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幾個當日在赤眼猿妖家裡面被應寬懷反過來算計了一通,回到他們的四寶山的洞府裡面,越想越氣,更是加緊修煉,同時四處打聽天財地寶,藉此來提高自己的修為。
如此一來跟其它的修真者以及其他的妖怪之間,為了利益的問題自然也是會大打出手。為了不再像上次在赤眼猿妖家裡遇到同樣的結局,四寶山的五毒妖怪兄弟很少有的聚集在了一起,來提高對於自己安全的係數。
這次他們下山路過這附近,忽然感到應寬懷剛才戰鬥時候的動靜,都紛紛猜測到底是什麼人在這裡打鬥。
畢竟單純的按照修為來說,這五毒妖怪的修為根本不可以跟真正的天師相提並論。只是他們的陣法,以及他們的毒物,倒是讓天師修為水準的道士跟和尚,對他們的毒陣也頗為忌憚。如此一來,這五毒妖怪活的倒也是逍遙自在。
這次兩股強大的力量撞擊,五毒兄弟一商量,乾脆呆在原地等著戰鬥的結束,然後快速的匆匆趕來,準備坐收漁人之利。
只是他們也沒有想到,通常打完了都會等上一段時間才會離開的戰勝者,這次居然打完了立刻就開溜了。而且戰場上面乾淨的,讓他們感覺不到一絲的有用物品還留在這裡。
黑暗議會的阿瑟們出現,讓五毒兄弟產生了一絲興趣。
平時五毒兄弟裡面,唯一在人間行走的就是蛇妖。其他的妖怪基本上都在洞府中修煉。
只是蛇妖的行走也僅限於華夏地區,而從來沒有出國地念頭。
華夏地區平時也沒有什麼外國修士的勢力會來這裡,五毒妖怪自然沒有見過外國修士。以及外國擁有超越常人力量的傢伙。
阿瑟等人身上的力量,讓五毒兄弟們感覺到之後,立刻覺得這股力量絕對不是什么正路子地力量。雖然跟他們妖怪的妖氣並不一樣,但是裡面透出來的邪力。還是讓他們能看出阿瑟等人應該是屬於類似見不得光的東西。
阿瑟看著從空中緩緩降落到地面的五毒妖怪兄弟,各種顏色的妖氣在五毒兄弟身上散發著。
雖然顏色不同,但是散發出來的那個邪力吧唧的味道,阿瑟好歹也是活了千年的惡魔,而且還是接觸過應寬懷的惡魔,自然知道五毒兄弟地來路不正。
阿瑟感覺到五毒妖怪兄弟身上邪氣雖然強,但是卻沒有強大幾百年前應寬懷的那種程度,心裏面雖然對他們並不太以為意,但還是本著強龍不壓地頭蛇的想法,微微地笑著點頭說道:「這幾位先生。我想你們也應該清楚,這裡剛才發生過一場激戰。我們也只是過來這裡看看。」
五毒妖怪兄弟自然不會相信阿瑟所說得過來看看,能帶大隊人馬過來的傢伙。絕對不可能是看看這麼簡單的。
只是這種情況下,五毒妖怪兄弟也不想跟對方有太多的衝突。畢竟這次的戰鬥動靜鬧得太大,若是還有其他人向這邊趕來。
他們雙方卻已經相互毆鬥,很可能會被後來者揀了便宜。雖然在五毒兄弟地眼中,除了阿瑟這個帶頭說話的外國人之外。其他的外國人在他們地眼中並不算什麼。
「外國人,你知道這裡戰鬥的是什麼人嗎?為了什麼而戰鬥?」蛇妖隨口問了一句,已經準備撤退的時候。忽然感到阿瑟身上血液流動的速度稍微加快了一點。
作為冷血動物的蛇妖,對血液的溫度已經流動加快是非常敏感的事情。這樣的特異能力,也讓他逼過了很多意圖偷襲他的敵人。
只是這樣地特異能力,當對上應寬懷這個幾乎沒有血液的怪物來說,天生用來躲避危險的身體雷達,就會完全的失去作用。
阿瑟,顯然沒有應寬懷那樣的身體,雖然一千年的時間已經磨練得他在表面上處變不驚,可是身體的條件反射活動。卻不是他可以控制的。
「我們也不清楚。」阿瑟一臉困惑的說道:「說實話,我們也只是感到這裡有戰鬥,想要來這個地方賺便宜的。」
蛇妖聽了阿瑟的話,心裏面大罵阿瑟滿嘴放屁,臉上卻仿佛茫然無知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轉身、離開、布陣、攻擊!」蛇妖展開神念通知著自己的其他同伴:「他們說謊,一舉拿下。」
其他的四個妖怪立刻配合著蛇妖點了點頭,一副了解了的模樣轉身離去。
阿瑟雖然感到剛才一陣輕微的力量活動,從蛇妖的身體裡面放出。可是他並不知道,這是東方修真地人士,用來對話的一個方式。
只是把那個當作了一個危險的信號,時刻小心的警惕著。
四寶山五毒妖怪兄弟轉身走出三步,紛紛向不同的方向走去。正在阿瑟還沒有明白過來的時候,五毒妖怪已經紛紛進入了他們自己的位置。
