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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兩人身邊都沒有銀子,之前從侯知府那裡贏來的大筆
他說完之後,小七和若水不由面面相覷,都怔住了。し
「對不住二位,敝店的規矩,抓藥煎藥要先行交錢,這裡一共是一十七味藥材,一共是……」他拿起算盤劈里啪啦地撥打了幾下,道:「共是九十六兩八錢銀子,只要是在敝店抓的藥,敝店免費幫您熬煎,不收煎藥熬藥的費用。不知道兩位是哪位付賬呢?」
他剛要把手中的藥方交給一旁的夥計,突然又頓住了,回過頭來,看了看若水,又看了看小七。
「是,是,老朽馬上讓人去煎,去煎。」掌柜的舌頭有些不利索了。
那掌柜的嚇了一跳,抬眼看向小七,只見對方雖然眉目俊美,卻是一臉的冷氣,就像是一尊冷麵煞神一般,身上的氣勢不怒自威,讓人一見之下,從心底往上嗖嗖地冒涼氣。
小七早就不耐煩了,上前一步,在櫃檯上重重拍了一掌,喝道:「讓你煎藥就煎藥,哪裡來的這許多囉嗦廢話!」
「啪!」
那掌柜的又搖了搖頭,道:「姑娘,老朽這雙眼睛閱人無數,你的朋友真的已經沒救了,姑娘還是不要浪費時間為好。」
於是她壓了壓火,對那掌柜的道:「掌柜的,我朋友死不死活不活,是不是要入土為安,和你並無相干,你趕緊幫我找人照方煎藥就是。」
這掌柜的勸自己去瞧病買棺木,說起來倒也是一番好意。
她正要發怒斥責,轉念一想,這掌柜的說得倒也沒錯,唐姊姊受了這樣重的傷,全靠著墨白輸進她體內的真氣才能吊著命,看在常人的眼中,的確是和死人一般無異。
幸好若水不是古人,沒有迷信這一套,否則她早就一巴掌打掉這掌柜滿嘴胡說八道的大牙了。
唐姊姊明明還有一口氣,這掌柜的卻說她早已經死了,這不是空口白牙的咒人麼
若水不禁氣結,瞪著那掌柜的說不出話來。
說完之後,他瞅著若水嘆了口氣,臉上滿是同情之色。
他又伸手往門外指了指:「在小店的對面,就是一家上好的棺材鋪,他家的柳木棺材是極好的,姑娘還是給你那朋友買上一口棺木,讓她早早入土為安才是。」
那掌柜的一聽,不禁連連搖頭,嘆息道:「小姑娘,你病勢不輕,心神顛倒,言語錯亂,你小小年紀,又是一個姑娘,怎麼會是什麼大夫了?而你那位朋友,更早已經是個死人,你卻帶著她來抓藥煎藥,這煎好了藥,難道是餵給死人服用麼?姑娘,我勸你還是別抓什麼藥,還是早點去瞧病為好。至於你那位朋友麼……」
她耐著性子解釋道:「掌柜的,你弄錯了,生病的是我那位朋友,不是我。我本身就是大夫,這藥方也是我開出來的,請你馬上派人照方煎藥。」她心急如焚,可這掌柜的偏偏東拉西扯,她已經有些不耐煩起來。
若水皺了皺眉,心道這掌柜的莫不是老糊塗了?怎麼瞎三話四的。
「這位姑娘,請出門向右拐,旁邊就是一家咱們曲池城最有名的醫館,裡面的王大夫是咱們曲池城的妙手神醫,姑娘還是去那兒請王大夫幫姑娘瞧瞧把一下脈,瞧下病吧。」
「掌柜的,你有什麼話要說?」若水覺得奇怪。
那掌柜的看著若水,神色很是古怪,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
這一路行來,雖然小七已經格外小心翼翼,沒讓唐絳兒受到什麼顛簸,可是唐絳兒的臉色越來越差,呼吸也越來越是微弱,只剩下了淺淺一息,如果再不馬上服藥,性命堪憂。
「不錯,請掌柜的馬上派人煎藥吧,我朋友等著這藥救命呢。」若水頗為擔心地回頭瞧向唐絳兒。
他對著唐絳兒指了指。
那掌柜的匆匆一瞥間,哪裡分辨得出死活,只當那唐絳兒已經是個死人,轉過頭來看向若水,道:「姑娘,請問你這些藥是用來治、治你那位朋友的麼?」
那唐絳兒一動不動地躺在小七自製的簡易擔架上,呼吸幾不可聞,雙眼緊閉,臉色青白,乍眼一看,就和死人一般無異。
那掌柜的接過藥方看了看,他做這行久了,對醫術也略通一二,只覺得這十幾味藥平平無奇,卻看不出是治療什麼病症的,只是其中有一味「黃苣」的藥物,價值不菲,不禁猶豫了一下,上上下下打量了若水幾眼,又轉頭去瞧小七,然後目光落在唐絳兒身上,心中開始嘀咕起來。
「好,請姑娘稍待。」
藥鋪都會代客煎藥這項服務,杏林春是第一大藥鋪,自不例外。
「掌柜,勞煩讓夥計馬上照方煎藥,我朋友等著這藥救命用的,請越快越好。」若水說得很是客氣。
若水直奔櫃檯,找掌柜的借了紙筆,寫了十幾味藥材和熬製方法,然後交給掌柜的。
杏林春果然不愧是一家大藥鋪,一進大門,便看到櫃檯後面一大排豎得老高的藥櫃,數百個小抽屜散發出濃濃的藥味,幾名藥鋪夥計搬著梯子在爬上爬下的抓藥,櫃檯後面坐了一名年約五十多歲的藥鋪掌柜,正將算盤珠撥拉得噼啪響,大約是在算賬。
這曲池城乃是大城鎮,藥鋪藥店林立,若水找路人打聽了,最大最有名的藥鋪名叫杏林春,便直奔而去。
且說小七和若水帶著唐絳兒離開山洞之後,直奔曲池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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