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擠出人群,李知秋快速走向了辦公樓,邊走邊整理著身上凌亂的襯衫,期間都不知被多少女生揩了油,至於手上拿著的外套已經不翼而飛了。
「怎麼樣,享受這麼多女生的熱情,心裡很舒服吧?」
美麗的校長助理突然從某個角落跳出來,笑意盎然地對男孩說道,眼中卻是帶著莫名的光彩。
「我倒是更期待某個人的熱情。」
看著身材誘人的美女助理,李知秋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邪笑一聲說道。
「小壞蛋。」
見到男孩的動作,謝菲菲不禁想起昨晚和今早的一幕,嬌嗔一聲疾步走向辦公樓,留給男孩一個誘惑十足的背影。
「校長,你好。」
敲了一下門,聽到裡面的潘校長應聲之後,李知秋推開門走了進去。
等李知秋走出校長辦公室的時候,他站在陽台上看了一下這個校園,心中感慨萬千。
在這裡,他打開了另一個世界的大門,而他即將離開這裡,以後都不太可能踏足此間。
「你要走了。」
不知何時,謝菲菲再次出現在男孩的身邊,略帶傷感地問道。
「嗯。」
「什麼時候離開香江?」
「明天或者後天。」
「哦,等下要去哪裡,我送送你吧。」
「我想再去趟公園。」
「好,等我一下。」
再次走進香江公園,依舊是上次一樣的動作,李知秋感受著美人的心跳,能猜到她的想法。
在年齡上,謝菲菲自認比他大了八歲,這便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即便他表現得再成熟;在距離上,兩人相隔千里,只認識短短几天,根本沒有什麼可能。
對於這個問題,李知秋的心裡也都是糾結,不止一次,他曾問過自己的內心,但是都沒有答案。在諸多事情上,他無疑有著上百年的經歷,可以算是成熟穩重,甚至可以說冷酷無情,但是在感情上,他無疑是一隻菜鳥。
前世百年,他從未主動去追求過一個人,僅有的兩次感情糾葛,都是在懵懂中發生,也都以悲劇收尾。這一世,他尚未看清自己的路,只是在儘可能彌補前世的遺憾。
在沒有搞清自己的方向和擁有自保之力前,李知秋不敢將自己陷入註定無疾而終的感情。
「我覺得,自己有時候真的很傻。」站在鳥瞰台上,謝菲菲放開男孩的手臂,輕聲說了一句,又仿佛是自言自語。
「每個人都有傻的時候,也許經過時間的蹉跎,就會忘記當時傻的原因。」既然無法確認自己的未來,李知秋便決定讓時間驗證這一切。
「我不想再忘第二次了。」
從遠處的風景中收回目光,謝菲菲直直地盯著男孩,仿佛要把對方的一切刻進心裡。她知道自己和男孩的差距所在,但是她阻止不了自己的心,昨晚的一切歷歷在目,深深地印在她的心裡,甚至那怦然心動的感覺至今縈繞在她心頭。謝菲菲也知道自己陷得太快,可是她陷得義無反顧,沒有任何理由,而且她知道男孩不是一般人,她和他的心曾經那麼近,這個秘密足以拉近所有的一切。
「嗚嗚,嗚嗚。」
正當李知秋想要勸說幾句的時候,椒圖突然開始鬧騰起來,在他的腦海里不停地低鳴著,一種感覺和記憶徑直傳進他的心裡,讓他的心為之翻騰。
「知秋。」
「嗯。」
在李知秋愣神的那一刻,一個紅唇印了上來,那一刻,兩人的心無限地接近。
順著自己內心的感覺,李知秋不由自主地配合著對方,舌頭與美人的香舌互相糾纏,密不可分,雙手也在美人玉背上滑動著。
直到快喘不過氣來時,謝菲菲才主動斷開和男孩的擁吻,臉色一片緋紅,喘息不停的胸口輕輕地壓迫在男孩的胸膛上。
「我知道,你的心也懂我的心。」抱著男孩的脖子,謝菲菲嬌聲說了一句,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你很傻。」
手指抹過那嬌艷的紅唇,李知秋感動地說道。從椒圖那裡傳來的一切,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動了心,只不過是被自己強行壓制著。既然對方知道他的秘密,有些東西就可以忽視掉,譬如年齡的差距。
「我寧願傻到底。」確認了男孩的心意,謝菲菲心中再沒有疑慮,自昨晚的那一幕,她便沒想過回頭。
「那你可要做好準備。」
幫著美人順了一下長發,李知秋笑著說了一句。
「我會一直等你。」
離開公園的時候,依然是謝菲菲挽著李知秋的手臂,只不過臉上的表情和進來之時完全不同。
「請問張小姐在嗎?」來到接待台前,李知秋輕聲問了一句。
