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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芙心想著自己對這男人真的已經足夠容忍了。
若是換做其他男人,她肯定,她絕不會放過敢這樣對待自己的人。
而陵越,原本還是不想放開了雲芙的,可聽到她說腦子磕得難受,他才反應過來女子的頭此刻正壓著一些重重的首飾。
他心一緊,忙及時的放開了她,猛地一把拽上她的胳膊將她拉了起來。
而那隻沒中毒的手,則在同一時間撫上了她的腦袋,為她拆開了那些繁重的朱釵。他將腦子湊過她後腦勺,似想看看她有沒有哪兒受傷。
而這時,他才暗暗懊惱起來,剛才怎就忽略了她腦袋被這些朱釵磕得難受的事。
雲芙卻顧不上其他的事,忙要拉過陵越被金蠍咬過的胳膊。同時,她又將那只在床上亂爬的金蠍子給收了回去。
陵越手上的毒此刻正在一點點的擴散,雲芙低聲罵了一句什麼,忙從衣服的袖袋裡拿出了一瓶藥。拿出藥丸後遞給了陵越一顆,道:「吞下去。」
「你在關心我?緊張我?」陵越接過藥丸,想也沒想的吞了下去,又黑著臉盯著她,「做你的男人,也得需要命硬。否則隨便親個嘴興許都能喪命。」
「你活該。」雲芙紅著臉,伸手拉過了榻上的被褥蓋了蓋胸前被撕扯開的一片,說道:「你就是個醋罈子。」
陵越:……
這女人,怎麼知道他在吃醋?」
陵越猛地想起她剛才質問他就是昨夜那黑衣人的事,目一震,暗暗嘆了一口氣,道:「爺從記事起便在隱藏這會武的事實,今兒個為了你這個女人,完全受控不住敗露了。」
剛才,若非她對自己用武,又想著她崇拜紫寒影的事,他也不會不受控制的對她用了武。
雲芙忽然「撲哧」笑了聲,倒像是將剛才的事情完全拋在了腦後。說道:「陵越,我讓你別碰我是因為我身上有毒物。我解釋完了,現在,是不是該輪到你解釋了?」
陵越聽著她輕鬆的語氣挑起眉,「解釋什麼?」
雲芙眸子轉悠了下,說道:「那兩夜的黑衣人,都是你。而且,你知道我的另一個身份——閃電!」
她的語氣此刻已是肯定萬分:「第一次,那個黑衣人闖入我房間中,送我一顆大補的綠羅果。綠羅果是紫羅果的中和藥果,誰會知道我服用了紫羅果體虛?只有靖王——因為,你與雲清霜大婚那一夜,被我劫到了傾舞樓,之後聽到了我的人說尋找到紫羅果的事。那時,我便猜測,會不會是身為靖王的你得知了我毒女閃電的身份,所以,你才心知我服用了紫羅果,怕我體虛,便為我送來了綠羅果?」
雲芙眨了下眼,語不停頓,又道:「當然,這都只是猜測。那會兒我還不確定,只是有那麼一丁點的懷疑。可是後來……慈和大師章印被盜一事,我便又猜測到了你身上。能得慈和大師章印,證明你不是個簡單的人。」
「更何況,我想起來,那一夜……拉我潛入浴桶中的黑衣人,也叫過我寶貝。」雲芙說到這時臉色又紅了紅。
她語氣稍頓了下,直視著陵越,又說道:「之後,我在偷竊聘禮,一個黑衣人出現。那會兒我心底暗暗懷疑著可不可能是你。之後,那人說他知道我給靖王送了褻褲的事,且還想試探我對靖王的心思,我便有了七成確定——那個黑衣人,就是陵越你!」
陵越聽到這眸子一轉,忽是想到了什麼,道:「那麼,昨夜,你說的那些話,是……」
「是為了試探你。探你這個醋罈子會不會吃醋。一個突然闖入的南韓太子都會讓你吃醋,昨夜我便暗暗想著,倘若那黑衣人就是陵越你,且你還知道毒門毒女就是我雲芙的事。那麼,聽到我對其他男子格外仰慕,你會不會吃醋?果然……你今天反常了哦?還和個傻豬一樣的暴露了武力。」
「如今,感覺到你的內功,我已經肯定——那個黑衣人,就是你。」
「陵越,你早就知道我是毒門毒女的。不然,我不信,你初見我就會想娶我。當然,我也一直疑惑……為何一個『繡花廢物王爺』,當初被毒女劫持時,會有勇氣、也會有心思主動和那毒女走。我從來不相信什麼一見鍾情,你對我的喜歡程度就已經是破綻,所以,我猜測——陵越,你早就認識我了!」
「至於你是從什麼時候認識我的?我猜——在三年前。因為,我的記憶里沒有你。不過,我缺失了三年前的一段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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