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了,不打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打架哪有火鍋宴會香?」
戴明月連連擺手,再次與孩子們舉杯痛飲葡萄汁。
不得不說,寒卓在太行山開闢的葡萄園,還不錯。
充足的光照時間,加上適宜的溫度以及得天獨厚的土壤,太行山葡萄園很紅火。
這就催生了太行山葡萄酒莊。
太行山葡萄酒莊,不僅釀製葡萄酒,還製作不含酒精的果汁。
據說,帝辛最近就迷上了太行山的葡萄汁。
都多大的人了,還喝葡萄汁!幼稚不幼稚?
被嘲諷的帝辛卻不以為然:「葡萄汁,天然佳釀也!飲之,心曠神怡,延年益壽。喝葡萄汁,不能證明幼稚。不喝葡萄汁,不能證明不幼稚。孩子們非常喜歡喝葡萄汁,我也和他們有相同的愛好。這恰恰證明,我有一顆童心。與民同樂,正是天子所為啊!」
這一套說辭,很快就傳遍了朝歌的大街小巷。
孩子們非常高興,他們的愛好得到了天子的推崇!
這種榮耀,不足為外人道也。
甚至於,寒卓將這段說辭寫進了太行山葡萄汁的商標。
現在,戴明月和身邊的五個孩子吃得開心。
九號早已撤走攝製組,留下一桌家庭聚會。
雲商還在嚷嚷。
戴明月自顧自道:「今天是不打了,擇日再戰!嘿嘿嘿嘿。」
「……」
帶著迷人的笑容,戴明月來到了雲商跟前。
「我們是劍神唉!劍神對決,必定慘烈!還是不要看了吧。」戴明月蹲在雲商身側,輕晃著雲商的左臂道。
「哈哈!我就喜歡看比較慘烈的場面。我要看一看,那到底有多慘烈!嘻嘻嘻。」
「嘿嘿,不要看了。嚇著我們未來的小寶寶就不好了。」戴明月一邊說,一邊撫摸著雲商日益隆起的小腹。
他們的第七個孩子,正在到來的路上。
雲商斜眼道:「都說了不生了,不生了。可看看你。」
「怎麼啦?我們的哪一個孩子不可愛?」戴明月把臉湊到雲商的肚皮前,側耳傾聽。
「你真是太討厭了!」雲商嬌嗔道。
「嘿嘿。我都不知道誰討厭。如果我討厭,你就更討厭。要不是我們這麼相愛,怎麼可能會有第七個孩子呢?」戴明月貼著雲商的臉頰道。
雲商沒有嬌羞地拍打戴明月,那樣太俗套了,她溫柔一笑,在戴明月臉上留下了濕熱的長吻。
「喔——」
火鍋料理那桌突然咋呼一聲。
雖然已經牽手多年,但云商的熱吻仍然讓戴明月激動不已。
或許,這就是愛情,這就是真愛。
旁邊的戴末伸出小手過來搗亂,被戴明月和雲商夾在中間,抱了個安安實實。
「耶~耶~」
戴末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儘管這個小男生只有一歲,但也感受到了愛情的甜美呢!
實際上,在生下第五個孩子之後,雲商就不太想繼續生了。
關於生孩子這種事情,女人、母親是相當有發言權。
天生的母愛讓她們很喜歡生孩子。
但是,生孩子這種事情,多了就膩了。
不管是多麼感興趣的事情,總會被重複到枯燥、乏味。
況且,每一次生孩子的陣痛,就讓雲商心有餘悸。
那感覺,就像度一次天劫。
雲商是長生門曇花宗宗主,修為高深,自然是不把區區天劫放在眼裡。
天劫什麼的,僅僅是修仙者升級路上按部就班的一道檻而已。
這就像一粒種子長成參天大樹,總要經歷萌發、破土、幼苗等一系列關卡,闖過一道道檻之後,才能觸摸雲端。
不管怎麼說,反正就是在生下第五個孩子,也就是戴芙之後,雲商就對生孩子這件事沒那麼積極了。
她依然很愛戴明月,但是只能通過生下一個又一個孩子來證明嗎?
不,不是這樣的。
他們的愛情,不需要任何證明。
他們互相見證。
因此,他們在戴芙降生之後的生活里,非常小心!
事實證明,這樣的小心很有成效!
自從殷歷531年戴芙誕生之後,整整兩年,雲商都沒有再懷孕。
這是一段快樂的時光。
沒有懷孕拖累的日子,雲商和戴明月很快樂。
他們花大把的時間玩遊戲、數星星、野外探險……
然而,快樂的日子總是短暫。
在經歷了兩年多沒有懷孕的日子後,殷歷533年,雲商又懷上了……
這簡直令這對金童玉女驚訝!
