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芙今日打算出府。不過,今日不同往日,她也不必要偷偷摸摸的翻牆了。
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今日府中的小姐或是姨娘們皆可以出去。
不為其他,只因今兒個大街小巷皆傳出了一個消息——傾舞樓花魁冷剎主動向西陵國數年萬花節第一的相爺府才女雲煙濛挑戰琴技。莫說兩位女子皆是這陵京城的熱門人物引人注目,單說今日挑戰的彩頭——流霜琴,也足以引發轟動。
所以今兒個得知此消息的人一個勁的都往傾舞樓湊。
就連雲相爺也吩咐府中」健康」的人去傾舞樓給雲煙濛打氣。至於大夫人那些「傷號」?心痒痒也只能待在府中了。
毒羅吩咐了府中的一位家丁去給陵越傳信之後,便也去準備了一番。快到午時時,雲芙才帶著毒羅邁出了相府大門。
「主子,你這食盒中的東西都放了一上午了,還能吃麼?」毒羅好笑的將一雙狐眼眯長,心底里暗暗腹誹自家主子的多此一舉:這臉上抹了胭脂水粉什麼的,戴個面紗誰還看得見?
「這是冷糕點。無妨。」
雲芙回了一句,見到相府門前的情況時她微微愣了會兒。
只見相府門前停了一些馬車。她知道,這些馬車是府中的小姐同公子們坐的。
雲芙心道這大戶人家就是麻煩,隨便出個門都得坐馬車,真嬌氣。
「二姐姐,你也要去傾舞樓麼?姐姐莫也是去為煙兒打氣的?」
雲芙後腳邁出大門沒多久,一身雪白長裙的雲煙濛前腳也邁過了門檻。一見雲芙便笑問了一句,心底里卻是氣惱得很。那日在宮裡這女人讓自己出醜也就罷了,還氣走了錦王。害得那日錦王把她給忘了,她遲遲出不了宮最終還是一位與她爹爹關係好的大臣送她出來的。
雲煙濛的臉到現在還沒好,她卻也不擔心,因為錦王說了他會尋出解藥來的。不過可惜……今日這樣的場面她只能戴著一帷帽了。
「三妹妹的琴技據說是陵京城第一,哪還需要人打氣?」雲芙心道這女人真虛偽,不過這一點比起自己還是差那麼一點點滴。
說話間,她一雙美目已凝向了雲煙濛後背的一包袱。很明顯,那包袱中所放著的就是流霜琴。
據說雲煙濛將流霜琴看得極重,連丫鬟觸碰一下她都不讓。
雲芙袖中的手微微攏了攏。流霜琴曾是母親貼身之物。母親說那琴是隨著外祖母傳下來的,因為外祖母酷愛那琴,因此母親出身時便被外祖母取名流霜。母親出嫁後,外祖母將琴贈給了母親。
十三年前,自己同陵錦煌訂婚日,母親以此琴當作了女方的文定禮。
幼時,母親說,待她及笄後嫁入三王府,流霜琴便會成為她的貼身之物。
可如今……世事變化,流霜琴卻落在了雲煙濛這「白蓮花」手上,著實是有些氣惱。
「三妹妹可曾聽到了昨日的事?錦王爺可是說要從三妹妹這裡討要回流霜琴還給我。三妹妹若是輸給了那傾舞樓的冷剎,怎同錦王爺交代?錦王若是還不出流霜琴,可是得賠償萬金的哦。」雲芙好心的提醒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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