平靜的戰後場地,在一瞬間的功夫升起了無邊的霧氣。這不是白茫茫的霧氣,反而是發著灰色的霧氣。仿佛就像是水泥廠夜晚違反國家規定,偷偷向外排放大量灰塵的一般。
站在原地的黑暗議會成員,在瞬間的工夫就被籠罩在了這個霧氣之中。
「不好!結界!」阿瑟的反應不可謂不快,連忙高聲喊道。雖然他還不明白這些霧氣到底有什麼作用,但是剛才的五個妖怪的舉動,他已經很清楚絕對不是什麼善意的舉動。
黑暗牢籠在瞬間完成了結界的布置,在完成的那一瞬間,一名布置完結界的低等惡魔
魔兩眼一番,口吐白沫地倒在了地上。全身不停的抽搐著。
有了第一個,很快就出現了第二個,第三個……。不一會的功夫,跟來的十六個低等惡魔。這時候已經有十一個倒在了上,口吐白沫,全身不停地抽出。
略特伯爵帶來的血族,四名子爵無一倖免的全部倒在了地上,不停的抽出了起來,症狀跟那些低等惡魔沒有任何兩樣。
唯一不同的就是這些子爵級別的血族,比那些惡魔堅持的時間方面要多了那麼一點點。當然這一點點的時間大約也只是幾秒鐘的時間。
唯一讓略特想不到的是他帶來地那些血族後裔,居然沒有一個人倒在地上,只是好奇的看著結界外面的霧氣。
略特更是慶幸自己剛才看到不對立刻閉住了呼吸,要麼這時候應該也跟其它地血族一樣倒在了地上。
高等惡魔屬於比較特殊的類型。進入高等水準的惡魔,平時的呼吸大約一小時才以下,只有在高強度戰鬥的時候才會跟普通地低等惡魔一樣。需要跟人一樣的正常呼吸。
阿瑟活了千年也不是傻子,連忙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只是他明白得實在有點晚了,中毒地人數現在只剩下他們幾個高等惡魔,跟一批血族後裔,以及略特伯爵本人。
「你們怎麼會沒有事情?為什麼你們沒有中毒?」略特看著自己在華夏國發展出來的後裔。居然在抵抗毒物方面要比子爵還要強悍,直到如今還沒有一點毒發的樣子,有些非常奇怪的問著。
「毒?那是毒嗎?跟我們以前的農藥廠的味道並沒有差很多阿。」一名後裔的話。讓略特徹底明白了血族後裔跟子爵們之間的差異。
他發展的這批後裔,全部是從同一個廠裡面找到手下。這些人以前從小就生活在農藥廠裡面。華夏國在污染方面,那絕對在世界上面都能算得上號地。
這些華夏國的血族後裔,從小對毒物就有了一些抵抗力。再加上變成血族之後的他們,身體變得比以前更加強壯,同時提高的還有天生的抗毒能力。
如此一來反而讓他們躲過了這次的毒物攻擊。
華夏國的污染,讓這些後裔抵抗住了毒物的攻擊。略特想到這一點心裏面就泛起一陣無力感:難道將大自然的環境治理好,也有罪嗎?
只是他的這個問題,估計就算是血族的大神該隱。也同樣沒有辦法回答略特的問話。
五毒妖怪兄弟同樣有些震驚得看著結界中的黑暗議會的人員,在他們的眼睛裡面外國毛子根本不可能懂什麼華夏神州的毒物攻擊。
對付他們根本不需要使用太耗費妖力,以及擁有特殊入侵方式的五毒陣法。生怕過會還會遇到其他人的戰鬥。
一上來只是使用的毒物,只是非常普通的毒物。只要順著呼吸道進入,用不了多久,人的身體就會被毒物給破壞掉。
只是這個猶如黑色光幕的結界出現隔斷了毒物,以及還有不少人站立在原地沒有被毒倒,讓五毒妖怪兄弟心裏面一陣後悔。
「你們東方人都這麼無恥嗎?」阿瑟臉色陰沉了下來,白皙的皮膚迅速轉變成為了黑色,頭上長出了兩根粗粗的犄角,身體的肌肉在瞬間膨帳了起來,覆蓋在他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撐破,露出了他那結實的胸膛。
瞬間的功夫,接近天師水準的力量讓五毒妖怪兄弟不由得大為頭疼。
一個看似老實的外國老頭在一瞬間便成不知名的妖怪,而且實力猶如坐著火箭般的飛速竄升,任誰看了也會感到一陣莫名其妙的不舒服。
站在阿瑟身後的一名高等惡魔,把阿瑟當日斬殺議員的那柄戰刀遞到了阿瑟的手中。
雖然各國的修煉方法不一樣,但是五毒妖怪兄弟還是一眼看出了阿瑟手裡面的那柄戰刀,絕對不屬於正常的東西,刀身纏繞著的黑色氣息給人一種血腥的感覺,刀身中的無數魂魄在阿瑟魔力的催動下,發出刺耳地尖叫聲。
五毒妖怪兄弟相互的看了一眼,雖然妖怪們並不怎麼在乎是否殺生的問題。但是也沒有多少妖怪跟修道者,作出動不動就殺生的事情來,那樣一來就不再是妖,也不再是道。而是魔。
