殯儀館的臨時工 第七百三十八章 重要的事給耽誤了

    如今你的強勢回歸,讓我有了足夠的底氣來打這場仗了。

    這幾天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你和吳浩鬧翻後,我是繼續的,瞞天過海讓咱兄弟倆之間的矛盾公開化,還是直接和吳浩攤牌,告訴他們,咱們兄弟之情深視海永遠一條褲子?

    房辰揉著下巴說:

    「我感覺還是瞞天過海這一手,比較實用,因為如果吳浩知道我又回到你身邊,就憑我對他的了解,他一定打壓你。

    我笑著說:

    「那到未必。吳浩雖然敢對你干下手,但是他不一定敢對我下手。

    因為在吳浩眼裡,我和你房辰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你房辰出身豪門,做事顧忌臉面,講究道義和一個理字?

    但是我韓冰就不同了,我韓冰出生貧瘠,外人都曉得,我做事從不吃虧,又從不按常理出牌。

    咱陽北市大哥不少,但是從來不跟我韓冰一針頂一線的較真。

    我聽狗頭說,他們私下裡喊我,鬼不纏的,罵我韓冰是條瘋狗。

    以前聽人家罵我是瘋狗,我能氣個半死。

    但是,呵呵,我現在想開嘍?

    瘋狗是什麼?就是誰***敢惹我,我***就咬他?反正我***一窮二白,要錢沒錢,要人沒人。

    你如果敢弄我,我赤腳的還能怕你穿鞋的,你弄死我,我最起碼要撕掉你一塊肉?

    吳浩是個聰明人,在爾虞我詐的商海了混了一輩子,他曉得我這種人,不能惹?

    這有錢人最怕死,特別是我這種做事從不顧忌後果的愣頭青。

    吳浩那未必敢對我下手。

    我想好了,只要咱兄弟齊心合力綁成一條繩,沒有幹不成的事?

    你房辰好不容易,浪子回頭,我們沒有必要在外人面前,藏頭露足。

    富貴險中求勝。我就賭他吳浩,不敢輕易下著一步棋。

    同樣,時代在變,陽北市這幾年的局勢非常的敏感。省廳打黑隊的唐援朝坐鎮陽北。

    我們不想跟任何人翻臉,但是也不怕任何人搞我們。只要我們不干違法的事?

    誰都不能拿我們怎麼樣?

    我之所以跟李俊走的這麼近,是因為李俊父母都是陽北市局。

    熟人多次二兩鹽,有些關係要合理的利用。

    李俊這小子以前覺的他挺陰險的,那是因為不了解。其實當你了解後。你會發現,他這人真心的不錯,你和李俊多敘敘?這小子對法律法規有研究,有他在我們就不會倆眼一抹黑,干違法的事?

    吳浩的事,咱先放一放?如果此時和他鬧翻,他會直接對吳里營的順達打手,畢竟人家現在正得勢,剛吞了你的房氏集團,要慢慢的消化。我們暫時避開鋒芒。這種平衡不能輕而易舉打破。也是我的底線。

    我們玩的是虛張聲勢,利用前些年的名聲,來保護五里營。

    如果我們冒然出擊,讓吳浩識破了我們的伎倆,我們就被動了。

    房辰一口吃不了個胖子,凡是講究策略一步一步的來,你這小子是個閒不住的人,SKY酒吧當初你是送給我的,這酒吧現在物歸原主,就交給你吧?

    你不用。用這種曖昧的眼神看著我,我給你是為了讓你更好的經營下去。

    畢竟你小子陽北市的夜場沒有少逛,酒吧交給你我放心?

    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穩下心從頭再來。把心態放平,不要在乎別人怎麼看你。

    我話里的意思能聽明白嗎?我希望這兩年裡,不要跟我提報仇這件事,懂嗎?

    房辰笑著說:

    「你小子真是把我看到骨髓里去了,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你是怕我窩不住火,主動去找吳浩干。呵呵!

    這你放心吧?這臥薪藏膽的寓言,我以前上學的時候,也背過的。

    冰冰,你也不用顧慮我受不了別人的流言蜚語,我***都能做霸王車去六泉找你,我還能怕別人說我什麼嗎?你多慮了,這次我摔的比較慘還算讓我張一個記性?

    有你和萬心伊的事墊底,我心裡又好受些,咱倆是一個席上一個地上,比起你我最起碼能找到平衡感了,哈哈?

    我撇了房辰一眼說:

    「你這****的。真是個混蛋。真***是個白眼狼。你小子真是話題終結者,老子和你說不一塊去,睡覺了。

    也許這段時間房辰也比較辛苦,我看的出他有困意了,便結束了談話

    。回到臥室,望著我和陳妮娜的結婚照,我心裡感慨萬千。

    房辰的回歸視乎比什麼都重要,他了結了我一塊難以啟齒的心病?

