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后息怒。」白玉珠忙歉意的說著。
風夜寒側目眼神深深的看了一眼白玉珠,然後附和道:「母后息怒。」
「息怒,息怒,這怒就息不了!」甄皇后十分生氣,她冷聲道:「來人啊,將那什麼醫聖的給帶去清光殿,沒有本後的命令,誰都不准見她。還有你,太子從今個起要和太子妃住在一起,要是讓我知道你偷偷去清光殿,母后就處死那醫聖!」
「是。」侍衛們接下命令就離開。
「母后」當風夜寒聽到母后禁錮醫聖,甚至還想殺了她的時候,他頓時慌了起來。
甄皇后似是懶得在糾纏這些事,她起身一個拂袖便不在理會風夜寒。
沉默的風元跟著起身,他走到風夜寒和白玉珠身邊,兩手各扶他們起來,他看著風夜寒道:「寒兒不用擔心,你母后只是在氣頭上罷了,等氣消了在說吧。」
然後他又看向白玉珠道:「太子妃有心了,不過醫聖的事你也不要在你母后面前提氣,萬事等她氣消了在言。」
「是,父皇。」白玉珠恭敬應著聲。
風元離開之後,白玉珠便打算置身離開,只是下一刻,她的手腕被風夜寒緊緊抓住。
「你到底想算計我什麼!」風夜寒狹長鳳眸凝滿了寒意,他直視著白玉珠冷聲問著。
「幫你將醫聖留在身邊。」白玉珠平靜的直視著風夜寒,「別忘記,我說過她是我的好友,既然你喜歡她,那麼我成全你們。」
風夜寒盯著白玉珠微眯鳳眸,並不言語,只是那握著她手腕的手狠狠收緊。
「你弄痛了我。」白玉珠感到手腕同意,她忍著痛冷漠的看著風夜寒道。
「又將細作留我身邊麼」風夜寒絲毫沒有鬆開白玉珠的意思,他使勁的捏著她的手腕,冷笑道:「不過只要她留在我的身邊,對於我來說細作無所謂,反正你也是細作啊,我都沒在意過。」
白玉珠努力的壓抑錐心之痛,她冷笑道:「既然你不在乎兩個細作,你又何必覺得我在算計你呢。」
風夜寒眼神深深的凝視著白玉珠,他冷聲道:「不管你有何種打算我都不在乎,只要你幫我將醫聖留在我身邊,我還是會給予你寵愛的。」
白玉珠笑了,笑的非常燦爛,她笑顏如花的臉上帶著譏諷,她嘲笑道:「你以為被你虛情假意欺騙了這麼久的我還會在乎你的寵愛嗎?你還以為我那麼笨的會再相信你嗎?你的寵愛還是留給醫聖吧,我不稀罕,只會唾棄。」
風夜寒並不惱,他冷冷笑道:「你既然不要,我也懶得去應付你。如此便好,母后那邊就看你的表現了。」
「我的表現也需要你的配合,不如我們讓這大典舉行不了如何?」白玉珠陰冷的笑著,她看著風夜寒意有所指道。
風夜寒在白玉珠的眼裡看到了詭計,但他還是問出口問她道:「你有何想法?」
「自然是幫你留住醫聖。」白玉珠冷笑著說著,「只要讓祈福大典不舉行,我們都會僵持在光明寺,誰都回不去京城。你別忘記了,國不可一日無君,父皇肯定會先離開光明寺回宮中處理朝政,這時候我去說服父皇將母后帶走,如此,你就可以和醫聖在一起。」
「那萬一母后堅持要帶我們離開光明寺,或者連大典都不用我們舉行,強行帶走我們呢?亦或者直接殺了醫聖,這樣的後果你想過嗎?」風夜寒冷眼沉聲對白玉珠道。
「你該知道母后有多麼的心疼你,只要你往母后居住的獨院一跪,這樣的問題將會全部迎刃而解。」白玉珠冷眼直視著風夜寒冷聲道。
「你讓我用苦肉計」風夜寒當即驚愕道。
「是啊,怎麼你不願意嗎?」白玉珠冷冷地看著風夜寒,口氣略帶嘲諷道:「跪自己的父母天經地義,你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得跪父母!百事孝為先,你要是這麼一跪,絕對會引起轟動,母后雖然更加盛怒,但你要知道你跪的越久,她的心就越心痛。你這次要是下定了決心母后不同意你納醫聖為側妃你就不起來,你跟母后對著僵,輸的一定是母后。」
「你這樣讓我逼母后,也是不孝的行為。」風夜寒雖然這麼說著,但狹長鳳眸的冷意少了些許,就說明他還是同意她的做法。
白玉珠無所謂道:「這主要看你,要麼不孝,要麼不要納側妃。」
