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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穿越都在修羅場[快穿]
聽到原白這話, 羅紹也像是剛剛才意識到眼前的人還是渾身赤/裸的,他的目光也觸電了般迅速移開, 臉變得如同火燒一般通紅,他朝周圍看去,似乎是想看看這附近有沒有可以給原白穿上的衣服。
這裡就只是一個破舊的實驗室, 當然不會有衣服存在, 羅紹想了想,只能將自己的外衣脫下, 遞給了原白。
但原白卻沒有接過那件衣服,他微微搖了搖頭, 聽到自己說:
&旁邊第三個柜子里有衣服, 還有其他你需要的東西。」
原白雖然能夠清楚的看到眼前的人,甚至能感覺到自己所在的營養液中的溫度, 但從本質上來說, 他還只是一個旁觀者,無法決定「自己」的所做作為, 不過這個時候聽到自己說的話, 大概也已經隱約猜到,自己對這個實驗室十分熟悉。
因為末日的存在, 這個世界的資源變得無比的匱乏,氣候也變得瞬息萬變, 而這個時候的羅紹大概還沒有獲得異能, 一件能夠抵禦嚴寒的衣服對他來說已經是無比珍貴的, 再聽到原白說那柜子里還有其他需要的東西, 羅紹的眼睛瞬間一亮,也沒有考慮那麼多,便按照原白所說的來到那柜子旁邊。
柜子泛著冰冷金屬光,看上去正被緊緊鎖著,但就在羅紹的手將要觸碰到櫃門的瞬間,只聽一聲叮咚聲,那柜子竟然直接打開了。
&然是他……」
目睹這樣的一幕,原白聽到自己這樣低聲說道,不過羅紹並沒有多想,他的目光已經完全被柜子里的東西給吸引了。
正如之前原白所說的那樣,在那柜子之中掛著潔白的實驗服,下面放著疊的整整齊齊的衣物,幾大桶水和幾大袋的壓縮乾糧,那正是羅紹他們那支小隊最需要的東西,也是羅紹會冒險來到這裡的原因。
不過羅紹並沒有急著將水和食物拿走,他還沒有忘記此時原白還是什麼樣的狀態,他向著那柜子中的實驗服伸出手來,柔軟冰涼的觸感也讓羅紹灼熱的心稍稍平靜了一些,在將實驗服遞給原白的時候,他無意中看到一塊胸牌別在實驗服上面,上面寫著「原白」兩個字。
心裡默念著這個名字,羅紹也感覺到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他有些疑惑,好像就在之前,眼前的這個青年說的名字就是這個,也就是說,他其實是這個實驗室中的人?
&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又怎麼會知道這個柜子里有食物和水?」
等到原白終於穿上了衣服,羅紹的目光也終於重新落到了原白的身上,他的心情稍稍平復了一些,朝著原白問道。
就算原白的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但此時的羅紹顯得有幾分緊張,微紅的臉絲毫沒有之後鬼畜而又瘋狂的模樣,如果不是原白足夠了解他,一定會以為眼前的這個與記憶中的根本就不是同一個。
將實驗服穿上,原白的眼神變得有些迷茫,雖然知道自己這麼說眼前的人或許不會相信,但他還是這樣回答道:
&也不記得了。」
羅紹沉默了片刻,試探性的朝著原白問道:
&說,你叫原白……」在模模糊糊的記憶中,他對這個名字有些記憶,或許在他們都不記得的什麼時候,
原白卻以為羅紹不明白自己名字的意義,他解釋道:「因為有一個聲音曾經告訴我,在世界誕生之初,就是一片茫然的白色。」
羅紹:「……」
羅紹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麼原白所說的每一個字自己都能聽懂,可合在一起的時候自己卻根本不明白他到底在說什麼了?
一邊這樣想著,羅紹一邊打量著眼前的人,精緻到幾乎是完美的長相,在這破舊的房間之中,在昏暗燈光的照耀之下依舊顯得無比的誘人,特別是在純白實驗服的包裹之下,就如同墜落在這末日世界的天使般,也讓羅紹對原白的身份充滿了好奇。
他是這個實驗室的研究人員,或者是工作者嗎?
