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昨天加了一天班,累得半死二更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今天只加班半天,豬豬一定兩更~00~
以前每當父親對張木子發出這種挑剔指責時,他總是悶悶的生氣,裝作什麼話都沒聽到。∈♀
但經歷過『綁架事件』後,同樣的責備卻讓張木子心中感覺到一種莫名的溫暖,笑著鬼扯道:「爸,我讀的是明治大『藝術體育學院』,學的是廣播傳媒相關專業哎。
我們這種做藝術的媒體人最重要的特質就是要有創造力,越是正式的場合越要凸顯出自己張揚的個性,所以團隊裡的人都是這種風格打扮,我總不能例外吧。」
「就是漢民,兒子現在馬上就要代表地球上的全體大學生去外星交流遊學了,你還以為他是連該穿什麼都不懂的中學生嗎,真是的。」一旁的李香芝也一邊掉淚,一邊替張木子幫腔道。
聽到妻兒這麼說自覺無言的張漢民『嗯。』了一聲便不再開口,張木子則暗暗偷笑的走到母親身邊寬慰道:「媽,你都說我是要代表地球上的全體大學生去外星交流遊學了,這不是好事嗎,哭什麼呢。」
「是好事,當然是好事,爸爸媽媽把這件事做成宣傳廣告,我們家『補教中心』的生源一下子就增加了兩、三成,馬上就又要擴業了,不過…」李香芝有些傷感的說道。
不等她把話講完,張木子馬上故意撇撇嘴道:「哇,媽不是整天都說自己從事的是不以盈利為目的的教育產業嗎。怎麼能做這種虛假廣告呢,我什麼時候在家裡的補教班上過課啦。」
「你沒在我們家的補習班上過課。總是『補教中心』老闆的兒子吧。
別貧嘴了,快吃飯吧。一會還要趕飛機呢。」知道兒子在用心的安慰自己,李香芝收住了眼淚,摸了摸兒子的頭髮,說道。
「知道了。」見母親不在落淚,張木子微笑著點點頭,坐在餐桌前強忍著噁心,在父母的注視下,大口大口的吃起飯來。
早餐過後,一家三口又享受了一會最後相處的溫馨時光。就見申羅『天宮廟』唯一的甲神官李南赫提著一個不大的背包,走進木樓,深深鞠躬道:「宮君,時間已至,您該動身去機場了。」
「嗯。」張木子點點頭,站起身來看了看一旁神色一下變得黯然的父母低聲說道:「爸媽,我走了。
新年不能陪你們一起守歲了,不過不用擔心,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真的不用我們去機場送你嗎。木子?」聽到這話,眼眶再次泛淚的李香芝哽咽著問道。
「不了,我不僅僅是你們的兒子,還是『申羅』一島之主。數萬人的宗教領袖,」張木子深呼吸了一口,神態中漸漸回復了一絲不凡氣質。沙啞說道:「我不希望被信眾看到柔軟的一面。」,強忍住離別的酸楚。從李南赫手中接過行李包,背在身上。大步走出了木屋。
宮廟後庭,數十神官都已經盛裝穿戴整齊,侍立石道兩旁,見張木子身影出現,馬上如同被颶風吹拂的麥田一般深深彎下腰肢,「恭送宮君遠行。」
「我不再時,煩勞諸位神官守好宮廟,為信眾消厄解難,揚我『清福正神』威能,就此拜託。」顯露出威嚴神色,張木子背出了自己昨晚好不容易想出的半是文言,半是白話的告別詞,揚了揚手,在眾多神官,「我等謹遵法旨。」的應是聲中,大步離開了宮廟。
兩個小時後,他仿佛由古代穿越到現代般的出現在了漢城機場,之後轉機花了十幾個小時來到米國紐約甘迺迪機場,漫步走到了星際航班的候機區內。
像是地球這種『西銀河聯盟』最偏避、落後的星球,通航外星的班次十分稀少,目前開通星際航行的國家也只有華國與米國而已,一旦錯過就可能要耽誤十幾、二十天的時間才能等到改簽的航班。
如果這次飛往『阿森柯文明』母星的航班是在華國內陸的北平機場起飛,那張木子的行程安排還能緊湊一些。
可因為『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慣例使用西方機場,為了避免因為遲到這種無厘頭的原因耽誤行程,他卻只能提早了整整一天半出發,然後把五、六個小時的時間浪費在等待上。
好在甘迺迪機場的環境還算舒適,在寬闊、明亮而又整齊的食品零售店買了些水果後,張木子便帶上自己的c型谷歌眼鏡,坐在候機椅上愜意的邊吃零食,邊瀏覽起新聞來。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感到後背被人輕輕拍了兩下,他心中一動,連忙轉頭,就見一個熟悉的面孔闖進了自己的眼眶,但可惜不是想像中的那個人。