「在,李先生,請跟我來。」快速關掉電腦上的掃雷遊戲,楊月茹可愛地吐了下舌頭,帶著李知秋向辦公室走去。
「張姐,李先生來了。」
「讓他進來吧。」
「李先生,請。」
為李知秋倒了杯水,楊月茹就退出了辦公室。
一臉複雜地看著對面的男孩,張翎想起剛剛門派里傳回來的答覆,便有些難以置信。
靜觀其變,寥寥幾個字,也只有這幾個字。
很明顯,對於李知秋得禹鼎認主一事,正一道並不想插手,也可以說,正一道根本就不在意那身負香江大半氣運的神物落於人手。這讓張翎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隱隱有些不忿,若是正一道並不在意禹鼎的歸屬,那她和師傅小心翼翼守護禹鼎這麼多年又是為了什麼,難道真真只是一個外派的代表,為道盟和正一道提供那一點點可有可無的資金。
「師姐,這麼看著我幹啥,你不會看上我了吧,我可是名草有主的人了。」見張翎臉色並不是太好,李知秋打趣了一句。
「小壞蛋。」
被男孩這麼一調侃,回過神來的張翎笑罵一聲,心裡的憋悶消散了不少。
「師姐,找我過來有什麼事嗎?」看美女師姐綻放笑容,李知秋問了一句。
「你得椒圖認主的事,我們正一道並不會幹涉,不過你自己還是要注意保密,省得他人覬覦。我現在想問問你,你昨晚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簡單說了一下正一道的態度,張翎問起了昨晚的事。
「師姐,我不是說過了,你昏迷之後,我就糊裡糊塗地和椒圖打了一架,椒圖就莫名其妙地認主了。」聽對方問起昨晚的事,李知秋一陣蛋疼,不會是想追究他強吻的事情吧,話說他當時可是有些迷糊的,雖然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那美好的滋味。
「我是想問椒圖認主以後,你對我做了什麼?」感受著體內蓬勃的靈力,張翎禁不住心裡的疑惑,一定要搞清楚這裡面的事情。
昨晚之前,張翎還是一個鍊氣七層的鍊氣士,還在封印椒圖的過程中耗盡靈力,更是因為神龍消散而心神有損。可是今早醒來,張翎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後遺症,體內的靈力還從鍊氣七層一躍進入結丹期,跨過了她師傅一輩子沒有達到的門檻,達到了入門修仙者的行列。境遇之離奇,張翎到現在都不敢相信。
「這個,椒圖認主之後,我看到你和謝老師都昏倒了,我就把你們送到酒店了。接下來的事,你自己應該都知道。」見美女師姐沒有追究那個強吻,李知秋放下心來。
「你有沒有對我做什麼?」聽到男孩簡簡單單的描述,張翎疑惑地問道。
「我能對你做什麼,師姐,我可是正人君子。」說到這裡,李知秋一臉正氣地說道,他昨晚面對兩位毫無反抗的美人雖然有點小衝動,但是著實做了一回柳下惠。
「你想什麼呢,我是問你,你昨晚有沒有對我使用過靈力?」看著男孩手上的那枚古樸銅戒,張翎試探著問道。
「這個倒是有,我看師姐你體內的靈力枯竭,就度了一點靈力過去。師姐,你沒事吧?」說到靈力這個事,李知秋現在想想都覺得自己有點魯莽。若是出了岔子,他可是一輩子都不會心安的。
「真是你?」得到男孩的確認,張翎可以肯定自己體內靈力的暴漲是什麼原因了,只不過還是感到疑惑不已,難道是因為椒圖身負氣運的緣故,那這個也太誇張了。
生生將她從鍊氣七層提到結丹一層,張翎還沒有感覺任何靈力運轉不暢,這樣的能力堪稱逆天。即便是有著千年底蘊的正一道也沒有這樣的天材地寶,不過禹鼎為傳承數千年的神物,之前無人得其認主,誰也不知道它真正的能力,這個倒是說得通的。
「師姐,你現在沒事吧?」有些揣揣地問了一句,李知秋生怕對方有什麼差池。
「沒事,今晚有一個宴會,你要不要去看看香江的豪門夜宴?」暫且按下心中的疑惑,張翎把這個秘密壓入心底,說起了另外一件事。
「沒興趣。」對於那種男俊女美、打情罵俏的場面,李知秋可是一點興趣都欠奉。
「行,你什麼時候走,跟我說一聲。」
「那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先回酒店去了。」
「嗯,我送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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