不管原白的身份是什麼,羅紹能夠確實的是,自己一定要將眼前的這個人帶走,就算要讓他放棄這些已經得到手的水和食物,他也要將這個人從這裡帶走。
做出這個決定之後,羅紹對著原白伸出手來,他的表情十分認真,語氣也是相當的誠摯:
&想邀請你加入我的隊伍。」
原白的內心其實是很想拒絕的,但是他也記得自己當時的選擇,只是猶豫了幾秒鐘,他便對著眼前的人點了點頭說道:>
羅紹似乎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夠得到原白這麼幹脆的回答,幸福來的太過於突然,幾乎已經讓他沖昏了頭腦,不過他也很快冷靜了下來。
雖然這裡曾經是一個研究所,但也是一個已經被荒廢的研究所,隨時都有可能被喪屍包圍,現在他們要做的就是儘快和其他隊員匯合,然後離開,返回基地。
可就在兩人離開這個實驗室的時候,在遠處突然傳出了一聲槍響,羅紹的臉色瞬間一變。
在末日世界,除了異能者之外,槍無疑的人類最好的武器,但是在這種封閉環境之中,突然傳來是槍響無疑會成為最明顯的目標,從而引來更多的喪屍,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們小隊的人是絕對不會開槍的。
而聽到了這聲槍響,羅紹也就可以猜到,小隊的人是遇到了怎麼樣的麻煩。
幾乎是毫不猶豫的,羅紹便朝著槍聲傳出的方向而去,現在的羅紹還是一個熱血青年,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絕對不能拋下自己的同伴。
雖然之前已經明白小隊的情況並不樂觀,可是等到羅紹和原白趕到的時候,還是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
在一處頗為空曠的地下實驗室里,幾乎已經將整個實驗室覆蓋的喪屍圍住了一群人類,地上殘留的是斑斑的鮮血與可怖的殘骸。
遇到這種情況,也是這個探查小隊怎麼也沒有想到的,經過他們之前的探查,在這一層並沒有喪屍,但誰知道在地下室里卻是有大量的喪屍。
在意識到在這個研究所地下或許會存在水源之後,探查小隊的隊長立即決定打開研究所一層與地下室之間的暗層,而等到陰暗的地下實驗室呈現在他們面前的瞬間,那些本來已經隱藏在黑暗之中的喪屍也發現了他們,幾乎是同一時刻,他們發出了憤怒的嘶吼聲,兇猛的朝著那群人類開始了攻擊。
好在從地下實驗室和地面還是有一段距離的,就算門已經被斷裂的石塊暫時封死,那些喪屍卻一時間無法攻擊到人類,也正是意識到這點,在其他人在忙著試圖將那巨大石塊移開的時候,看著那些噁心可怕卻又無法靠近自己的喪屍,小隊中的一個對著喪屍開了一槍。
被爆頭的喪屍倒在了地上,而看著那倒在地上的喪屍,其他喪屍很快就找到了離開地下室的方法,他們用同伴的身體作為階梯,很快就有第一隻喪屍出現在了那個小隊的面前,接下來是第二隻,第三隻……
看著這樣的一幕,原白也深刻明白了什麼叫做不做死就不會死,現在他們所在的方位是在研究所的二樓,幾乎整個研究所的喪屍也都被那一聲槍響所吸引,隨著窸窸窣窣的腳步聲,越來越多的喪屍在朝這裡靠近。
看著這一幕,羅紹的手慢慢捏緊了,他沒有選擇離開,而是幾步來到了鐵質的欄杆前,如果不是原白伸手將他拉住,他恐怕已經直接跳了下去。
原白聽到自己朝羅紹問道:「你要做什麼?你想救他們?你確定這不會讓你自己陷入絕境之中嗎?」
原白的聲音十分冷靜,羅紹也愣住了,他明白了原白的意思。
就算他現在不選擇離開,就算他選擇跳下去,除了讓自己也陷入絕境之外,毫無意義。
羅紹一時間陷入了兩難的抉擇之中,作為基地的領導,也是唯一一個開始覺醒異能的人,他不想拋棄隊員,可是若是僅僅靠他一個人,又毫無辦法,最後羅紹只能無望的自言自語道:
&我要怎麼辦?」
&待。」
原白並沒有要求羅紹直接離開,而是要求羅紹就在這裡等待。
羅紹不明白原白這麼說的原因,卻也沒有多問,在見到原白的第一眼,沒有任何原因的,他便已經想要選擇無條件的相信眼前的人。
就在那些喪屍一個個堆疊起來,迫不及待的想要爬到地面上的時候,一個身影也漸漸顯露了出來。
與那些滿身血污,身體殘缺不堪的喪屍有些不同,那個青年身上的衣著整潔,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之外,和普通人類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區別,他好像已經置身事外,只是冷冷的看著這裡發生的一切。
突然,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他抬起頭來,恰好看到了站在二樓平台上的羅紹和原白二人,那雙沒有瞳仁的雙眸定在了原白的身上,下一刻,他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微笑。
羅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因為在他的記憶中,那些喪屍就只知道撕咬人類,根本就沒有自我意識,又怎麼會露出微笑這種表情???還是說,和開始覺醒異能的人類一樣,那些喪屍已經進化了??