「菘兒學姐,您來了。」愣了一下,張木子急忙站起身,鞠躬問候道。
「學弟,看到不是泰熙很失望吧。」一日既往的身穿白色襯衣,黑色鉛筆褲只是這次外面罩上了件素雅的淺藍色風衣,整個身形就顯得比起前更加修長、高挑,氣質出眾的真菘兒像是察覺了張木子失望的表情,笑著說道。
之後她上下打量了張木子幾眼,笑容不變的繼續道:「哇,你現在可真是『大變身』啊,變瘦之後不僅樣子變了,連穿衣服的品味都一下子由普通大學生,變成時尚穿搭達人了。」
「呃,我是覺得要去外星實踐遊學,總不能和平時那樣隨便亂穿,所以請朋友幫忙配了幾套衣服帶著。」張木子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本來他只是隨口亂答,沒想到真菘兒卻認可的點了點頭,「你的朋友很有品味,幫你選的衣服全都是今年秋冬『巴黎時裝節』剛剛發布的款式。
有很多細節都是參考的『西銀河聯盟』首都『中心星』的流行要素,的確可以通行全宇宙,到哪裡都顯得很有型。」
「聽起來,學姐你對服飾潮流很有研究的樣子。」張木子愣了下脫口而出道,聽他這麼說,真菘兒笑著問道:「你覺得我是女人嗎?」
在韓朝半島,女人和男人不僅僅是表示性別的名詞,有時還有著是否會令異性動心的含義,因此一個女人向男人提問自己是不是女人往往暗示著一種曖昧,張木子不由吃驚的張張嘴巴,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看到他的樣子,無心之下犯了錯的真菘兒馬上醒悟了自己的語病,面頰有些泛紅的敲了一下張木子的腦袋解釋道:「你才大學一年級而已,姐姐可是已經大三了,我是想表示只要是個女人就會關心服飾流行,小小年紀胡思亂想什麼呢…」
莫名其妙挨了一下的張木子手足無措的苦笑著低下頭來,就聽真菘兒又說道:「好了玩笑開過了,我們談談正事。
學弟,你這次是作為團隊的『攝影候補』參加的實踐遊學,南濱前輩和海城不出意外的話,你應該會很輕鬆。
可是一旦他們兩人中的哪一個受傷、生病不能扛起攝影機,你的責任就會變得很重…"
她的話還沒講完,突然看到一個年齡與自己相仿,身高、長相、衣著都顯得普普通通,只是眼神中流露出一種只有歷經滄桑的老人才有的睿智目光的男人,從不遠處漫步走了過來,朝著張木子突兀的問道:「年輕人,你相信命運嗎?」
而張木子根本沒有意識到那男人是在跟自己講話,還在看著真菘兒認真的點頭道:「學姐,我知道自己的經驗不足,這次能跟著你們一起去『阿森柯文明』的母星遊學完全是靠運氣,可我一定會儘自己的最大努力…」
「去『阿森柯』那種中等文明星球遊學還要靠運氣,年輕人,看來你真是太不了解自己的價值了。」一旁那其貌不揚的男人聽到張木子的話,突然打斷道,這才吸引了他的注意。
「先生,你是在和我講話嗎,」張木子扭頭疑惑的看了看那男人,開口問道:「我們認識嗎?」
「不認識,不過大約十天前,我和一個同伴曾在漢城一家餐廳目睹過你的爆發,用摔打的格鬥技在一秒鐘之內製服了一個體格強壯的持槍逃兵,真是令人讚嘆的『表演』。」其貌不揚男人表情微微一黯,隨後回復開朗,微笑著答道。
「哦,那只是巧合而已,沒什麼了不起的。」張木子不解來人的用意,只覺的其非常古怪,如果不是身處紐約甘迺迪機場星際候機區這樣的很可能會藏龍臥虎的特殊地方,早已將他趕走,現在卻只是乾笑著謙虛道。
「不,那很了不起,」那其貌不揚的男人像是沒有察覺張木子顯露出的對自己敬而遠之的表情,執著的讚嘆道:「你的樣子、氣質、氣息、氣味、神態、動作、天賦等等等等所有的一切都很了不起。」
見那人目光漸漸變得灼熱,言辭也越來越詭異,張木子皺了皺眉頭,恰好眼角瞥見遠處安泰熙和團隊裡的其他人一起走進了星際候機區,急忙說道:「謝謝你的,的,的讚揚,先生,不過我朋友來了,我們要過去了,再見…」,朝著真菘兒使了個眼色,快步離開了原地。
望著兩人漸行漸遠的背影,其貌不揚男人並未追趕,而是微微笑著吐出了仿佛帶有魔力的一句話,「我是霍森,出生在華夏魯東之地的霍森。」,瞬間止住了張木子和真菘兒離去的步伐。(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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