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寵神醫丑妃 第一百六十七章 風夜寒掐死白玉珠

?    「放肆!」侍候在玉駕旁側的紫兒頓時怒目,她厲聲呵斥敢拒讓自家小姐進入院內的侍衛道:「玉駕上的可是太子妃娘娘!誰敢阻攔!」

    侍衛並未有懼怕之意,陰鷲的眼神,看都不看憤怒的紫兒一眼,他不帶絲毫情緒的神色,他冷聲道:「太子殿下吩咐,任何人都不能進內,就算是太子妃娘娘,若沒有太子殿下的旨意也不能入內!」

    「混賬!」紫兒氣的臉色鐵青,似是沒想到竟敢有如此不怕死的人敢阻攔他們,她怒火中燒咆哮道:「你們是不是不想活了!還不快讓開!阻攔太子妃娘娘玉駕,應律當斬!」

    「紫兒!」乘坐在玉駕內的白玉珠輕聲喚道。

    「奴婢在,娘娘稍等,奴婢定要好好教訓這幫奴才!」紫兒忙應聲,語氣滿是忿忿不平。

    「上來扶本宮。」白玉珠語氣平淡道,似乎絲毫不將這些話放在心中。

    紫兒一聽這話忙道:「是。」還不忘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侍衛,用金鉤將珠簾分別勾起,她看到自家小姐很冷靜的蒼白面容,她沒說什麼,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攙扶她。

    白玉珠扶著紫兒的手腕站起身,受傷的胸口還隱約作痛,她全身更有些乏力。她慢慢的走下玉駕,絲毫不理會周圍的侍衛徑直往院內走去。

    然而,當她走到院子門口時,筆直站立在門口的兩名侍衛皆是用未出鞘的長劍擋在了她面前。

    「太子妃娘娘!沒有太子殿下的旨意任何人都不能入內,恕卑職無法放行!」侍衛目不斜視的言道。

    「娘娘!這些奴才簡直太欺人太甚!」紫兒氣的全身發顫,她家小姐有太后和皇后她們庇護,沒有人敢如此阻攔小姐,這些侍衛簡直太混賬了!

    白玉珠淡然的看著眼前的兩把長劍,她挺胸昂首淡淡道:「沒有人為本宮通傳,自然太子殿下不知本宮前來,去告訴太子殿下,本宮等他放行。」

    「太子妃娘娘何必為難卑職,太子殿下」侍衛不卑不亢道。

    「太子妃娘娘」不等侍衛說完話,為首的侍衛出聲道:「還請太子妃娘娘稍等,卑職這便去告知太子殿下。」

    白玉珠微微頷首,應允。隨後,她慢慢挪步走在獨院四周,觀察周圍的環境,然後記下。

    「娘娘,娘娘怎麼能允許這幫人如此違逆娘娘,娘娘你是大雲的太子妃,您有太后和皇后庇護,他們怎麼能如此不將娘娘放在眼裡,奴婢為娘娘心痛不已。」紫兒還是沒忍住,語氣裡帶著心酸又是氣憤。

    白玉珠看向紫兒,虛弱的臉上露出一抹蒼白的笑容,她柔聲道:「知你好意,但他們畢竟還是侍衛,太子下令,他們不得不遵從。」

    「可娘娘您身份尊貴,就算是太子下令又如何,他們也根本不該阻攔。」紫兒滿臉不忿。

    「好了,你就少說兩句了。」白玉珠瞥見那侍衛走出獨院,她站在原地看向他。

    侍衛走上前朝著白玉珠行了一禮,之前本來不卑不亢的語氣在此刻恭敬了不少道:「太子妃娘娘,恕卑職無能,無法面見太子殿下,故此無法稟報娘娘前來的消息。」

    「其實你就是壓根沒打算去稟報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最疼愛的便是太子妃娘娘,殿下豈會不見娘娘!」紫兒生氣的惡狠狠瞪著那侍衛言道。

    「出了什麼事?」這時,國字臉,續著八字黑鬍鬚的禁軍統領走上前,隨後他見到了白玉珠,連忙畢恭畢敬行君臣之禮道:「臣,禁軍統領霍帷參見太子妃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臣,副統領蕭臨參見太子妃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站在禁軍統領身側的是一個年輕相貌清秀的副統領,他畢恭畢敬的行禮著,一陣風吹過,他垂著的左手袖子空蕩蕩的飛舞著。

    白玉珠平靜道:「免禮。」

    「謝太子妃娘娘。」霍帷和蕭臨二人起身,霍帷看向侍衛問道:「出了何事?」

    「也沒什麼大事。」白玉珠不等侍衛開口她先出聲,然後她看向那斷了左手垂首低眉的蕭臨道:「副統領的左手是為了本宮而失去,本宮銘記於心。你護駕有功,等本宮回宮定會賜賞你。」

