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睡著的白玉珠面前,風夜寒的目光一直是看著她的玉腿,她的面容那般醜陋,雙腿卻是修長優美,極美,鬼使神差的他伸手撫上她的雙腿,從腳踝處慢慢的滑上去,最後停止在她的大腿處
有了自家小姐被下毒差點死掉的先例,為了安全起見白玉珠吃的藥都是紫兒親力親為,她趁著小姐休息之際,正好去廚房熬藥,此時她端來了她剛熬好的藥走進屋,便發現了風夜寒,她忙驚愕彎身行禮道:「奴婢參見太子殿下。」
一聲太子殿下,吵醒了白玉珠,當她睜眼看到風夜寒時,她眼裡的惺忪一下子消失被驚訝取代,他怎麼來了?
然後,她慢慢起身坐起,而後腦袋一下子轟然,便是紅了臉,她慌張的將裙擺放下遮蓋住了她外露的雙腿,包括她優美的雙腳。
此時,她已經連看風夜寒的勇氣都沒有了,只感到臉頰燙得讓她覺得似火爐。他定是看到了自己的身體,這讓她很窘迫,她太大意了,忘記了他隨時會出現。
風夜寒在聽到紫兒聲音時,喉間的發緊,手中感受著她肌膚柔滑的他心裡一慌,急忙便將撫摸白玉珠玉腿的手收回,也幸好他是背對著紫兒,不然讓紫兒看到這一幕,然後告訴她,她一定會惱怒萬分吧。而他,是怎麼回事?竟會碰她這樣的醜女人,著實讓他不解。
「我也剛進來」他看著臉漲紅的白玉珠神色平平的解釋,後補充道:「不過是一雙腿,不必害羞。」
白玉珠聽到這話的時候更是臉發燙,她努力的穩了穩氣息,道:「有什麼事嗎?」
不知道為何,她此時腦海中滿是風夜寒在石洞內對自己的碰觸,他的氣息,他手撫摸著自己的身體,讓她心裡有些發堵,又有點厭惡他,又有點尷尬,總之很糾結。
「我知道你進宮受了罰,所以想來安撫你幾句。」風夜寒遲疑了會,他開口言道。
實際上他是想問問她晚膳要不要一同用,卻是話到了嘴邊被他替換掉,他沒有忘記她膝蓋上的傷。
提起宮裡的事,白玉珠便想起了笑著溫柔懲罰自己的皇后,她輕聲道:「無礙。」這件事誰都不怨,都是她引起的。
風夜寒看了看白玉珠,他輕聲道:「那你喝了藥就休息吧。」
「嗯。」白玉珠應道。
夜裡,一襲粉群,精美打扮的月兒依在風夜寒懷中,她柔聲道:「我聽奴才們說有個絕美男子皇甫傲住在府里,可是真的?」
風夜寒低眸溫柔道:「你消息真靈通,是,他來京城有要事處理,暫且先住在府里些日子。」
「那皇甫傲是何身份啊,殿下竟然讓他住在太子府?」月兒嬌聲問著。
「劍宗的少主。」風夜寒對於月兒的疑問柔聲回答著,他指尖輕撫著她嫩滑的臉頰,道:「武林盟主的兒子,教我武功的師傅是他的叔父,所以,我與他相識。」
月兒抿唇一笑,烈烈紅唇惹人心動,她吹氣如蘭道:「對了,太子妃身子好些了嗎?妾身聽說,娘娘還病的很重。」
劍宗少主?皇甫傲?看來,她有必要把這個消息告訴蕭王。
「吃了天山雪蓮的人能身體不好麼,她的病需要休養,無礙。」風夜寒淺淺一笑,他道:「她醒來跟我保證過,往後會好好善待你,你們可要和睦才是。」
月兒微驚了下,然後雙手勾住風夜寒的脖頸,在他唇瓣上落下輕輕一吻,笑的嬌媚道:「娘娘是妾身的主子,無論娘娘怎麼對妾身,妾身都會伺候娘娘的。」
那個女人會待自己好?她才不信呢!這次她失手,下次可未必會失手!她一定要讓白玉珠死,一定!
