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豆豆又染上「毒癮」 白嬸攜豆豆出逃
詩曰:
天地有萬古,此身得少多?
人生只百年,此日最易過。
幸生其間者,不可不知樂。
知樂便知足,知足也就可。
白嬸面對薄百巧一番軟硬兼施的築嚇和利誘,薄百巧自以為得意,洋洋得意地去了。白嬸又警惕地用手機打了一次電話。
老人的心是明朗的,如秋天的陽光照著一切,一切都是生氣勃勃、神采奕奕的,充滿著希望。
早晨 ,豆豆起了床洗漱完畢,心裡仍是空燥燥的,她走到窗台前倚窗向外眺望,滿眼一片濃碧。遠近高低,樹木纏藤繞,密不分株,已經看不出那是山,沉甸甸的濕綠,猶如大海的波浪,一層一層直向山頂推去,多麼美麗的景色。
「豆豆,開水和白糖給你送來了。」
豆豆轉身看去是白嬸。
豆豆和顏悅色地:「謝謝白嬸。」
王嬸:「離開學還有幾天?」
豆豆笑了笑道:「白嬸,你?」
白嬸楞了一下神有些慌張道:「我怎麼了?」
豆豆:「這幾天你的神情不大對勁。」
白嬸:「又怎麼不大對勁了?」
豆豆:「你總是天天在問我開學的時間,這是老人家的關心還是……?」
白嬸急忙掩飾道:「是關心,是關心,你走了我好像捨不得,沒有人和我說話,所以我才天天問你,還有,一個人的生活習慣又為什麼不能改變呢,山難改,性難移,我看也不是一成不變的…….」
最後白嬸向門外看了看,和豆豆咬了一陣耳朵。
白嬸說起話來好像是言無倫次放下溫水瓶急忙離去。
豆豆開始開水兌白糖大囗大口地喝了起來,表現地得特別香甘清甜,她又連連喝下了三杯,一股說不出來激情和興感一起湧來,悠然自得,好像一切的憂愁和煩惱蕩然而去。
王繼承走進辦公室大有疲勞之色,坐了下來,自言自語道:「鴉片,禍害我國100餘年,是舊中國積弱的根源,只有共產黨毛主席領導下的新中國在一九五三年鄭重地全世界宣布我們中國是世界上唯一的無毒之國,好景不長,中國人迎來了改革開放,這是一件天大的好亊,壞事也難免要發生,一九八三年以後,毒品就巳經敲開了我國的國門,以漫延之勢而展開,戒毒所就是我國毒情的晴雨表。我們這個戒毒所里人滿為患,三年來治瘉岀院的六百三十四名吸毒人員有一百二十三人二進所三回頭,令人可惱可恨。」
一個頭上頂著黑色紗巾的老婦人正在打電話:「喂,你是戒毒所所長王繼承嗎?我是誰並不重要,大企業家白文俊他的女兒叫豆豆的,她現在的處境非常危險,你們如果要保護她,她又染上了毒癮,以戒毒的名義傳喚豆豆,並且把她留在戒毒所,還有戒毒所有個姓吳的工作人員是薄百巧的人,事要做得真做得象,一但開了學,豆豆就算出離了苦海……。」
王繼承接了這個電話,無限的憂愁湧上王繼承的心懷,他打起了電話…….
