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她看到角落裡自家小姐赤身**的趴伏在地上,身上到處都是偏偏淤青,四周是散落的衣服碎片時,她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這一幕。
立刻從狼藉中拖過錦被,忙上前將自家小姐攬入懷中,將錦被蓋在小姐身上。當她看到小姐如同死掉了一樣毫無一絲情緒的神情時,她鼻子一酸頓時哭起來,她哭著喊道:「小姐,小姐,小姐你看看奴婢啊,小姐」
可是,無論紫兒再怎麼呼喊,白玉珠就如同活死人一樣的,睜著一雙漆黑的眼眸毫無一絲情緒可言。
「小姐」無論紫兒喚白玉珠,白玉珠就是沒反應,她急的大喊道:「來人,快來人!」
宮女們進來之後在看到眼前一幕的時候她們也是滿臉的震驚,然後在紫兒的吩咐之下忙去搬來了大浴桶,浴桶裡面裝滿了溫水和鮮花般。
當白玉珠泡在溫熱的水中,她的眼神才閃了閃,她木訥的垂眸看著眼前水中漂浮的五顏六色花瓣,慢慢的將身子往下滑去。
「小姐!」當紫兒轉眼見就見到自家小姐將身體整個人埋入水中的時候,她驚慌失措的不顧一切去拉小姐出水面,她嚎嚎大哭著:「小姐,你要是有個好歹,你讓奴婢怎麼辦,小姐,奴婢求求你振作」
好暖啊,就像師兄溫暖的懷抱包裹著自己的身心,好暖啊,她好喜歡這樣的感覺,她很喜歡很喜歡,卻更喜歡將頭埋在水中的窒息感。
「紫兒。」她終是開了口卻是嗓音沙啞,她面無表情,語氣更是毫無一絲情緒,就像她本身就是一個會說話的木偶那般,她雙目漆黑,聲音輕飄的似是不真實道:「我要你去見甄皇后,我要你去跪在甄皇后面前,告訴甄皇后太子風夜寒強暴了我的事情!」
「小姐」紫兒哭的都快喘不上氣,她哽咽道:「奴婢不能去,奴婢不會讓小姐支開我,奴婢不想回來看到小姐永遠離開我。小姐,求求你了,振作啊,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我不會自尋短見。」白玉珠在下一刻時語氣帶著堅決,她漆黑的眼眸更加深邃,她道:「我要你去,你就立刻去!還是說你敢違抗我的命令!」
「不」紫兒聽得出自家小姐話語中的堅定,她看著小姐面無表情的神情,眼淚便是流的更凶,她哭著道:「奴婢這就去,馬上去。」
話罷,她起身將所有宮女都招了進來,只為保護小姐。
紫兒離開之後,白玉珠身子又一次的慢慢滑下去,這次她沒有將頭埋入水中,只是讓溫熱的水包裹著自己的身軀,就這樣浸泡在水中。
紫兒來到離開太子妃庭院,立刻就有侍衛將上前不由分說的將她束縛,她一邊掙扎一邊厲聲大喊道:「你們做什麼?放肆,我可是太子妃的貼身宮女,得罪了我就是得罪太子妃,你們放開!放開!」
但是,就在她喊出這句話的時候,下一刻她就被一團棉布堵住了嘴,只能發出咽嗚聲。兩名佩刀侍衛將她一路拖到一處偏僻的柴房,打開門就將她推進去,然後關上了柴房門。
紫兒一把將口中的棉布吐出來,她忙上前走到門口重重的拍著門,她大聲喊著:「快開門,你們是誰竟敢如此放肆!你們快開門,開門」
無論她怎麼呼喊,也沒有人應她,只因周圍空無一人,安靜的只有她的聲音。
浴桶內的熱水慢慢的由熱變冷,白玉珠都沒有等到紫兒的回來,她已經知道了發生了什麼事,因為紫兒不會在自己這種情況下離開如此之久。
「伺候本宮更衣。」她平靜的言道。
滿地狼藉,所幸她的衣服有專門伺候的宮女保管,宮女們將早就準備的宮裝拿來,換上一襲玄紅繡有芍藥的宮裝,她連頭髮都未梳,被水濕透的發貼服在她的臉頰上,發梢不停的在滴水,很快滲透單薄的衣料,她感到了水的涼意。
當她走出屋子門口的時候,五名侍衛立刻攔下了她的步伐。就聽侍衛們恭敬道:「太子妃娘娘,太子殿下下令禁止娘娘出庭院。」
「讓開。」白玉珠語氣很平淡道。
「太子妃娘娘請回屋吧。」為首侍衛恭敬言道。
白玉珠的眼睛看向那一而再再而三阻攔自己的侍衛,她淡淡道:「讓開!」
就算再怎麼平淡的語氣,侍衛也聽出了太子妃語氣中的殺意,但他似是不怕一樣的恭敬道:「太子妃娘娘,不要怪屬下們不讓開,這是太子殿下下的命令。屬下們也知道太子妃娘娘武功很高,可是娘娘,娘娘的貼身宮女紫兒被殿下帶走了。」
「讓開!」就算白玉珠聽到這話她的神色依然是沒有一點情緒,仿佛沒聽到紫兒被抓走的消息那般平靜。
「娘娘」侍衛微微驚愕,似是覺得用太子妃最寵愛的宮女都沒讓她返回屋中。
侍衛的話還沒說完,白玉珠的掌風就揮了上去,她和風夜寒之前的爭鬥讓她拼盡了內力早就受了很重的內傷,可她要見甄皇后,必須見,誰敢阻攔她都得死!