    蕭臨似是沒想到太子妃會這麼說,忙恭敬道:「臣只是做了該做的,不敢要賞賜。」

    霍帷看了一眼蕭臨,他看向白玉珠道:「保護太子妃娘娘是臣們的責任,別說是斷了一隻手臂,就算是死,臣們也不能讓娘娘受到傷害。」

    白玉珠抿唇一笑,她看向霍帷平和道:「該賞的還是要賞。」話罷,她看向蕭臨道:「副統領抬起頭讓本宮瞧瞧。」

    蕭臨聞言他先是微怔了下,隨後才小心的抬首看向了白玉珠,當四目相對時,他沉著的眼眸閃過一道驚艷,隨後快速垂下了眼眸,遮掩了眸中情緒。

    白玉珠嘴角噙著一絲弱微的笑意,她道:「模樣清秀,瞧著似是和本宮年紀相當。不過,年紀輕輕能坐上副統領的位置定有過人之處。」

    微頓一下不等蕭臨他們開口,她便看向霍帷言道:「本宮前來是為了見太子殿下,奈何被阻攔。本宮身為大雲太子妃,與太子平起平坐,沒有人能阻攔本宮的去處,就算是太子殿下也不能!」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霍帷豈有不懂之禮,他滿是歉意的恭敬道:「臣對太子妃娘娘毫無冒犯之意,也更不是臣們不放行,而是太子殿下下了命令,任何人都不見。」

    「統領還是沒聽懂本宮之前的話嗎?」白玉珠溫和的語氣在此刻已經顯得冷冽。

    霍帷雖然面目恭敬卻是眸中閃了閃,他沉默了一會恭敬道:「太子妃娘娘請。」雖然太子殿下下了命令,但太子妃所言並無過錯,誰都知道太子殿下寵愛她,而她更有太后她們庇護,若是觸怒了她,等著他的自然是不利。

    「放心,本宮會和太子殿下解釋這一切,他不會怪罪與你。」白玉珠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溫和了起來,隨後抬步便走。

    等白玉珠一走,侍衛忙道:「統領大人,這」

    霍帷冷眼瞥向侍衛,他沉聲道:「得罪了太子殿下都別得罪她!」

    侍衛頓時一驚,畢竟他剛剛已經是出言不遜

    「舅舅放心,太子妃娘娘既然說了會向太子殿下解釋,那麼就不關我們什麼事。」蕭臨這才抬眸看向霍帷。

    「希望如此」霍帷看向白玉珠消失的方向言道,隨後他轉頭看向蕭臨,他道:「這次你護駕有功,太子妃的性子向來剛烈說到做到,從她手中得到賞賜就好比一把利劍抵在你的脖子上。我妹妹就你這麼一個兒子,我定不會讓你陷入太子妃他們的鬥爭之中,明個我給你想個藉口,你先藉機離開,這賞賜你萬萬要不得!」

    蕭臨眼中帶著震驚,然後他了悟道:「舅舅讓侄兒怎麼辦,侄兒就怎麼辦。」

    「嗯。」霍帷看著蕭臨慈和的點了點頭。

    白玉珠能進了院門,自然在往後就沒人敢阻攔她,一路暢通無阻的走到了風夜寒的主臥,門口的侍衛先是打算想攔下她,卻在她陰狠的眼眸看過去時,那些侍衛便垂眸默默讓開。

    門打開,迎面而來的就是藥的苦澀,她鬆開握著紫兒的手腕,擺了擺手,紫兒不情願的退至門口,然後還不忘瞪了一眼面前的侍衛們。

    她輕輕地走進屋內,屋內的擺設端雅,繞過簾門走過屏風,她終於走到了內臥,一眼就看到了風夜寒坐在床沿邊,狹長的鳳眸凝滿了苦澀和擔心、焦急、複雜、甚至是疼惜的眼神,他的臉色蒼白並且憔悴不堪。

    她認識他以來,見過他很多神色,就是沒有見過他同時出現如此之多的複雜情緒,更多的是他猩紅的眸子和疲憊不堪的憔悴。

    她記得師兄說過,自己昏迷了這麼多天,他從未來看過自己,他只是守在青鳥跟前不離不棄,親自照顧青鳥至今。


    她都醒過來了,青鳥還未醒,她看著他俊容上的苦楚和悲痛,看著他緊握著青鳥的手,似是怕失去的模樣,她的心抽搐的生疼,她甚至覺得自己心口上為他而發芽生長的枝椏毫無生氣。