王繼承又打通了豆豆的電話:「你豆豆嗎?……. 你馬上就去上大學去了,我表示祝賀,你要來一趟戒毒所,我對你的身體做一次檢查,因為吸毒病人反覆吸毒染上毒癮,我非常不放心,因此我要對所有出院的人員定期進行體檢,請配合。」
豆豆接了王繼承的電話非常高興,拍拍打打岀了門。
豆豆在戒毒所大門前下了出租車向戒毒所走岀,門開了,門衛還是小李,他們熱情地打起了招呼。
豆豆:「李叔叔,您好。」
門衛小李:「是豆豆,聽說你考上了公安大學,如果不戒毒哪有今天的輝煌吶。」
豆豆:「要感謝的還是王爺爺,他打電話要我來戒毒所做次體檢,王爺爺就是不打電話我也得來向他辭行,沒有王爺爺我豆豆哪有今天。」
門衛小王:「體檢的人都在樓上,去吧,回頭見。」
豆豆和門衛小李告辭向戒毒大樓走去。
戒毒大樓那裡聚集了許多前來體檢的男女老少,不同身份,不同職業的人等,個個喜笑顏開密切地配合著進行體檢,豆豆向正在工作的王繼承的面前走去。
豆豆熱情地:「王爺爺。」
王繼承也看到了豆豆歡喜異常地說:「是豆豆。」
王繼承面向這些人高聲道:「這位小姑娘就是我醫治康復的第二個少年吸毒者,她在十伍歲的時侯就染上了毒癮,進了戒毒所服了戒得膠囊就完全解除了毒癮,回歸了社會,回到了她讀書的地方學校,今年被錄取了人民公安大學。」
「好樣的,好樣的……..」
人群中暴發出一陣歡呼。
王繼承坐在化驗室對化驗結果進行遂一查看,一名化驗員精祌神異常地將一傷化驗報告單送給王繼承,她道:「所長這一張化驗報告有問題,她的血液中含有大量的蔴菲,是一個重度吸毒者。」
王繼承接下這張化驗扱告單看後故作大驚失色之狀,佯怒道:「豆豆又吸毒了。」
他拿起這張化驗單走出了化驗室。
豆豆坐在辦公室在翻閱著有關輯毒的畫報,王繼承手拿著一張化驗單走了進來,豆豆急忙站立起來道:「爺爺。」
王繼氶沒有回答,豆豆向他看去,只見他臉上冰冷冰冷的,沒有一絲笑容,豆豆很是納悶,便問:「爺爺您怎麼了?」
王繼承悶了好久坐下身來,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豆豆坐下吧,好長時間我沒有對你關心,是一個戒毒人員的失職。」
豆豆莫明其妙地說:「爺爺,我早就遠隔了毒品。」
王繼承又是一聲長嘆,這裡還有幾名所里的工作人員,那個姓宋的也在場,也許就是說給他聽的。
豆豆長久地凝視著王繼承著急起來,她哭了……
王繼承這才拿過化驗單說起話來有幾分的生硬和忿怒:「豆豆你為什麼又吸毒,而且是重度中毒,你的血液里含有大量的馬菲。」
豆豆大喊大叫起來:「爺爺您弄錯了,我根本就沒有吸毒,請爺爺相信我。」
王繼承斬丁截鐵地說:「我相信的是科學。」
豆豆委屈地大哭起來,那個姓宋的工作人員也坦然自若地走開了。
是煙是霧濛濛一片籠罩著一座山,那山古老顯得崔嵬,明媚的陽光照得那山更翠更美。山的南坡有幾座墓冢,地勢雄氣氳氤,墓的四周有幾株粗獷的參天大松苫蓋著。
一行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來到了墓旁。這行人有:張子儀、張子靜、王孝義、陳敬章、張敬業、嚴莉、華文明、劉軍秀、陳敬章的姐姐銀姐、姐丈、還有張思過。
張子儀道:「我們這一龐大的家族還少來了王繼宗、王繼袓、王繼承、陳子章、陳章、托共產黨的福才有今天。」
王孝義感嘆地說:「想當年大毒梟柳桃紅殺了張家滿門,我們三把槍、三口刀殺了多少毒販子,燒了多少煙館,後來我們才投身革命。」
張子靜道:「今天來為死去的先人上上墳,明天我們就回去了。」
張子儀道:「水流千里歸大海,落葉歸根,現在的淮河人民太幸福了,我還真得留戀忘返,說真的這裡才是根。」
由於歲月的打磨,墳前墓碑的刻跡已不十分明顯了,這行人按輩份排例在墳前一一拜祭。遊子歸來多麼激情伴同著傷悲,張子儀和姐姐張子靜,還有王孝義更是心潮澎湃,順著紙帛燒出的煙霧朝遠方望去,蔚藍的天空依舊很商,讓人望而不及,山風撫著他們的臉龐,輕輕的,柔柔的。看他們拜祭先人那虔誠,表現出甜美而又淒凉,陳敬章和姐姐這是笫一次上墳。
這裡就是根,落葉歸根,我們終於找到了根源……
最傷心最能痛哭的還是陳敬章和他的姐姐…….