他們明明已經很小心了!
歸根到底,還是因為他們太相愛了。
排除了所有可能的原因,戴明月和雲商就只能歸結為愛情。
他們愛得太深,愛得太濃烈!
以至於第六個孩子,也就是現在被他們環抱在中間的戴末,到來了。
來就來吧,又不是養不起。
值得一提的是,戴明月早已霸占世界首富的寶座多年。
這位青年才俊似乎擁有不老容顏,還是和十多年前一個樣!
果然,財富和愛情是永葆青春的靈丹妙藥。
這位金稻香總裁、世界首富,真正做到了對客戶的無差別對待。
在戴總裁,或者說戴老闆這裡,顧客不是上帝,顧客就是顧客。
他的客戶很多,上至天子、諸侯,下至平民、奴隸。
所有人,所有與他產生業務往來的人,都有一個共同的名字——客戶。
「我們的客戶,適用於同一套規則。我們的服務,不因為客戶是平民就打折扣,不因為客戶是邦主就升級別。」
戴明月經常在集團里這樣講。
因為他們集團的服務,是業界標準,世界頂級。
無論是面對天子還是平民,他們的服務始終如一。
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公平存在,還有平等存在,那麼就在金稻香集團。
戴明月說:「我們的服務是有價的。不論誰,都是花錢購買我們的服務。那麼,天子的錢和平民的錢不一樣嗎?邦主的錢和奴隸的錢不一樣嗎?都是錢,為什麼我們要將服務差異化呢?就算有人要凸顯身份,完全可以通過購買我們定義的更高級別商品來實現嘛。」
這就是金稻香集團的策略。
取財有道。
這是因為戴明月的格局很大!
他看到的,不僅僅是他一個人,也不僅僅是一個金稻香集團,甚至也不僅僅是一個殷商,還是整個世界!
「我們的集團成長到如今的規模,可以說是與整個世界融為了一體。我們歧視誰,也是歧視我們自己。當這個世界更加繁榮,我們就更加繁榮。當世界更好,我們也就更好。更令人振奮的是,這一切都可以由我們來推動!我們,擁有改變世界的力量!」
這就是金稻香集團的企業文化。
這是一個世界級產業龍頭的文化。
它沒有很多產業巨頭的小家子氣,總是將整個世界放在自己的視野中。
或許,這也是金稻香集團能夠聚攏天下財富,能夠在估值上超越多個邦國之和的原因吧。
進入金稻香集團工作的人,無論是殷商人,還是外國人,都被集團文化深深吸引。
他們是在做一份工作,但不僅僅是在做一份工作,更是在為整個世界整容。
他們是為了錢而工作嗎?難道他們是為了金稻香集團遠高於業界其他巨頭的薪資工作嗎?
顯然不是。
他們在工作中獲取報酬,僅僅是最微不足道的一項,他們是在貢獻自己的才能!他們是在讓世界更美好!
讓世界更美好!
這就是金稻香集團的願景。
誠然,他們的員工拿著遠高於業界同行的薪水,但卻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更美好的未來!
這不僅令人敬佩,還令人感動。
如果僅僅是為了錢,金稻香集團不會發展到現在的規模。
如果僅僅是為了錢,金稻香集團不會有現在的影響力。
如果僅僅是為了錢,金稻香集團不會成為握有世界最多財富的集團。
如果僅僅是為了錢,金稻香集團總裁戴明月也不可能成為世界首富。
金稻香能夠有今天,絕不僅僅是為了錢!絕不是!
