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
莫邪將紙張撿了起來,細心的疊好,然後緊緊的攥在手心裡,轉身,眸光深深的望著天際之西,腦海中瞬間就翻滾著她們所在一起經歷過的種種事情……
眸子裡隱約覆上一抹薄霧,神色中帶著不舍之意,長歌,你一定要好好的……
更遠的天際,一線薄紅微微跳躍,晨曦將起。
雲長歌的手中依舊習慣性的執著一本古書,馬車上的窗簾被一根小樹枝支起,外面躍然而升的旭日一點一點將金色的光忙傾瀉在她的身上,她就那麼微微靠在美人塌上,神情清淡卻又微微夾雜著幾分慵懶之意。
小銀子一大早上便被主子揪起來拎上了馬車,上來的時候那雙眼睛還迷迷瞪瞪咧成一條小縫隙,後來在雲長歌的身邊找了個,極為舒適柔軟的地方,又打著小小的鼾聲睡去了。
雲長歌掃了掃自己胸前的那一團毛茸茸的小傢伙,眉梢微微一挑,這小銀子可倒真是會找地方睡覺。
然而這輛馬車上不僅僅還有雲長歌一個人,自然還是有一位極其傲嬌的主,那便是鳳九闕。
由於這兩低調內斂,但極具奢華的馬車出自於鳳九闕的身家,被鳳九闕攔著,鳳燁離是怎麼都沒能上馬車歇息。
倒是鳳九闕,不僅強調這是因為他的馬車,更是因為他身體虛弱,病情加重才到馬車上去休憩的,惹得鳳燁離牙根痒痒,但也只能無奈的騎著一匹純黑色的馬兒跟在馬車身邊,透過那支起的窗柩,時不時的瞥上一眼正在認真看書的雲長歌。
鳳九闕不就是擔心他會纏著雲長歌?
那麼,他偏偏不會讓他如願的。
外人看著雲長歌似乎是在一動不動很認真的看書,但是她盯著書的目光卻變得有些虛浮,不知道究竟是在看什麼。
「雲長歌,你真的是在看書麼?」鳳燁離別有深意的挑了挑眉梢,薄唇微啟。
雲長歌涼一聽這話,微微放下書,偏過來不明所以的去看他,他這話什麼意思?
「書都拿倒了。」
雲長歌一聽,臉上沒有任何變化,只是裝作沒聽見一般,處之泰然的將手中的書到了過來,然而當她在想認真往書上看過去的時候,竟然發現此時才是倒的,臉色頓時一變。
鳳燁離見雲長歌臉色這才染上一抹惱羞,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然而不等他笑完,便見雲長歌手中的那本古書刷的一聲穿過窗柩向他砸過來。
「無聊。」
雲長歌憤憤的吐出兩個字,她以為只有小七這種小丫頭才會玩這種惡作劇。
鳳九闕之前假寐的清冷鳳目微微睜開,看著兩人的一舉一動,他長眉微斂,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來。
鳳燁離接過古書剛想調侃一下雲長歌,便見一粒小石頭塊以迅而不及之勢撞在了那支撐著窗柩的小樹枝上,緊接著隨著小樹枝的掉落,啪嗒一聲被支撐起的窗柩也隨之合上了。
剎那間,也將他雲長歌隔了起來,只是在合上的那一瞬間,他清楚的看到鳳九闕那雙清雋的鳳目中流露出來的濃重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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