張子儀對張子靜說:「姐姐,我不準備回去了。」
張子靜說:「聽說你還要在老宅子上蓋房子?」
張子儀:「老宅子已經不再姓張了,解放後淮河畔沒有一寸土地是我們的,我們是地地道道的僱農成分。」
張子靜道:「那你準備怎麼辦?」
張子儀:「鎮土地辦也同意了,我們老宅子後面有個小池塘,我打算把它填起耒,蓋上幾間大瓦房,水流千年歸大海,落葉歸根。以後你們再來也就有吃飯睡覺的地方了。」
張思過道:「太爺爺,我表態完全支持。」
陳敬章「我也留下陪著三叔。」
張子儀:「能年年節節都能來這裡為死去的親人燒把紙,添幾杴土,人常說有人墳前飄白紙,無人墳頭土不添,要不是莊親莊鄰每年清明來添上幾杴土,這幾座墳早就無蹤影了,我們欠鄉親們的太多太多了。
正在這時張子儀的手機響了…….
王繼承在電話里將豆豆目前的處境於張子儀,張子儀當機立斷放棄了留在老家的念頭,馬上趕回王繼承的戒毒所。
戒毒所所長辦公室;
王繼承的心情十分沉重,他告訴豆豆的血液里含有高度馬菲成分,典型的毒品中毒,豆豆卻難能接受。
其實這個電話王繼承按公安局的密令,當著那個姓宋的面故意打給張子儀的。內情豆豆是不知情的,抓捕毒梟的大網已經拉開了。
豆豆強硬地否認,她道:「爺爺,我沒有吸毒,我沒有吸毒,我以我的人格擔保,我絕對沒有吸毒。」
豆豆被一種無名的憂鬱和委屈籠罩著,他感到迷惑和恐布,奶奶明明告訴我她根本沒有在我的茶水中注毒,難道說她被百靈鳥重金收買了?令她匪夷所思。尤其是這位王爺爺,他的態度很嚴肅。
其實王繼承的心情也很矛盾,我們這麼做也太冤枉了豆豆,為了她的安全還有這個抓捕行動也只能如此了,只有以後解釋吧。
豆豆:「爺爺,您別在晃來晃去了,豈難說又有人要加害於我,我的吃喝住行都是白奶奶照顧的。」
王繼承:"就是她在你的白糖兌開水中投了海洛因。」
豆豆聽到這裡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滲出汗來,她哪肯相信,態度十分堅決地說:「白奶奶絕對不能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來,我與老人多年來情如祖孫,雖然她受鼻於薄百巧,可老人是個善良的老人,你們不要冤枉與她。」
王繼承道:「人心變化無常,你必須入所接受戒毒。」
豆豆她脆弱的心靈被這個可怕的毒字緊緊的壓迫著,,在驚恐和顫抖,她哭了,哭得死去活來。
公安局副局長辦公室,陳子章正在查閱有關案件的卷宗,桌上的電話響了,他急忙接起了電話:「你是戒毒所,啊,是三表叔…好,好,立即派人去配合你們的行動。」
又是電話鈴聲,陳子章又接起電話:「代號竹葉青的大毒梟沒有攜帶任何毒品又潛進我市,可能是針對五年前白文俊的前妻所轉移的二百公斤海洛因來的,尤冬梅沒有死?好,按計劃執行,白文俊家的保姆是我們的大運河縣國安局派來的臥底同志.暫時還不能公開,那位老同志已經和我們局在統一行動,為了她的安全,馬上去白府一投毒罪對她實現名義上的抓捕,還有那個叫尤冬梅可能要開口說話,好,好……」