不管怎樣,戴明月現在算是一個有錢人了。
所以,戴末並沒有欠缺撫養資源的擔憂。
「明月,這就是我們最後一個孩子了,到此為止吧。」
「好,聽你的,不如就給他起名為『戴末』,戴家的最後一個孩子。」
「好,就這樣。」
本來,應該是這樣的。
然而,天有不測風雲。
生下戴末之後,雲商還沒有高興太久,就懷上了戴明月的第七個孩子……
這確實比較尷尬。
前不久還說好的,不生了。
罷了,七個孩子也不錯。
生了第七個孩子就不再生了。
這是雲商的目標。
但就她與戴明月相愛的程度而言,這樣的目標恐難達成……
他們這種熾烈的愛情,恐怕也只有太陽爆炸、宇宙湮滅之後,才有可能降溫吧。
不管怎麼說,他們現在也是即將迎來第七個孩子而已,不多。
未來的日子還長。
而在朝歌王宮,紅梨花似乎也有同樣的困擾。
她已經為帝辛生下了第三個兒子,子玄。
她和帝辛的三個孩子,都是男孩。
他們的大兒子,被帝辛取名子庚。
二兒子,取名子牧。
子庚是殷歷530年誕生,今年已5歲,相當可愛,很有英氣。
子牧是殷歷533年出生,今年2歲,萌得可愛。
子玄剛剛滿月,與兩位哥哥不同,眉宇間自有一股強悍,似乎是天降轉世。
「已經是第三個孩子了啊。」紅梨花抱著子玄說道。
「三個而已,先定個小目標,生他三十個!」帝辛摟著紅梨花道。
紅梨花無言以對,溫順地靠在帝辛肩頭。
就在此時,虞名前來通報:「天子,飛廉上將,已經到御書房了。」
「好,我馬上來。」
帝辛在紅梨花臉上親了一口,就走向了御書房。
在帝辛和虞名到來之前,御書房的氣氛有些詭異。
安靜。
甚至有些壓抑。
飛廉與商伯相對而坐。
本來,飛廉想要和商伯攀談幾句,但在三四次得不到回應之後,飛廉便放棄了。
看起來,商伯是個低調的人。
面對一個不喜言辭之人,最大的尊重就是減少言辭。
於是飛廉和商伯就進入了無聲交流模式。
他們通過手勢來品評茶道。
本來飛廉對茶道是很生疏的,但在這短暫的交流中,商伯讓他見識到優雅的茶道。
是的,優雅。
那是一種由內而外的優雅。
飛廉甚至從商伯的茶道中感受到了金戈鐵馬、邦國征伐!
茶道,竟如此奇妙嗎?
飛廉發覺,他是時候研究研究茶道了。
這對提升他的戰爭藝術會有幫助。
雖然視野中只有一張青銅面具,但飛廉能夠覺察到,這張鐫刻有玄鳥圖案的青銅面具之下,必有一張不平凡的容顏!
即使是醜陋到極致的臉,也會被優雅的氣質修飾到美輪美奐。
近年來,飛廉四處征戰。
自殷歷530年鎮壓姬昌之後,天下再沒有誰是殷商的對手。
西岐被徹底打跪,不復昔日之風采。
加上高額的戰爭賠款,殷商牢牢控制住了西岐的經濟命脈。
是故,帝辛沒有消滅西岐,而是保留著這個錢袋子,轉而全力對付東夷列國。
「王座的威脅,在東不在西。」
這是帝辛經常說的一句話。
征服東夷,始終是帝辛最重要的邦國戰略。
而這,也是殷商兩代天子的夙願。
早在帝乙時期,殷商就多次東征。
帝辛就是在那個時候成長起來的。
他的武功、他的體魄,也是在東征的戰場上磨練出來的。
東夷列國,是老對手了。
雖然東面戰場的山川險塞不多,但最麻煩的,是東夷列國的人太聰明。
追本溯源,商族人也是東夷的一個部落。
知根知底,就更能認識到敵人的強大。
帝辛雖然坐擁世界第一強國殷商,但也對東夷列國感到棘手。
這或許是因為,帝辛是一個令人畏懼的暴君,但卻不是一個昏君。
帝辛很暴,所以天下無敵。
但他卻又很穩,很注重性價比。
殷商雖富,但也要節約。
開源節流,帝辛是知道的。
他試圖用最小的代價,拆解東夷聯盟。
是的,東夷列國會聯盟,會聯合起來對付殷商。
雖然每次抵抗殷商之後,東夷聯盟就立即陷入內部爭鬥,但他們總能在殷商下次進攻到來時,重新團結。
這就很令人惱火。
如果帝辛足夠莽,可能就會不惜一切代價碾壓東夷。
但是,帝辛是不會這麼憨。
他想到了另一條計策。
就是伐交。
所謂伐交,就是攻伐與外交並行。
既攻伐又外交,兩手抓,兩手都要硬!
因此,飛廉就統帥殷商軍隊在東方戰場打了許多次局部戰爭,並非是要滅亡哪一個邦國,而是為了遂行帝辛的伐交戰略。
但非常可惜的是,這裡面缺少一個足夠有力的外交官。
或許,商伯會是那個理想的外交官。
但考慮到商伯的敏感身份,只能作罷。
費仲倒是可以,但他是殷商執政使,要是兼任東方戰場的外交官,就太忙了。
虞名的話,不僅是太史,還要照看孟津自貿區,也不是長久之計。
那麼,誰比較合適呢?
帝辛心中已有人選。
一進門,帝辛就看到飛廉在與商伯交流茶道。
帝辛道:「飛廉,孤有一項重要的工作交給你。你可有餘力?」
「為殷商效力!為天子效忠!」飛廉立即回應。
「好!孤的御前上將,從未令孤失望!」
帝辛非常高興。
「這一次,孤要你當天子代言人!」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76s 3.737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