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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一時間得知母親身亡,大哥和二哥被殺,小妹被抓生死不知,剛從少林寺之中回來的蘇雲極,估計已經完全被這天大的噩耗給打擊的傷心欲絕。
在這種情況下,哪裡還會防備唯一還活著的蘇千靈。
只是被她隨口一騙,他就中了圈套。
蘇雲極眼睛已經紅透了,眼淚在眼眶之中打轉。
母親離世的消息,完全在他的預料之外。
一時間令他接受不了。
蘇輕嫵也沒有打擾他。
讓他自己消化一會兒。
她不是蘇千靈,不會趁虛而入的利用他,傷害他。
她會將所有親人納入保護圈,讓他們繼續過自己曾經的生活。
四哥單純善良,那就由她來保護他。
「娘是……怎麼死的?」
良久之後,蘇雲極才將這個問題問出來。
在說出口的時候,他只感覺自己的心臟疼到了極點。
因為他就連自己母親的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
蘇輕嫵輕聲開口,「娘是被聖山害死的,不過四哥不用擔心,我已經為娘報了仇,聖山已經不復存在。」
聽見蘇輕嫵這麼說,蘇雲極微微一愣。
他一直生活在少林寺,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根本沒有聽說過這些地方。
可是既然妹妹說已經沒有了,那肯定也是真的。
但是他越發覺得自己無用,這些年他居然從來都沒有察覺到這邊的異常。
娘明明每年都會給他寫信,他每次都能收到的,為什麼……
「她什麼時候走的?」
蘇雲極以為母親是最近才離世的。
可是,蘇輕嫵卻突然回答:「你離開之後不久。」
「什麼?這怎麼可能!」
蘇雲極一臉不敢置信,「我每年都會收到娘的信,她讓我好好在少林寺習武,還說等我大了,就會來看我的……」
蘇輕嫵也是一愣。
她唇角動了動,想要將那些書信要過來看一眼,但是想到如今四哥離開少林寺,必然沒有帶在身上。
她輕輕搖頭,「我說的都是真的,沒有騙哥。」
也騙不了。
蘇雲極瞳孔收縮,整個人在瞬間好像是三魂沒了七魄。
蘇輕嫵輕聲安慰他:「娘走了十幾年了,四哥也不要太過傷心了。」
蘇雲極不說話,只是眼睛裡都是血絲。
他手指緊緊攥著,低著頭一言不發。
他差點兒將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來。
「是我沒用,沒有早點兒回來,什麼忙都幫不上……」
蘇輕嫵看到他抬起手給了自己一巴掌,立刻上前將他拉住,「跟你無關,這件事等過後我再和四哥你詳細說。」
她抬眸看了一眼門外,發現老和尚此時已經回來了。
還讓人帶了一些齋飯。
桌子上很快被小和尚上滿了飯菜,老和尚看了一眼蘇雲極此時的表情,略微有些驚訝。
「慧塵,你這是……」
蘇雲極垂下眸子,收斂心神,他還沒忘了這裡並非少林寺,而是小峰寺。
他對老和尚道:「方丈莫怪,只是小僧看到故人,心中頗有感觸罷了。」
「這有什麼?你我都已經是皈依佛門之人,這紅塵事可一定要看開。」
蘇雲極低頭不語。
看開?
這怎麼可能看得開。
除非是半路出家,遁入空門的人,也許會真的看開一切,可是他並非如此。
他只是個普通人,從小生活在寺廟之中罷了。
他會聽師父說教,聽經拜佛,卻也並非能夠真的做到了卻前塵,心無牽掛。
他註定做不成和尚,是個俗世中人。
而且這次離開少林寺以後,他也很難回去了,那裡已經沒了他一席之地。
蘇輕嫵問道:「慧塵大師是什麼時候來這裡的?」
方丈聞言,笑著回答:「三日之前。」
也就是和她差不多的入城時間。
也就是說,四哥來這裡之後,就暫時待在了小峰寺,應該沒有染上外面的蠱毒。
她微微眯起雙眼,「在這場災禍之中,小峰寺確實是一方淨土,難得方向還能收留這麼多人。」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佛慈悲,貧僧當然不能見死不救。」
老方丈回答的十分自然。
蘇輕嫵抬眸,「那方丈可還記得,半個月之前那場講經?」
「自是記得,女施主問這些做什麼?」
方丈臉上露出疑惑之色,好像不懂蘇輕嫵的意思。
蘇輕嫵看了一眼四哥,隨後開口道:「因為我懷疑,這場疾病爆發,就是從小峰寺開始的。」
方丈面色一變,立刻站起身,「阿彌陀佛,女施主不能妄語,這可是對佛祖的大不敬!」
蘇輕嫵神色自若,「方丈緊張什麼,我只是說了懷疑,目前還在調查這件事,還請方丈能夠配合我查到源頭,這樣一來,才能保證這種病不會傳染第二次,第三次……」
方丈沉默了一下,「女施主是何人?又是何種身份?」
蘇雲極皺了皺眉,他率先問道:「我居然忘了問你,為何來這麼危險的地方,小嫵,你是來查病源的?」
蘇輕嫵對著四哥點頭,「對,這就是我來阜城的目的。」
蘇雲極側頭對著方丈行禮,「方丈,她是我妹妹,她冒險來查這件事,還請方丈通融一番,准許她在寺廟之中走動。」
老方丈目光落在蘇雲極身上,隨後笑了一下,「慧塵,念在你來自少林寺的份上,小峰寺這幾日對你禮遇至極,上上下下都未曾怠慢半點兒,可是今日你卻提出如此無禮的要求,小峰寺豈是外人能夠隨意亂走的?萬一衝撞了諸天神佛,誰來承擔這個後果?」
蘇雲極有些詫異的看著老方丈。
他有些不敢想像,這樣的話,居然是從一個方丈口中說出來的。
「方丈,小僧會陪著她,不會讓她亂走。」
方丈搖了搖頭:「阿彌陀佛,如果沒有其他事,兩位施主還請離開小峰寺吧。」
夜玄霆忽然站起身。
一直沒說話的他,卻在此時此刻成了超級顯眼,存在感十分強烈的人。
他抬眸,聲音冰冷至極,眼眸充斥著幾分令人毛骨悚然的殺意。
他將一塊令牌拍在那老方丈的面前,淡淡啟唇:「你不是想要知道我們的身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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