兩輛警車直抵白文俊的大門而停下,陳章和兩名公安人員跳下第一輛警車,王繼承還有兩名戒毒所的工作人員跳下笫二輛警車,一名公安人員敲響了大門:「開門,開門,開門。」
門開了,開門的是洪如火。
洪如火問:「你們?」
陳章冷視了洪如火兩眼示岀了證件道:「執行任務。」
陳章一揮手,這些人等撲進院子,然後進了別墅大樓。
王繼承和兩名戒毒所的工作人員進了豆豆的住室,床頭柜上放著一個溫水瓶,旁邊還有一包白糖,王繼承親自提取了樣品。
王繼承和陳章站在一旁,化驗員正在對從豆豆的住室里提取來的樣品進行化驗,化驗結束,化驗員將化驗單遞給王繼承道:「所長,開水內含有濃重的海洛因成分。」
王繼承怒道:「立即詢問豆豆,開水是誰提供的?」
於是王繼承和陳章走出化驗室。
王繼承和陳章走進病房,豆豆躺在病床上還在哭哭啼啼。
王繼承:「豆豆別哭,毒源我們已經找到了。」
豆豆:「在哪裡?」
王繼丞:「在你飲用的開水裡。」
豆豆:「在我飲用的開水裡?」
陳章:「你飲用的開水裡含有濃重的海洛因成分。」
豆豆她開頭,吃了一驚,害怕起來,臉色煞白……接著,她的恐懼變為忿怒,她忽然滿臉緋紅,一直紅到了髮根,這雙眼睛變紅了,突然又變暗了,閃爍一下,又變得漆黑,接著燃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她跳下了病床。
豆豆哭著怒道:「白奶奶,白奶奶,人心莫測,你不該也來害我,我,我要把你撕碎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豆豆哭著怒著罵著就要向外撲去被陳章攔往道:「豆豆,你必須要冷靜。」
豆豆停下了腳步,含淚的眼向陳章看了看,她的臉上現出一陣痛苦的拘攣,她把目光埋下去看地下,過了半晌她才抬起頭,用一種無力的絕望的眼光又看了看陳章,突然撲到陳章的懷裡放聲大哭,哭得是那麼無奈,那麼委屈,那麼痛心。
豆豆哭道:「阿姨,姑媽,您和王爺爺救我,救我啊…….」
豆豆撲在陳章的懷裡直哭得痛不欲生。
陳章扶起豆豆取出手絹為她擦拭著臉上的淚水關切地安慰著:「豆豆你是一個聰明聽話的女孩,我問你那個白奶奶是個什麼人?」
豆豆:「我們家一個保姆傭人。」
王繼承道:「一個保姆?」
陳章:「一個保姆為什麼要對你進行投毒?這絕對不是她的目的。」
王繼承:「她一個保姆今年有多大歲數又來自何方?」
豆豆:「她今年五十來歲,據她自己所言;丈夫已經死有多年,家裡有一雙兒女在家留守跟著年邁的爺爺奶奶讀書,況且又是生活在貧困的大運河眫的農村,她沒有多少文化,連往來的書信也不會寫,每次往家裡匯錢寫信都是我來幫助她,我考上公安大學她也很高興,她說她的兒子也考上了國家一所明牌大學,就是還差一部分學費。這人很勤勞結儉,而且很善良,她在我家打工多年,品行一向良好,尤其對我十分關心和同情,在平時無微不至地關懷懷我。」
陳章:「說來那個奶奶沒有傷害你的本意。」
王繼承:「退一步說那個白嬸就要去傷害豆豆,那海洛因又是如何得來,充其量白嬸在他人的指使下乾的,她是幕前,定有幕後者,她是被雇用。」
陳章:「誰是幕後者?」
豆豆吼道:「定是薄百巧這個了狐狸精。」
陳章:「薄百巧?」