就在羅紹這樣想著的時候,一直沉默著的原白卻突然開口了,他對羅紹說道:
&
雖然不知道原白到底準備做什麼,羅紹還是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槍遞了上去,原白十分利索的上膛瞄準,隨著一聲槍響,那張對著原白微笑的臉已經被打的稀巴爛。
……好,好暴力啊。
就算這一槍是自己打的,作為這段記憶旁觀者的原白還是忍不住在心中吐槽道,此時他也和羅紹一樣,並不太清楚這麼做的意義到底是什麼,畢竟這裡還有數以百計的喪屍,就算能夠打掉這一個,也不能阻止其他喪屍。
然而,意想不到的一幕卻很快出現在了原白和羅紹的面前,而在那個喪屍被一槍爆頭之後,其他喪屍就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一般,一動都動不了了。
足足愣了好一會,羅紹才勉強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用一根繩子將被困在一層的隊員都拉了上來,而直到這個時候,眾人還是有些懵逼,他們有些不敢相信,危機竟然就這樣被解決了。
&是怎麼回事?」
別說是羅紹,就連那些莫名其妙死裡逃生的隊員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其中的一位隊員也十分敏銳的察覺到,這恐怕與出現在羅紹身邊的原白有些莫大的關係,於是朝著原白問道。
&位是?」
&叫原白,之前住在這裡。」
原白自我介紹道,他說的模稜兩可,讓那些隊員還以為原白只是暫時躲避在這個研究所中,猜到原白不想將自己的來歷告訴其他人,羅紹也沒有拆穿原白。
死裡逃生已經足夠讓那些隊員欣喜了,而再看到羅紹帶來的那些物資,眾人更是驚喜,想到地下室的那些喪屍,便乾脆選擇返回基地了。
羅紹的基地也只是在這末世的眾多基地之一而已,在末日來臨之前,羅紹就是一位退伍軍人,他擁有著人類擁有一切美好品質,隱忍善良包容,所以這個不大的基地已經收留了很多逃到這裡的人,對於突然出現的原白,基地里的其他人並沒有覺得奇怪,只是照常問了他一些問題,畢竟在這種世界,每一個活著的人類便都可能成為未來拯救自己的同伴。
更讓原白覺得詫異的是,面對那些由搜查小隊帶回來的物資,基地中的其他人並沒有哄搶或者是爭吵,他們對羅紹表達了感謝,隨後領走了屬於自己的那一份食物和水源。
分配完物資之後,羅紹更是親自為原白分配了房間,這個基地是由一個農場改造的,外面的鐵絲網阻攔了試圖攻擊人類的喪屍,而所謂的房間其實也十分簡陋,不過這也比在外面隨時會受到喪屍的攻擊好很多。
原白卻沒有表現出一點對羅紹的感激,只是一臉冷漠的打量著這個房間,幾個陪著羅紹一起來的隊員都有點看不下去了,他們並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是誰,也不知道是這個人救了他們的性命,就在那幾個隊員準備出言警告的時候,羅紹卻對著他們擺了擺手說道:
&們先去休息吧。」
雖然心裡有些憤懣不平,但那些隊員還是先離開了,等到房間中就只剩下了原白和羅紹兩人,羅紹朝著原白謝道:
&前謝謝你了。」
……羅紹正在感謝自己呢,這樣的一幕看起來怎麼有點可怕呢?
