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圓月臉頰滾燙不已,小手想縮回去,卻被他的大掌攥的緊緊的,縱然她已經和他成親那麼多年,可她在這方面,一直還是羞羞的,誰讓她的男人太強悍,太狂野。
鳳燁離見她漲紅了小臉,咬著唇瓣,就是不說話,便變著花樣去折磨她,整的她終於受不了,才哭啼啼的求饒說想,想他。
鳳燁離這才算滿意,嘴角的笑更加的惑人,在小圓月噓噓喘息之時,便直接發起了攻擊。
小丫頭還嫩的很,現在才不過十七歲,身子高挑了不少,也更加風情嫵媚的很多,又清純又嫵媚,簡直是讓鳳燁離欲罷不能。
事實上,他本不是個怎麼重欲之人,否則也不會為她忍了十多年。
可是小圓月卻覺得,一有機會就摁倒她欺負,他這樣倘若還不是一個重欲之人,那這個世上就沒有什麼重欲之人了。
熟不知,他只是針對她。
只對她一個人重欲。
小圓月已經昏了,再準確一點的說,她是被嚇昏的。
因為她不久前問了鳳燁離一句話,她說,「小叔叔,你前幾天緊著把今天的公務忙完,為什麼,是打算有事出去嗎」
鳳燁離卻幽幽的道了一句,「不,難得有空,本皇不出去,只想躺在床上什麼不都不干。」
「啊只想躺在床上什麼都不干」小圓月皺眉詫異。
「恩,什麼都不干,就干你。」
小圓月:「」
而遠在大景的京都,氣氛依然緊張。
大景邊境底地帶引發了叛亂,一連數月,對方凶很殘暴,少年副將飛羽出征一舉平定叛亂,飛羽一襲銀色鎧甲凱旋而歸之時,沒先去什麼慶功宴上,而是先去了大景京都一個郊區地帶。
「哈哈,無缺,你這一招實在是妙,環環相扣,簡直是打的他們找不到老子在哪了尤其是」飛羽滔滔不絕的說著,可是直到他說的口乾舌燥,忍不住停下來喝口茶水之時,卻見無缺還都站立在窗柩前,望著外面,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無缺鳳無缺」
「怎麼」
飛羽:「」
飛羽頓時黑了臉,感情他在那裡叨了半天,他一句話都沒聽
他心塞了。
不過到底早就習慣了他這麼多年都是如此,飛羽沒一會兒就緩了過來,只是眼下,他站在他的旁邊,斜靠在窗柩那,嘴角刁了個不知從哪裡來的小草兒,眼神故意往外面探了探,看看到底是什麼景,能這麼吸引住他。
其實他怎麼能不知道他在看什麼
「還沒個信麼」
還沒個信麼
這話問的是什麼,無缺再清楚不過。
無缺:「」
他的沉默,已經表達了一切。
飛羽有些懊惱的一口吐了嘴角叼著的尾巴草,擰著眉有些不悅,「無缺,不是我說句難聽的給你,她若是還活著,你這麼大舉動的找她,如果她想見你,早就出來了,何必都這又在這裡拖沓了二三年按我說,你還是」
「你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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