王繼承:「薄百巧,是白文俊的秘書,白文俊十分喜歡她,給她起了個百靈鳥的綽號,數年前就有教唆豆豆吸毒的嫌疑,還因以暴力沖襲戒毒所而判了刑,由於白文俊上下勾通又提前釋放,現已與白文俊正式結婚,她與豆豆的關係很不好,逼使豆豆投靠我三舅父才完成了她中學的學業,又考上人民公安大學,上月份被薄百巧買通春城派出所的副所長洪如火,回家當天又被其父白文俊打傷,根椐其父的強烈要求,豆豆才回家等待開學,結果就發生了豆豆再次中了毒癮,我分析她的繼母薄百巧她是這個幕後的最大嫌疑。」
陳章:「抓捕薄百巧?」
王繼承:「抓捕薄百巧還缺乏有力的證據,首去公安機關要傳訊那個白嬸。」
正在這時陳章的手機響了,陳章接起了電話:「喂,是哥哥,你剛剛接到一個匿名電話,白文俊家的保姆明天早上要離開這座城市……我明白,好,立即執行。」
陳章接完電話後果斷地說:「好,現在就行動, 「抓捕」那名老保姆。」
白家的一個密室內,薄百巧正和洪如火在私語著,密商著,密室里沒有其它人,只有薄百巧和洪如火,薄百巧雖然表現地很鎮定也難掩飾不住內心的慌亂,洪如火卻表現地很沉著冷靜。
薄百巧道:「一但白婆子向公安機關實話實說我就慘了。」
薄百巧:「這個白老婆子肯定是抗不住的。」
薄百巧怵心忡忡地說:「亡羊補牢?」
洪如火:「如何去補?」
薄百巧臉色漲紅,漸而發青,她咬牙切齒的說:「幹掉她!」
洪如火問:「殺人滅口?」
薄百巧已經變得瘋狂起來,她猙獰地:「量小非君子無丈夫,做了她就無人來指控我了。」
洪如火:「怎麼去做,殺人也是死罪。」
薄百巧:「她是一個外鄉人,又是一個孤身來這裡打工,無名屍體誰來認領?無頭懸案多得是,這樣……」
薄百巧取出一個存款折道:「這是十萬元的存款折密碼是六個六,全國郵電銀殲都能取,你拿去。」
薄百巧說罷走出這個密室, 薄百巧的足音漸逝,洪如火又走到門外觀看窺視了一會兒,這才取出了手機,他打起電話來……
白嬸心裡很亂又很疲憊她往床上一倒,想睡總睡不著,這些日來弄得她心祌恍惚,思前想後,尤其是我來白家臥底,親生的兒子就在身邊卻不能相認……
這時響起了敲門聲,白嬸急忙起身前去開門。
白嬸正要安歇聽得敲門聲,便去開門,門開了洪如火進了房間,又在這時聽得樓大門處有喧吵之聲,(白嬸的住室是一樓)洪如火向白嬸低語幾句,最後道:「緝毒大隊長陳章抓你來了。」
洪如火說後轉身出離了房間, 白嬸不敢怠慢從床下取出一個小包袱便匆匆忙忙地也走出了房間。
有兩名年輕的大漢堵住樓門阻攔陳章與幾名公安人員,便形成了對執和爭吵。
陳章怒道:「我們這是執行公務,不得防礙。」
大漢甲:「夜闖民宅,你們是撓民。」
陳章:「我向你們提出警告,干撓我們辦案要負法律責任的……」
大漢乙:「別嚇唬老百姓了,白總是良民,是企業家,省政協委員……」
這時白文俊和洪如火走了出來。
白文俊高聲道:「你們閃開。」
兩名大漢讓出路來,陳章率公安人員衝進樓去。
陳章率眾公安民警撲進白嬸的住室,卻是人去室空,經過一番搜查,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只好徒手而返。
正當陳章率人走出室耒薄百巧卻攔在門口,怒聲質問:「人你們抓到了沒有?」