就算知道現在自己經歷的只是一段被自己忘記的記憶而已,對著這樣的羅紹,原白還是覺得有些心慌慌,畢竟現在的羅紹有多純良,之後他就會黑化的多徹底。
面對羅紹的道謝,原白也只是一個點了點頭,繼續維持著高冷的人設,過了一會,他突然朝著羅紹問道:
&地中有多少人覺醒了異能。」
羅紹愣了下,似乎沒有想到原白會想到這點,但他又轉念一想,其實這也並不難猜,這個基地的規模並不小,其中不乏有孩子和男人,如果不是有異能者的存在,這個基地恐怕早就已經不復存在了。
&括我在內,六個人。」
羅紹回答道,而原白則是再一次陷入了沉默中。
這裡就像是一個遠離災難的烏托邦,這不是單靠武力就能做到的事情,還需要有充足的物資才行,不過顯然單是靠搜查小隊是不夠提供那麼多物資的。
原白抬起頭,又問道:「你的能力是什麼?」
原白看向羅紹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絲難以言說的情緒,像是期待,又隱隱帶著些緊張,羅紹猶豫了一下,發現自己竟然無法選擇對原白隱瞞。
&的能力是創造。」
這樣回答道,羅紹也十分大方的向原白展示了自己的異能,他將手攤開,一股清流竟然從他的手心出現,隨後清流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隻小鳥。
那小鳥展翅朝外飛去,很快便消失在原白的視線之中。
原白明白了,羅紹能創造出任何他想得到的東西,不過看他們還需要冒險外出搜集物資,應該是羅紹的創造能力還不是穩定,能夠創造的數量和質量也十分有限。
原白問道:「有多少人知道你擁有這種能力。」
羅紹回答:「除了你,就沒有人知道了。」
異能的覺醒也只是這一個月內才發生的事情,而羅紹更是最近才察覺自己竟然擁有著這樣的能力,他還沒來得及告訴自己的同伴,那些被自己創造出來的水源食物甚至是動物,他只是說自己在廢墟里找到的。
&要讓其他人知道。」原白點了點頭,對著羅紹叮囑道。
羅紹很快便也明白了為什麼原白會這麼說,自己的這種能力雖然實用,但也十分危險,能創造任何東西的異能,簡直就如同一個挖掘不完的寶藏,再加上他的異能此時才剛剛覺醒,還不夠強大,一定會有人將主意打到自己的身上去的。
&知道。」
羅紹點了點頭說道,看著此時還十分乖巧的羅紹,不知道為什麼,在原白的心中突然出現了一種類似於「吾家有兒初長成」欣慰感覺。
呸呸呸,我才沒有這麼大的兒子啊。
原白在意識中搖著頭,努力想要擺脫這個可怕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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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白經歷過來到基地後的記憶,之後的畫面就如同飛一般了,越來越多的人覺醒了異能,與之對應的是喪屍也漸漸產生了自我意識。
就算是這個基地也變得岌岌可危,為了應對這種情況,越來越多的基地選擇聯合起來,羅紹也在一次無意之中暴露了自己的異能。
不過那個時候,羅紹的異能也已經足夠強大了,他能夠創造出堅固的牆壁和足夠多的糧食,因為這種能力,越來越多的選擇加入羅紹所在的基地,而羅紹也被稱為「神之子」,眾人堅信,擁有這種創造能力的人,一定是神派來拯救人類的。
而隨著羅紹的力量越發強大,強大到可以創造出更加高級的生命,看向原白的眼神卻變得更加壓抑,鬼使神差的,他創造出了一個和原白一模一樣的人。
原白也是在無意中發現了這個秘密,在基地的地下室中,那一模一樣的臉,先是讓原白露出了一個微笑,隨後他又皺起了眉頭。
讓原白完全不能理解的是,在了解到羅紹對自己的喜歡之後,自己竟然選擇離開基地,在一處基地的廢墟之中,原白遇到了一個奄奄一息的少年,那是唯一的倖存者。
雖然隊伍中的幾個擁有治癒能力的異能者已經為少年進行了治療了,但那少年就好像失去了一切的意識,任其他人怎麼問,他都不願意開口回答,少年的目光一直愣愣的看著一個方向,而原白也正站在那裡。
注意到那少年看向自己的眼神,原白乾脆朝著那少年走來,他蹲下/身體,用手輕輕撫摸過少年的額頭,輕聲問道:
&叫什麼名字?」
&長,這孩子恐怕是個啞巴,之前怎麼問都不說話,給他接骨的時候也一聲不吭。」
之前給少年治療的那個隊員對原白解釋道。
而事實上,從原白出現在少年面前的那一刻起,少年的目光便沒有從原白的身上移開,而聽到原白的問題,少年更是微微抬起了頭,用略顯沙啞的聲音回答道:
&叫魏洪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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