自從原始天魔神秘消失以後,華夏神州地修魔者,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面被道、妖、佛!三股修煉勢力聯合起來,在華夏神州進行為期數十年的大清掃。
幾乎把所有實力強橫的魔頭全部幹掉,少數的魔頭也都遠遁海外,或者偏遠蠻荒地段,不再接近華夏神州的中原。
阿瑟在這瞬間手握戰刀,五毒妖怪首先想到了魔,雖然跟華夏神州的魔還有很多不同,但殊途同歸這一點五毒妖怪兄弟還是明白的。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很多年。但是屠魔這個規矩,卻在華夏國所有的修煉界已經成為了一個規矩。凡是遇到修魔的一律屠殺掉,以免後患。
這一個規矩至今沒有變。五毒妖怪兄弟相互對望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地無奈。如果這次他們遇到阿瑟沒有動手,那麼以後若是事情傳出去,修真界裡面很可能會有人借著這個緣由找上門來。
惹上了就要動手,哪怕不跟對方拼命。也要作出一副拼命的樣子。日後遇到其他人若是知道這件事情,也可以輕鬆的應對過去。
再說現在就算他們想要離開,也要問問阿瑟這個外國妖怪。會不會讓他們這麼從容地撤退。
「你們,開始祈禱我們的該隱大神。」略特
連忙指揮著自己那些還活著的後裔,雖然這些傢伙的力量很顯然不能對付五毒妖怪兄弟,但是做一點點的襲擾之敵,還是能勉強做到地。
天蠍座的那套聖器裝備,突破天空的雲層,衝出了大氣層在宇宙中呼嘯地向教廷方向飛去。
進入宇宙之中的聖器裝備,迅速的吸收著天蠍座的力量,如果有東方修真者看到這一幕。一定會感到非常無比的震驚,這樣的吸取力量的方式,根本就是東方的吸收天地之靈氣。
只是這一幕沒有任何人看到,破損的聖器胸甲在空中吸收著大量地天蠍座力量,彌補著胸前破損的缺口。
那些破碎的碎片在這時候,仿佛都是被抹了萬能膠一般,迅速的粘和在了一起,在吸收的力量作用下進行著詭異的分子運動。
當聖器裝備飛行到梵蒂岡教廷上空的時候,已經完全修復了胸甲,組成了一套缺乏「蠍尾」聖劍的套裝,化作一道流行拖著長長的尾巴撞擊在了梵蒂岡教廷坐落的山上面。
十二神聖騎士金牛座的羅多趕到聖器的降落地點,拿起這套幾乎算是整套的聖器,高速的移動到了教宗的聖殿位置。
「喬尼爾死了。」神聖騎士羅多,雙手捧著喬尼爾曾經身穿的聖器套裝單膝跪在地上,對坐在高位,身穿金絲長袍的教宗威廉士說道:「這是飛回的聖器。」
威廉士已經七十幾歲的高齡,長期修煉聖力的他雖然不能像東方修士那樣永葆青春,但是從外表看起來也只是一個四十歲出頭的中年人。
威廉士微微的睜開眼睛,眼中絲毫的不帶一絲的情緒,看著神聖騎士羅多手裡面的聖器,微微的皺起了眉頭:「蠍尾沒有回來?怎麼回事?」
聲音不大,但是整個教宗大廳站在任何一個角落都能聽到這個充滿了威嚴的聲音。
羅多輕輕搖頭:「尊敬的陛下,蠍尾好像並沒有一起回來……」
威廉士微微的點了點頭:「去把給我守衛門口的虔誠教徒哈爾請進來。」
很快,一名穿這普通教徒衣服,年齡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走進了房間。
從外表來看,這只是一個普通的中年人。甚至羅多也一直將這個人當作是普通的門衛而已。畢竟在梵蒂岡,若是想要攻擊教宗,除非是打算做個無痛死亡法的手術。
在梵蒂岡之中,教宗代表的就是神,而神就是萬能的。
給教宗當門衛,需要的不是實力,也不是虔誠的新教徒,需要的是楊貌端正英俊。雖然不能像貝克漢母那樣,但是最少也要有皮爾斯布魯斯南的水準。
「親愛的孩子,從今天起你不再是我的門衛,而是一名神聖騎士。」教宗的聲音不大,但是足以讓羅多認為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幻聽。
哈爾輕輕鞠了一躬,面無表情的向教宗威廉士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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