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溢寒終於一統天下,海上的水師與巡邏隊,也都按照楚璃雪制定的方案進行著。..co海曾經是海盜,在訓練水師上面是有一定的辦法的。而北宸的將士大部分都不熟悉水性,有了這些熟悉水性的人訓練他們,楚璃雪也是很放心的。
畢竟,沒有什麼人真的願意去做海盜,能吃飽穿暖的話,是沒有人願意過漂泊的日子的,呂海自然也對他的安排忙的樂此不疲。
月鳶看著呂海的這副安於現狀的模樣,心中更加惱怒,她可是高貴的公主,她要的不是這樣平淡的生活,她要的是富貴榮華。
這日,呂海等人正在海邊訓練水師游泳,正在這時,負責監督訓練進程的官員,也來到了海邊。
「張大人,你瞧,咱們兄弟都跟認真的訓練水師呢,還請大人回去告訴皇上皇后娘娘,請他們放心吧。」呂海賠笑道。
「嗯,呂大人親自在這海邊訓練水師,還真是辛苦,不知道這訓練的進程怎麼樣了?」張大人淡笑道。
「張大人,你看,下官都是按照李峰將軍的安排,將水師分為幾個小隊進行訓練,現在有一多半的水師都已經可以在海里游泳了,只是剩下的這二十多人,卻是怎麼都學不會下水。」
「那可怎麼辦啊?皇后娘娘一直都想著儘快建立水師,好實現海上巡航跟海上運輸貿易,若是這些人不行,那就只能換人了吧?」張大人皺眉道。
此次皇上派他前來,可是就是讓他監督水師的訓練進度的呀,若是這訓練有所耽擱了,這回去還如何討賞呢?倏然,張大人想到了一個人,李峰,對啊,他不是一直也在忙著水師的事情嗎?倒不如看看他有什麼法子,那人可是跟皇上與皇后面前的大紅人啊。
思及此,張大人邁步朝著海邊的村子走去,居住在這海邊的居民,都是依靠打漁為生,而且每個人都熟識水性。當然,李峰也從這些村民當中招募了一些年輕的男子作為水師的人員。..co這辦公場所,也就在離著存執不遠處的地方建立。
但是想要經前往官衙,就要經過一個小鎮,小鎮上都是附近幾個鎮子上的集貿市場。月鳶看準了時機,在張大人經過一個路口的時候,故意撞在了張大人的懷中。
「這位官爺,對不起,奴家不是故意的,還請官爺見諒啊。」月鳶嬌怯怯道。
張大人本想發怒,可是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個美人兒,難道說,這是他撞上了桃花運嗎?旋即,張大人雙手將月鳶扶起,「姑娘不必害怕,你沒有撞傷我,不知姑娘是否受傷了?」
「奴家沒事,奴家不打擾官爺了。」語畢,月鳶轉身便要離開,可誰知腳下一個不穩,月鳶再次跌倒在了張大人的懷中。
張大人原以為自己家中的妻妾已經都是美人了,可是當他在皇宮見到皇后的那一刻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美人兒,而眼前的這個女子雖然容貌比不上皇后,可也是個絕色的美人兒,若是能與其得魚水之歡,那他自然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姑娘,你沒事吧?」張大人柔聲道。
「官爺,奴家大概是扭傷腳了,不知道……官爺可否送奴家去這鎮上的醫館看看啊?」月鳶千嬌百媚道。
如此美貌的女子相求,張大人自然是不會拒絕的,「姑娘不必擔心,本官會帶著你去官衙,然後請大夫來可給你看診的。」語畢,張大人用力將月鳶扶起,一步步朝著官衙走去。
這一路上不少的人都在看月鳶跟張大人,這讓張大人很是得意。張大人不知道月鳶的身份,可是這小鎮的百姓可都是知道的呀,他們常常見到月鳶跟呂海一起同進同出,自然也知道她是呂海的妻子。
「瞧啊,那不是呂教頭的媳婦兒嗎?怎麼才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跟別的男人勾搭上了。..co一個婦人撇嘴道。
「是啊,要不說,這漂亮的女人就是禍水,只可憐那呂教頭在海邊辛辛苦苦訓練水師,而他的妻子卻在給他找綠帽子。」
來到官衙,月鳶跟張大人走進房間,一番雲雨之後,張大人決定無論如何他都要帶著這個女子回去。
然而,這世上本就沒有不透風的牆,月鳶跟張大人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呂海的耳中,這樣的羞辱是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承受的,隨即,呂海帶著自己的兄弟沖回了縣衙,本想著要殺掉那張大人的,卻沒想到張大人已經帶著月鳶離開了。
呂海心有不甘,便央求著李峰給自己做主,可是,這畢竟都是呂海的家務事,縱然他的官位在張大人之上,也不能去管別的家務事啊。
呂海畢竟曾經是海盜想要打聽一些事情,還是有些辦法的。張大人帶著月鳶一路上朝著雲城行去,回到府上,又對月鳶是百般的寵愛,夜夜都宿在她的房中,月鳶獨得專寵,心知是時候跟張大人提及自己的計劃了。
「夫君,你就真的這麼甘心做個二品的官員嗎?你曾經可是南楚的丞相啊。」月鳶嬌滴滴道。
「這些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提它還做什麼啊?」張大人淡淡道。
「茂年,你就算不為你自己著想,也應該為我們的未出世的孩子著想啊,若你還是丞相,那麼我們的孩子也會是高人一等的,可你現在雖然是二品官員,可畢竟曾經是南楚的朝臣,南宮溢寒是不會真的相信你的。」
「那又怎麼樣?南楚已滅,現在還能夠怎麼樣啊。」張茂年笑著擁著月鳶道。
「是啊,現在天下初定,南宮溢寒的江山還不足夠的穩定,他能夠得到這麼大的江山,還不都是因為有個有江湖勢力的皇后嗎?而且,我聽說啊,現在的李峰,其實就是皇后的親哥哥楚璃風,若是咱們能害死他,並且接管了他手中的權利,那麼,南宮溢寒也要部仰仗於你了。」月鳶挑眉道。
聞言,張茂年看了看月鳶,月鳶的這點小心思他若是看不出來,就白當了這麼多年的官了。再說了,朝中早已傳言皇后就是為了給自己母家的兄弟正名,才將這些重要的事情交給他們的,這件事,朝中知道的人也都是四品以上的官員,月鳶又是如何知曉的呢?