侍衛們一看這一幕,一個個眼神一凜,下一刻就拔出了手中的佩劍,可惜,白玉珠的狠戾讓他們完全招架不住,瞬間手中長劍就被她反奪走,一柄長劍就像活了一樣在她的手中快速的刺了出去,眨眼間,侍衛們全部倒了下來。
侍衛死掉時,白玉珠的唇角也滲出了血跡,下一刻,她怎麼都壓制不住喉間的甜腥嘔出一口鮮血,經脈倒逆的痛苦根本不值一提,就算今天走火入魔,她也不會讓任何人阻攔住自己的腳步。
「讓開!」她眼神平淡的看著面前眾多侍衛的聚集,她沉聲言道。
侍衛們都看到了她剛剛是怎麼殺人的,他們一個個的面面相窺之後,只能退開。
路上的宮女、巡邏侍衛們就看到太子妃白玉珠臉色蒼白如紙,連妝容都未整理,嘴角帶著血跡走向皇帝和甄皇后所居住的庭院。
皇帝風元和甄皇后在花園亭中對弈,當他們看到白玉珠這副樣子到來的時候,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震驚。
「這是怎麼回事?」甄皇后立刻起身走向白玉珠,不可置信的質問。
「怎麼回事?」白玉珠冷靜的看著甄皇后,她沒有憤怒而是平和的直視著皇后道:「母后該去問問太子風夜寒對兒臣做了些什麼。」
甄皇后一聽這話立刻厲聲道:「來人啊,把太子給本宮帶過來!」
「快傳御醫。」風元沉聲吩咐,然後起身走到白玉珠面前道:「先坐下,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玉珠白淨的臉頰蒼白的近乎透明,她看向風元笑的風輕雲淡道:「能發生什麼事呢,無非就是太子風夜寒強暴了兒臣而已。」
這話一出,天地一片寂靜無聲,風吹過,連那樹葉都似是為此時此刻緊張的氣氛而不敢發出絲毫聲響。
甄皇后的臉有多震驚就有多震驚,她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她甚至連說話都顯得支支吾吾,她不敢相信的問道:「太太子妃,你剛剛說什麼?」
白玉珠平靜的看向甄皇后,她道:「太子強暴了我。」這次,尊稱她都沒有用。
「這逆子!」風元先回過了神,氣的臉色鐵青,咆哮如雷道:「把太子給朕帶過來,快!」
「太子妃,太子怎麼可能做出如此不恥之事,太子妃,你」甄皇后就算再次得到白玉珠的肯定,她還是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你覺得我會拿這種事來對你們開玩笑嗎?」白玉珠在的語氣終於冷了下來,她冷聲道:「他要是知道廉恥會對我做出這樣的事嗎?」
說罷,她拉開了自己的衣袖,甚至直接扯開衣襟,露出香軟之上,上面滿是淤青,她冷笑道:「難道這也是兒臣無聊弄傷的嗎?還是母后不願意相信兒臣所說的話。」
「這」甄皇后的臉色難看異常,更是帶著怒火,她道:「太子妃稍安勿躁,等太子來了,母后定會訓斥他,罰他!」
微頓了一下,她又帶著安撫的語氣道:「太子妃,你和太子畢竟是夫妻,也不能說是他強暴了你,你們同房這是正常。只是太子用的方式不對,這事母后看要低調處理。」
「哦」白玉珠冷冷地看著到這時候還想保護風夜寒的甄皇后,她故作疑問道:「那母后覺得怎樣才算低調處理?」
白玉珠的話頓時將甄皇后給嗆得說不出話,她難堪的看著白玉珠。
「太子妃,太子做出這等不恥的事,朕一定替你做主!他這太子簡直越發放肆!」風元略顯氣憤的看了一眼甄皇后,然後他看向白玉珠堅決道。
「兒臣就在這裡等著!」白玉珠平淡的回應風元,但是,她又開了口,她意有所指道:「太子將兒臣的陪嫁婢女紫兒抓了起來,而且,在兒臣要來找父皇和母后時,他竟然還派了侍衛阻攔兒臣。如果兒臣的婢女紫兒死了,這件事兒臣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本就震驚的甄皇后在聽到白玉珠這話時,直接白了臉色,她很清楚,若是太子妃真較真起來,聯合了白清,那麼事情將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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