風夜寒眼眸漆黑深沉的盯著白玉珠片刻,那絲絲握著她手腕的手一點點的鬆開,最後道:「今天母后怒火中燒,明早我去跪拜,你準備好對母后的說辭。」
終於被風夜寒鬆開了手腕,白玉珠眼中划過一道痛意,她微微拉開衣袖手腕青紫,她輕抬了下刺骨的痛,但她忍著抬眸對他道:「現在去跪!」
剛準備走的風夜寒停下了腳步,他轉身看向白玉珠,沉聲道:「現在去完全就是要醫聖死。」
「就是要趁著母后盛怒的時候去跪,這樣才能她看出你要納醫聖為側妃的決心。等明個氣消了,你再去跪,效果就減半了。反正你已經選擇不孝,那麼就一定要將醫聖娶到手。」白玉珠看向風夜寒,冷冷道。
風夜寒望著白玉珠很久,他漆黑的星眸閃著莫測的光亮,他道:「那你現在去找母后?」
「是的。」白玉珠平靜道。
「一起。」風夜寒淡淡道。
「好。」
這是遇刺之後他們兩人第一次心平氣和的在一起,只是,這平靜始終是表面,他們二人心思各異。
甄皇后居住的佛心閣守衛森嚴,不過在看到風夜寒和白玉珠到來後,他們沒人敢阻攔。走進庭深府園來到正廳,她看向他道:「現在跪。」
風夜寒看著昂首挺胸尊貴模樣的白玉珠,他忽然的心裡有些不願意跪下去,因為他總覺得不安,也更覺得難堪。雖然,她說的沒錯,自己跪母親,天經地義,但眼下這種情況好似有點不對勁。
「快點!」白玉珠看出風夜寒猶豫,她便趁熱打鐵道:「我們可是說好的,你現在跪,我立刻就去見母后。你要是反悔,趁著還沒驚動母后我就先走了。反正,留不留得住醫聖與我也無關,又不是我喜歡醫聖喜歡的死去活來的。」
「你!」面對白玉珠頗為難聽的話讓風夜寒眼中划過一道怒意,但下一刻他深呼吸,一咬牙便跪在了佛心閣正廳外面的青石板上。
多麼驕傲的男人啊,為了一個醫聖就這麼心甘情願的跪在這裡。白玉珠轉過身走向正廳,直接紅了眼眶,本以為不在疼的心此刻疼的撕心裂肺。他真的喜歡青鳥,喜歡到甚至能為青鳥跪下,就算往日她最受他寵愛的時候,他給予的不過是定會保護自己周全的假話。男兒膝下有黃金,若不是愛極了怎麼會真跪在這裡用苦肉計。
她該死心了,真的該死心了。等大典舉行不了,等師傅的回信到手,她還是離去罷了。傷心的地方呆的久了就越傷心,每天低頭不見抬頭見,這樣的情況他不覺得難堪,她也覺得尷尬。
「皇后娘娘周途勞累已歇下了。」鳳藻宮掌事看到白玉珠的時候,她恭敬道。
「去通傳。」白玉珠直接無視掌事的話,她語氣溫和且堅定道。
掌事看白玉珠眉目間的堅決,似是也知道又重要的事情,她恭敬道:「太子妃娘娘請稍等,奴婢這便去告訴皇后娘娘。」
「嗯。」白玉珠輕聲應著。
洗去一身勞累的甄皇后正想好好歇息一下,這人才剛躺在榻上掌事的話讓她又梳妝更衣,一炷香的時辰,她才緩慢的走出來。
「兒臣參見母后。」白玉珠忙從椅子上起身畢恭畢敬的行宮禮。
「你哭過?」甄皇后在看到白玉珠的時候她驚訝的言道,然後她語氣肯定道:「是不是太子欺負你了!」
白玉珠的確紅著眼眶,因為剛剛風夜寒的舉行深深的刺激了自己,不過這樣才好,這樣才能讓甄皇后看的清清楚楚。
她搖頭道:「沒有,太子對兒臣很好,是兒臣剛過來的路上不小心被陽光刺到了眼睛。」
「你維護太子母后知道,但是你真的以為母后不知道太子自從有了那女人是如何冷落你的麼。玉珠,從前母后覺得你不懂事,但是現在看來,不是你不懂事,是太子不懂事。」甄皇后伸手握住白玉珠的手沉聲言道。
白玉珠忙搖頭,她下一刻跪伏下去,這時,寬大的錦袖從手腕滑落露出如玉手腕,她哽咽道:「母后切勿聽別人亂嚼舌根,太子對兒臣真的很好。這次兒臣前來也是求母后」
沒等白玉珠把話說完,甄皇后看到了白玉珠手腕的青紫淤青一片,她眼神一凜,一把抓住白玉珠手腕,冷聲質問:「這傷是不是太子做的?」
「不是!」白玉珠下刻故意臉色一慌,忙要抽回被甄皇后緊握的手,卻被皇后給反抓的更緊,她慌張道:「這不是太子傷的,是兒臣不小心弄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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