他也不是沒有暗中調查過這個女人的身份,自然也知道月鳶是曾經的越西公主,後來委身於海盜,為的是光復越西,如今又搭上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他是很清楚地。只不過,男人都是依靠下半身考慮問題的動物,月鳶的美貌以及床笫之歡的功夫讓他不可自拔的陷了進去。
想要安於現狀的生活,又想要這個女人陪伴自己的身邊,張茂年也只能選擇跟月鳶虛與委蛇了。
月鳶不知道張茂年的心思,還以為自己的話,張茂年聽了進去了呢。可是,她不知道,對於張茂年來說,女人再怎麼美貌,也都會有韶華消逝的時候,說到底都是男人的附屬物而已,他又怎麼會真的用自己的副家當去對抗皇上與皇后呢。
李峰也好,楚璃風也罷,那可是當朝的國舅,皇上派他在這裡府中海上的要務,他若是真的跟國舅唱反調,那才是真的離死不遠了呢。
至於,月鳶?等他膩了之後,也就該拋棄了,他自然知道這個女人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也就正因為是這樣,他才覺得有意思。
是夜,張茂年有事不在府上,呂海帶著自己的兄弟悄悄地潛入了張府,可是張府雖然不大,但是他們想要找到月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大哥,咱們要怎麼找到嫂子啊?這麼多的房間哪。」原本的二當家淡淡道。
「閉嘴,那個賤人一會兒找到了她,老子一定殺了她,你們見到她也不要手軟,知道嗎?」呂海怒聲道。
「是,兄弟們知道了。」二當家拱手道。
「大哥,既然那個姓張的敢如此對你,今日我們不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聽說他這府上的妻妾也不少,不如……」三當家勾唇奸笑道。
聞言,呂海用力的點點頭,沒錯的,敢搶他的女人,他就讓對方也嘗嘗這番滋味,思及此,呂海朝著身後的兄弟打了個手勢,一群海盜躡手躡腳的潛入院子裡,將府上的護院部殺掉,外面的聲響,並沒有引起屋內的警惕,海盜們闖進了房間,將那些女子部糟蹋,可海盜們覺得這樣還不夠,將這些女子捆綁後部帶到了前院。
月鳶被呂海找到的時候,一臉的驚恐之相,她那裡想到呂海竟然能在這個時候找到她,當她被帶到前院的時候,呂海指著地上的月鳶道:「你們可怪不得我們兄弟殘忍,要怪就怪這個賤人跟你們的丈夫,若不是他帶走了我的女人,我又怎麼會這樣對你們啊?記住,你們到了地獄,見到閻王爺了,可不要告錯了狀。」呂海冷聲道。
那些女子多想為自己辯白,可是她們一個個都被捆著,嘴巴也都被封著,想要咒罵月鳶幾句也都做不到。
呂海決定在月鳶的面前將這些女人一個個的殺掉,讓她明白什麼是背叛的代價之後,再殺了她。
血洗張府之後,呂海不僅將月鳶的臉刮花了,還在她的背上刻上了賤人兩個字,並將她後背的衣服扯下懸掛在樹上。
正在這時,天空突然雷鳴大作,緊接著傾盆大雨降臨,雨水混雜著血,在地上形成了一條條的血河,血腥味兒充斥著整個院子。
呂海帶著人趁著大雨快速離去,當第二日張茂年回到府上的時候,怎麼敲門都沒人應答,輕輕一推,門就被打開,看到的是一院子的屍體,當場嚇得他昏死過去。
張府被血洗的事情很快的就在朝中傳開了,一夜之間被人殺光了府上的妻妾,而且看著她們妻妾衣衫不整,誰都可以想像她們生前都遭受了什麼,至於,月鳶的死狀,讓人認定了這是有人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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