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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說不出的痛,好像有一把刀,直直插進她的心窩,鮮血橫流,血肉橫飛。
她突然想起,三年前呂冰兒自己故意摔下樓梯,誣陷給她,他抱著呂冰兒往醫院
去的場景,那時的她,倔強的站在他急速行駛的車前,想要獲取一個被他信任的機會。
結果呢,他是將車子停下了,卻給她帶去了羞辱和清清楚楚的不被信任。
無論是有關於呂冰兒,還是在這件事,也許是在所有的事上,他都從來不相信她!
見女人低著頭遲遲不說話,沈辰彥眼眸危險地眯起,一股妒意瞬間從心底一路爬升至肺腑。
他猛地抬手捏住呂晴兒的下巴,迫使她揚起臉龐。
呂晴兒輕輕一顫,沈辰彥臉上的表情太過恐怖,像是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才甘心。
「你什麼時候學會勾引男人了?」緋色的薄唇,冷酷地吐出字,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是本性水性楊花?還是三年沒有男人,耐不住寂寞了?嗯?」
最後一個「嗯「音,他猛然加重了音量,只要一想到她跟呂西元那個混蛋親熱過,他就憤怒的想要殺人!
呂晴兒定定地看著他,身體冰涼的不像話,牙齒更是咬的咯吱咯吱直響。
突然,她笑了起來,氣惱自己的眼眶不爭氣,怎麼能因為他的幾句話就酸澀的厲害,她仰起頭,用力將眼底的霧氣強壓回去,然後又笑了。
「沈先生說得對,我天生就是個水性楊花不知羞恥的女人,我離不了男人,被你送進去的那三年,我寂寞得不得了。」
她的尊嚴,她的自由,她的被人尊重,全都一手毀在了這個男人手裡,她不介意再被毀滅,反正她什麼都沒有了。
「好不容易出獄了,遇見了呂先生,他長得帥,身材又好,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勾引他再正常不過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笑著,心底明明湧上了巨大的悲傷,她卻還笑得出來,「等我哪天勾引成功,我一定會讓他娶我」
反正在他的眼裡,他早就已經認定了她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她又何必在意他的看法?
反正心臟已經麻木,反正她已經不在乎了,心底的痛也不會再感受到了
身體突然一輕,腳不沾地的不踏實感,讓呂晴兒驚呼出聲,下意識伸手就攬住了沈辰彥的脖子,嘴裡的話也瞬間戛然而止。
沈辰彥打橫抱起她,臉上陰雨密布,一言不發地大步衝著床邊走去,呂晴兒還沒反應過來他想幹什麼時,她的身體就被摔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下一秒,他修長的身軀快速壓下來,低下頭就去吻她的唇。
他的吻狠厲霸道,不容抗拒。
隨即一股濃烈的血腥味迅速在兩人唇齒之間瀰漫開來。
她說她喜歡呂西元那種類型,還說會讓呂西元娶她呵呵她做夢去吧!
原本只想要懲罰報復她的不聽話,可一吻上那唇,甜蜜美好的讓他根本捨不得放開,他很快沉迷進去。
被他強壓在身下的女人,拼命地扭動身體,想要逃離,但她的掙扎,捶打,在力氣強悍的男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他輕而易舉就將她的雙手撼在頭頂,壓制住了她的掙扎。
一隻大手猛然撩起她的衣擺,她身上一涼,隨即一道火熱覆上她的後背,沿著她的肌膚緩緩向下滑動。
意識到他想要做什麼,呂晴兒突然慌了,更加用力地去推他,「沈先生,我是一個殺人未遂的殺人犯,你想和這樣一個心思骯髒的女人上床嗎?」
埋首在她胸前的男人,充耳未聞,那雙在她後背的大手,就要越過腰線,滑到她的肚子。
「沈先生,你想知道我的心有多髒嗎?我是一個殺人兇手!你忘記了嗎?!」
她扯著早就壞掉的嗓子,憤怒的朝他嘶吼,但他依舊充耳未聞,那雙大手也越過了腰線的位置,就要撫摸上她的傷疤。
呂晴兒更加焦急,急迫的去推他即將摸到她肚子上傷疤的手,絕望的大喊,「我水性楊花,耐不住寂寞找男人,這不是你剛才說的嗎?我髒,我賤,沈先生,你真的要碰一個又髒又賤的女人嗎?」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身上的動作,倏然停止,沈辰彥情迷意亂的眼眸逐漸恢復清明,他充滿厭惡地看了她一眼,迅速翻身下床。
雖然他心裡很清楚,他去的及時,她和呂西元根本來不及做些什麼,但不排除呂西元是否親過她!
最讓他厭惡的是,她現在是在他的床上,卻還在想著別的男人!
