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寬懷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一絲他那招牌的卑鄙笑容道:「看來黑白無常,至少還是跟以前一樣,那麼恨你們兩個。」
悲喜元君早就被應寬懷一招強行分開他們感到驚訝,這時候聽到應寬懷的話語,再次陷入震驚之中。
這套悲喜合體術,可以說是他們二人無意間得從一塊看似非常古老的石碑上面得到的東西。兩位元君的對於識別功法的真偽這方面,自然是非常有水準的。
當他們見到第一眼,就知道這套功法的確是真的。對於石碑年代的鑑定問題,乾脆就拋之腦後,一心專門研究這套刻字並不完整的功法,不停的進行著推敲研究。
應寬懷一句話道破天機,此時悲喜元君才明白,自己已經上了黑白無常的大當。
「使用這套功法者,三日之內修為降低一個水準。」應寬懷微笑的看著兩名正在瘋狂失去著修為的元君說道:「二位雖然研究很久,看來好像是第一次施展這個技術吧?還不知道這個後遺症。」
悲喜元君同時一聲尖叫,掉頭就往自己的城市裡面逃跑。
應寬懷揚出九龍神火罩將悲元君困在其中,白骨精祭起早就準備好的白骨鞭,將喜元君捆了起來,一起投入了九龍神火罩內。
應寬懷懶懶的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脆指。九龍神火罩慢慢飄到了他的面前。
「說好了打贏你們,任我處置。」應寬懷不緊不慢得說道:「就知道你們還是跟以前一樣,根本不守信用。」
「你們這種破壞黃泉界安定的混蛋。早在很久以前就該死掉了。」一絲淡藍色的屍火,出現在了應寬懷地手指方面。在高空的大風中忽隱忽現,仿佛隨時可能被吹滅一般。但是沒有誰會小看這看似隨時可能會被風吹滅的屍火之中,蘊藏著強大的力量。
「你不可以殺我們!當年你已經答應過慈悲王地!」悲喜二元君依然像一開始那樣,異口同聲的大聲吆喝著。只是任誰都能聽出,悲喜二元君的話語裡面沒有多少信心,害怕得這種情緒,飄浮在空中的三十幾名鬼王,誰都能聽得出這兩位元君那恐慌的心情。
應寬懷將自己的屍火緩緩地送入這九龍神火罩之內,臉上帶著淡淡哀傷的笑容:「慈悲王?原來你們兩個混蛋還記得有慈悲王?她失蹤這麼多年,你們找過她嗎?現在大難臨頭,卻又想起了慈悲王。我是該讚賞慈悲王這種深入民心的力量,還是該嘲笑慈悲王這種不知道對壞東西慈悲,就是對其他好人的殘忍?」
韓婉兒來到應寬懷身邊。輕輕地將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面。從外表看,像是在安慰著他那顆受傷地心。可是只有應寬懷知道,韓婉兒是過來幫忙的。
如今韓婉兒的修為已經今非昔比。應寬懷地修為也不像解開封印不久後,遇到韓婉兒時候的那種水準。
兩個水準大幅度提升的僵厚,此時再次將兩種可以相互催生的力量混合在一起,應寬懷的力量再次瘋狂提升了起來。
淡藍色地火焰,頓時變得更加幽暗了起來。這淡藍色的屍火幾乎沒有一點點的跳動。看在旁人地眼睛裡面,仿佛這火焰都已經死掉了。
被困在九龍神火罩裡面的悲喜元君,卻不能有絲毫小看這些看似已經死掉的屍火。幾乎各種寶貝權利出手,希望可以阻擋住應寬懷那可以燒灼魂魄的火焰。然而因為二位元君,修為境界的掉落,跟本不能阻擋實力暴增的應寬懷屍火。
火焰不但沒有被寶貝給撲滅,反而隨著應寬懷力量的不停增強,越來越大。
「其實早就該收拾你們了。」應寬懷陰沉著臉色:「現在我只是在做清掃工作而已。」
九龍神火罩突然打開,兩名元君看到生機連忙高速飛出。應寬懷收回九龍神火罩,轉眼間飛出數百米高聲喊道:「讓他們給我形神俱滅。」
三十幾位鬼王同時出手,即便是悲喜元君修為全在。沒有陣法的抗衡同樣必死無疑。何況他們連鬼王水準的實力都沒有,最後連高聲來一句「二十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這種類型地慷慨激昂的話語都沒有留下一句,轉眼就就徹底的消失在了黃泉界。
