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許是因為抓著箭身太急的緣故,手上被箭身擦傷了,有血y流出來。
視線一抬,只見那握箭的男子正是陵越……他,算是又一次救了她吧。
「謝謝。」羽藍月心下輕微一顫。
原她覺得面對著陵越也沒什麼特別的心情的,但此時見他又為自己受傷,再加上之前那鏡中映出的事兒,臉蛋莫名紅了起來,一直燒紅到了耳根子之後。
真是奇怪了!她怎麼可能喜歡有夫之婦嘛。那鏡子簡直是……
陵越一手扯過那箭,回道:「你不用謝我,這箭尖裹有一張血靈符,尖端見血便會催動靈符起作用。血靈符是水系腐蝕攻擊術符,我剛才只是擔心血靈符會被催動罷了。」
陵越將箭小心翼翼的放在一處角落,心想此處的危機看來也不僅僅只是針對魔人。
放好了箭後,他見雲芙已經徑直的往前走了,他忙也追了上去。「阿芙,此處危機重重,小心別亂走。」
近了雲芙後便拽上了她,卻發現此時她臉色並不好看,突然噘著嘴便回眸瞪向了他,眼中有幾分深意。
「怎麼了阿芙?」陵越摸摸自己的臉,不明所以。
「真是因為那血靈符?」雲芙噘嘴問。
她一出聲,羽藍月便c話了,「喂,你這瘋女人是什麼意思?不是因為那血靈符就不應該救我了嗎?你就這麼喜歡看著別人死?」
羽藍月說著說著,心中便有了淡淡愧意。不知怎麼的,想到陵越救了自己多次,想到這男人那麼在意雲瘋女人,而自己卻想殺他的妻子,她便有幾分愧意了。
她真的只是抱著除魔的心思來的。如若雲芙不是魔人,就算她之前想殺自己,看在陵越的面子上自己也不會對她出手了。
然而……魔人?她是光之聖女,怎能讓一個魔人活在世上?
她突然糾結,不過想著糾結著也沒用了。畢竟進了這塔,就算想出去,她這塔的主人也沒什麼法子。
陵越完全沒想到阿芙會生出這麼一個問題。實在不知這小女人今日怎麼就這麼喜歡胡思亂想。難道她還能以為他看上羽藍月了嗎?
陵越承認自己之前是對她說了他不願意讓羽藍月死的話,可如果阿芙非不喜的話,他完全可以不顧羽藍月的。
陵越萬分頭疼,沒答,只突然伸手將雲芙攬在懷中便橫抱了起來,無奈的低頭看她一眼,道:「先辦正事兒,等出去了,你想怎麼審就怎麼審,好不好?」
話才落,卻久不見雲芙答話。只見她此時將頭貼在他懷中,手緊緊的拽著他的領口,身體突然蜷縮起來。
耳邊,清晰聽到的是阿芙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
「陵越,我……難受……」雲芙已沒心思去管羽藍月的事兒了,她突然捂著自己的丹田處。
好像體內,暗靈珠的力量又已經外泄出來,然而,它似在抵抗著外界的那股子吸力,正在體內四處亂竄著,也帶動著體內的其他屬性靈氣四處亂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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