再不多看她一眼,滿身怒氣的男人抬腳就怒氣沖沖走出門口,身後的門被重重摔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床上的女人,沒有錯過男人離去時眼眸中一閃而過的厭惡,在男人的腳步聲漸漸離去後,全身支撐不住狠狠地癱軟在了床上。
一雙眼睛直直地望著天花板,空洞寂滅,裡面黑暗的沒有一絲的光亮。
她伸出顫抖的一雙手,慢慢撩開肚子上的衣服,視線到達之處,是一道醜陋猙獰的疤痕。
這疤痕是當年別人殘忍拿出小允時在她肚子上留下的。
他剛才差一點就摸到了……這是跟她手腕上的疤痕一樣大一樣深的秘密,她不想讓任何人看到。
她心裡想的是看到,不是知道。
她當然清楚那個男人知道她肚子上有道疤,但知道和看到對於她來說是完全不一樣的兩回事。
知道是他殘忍的奪走她的孩子是一回事,被他看到疤痕又是一回事。
他看不到疤痕,她可以咬著牙吞著淚把傷痕埋在最心底,他要是看到了,那些傷痕只會更加赤裸血腥的暴露在她面前,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承受得住。
看了足足一分鐘,呂晴兒才終於顫抖著手,摸到在疤痕上面,還是一樣的粗劣毛躁,還是一樣的讓她的心泛起撕裂般的疼痛。
她已經有三年時間沒再觸碰這道疤痕了,不用觸碰,每每一想起那個可憐的孩子,她就苦澀的想要死掉。
剛才面對沈辰彥那麼羞辱的話,都沒哭出來的女人,這會兒眼底冒起了一層濃濃的霧氣,嗓子眼堵的難受,豆大般的眼淚,毫無預兆地滑落下來。
害怕有人會聽到,她壓抑的只敢小聲哭。
抬起手埋在臉上,她哭得肩膀不停地顫抖,淚水不斷從指縫溜出來。
「他不配他不配做小允的父親,他不配」女人哭的失去了意識,只是一個勁的
低聲呢喃著,「他那麼的心狠,怎麼配做小允的父親不配他不配」
她也早就不要他了,這輩子她可以跟任何一個人睡,但唯獨不會跟他睡。
她也會假裝不知,那些被她深埋在心底最深處的對他的愛意還存在。
哭著哭著,床上的女人忽然發出怪異的哽咽聲,夕陽西下的餘暉透過窗戶灑在她身上,讓她整個人身上都染滿了悲寂的味道。
整間臥室都被悲涼的氣息籠罩,壓抑卻又無處可逃。
過了大概三分鐘,女人忍住酸澀,強迫自己收起眼淚,抬手胡亂摸了把臉,就揺揺晃晃地衝著門口走過去。
手摸上門把手,用力擰了一下,門絲毫未動,她不死心,又用力一擰,門依舊沒有半點的動靜。
她慌了,拼了命地又去擰,一下又一下,頻率十分的快,門把手被擰的吱吱響,但始終沒有動一點,也沒有出現她迫切想要聽到的開門的聲音。
她臉上浮現出少的可憐的怒氣,與其說是憤怒不如說是瀕臨絕望,握起拳頭就拼命地去砸門。
「砰,砰,砰」每一下拳頭與門板碰撞的聲音,都伴隨著手掌巨大的疼痛,直直砸到了人的心裡去。
她起初還維持著一個較平緩的節奏,越是砸下去,她越是像發了狠,瘋狂地往門上砸去,越砸越急促,就像是一個被圍困在四面都是石頭的山洞裡,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可以出去的洞口,急迫的不能再急迫地想要逃出去。
「砰!」
「啊!」
伴隨著最後一道瘋狂的砸門聲,她滿臉痛苦的嘶吼出聲,下一秒,身體像是被抽走了全部的力氣,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他鎖住了門,她根本出不去。
他是真的想要把自己禁錮在這間臥室里……
一股跌入深淵的絕望,緩緩爬上心頭,她整個人如置身冰天雪地中,渾身發冷,心更像是被撕裂那般的泛著劇痛。
三年前的監獄是他給她的一個牢籠,這間臥室,是他給她的第二個牢籠,她掙不開,逃不掉,只能在裡面撞的頭破血流。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傳來開鎖的聲音,癱軟在地上的女人,仿佛受到了驚嚇,猶如驚弓之鳥,飛快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地朝床邊跑去。
下一秒,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沈辰彥高大挺拔的身子,立在門口,看到縮在床邊瑟瑟發抖的女人,冷峻的面容上,浮現出森森冷意。
掃了一眼,男人就收回視線,抬起修長雙腿,他沒走向被自己嚇得哆嗦的女人,而是走到沙發上坐下。
兩條腿隨意交疊在一起,姿態散漫隨意,卻有種與生俱來的矜貴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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