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韶呼吸微弱,卻還是冷冷的吐出了幾個字,「不干你的事。」
手下卻將那白色的瓷瓶緊緊的握住,緊緊的
鳳燁離不屑的嗤笑了一聲,淡淡的道,「還真是不自量力。」
話罷,身影一閃,他便消失在這裡,不留下絲毫的痕跡。
手中的藥,是軟骨散的解藥,自和鳳燁離暗自做下了交易之時,她便開始從他那裡得到解藥,用來一點一點的恢復自己的知覺。
而如今自那個女子徹底將那珍珠取走,她的藥怕也是要斷了。
只是今日對鳳燁離說的那些,她都是有隱瞞的,因為她已經轉移了目標,讓那個能力不普通的女子,和那個非人類的小鬼,想辦法讓她出去。
她已經將僅存的希望寄存在了雲長歌的身上。
午夜幽涼,殘月西枕。
夜已經深了,就在九韶以為梵寂不會再來,剛入睡不久後,床榻的一側突然軟陷了下來,緊接著便有一股帶著涼意的氣息撲面而來。
讓她禁不住打了個寒戰。
「還沒睡」
他輕聲的問道,就像是丈夫深夜歸家後的問候。
「怎麼這麼晚還過來」
事實上於她來說,晝夜並沒有什麼區別,她天天在床上躺著,睡眠早就紊亂顛倒。
身邊的男子將她攬入懷,力道愈發的緊,頭埋在她的髮絲間,輕聲低喃道,「因為我想你。」
九韶嘴角緩緩勾起,在夜裡,在他看不見的那刻,帶著諷刺的意味。
他想她啊。
梵寂靜靜的摟著她,似乎很疲倦,不過沉靜的氣息在二人周身蔓延了一會兒,他卻突然坐了起來,起身下榻。
九韶眉頭微斂。
下一刻,就見一抹燭光在琉璃燈罩內亮起,梵寂拿著燭燈,在她的床榻周圍以及房間裡環視了一圈,突然道了一句,「有人來過這裡」
九韶羽睫一顫,她就知道,什麼事情都蠻不了他。
「傍晚過後,有一個女子和一個小孩子誤闖入了這裡。」她實話實說,才不會露出破綻。
梵寂聞言臉色瞬間不大好看,在他看來,這裡只屬於他們兩個人,不允許無關的人隨意闖入。
「怎麼,為什麼要讓他們進來」
從她看向窗柩外看過去的時候,是剛好可以看到竹林的入口,那竹林里暗藏殺機,機關無數,而除了他以外,若是她若想闖入者死,輕而易舉。
她的身邊就有一觸即發的機關。
然她卻讓別人進來了,這是為什麼
想到了什麼,梵寂的臉色瞬間一寒,他上前,目光里流露出一抹陰戾,「難不成你還想讓人救你出去」
九韶微微闔上了眼眸,聲音輕而淡漠,「我出不去,還不能讓別人進來,讓我看一看麼」
梵寂剛想再說什麼,卻又聽她道了一句,「那是個孩子我喜歡小孩子」
她的聲音充斥著無力和妥協,又見她這般說,梵寂的臉色這才有些好轉,不由得放下燭燈,俯身動作輕柔的撫摸著她的青絲,「既然你喜歡,那我們就生一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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