「去他們的寶庫看看。」應寬懷駕起獅咬劍向地面那座最雄偉,最恐怖,最壯觀,造型最土氣噁心的一個骷髏頭模樣的大樓飛了過去。
應寬懷從來不認為自己有多少藝術細胞,天師伏魔劍隨便斬出一劍,劈開骷髏頭的一部分,展開神念很快找到了悲喜二元君的寶庫。
處於資源最豐富之一的地方,悲喜二元君充分發揚了他們刮地皮的精神,整個寶庫裡面放了不少即便是在人間界也很難見到的極品煉器石。應寬懷大袖一揮,不少石頭進入了他的芥子袋中。
韓婉兒跟白骨精已經其他三十幾位鬼王,緊隨其後的進入了寶庫之中。
韓婉兒跟往常一樣,只是站在一旁靜靜的觀看著。白骨精則發揮出了掠奪的精神,出手之快絲毫不遜色於應寬懷,而且精準程度更是只那最稀少的,絕對不拿最極品的。
畢竟最稀少的煉器石不一定就是最極品,煉製出來的東西也不是最好的。但通常這種稀少的礦石,都可以煉製出最精美的東西。
其他的鬼王自然也不會客氣,紛紛尋找著適合自己的東西。到沒有發展出土匪的面目。要麼即便在多的好東西,也不夠他們一個鬼搬的。
應寬懷拿了一點自己以及自己手下需要地石頭停止了取用,轉身在寶庫之中轉了起來。
悲喜元君在應寬懷的記憶中一直就不是什麼好鳥,若是說他們倒向另外一名殭屍。這倒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即便像他們修為這麼高深的傢伙,基本上已經不會再使用什麼書信之類地東西,來做一些聯繫類的事情。但依照這兩個傢伙的小心翼翼,找出其中的蛛絲馬跡。反而比別人要容易。
「肯定會紀錄一些什麼。肯定會的。」應寬懷自言自語的跟自己說道,大面積的展開神念搜查著整層的房間。
「你或許在找這個?」韓婉兒拿著一本絲毫沒有任何能量波動,完全由普通紙張製作成為的筆記本。
應寬懷點頭一笑,接過筆記本迅速的觀看了起來:他來了,一個強大地殭屍。一個絲毫不比應寬懷弱小的僵厚出現在了我們面前,要求我們配合他做一件事情。
雖然我們並不想做他說的事情,可是若不去那麼做,我們一定會消失。為了保住我們自己地性命,為了可以偷偷拯救這場行動。我們決定先投靠對方,然後……。
應寬懷看著這一串省略號。臉上浮現出一絲無奈的笑容。這個然後的後面,加上一串省略號,並沒有寫什麼東西。可以說是給人們最多猜測的空間。
如果是心地善良的人看到了。自然會覺得然後地省略號,代表著然後打入敵人內部,希望從中瓦解對方。
如果心地比較陰暗的人看到了,則能得出完全相反的論證。總之這種含糊不清地表達方式,利用其他觀看者主觀的判斷。讓對方陷入思維的怪圈,可以說是應寬懷以前在戰鬥中,最經常使用的卑鄙招數之一。
也是當年悲喜元君。估計弄成丟失了筆記本,讓慈悲王手下一個莽夫揀到後,利用這個莽夫的進獻,反而得到了慈悲上很大的信任。
「這一招留得不錯。」應寬懷點了點頭,臉上帶著一絲讚賞的微笑:「沒想到我最出色的弟子,竟然可以說是這兩個混蛋!兩手準備做的實在到位。如果慈悲王沒有被偷襲成功,或者慈悲王失敗後沒有徹底完蛋,來找他們地時候,他們可以再估計重施。來一招這樣的方法表衷心。如果擒拿慈悲王成功了,也可以用同樣的方法,對另外的殭屍表現忠心。
應寬懷繼續看了下去上面的記載:沒想到,這名強大的殭屍居然會是他?我們不敢直呼他的名諱,唯一可以說得一點就是,這名傳說中本應該幸福的他,現在是在太孤單了,太孤獨了。孤獨的讓人心酸。
可惜我們不能進入人間界,要麼我們也想要幫助他一把,助他早日完成心愿。
「這兩個傢伙還真是了解慈悲王。」應寬懷看到後面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不屑的關閉了紀事本:「知道如果慈悲王看過之後,一定會原諒他們。這還這他媽的卑鄙無恥!只是,傳說應該幸福,現在卻孤獨的傢伙。還真不是一個半個。人間界的事情?難道那兩塊石頭,也是他弄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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