風夜寒一笑,他在她額心印下一吻,笑道:「我的月兒最是善解人意,她要是有你一分好,那該多好。」
月兒輕笑,眼中媚惑盡顯,她勾著風夜寒脖子的手摸上了他腰際的玉帶,嫵媚動人道:「殿下,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風夜寒瞭然便將月兒壓在了身下
月閣內火熱一片,前院的白玉珠卻沒睡意,因為面前有個皇甫傲。
這裡是太子府,更甚她為了演戲壓根就沒醫治過自己,身體還很虛弱,讓她無法對他動手。不然,出點動靜,一定會被人給發現,那到時候,她就又多了一個情人了。
深夜裡,皇甫傲利用輕功悄無聲息的溜進了白玉珠的屋子,他知道,風夜寒不在這屋裡居住,並且,他們大婚以來,也沒有同房。
他看著惡狠狠瞪著自己的白玉珠,他的眸中都是溫柔,他輕柔道:「三月期限到了,你不見我,我便來找你。」
「你少在我跟前廢話!」白玉珠壓低嗓音厲聲道,「我體內根本就沒毒,你不過是想見我找藉口罷了。」
「你真的認為我在找藉口嗎?」皇甫傲愛戀的看著白玉珠,他往前一步,他想靠近她。
「不許動!」白玉珠看到皇甫傲的舉動,她怒聲道。
皇甫傲停在了原地,他直視著白玉珠道:「是蠱,是情人蠱。」
白玉珠聽到這話露出一個可笑的笑意,她冷冷道:「你在我面前說情人蠱?情人蠱只是個傳說,世間根本就沒有這種蠱,你別拿這個做藉口,這樣只會讓我覺得你的很卑劣。」
「天罰都能在風夜寒手中,為什麼情人蠱就不能存在呢?」皇甫傲反問白玉珠。她被天罰傷過,他知道。
提起天罰讓白玉珠想起了那柄碧綠的短匕,天罰的確是一個流傳,卻最後在風夜寒手中,可情人蠱怎麼可能有?她曾經也找尋過,都沒找到,怎會讓皇甫傲給尋到。
「不過是碰巧罷了。」她冰冷道。
「的確是碰巧,這情人蠱也是碰巧在一個斷腿老婦人手中拿到的,嗯,她讓我幫她殺一個人,用情人蠱做報酬,我便同意了。」皇甫傲說這話的時候,看著白玉珠的眼睛分外深幽,語氣更是堅定。
白玉珠聽到這話的時候,她心頭暗驚了下,看皇甫傲的模樣不像是撒謊,而且,他好像在她面前從來不說謊,不會這情人蠱是真的吧?
不,怎麼可能?她曾經可是讓整個無心門找了三年都沒找到情人蠱。
「你少廢話!被種了情人蠱的人會喜歡上下蠱之人,我怎麼不喜歡你!更何況,情人蠱是沒有解藥的!」她可笑的看著皇甫傲,嘲笑道:「三月一次解藥,呵老婦人說是情人蠱,你就信了,真是愚蠢。」
皇甫傲目光深情的凝視白玉珠,他柔聲道:「三月一次解藥只是我想見你找的藉口。可是,不管情人蠱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倒寧願相信是你不願喜歡上我。」
當時他在聽到情人蠱這三個字的時候,首先想到的就是白玉珠,只要能得到他的心,任何事他都願意做。
「我當然不可能喜歡上你。」白玉珠冷笑著,後道:「滾吧,我不想見到你。」
拒絕的話,厭惡的語氣讓皇甫傲眼底帶著受傷,他輕聲道:「風夜寒去了月閣,他不會回來我能不能在這裡安靜的陪著你」
「滾!」白玉珠聽到皇甫傲這話,壓抑的嗓音滿是惱意。
無情者傷人,有情者自傷,大概說的就是她和他,她的無情始終都不能讓他放棄自己,這讓她有時候有些苦惱,更多的是酸楚。
他不是不好,她也從未介意他這副模樣,只是,他們不適合。更何況,她已經嫁人了,她是風夜寒的太子妃。
皇甫傲定定的望著白玉珠,他眼裡滿是苦澀,他道:「為什麼你不願意給我一次機會,那怕一次也好」
這句話,他對她說了不計其數,她總是用他們不適合來拒絕他。不適合,怎樣才算適合?她連一次讓他接近她的機會都不給,怎麼能讓她正視自己愛她的心呢。
皇甫傲的神情讓白玉珠心裡一陣生疼,她已經運氣內力,怒聲道:「你滾不滾!」
皇甫傲看出了白玉珠眼中的狠戾,那是要動手的徵兆,他轉身道:「滾。不過,我會在太子府住上些日子,你始終會見到我。」話罷,他一個飛躍便是不見了身影。
看到皇甫傲離開,白玉珠伸手捂住了心口,這裡有點疼,忽然間疼的痛心徹骨,讓她不由的躬起了身子,大口喘息起來。
向來看到他受傷的神情,她心中總是有些不忍,為他不棄不舍的真情所心疼,卻從來沒有這一次疼的這麼嚴重,簡直讓她覺得心無形中被一把刀一刀刀的劃著,心如刀絞。
原本想著一會就好了,但是,這股痛一直都不曾消失,讓她全身被冷汗所浸透,她發覺這絕對不會是為皇甫傲心疼才這般。
震驚,她蜷曲著身子癱軟在地上滿臉的震驚,不會真的是情人蠱吧?只因情人蠱會讓被下蠱的人感受到下蠱人最強烈的意念。
那麼
她緊緊地揪著心口衣襟,這痛徹心扉的痛不是自己心疼,而是皇甫傲的心在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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