登峰開口說道。
「你到底想幹啥。」鐵鞋還是忍不住出言發問。
「將這面石壁凍碎。」左登峰出言說道。
鐵鞋本來就是迷糊的,跟左登峰在一起他更迷糊了,他的思維只能明白一個轉折的道理,而左登峰所說的話經常有兩三個轉折,就以眼前的事情為例,他根本就不明白既然要凍碎石壁為什麼還要給石壁加溫。
左登峰一直在注視著鐵鞋的動作,與此同時評估著溫度是否傳導到了石壁內部。
「阿彌陀佛,還得多久。」沒過多久鐵鞋就感覺到了體內靈氣產生了波動,純陽護手和玄陰護手一樣,要耗費雙倍以上的靈氣才能逼出熱氣。
「繼續。」左登峰皺眉開口,他很清楚此舉非常耗損鐵鞋的靈氣,但是必須將溫度達到一定的程度才有可能讓岩石在高溫的狀態下忽然遇冷而裂開。
鐵鞋一聽只能繼續發出純陽真氣,短時間內發出純陽真氣感覺不到什麼,時間一長鐵鞋就明白純陽真氣不是白來的,純陽護手只是個轉換的載體,純陽真氣是通過這個載體以自身兩倍以上的普通靈氣換來的。
「差不多了吧。」沒過多久鐵鞋再度回頭,短短的半柱香時間他已經將體內的靈氣耗損了五成。
「再堅持一會兒。」左登峰搖頭說道,他並不清楚要達到多高的溫度才能奏效,他只知道溫度越高成功的可能姓越大,此時鐵鞋已經耗損了大量的靈氣,倘若一舉不成還得重新再來,屆時耗損的靈氣將會更多。
鐵鞋聞言面露無奈,再度抬手衝著石壁發出純陽真氣,此時這面石壁的溫度已經很高,不再有石屑崩出。
「大師,退後十丈。」左登峰眼見火候已到,便沖鐵鞋高聲開口。
鐵鞋一聽如釋重負,快速閃身後退,左登峰早已經聚勢待發,鐵鞋退開之後立刻閃身上前發出了凜冽的玄陰真氣。
此時這面石壁溫度極高,玄陰真氣觸及到石壁之後石壁上立刻因為溫差過大而出現了霧氣,與此同時還有岩石碎裂的咔嚓之聲,寒氣不停,霧氣不消。
左登峰在發出玄陰真氣的同時一直側耳細聽岩石發出的咔嚓之聲,只要咔嚓之聲還在繼續,玄陰真氣就一直發出。
片刻過後岩石碎裂的咔嚓之聲停了下來,左登峰收回玄陰真氣閃身回到了鐵鞋所在的位置。
「老衲明白了,你這是將石壁濺碎了。」鐵鞋恍然大悟。
「是的。」左登峰點頭回答。
「為啥不是你先去凍,再由老衲來加熱呢。」鐵鞋疑惑的問道。
左登峰聞言愣住了,鐵鞋說的是對的,先熱後冷和先冷後熱其實是差不多的,但是在此之前他忽略了這個問題,他腦海里一直浮現著「熱脹冷縮」這幾個字眼,於是就將熱放到了前面,倒並非有意讓鐵鞋去充當苦力。
「這種物質的分子結構必須先加熱。」左登峰想了想開口說道,他只能搬出上個世紀末期出現的外國名詞兒來糊弄鐵鞋的。
鐵鞋一個練武念經的和尚哪懂什麼西洋科學,聞言果然被蒙住了,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
「大師,那些石頭已經酥化了,休息一會兒咱再走。」左登峰放下了木箱。
「也好。」鐵鞋點了點頭。
左登峰打開木箱拿出一瓶白酒遞給了鐵鞋,轉而坐在木箱上歇息,鐵鞋放下木箱坐了上去,接過白酒擰開了蓋子,左登峰為了方便鐵鞋背負東西,臨行之前找木匠為他的木箱加了個蓋子。
「大師,做好心理準備,裡面的東西可能跟外面的不太一樣。」左登峰給鐵鞋打著預防針,這道石壁之所以被堆砌在這裡肯定是有原因的,最大的可能就是一道內外的分界線。
鐵鞋隨口答應了一聲,他跟著左登峰遇到的事情沒幾件是正常的,早就習慣了。
經過短暫的休息之後二人走到了石壁近前,石壁遭受驟熱驟冷之後已經出現了大量的裂痕,片刻過後左登峰抬手擊毀了這片石壁,前方出現的景物大出二人所料。
石壁後面是一座低矮的小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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