陳章嚴肅地說:「我鄭重地通知你,人犯一但返回,或者有可靠的信息,你必須在笫一時間向公安機關通報。」
薄百巧陽奉陰為地說:「如果不通報呢?」
陳章:「那就定你個窩藏和知情不報罪。」
陳章忿然地率眾向外走去。
陳章率眾公安來到大門前,立即命令:「同志們,奉局領導指示,從現在起對白文俊這處別墅實行二十四小時監控,必須做到嚴防死守。」
「是。」眾民警響亮有力的齊聲回答。
北去的列車上,夜 已經很深了。
車廂內燈光明亮,白嬸坐在座位上,豆豆緊緊地偎在老人的懷裡,慚愧和內疚地哭著說:「奶奶,我錯怪了您……」
白嬸用手帕為豆豆擦拭著她臉上的淚,安慰著說:「孩子,白奶奶能這么小氣呢?再說不知不召罪.」
豆豆親親熱熱地:「奶奶,您就是我的親奶奶。」
坐在對面的張思過哈哈的笑著。
豆豆抬起頭委屈地說:「你張思過笑其何來,此時此刻誰能理解我的心情,比刀子割還疼,我把一個大恩人差點還錯怪了,這不是恩將仇報嗎?我太沒有良心了,簡止就是一條白臉狼。」
張思過道:「世界上凡是有人煙的地方,到處有芳草,處處有春光.」
白嬸道:「薄百巧強迫我向你投毒,我有做人的良心和人格,我也是一個母親,我絕不會助紂為虐,為虎作倀。可是紙里包不住火,我只好向戒毒所,向你這位小爺爺打去求救電話,戒毒所里還有一個工作人員是白文俊的一個眼線。因此我向戒毒所的王繼承用電話透露了實情,王繼承也請示了分局領導,就來個將計就計,假戲真唱,以此掩人耳目,豆豆你可嚇壞了,哭得死去活來。」
張思過還是開著玩笑道:「所以你這個不明真相的傢伙就恨起白奶奶。」
眾人哈哈地笑了.
豆豆靦睓地說:「你們都是聰明,只有我才是……」
白嬸道:「豆豆,我聽說小思過的太爺爺對你關懷致致?」
豆豆感激的說:「太爺爺他們這一大家子都是我的大恩人。」
白嬸問:「那位老人叫什麼名子?豆豆你要永遠銘記老人的善良和美德。
豆豆讚不絕口道:「老太爺爺和老太奶奶都是老革命,當過新四軍,殺過日本鬼子,打過國民黨反動派,立下不巧的戰功,還是緝毒大英雄,當過大幹部,省監獄局局長,他老人家叫張子儀,共產黨的功勞薄上肯定有他偉大的名子。」
白嬸:「他叫什麼名子?」
豆豆:「老太爺爺他叫張子儀,他還有一位英雄的姐姐,叫張子靜,一位戰功卓箸的姐丈叫王孝義,這不是傳說,更不是傳奇,是真實的紅色歷史故事,當年三桿槍,三口刀殺的皖北,蘇北,魯南,豫東,千里大地上的毒梟毒販子,人頭落地,無不聞風喪膽,我現在正寫他們的小說。」
張思過問:「寫到哪個章節了?」
豆豆:「宿州雪夜槍擊女毒梟柳桃紅。」
白嬸驚疑地問:「女毒梟柳桃紅?」
張思過解釋道:「柳桃紅原來也是我的二太奶奶,我那二太爺爺叫張子貴,是個大菸鬼子,因為毒癮發作,在囚禁他戒菸的小房子裡上吊死了…….」
白嬸臉色愴白,坐在那裡呆呆地聽著…….
正是:
怨因根源有德彰,不懷德怨兩相忘。
恨因恩立都有底,惟有仇恨惹怨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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