    時間是世界上最好的良藥,在面對和萬心伊分手後,我腦子一熱,鬼死神差的做了手術,肉體上的疼痛真***可以消除心裡上的難受。因為那種疼痛可以讓我暫時忘卻她。

    時間就那樣無聲無息的消逝著,在術後後,我又去殯儀館上班了。

    說是上班,其實就是在值班室里看電視,老蔡和王飛翔什麼都不讓我干。

    在閒暇之時,我突然想到我還有一個大事沒有辦,那就是手術前答應那個女鬼的事?我這人最不願意的就是答應別人的事麼有辦?


    想到這,我立馬給吳廣義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一接通我就感覺不對勁,這尼瑪大中午的,吳廣義說話竟然直捲舌頭。

    那舌頭跟耷拉似的,說了一大堆我卻沒有聽懂什麼意思?

    也許是殯儀館在郊區信號差,電話里吳廣義嘟嘟啦啦的。

    我心想,這又不是周末不上班,按理說吳廣義中午從來不喝酒的呀?

    而且話音話里的吳廣義一句話能重複三四遍?

    我斷定他一定喝多了。我反覆詢問他在哪?

    突然電話那頭掛了。

    我握著電話楞了半天,再打過去電話無人接聽了?

    一絲疑雲籠上心頭。我立馬給李俊打了一個電話,詢問吳廣義調到市局刑警支隊接手老造船廠兇殺案的事?

    李俊一聽我問兇殺案的事?

    口氣視乎有些落井下石的味道說:

    「吳廣義,嘿嘿!這次夠他喝一壺的了?沒有那個金剛鑽別攬瓷器活呀?

    胸脯拍的啪啪響,向一號保證,一個月之內造船廠兇殺案必破,哈哈?

    牛皮吹破了天。案子到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然而人倒霉喝涼水都能噎著。

    莆田縣科技園,又有一年輕女性被殺。

    呵呵!一號在市局會議上,把吳廣義罵了個狗血噴頭,停職待審查?

    如果不出意外,他吳廣義下一部就要滾出市局了。

    我深知李俊和吳廣義不和笑著說:

    「你這小子真夠損的,就***喜歡看人家笑話,我上次和你說的私人偵探的事,本想讓你透露點信息給吳廣義,你***咋那么小心眼?

    李俊笑著說:「我給他電話,那****的狂的很?說什麼?我已經不是警察了,還勸我最好不要參合這事?

    呵呵!他自己倒霉由不得別人?老子本來想幫他,誰知道這孫子不領情。

    冰冰,不是我李俊小心眼?是他吳廣義壓根就看不起老子。

    我李俊又不求他辦事,何必熱臉貼他的冷屁股。

    我聽的出,李俊此時也在氣頭上,吳廣義的性格我是了解的,他做事幾乎和曹局長如出一轍。

    掛上電話後。

    我又給吳廣義打電話。接話接通了,是一個女性接的?她問我什麼事?

    我想接電話的那個人應該是吳廣義的妻子。

    就謊稱是吳廣義的同事,調到臨縣剛回到陽北,想和老朋友見個面。

    那女的話音有些閃爍其詞也沒有說什麼?解釋說:「吳廣義暫時不方便接電話?

    我說:「我和他是老朋友了,有急事找他?如果方便的話,我想過去找他?

    那女的猶豫一下說:「那好吧?讓我直接到家裡來。

    我笑著說:「你是嫂子吧?呵呵!我還不知道你家住在哪?

    那女的聽說話的口氣,應該是剛哭過,隨後她把地址告訴我,便掛上電話。

    我向老蔡請了一會假就趕了過去。

    吳廣義的家住在老陽北第二鋼鐵廠家屬院。

    老陽北第二鋼鐵廠家屬院,我知道那地在西三環立交橋下?八九年代的老牌國企,但是隨著改革開放,第二鋼鐵在時代的變遷中逐漸被淘汰。

    我趕到的時候,正趕上一天中最熱的時候,一下車出了一身汗?

    剛來到7號樓下,就聽見吳廣義那粗大嗓門吼:

    「****嗎不想過,你就滾?孩子留給,老子不連累你?

    緊接著是嬰孩的哭聲。

    隨後又是吳廣義的吼聲:「

    老子發酒瘋咋了?去,找我領導啊!趕緊去。

    你咋不去了,去啊!老子幹警察的就是窮,就是沒本事?不想過你就滾,老子有沒有你,無所謂?

    把大胖留下。你愛去哪就去哪,老子無所謂。

    我連忙上了樓,7號樓是一棟老式樓房,比我們殯儀館家屬的紅磚老樓強不了多少?

    整個樓道跟個垃圾堆似的,我看的出這樓道,視乎好久沒有人清理了。

    也許天氣比較悶熱,一進樓道口,一股酸霉味撲鼻而來。

    來到三樓口,一戶大門敞開著,客廳里被砸的一片狼藉。

    門口站了很多圍觀的居民。

    我掃了圍觀的住戶說:」兩口子吵架,有什麼好看的?都散了吧?誰家能沒有個吵架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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