    因為可以見到她,她忍著身體的乏力只為他而來,眼下,她卻覺得自己的雙腿如同灌了鉛似地無法走向他。

    她站在距離他不遠處很久很久,久到她虛汗連連甚至快站不住的時候,她深吸一口氣平和下自己躁動的心緒走向他輕聲道:「風夜寒」

    可是,她的輕喚並沒有得到他的回應,在他的眼中滿滿的都是躺在榻上臉色蒼白如紙昏迷不醒的青鳥,完全無視了她的到來。

    她緊咬下唇然後伸手去握住他握著青鳥的手,柔聲道:「風夜寒,你先去歇著,我來照顧」

    不等她把話說完,下一刻,她就被一股大力推開,本就沉重的雙腿毫無一絲力氣,一個踉蹌就是跌倒在地。

    「滾出去!」風夜寒看都沒看白玉珠一眼,他反倒握著青鳥的手微微收緊,他的聲音帶著無情的冷冽。

    白玉珠本來就沒有血色的臉色在聽到風夜寒對自己說這話時,她臉頰蒼白的幾乎透明,更加的是不敢置信他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

    滾出去滾出去這話在白玉珠聽來就好似千把萬把的利刃狠狠的刺進她的心口,痛不欲生,窒息的讓她發瘋。

    不,他不會這樣決絕的對待自己,他對自己說過他要自己平平安安,他喜歡自己,他愛自己,他害怕失去自己。

    她看著他魂不守舍的模樣,她頓時猶如夢中驚醒人,他一定是沉浸在傷痛中聽不出來自己是誰,一定是的,不然,他絕對不會這麼無情的對自己。

    思緒間,她努力的站起身走到他跟前,伸手抱住他的脖頸,溫柔道:「風夜寒,是我啊,我是你的玉珠啊」

    「滾!滾出去!」下一刻,風夜寒一掌就將白玉珠打飛了出去,他目不斜視看著青鳥的視線總算轉移到了她的身上,但是布滿了厭惡和戾氣,他厲聲道:「要不是她為了護著你,她怎麼可能會重傷不醒!你這個掃把星!給我立刻滾!」

    話罷,他又轉頭看向青鳥,那神色充滿了憐惜和擔憂。

    白玉珠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硬生生的被風夜寒打了一掌,才剛好些的內傷隨著他這一掌頓時加劇,整個身體的奇經八脈劇痛無比,喉間壓制不住的腥甜讓她吐出一口鮮血。

    痛,好痛啊,胸腔痛的讓她連呼吸都那麼的困難,然而,這些還不如她的心痛。她以為他魂不守舍的認不出自己才會說出在那般話,現在看來,她多麼的可笑啊,他明明就是讓自己滾,他沒說錯,是她不去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而已。

    青鳥保護自己昏迷不醒這是事實,但是,真正的事實完全不是他所想的那樣。闖入太子府的是自己,被他奪取第一次身體的也是自己,身為無心門大小姐的還是自己,然而,一切都太過荒繆,她知道就算告訴他也無濟於事,他不會信,反而會認為自己是故意的。

    她現在滿腦子想要知道的一件事,那就是他到底愛不愛自己,他之前對自己的情意是真是假?

    「你愛過我嗎?」她低喘的問出了口,雙眸滿是受傷和渴望的看著他追問:「你之前對我的情意是真還是假?」

    風夜寒連一個眼神都不給白玉珠,他看都不看她,語氣帶著厭惡道:「從未愛過,何來情意!」

    短短的八個字完全回答了白玉珠一心想知道的事情,她趴伏在地上喘息著,鼻子一酸,眼眶落下了淚。

    「不」她哽咽著,她看著他不甘心道:「我不相信你說的話,你說過愛我,你說過會讓我開開心心,你說過你會顧我一生周全。風夜寒,我喜歡你啊,我相信你剛剛的舉動是無心之舉,我更相信你是喜歡我的」

    風夜寒終於看向了白玉珠,他看著趴在地上嘴角滿是鮮血虛弱不堪的她,他的鳳眸里都是憎惡,他一步一步的走向她,最後站在她的面前居高臨下的討厭的看著她。

    「不要這樣看著我」白玉珠實在無法忍受他這樣的眼神,她的心甚至有些懼怕,她不喜歡他對自己露出這般讓她心驚膽戰的眼神,這樣會讓她覺得他變的很陌生。

    風夜寒盯著白玉珠很久,下一刻,他一把扼住了她的喉嚨,隨後雙眸布滿陰厲狠狠道:「你早就該死!」

    「唔」白玉珠感到他的大手充滿了力氣掐著自己的脖頸,幾乎是一瞬間,她就感到了窒息感,頭暈眼花,她瞪大了眼睛直視著著他,雙眸里充滿了無法相信。

    她沒有想掙脫他,她只是安靜的看著他,看著他狹長的雙眸昔日明明看著自己時充滿了溫柔似水,卻在此刻滿是痛恨和殺意,恨不得自己死。

    她就這麼安靜的看著他,感受著窒息感帶來的頭暈眼花,回想著師兄一直對自己的勸告。

    你不覺得他喜歡你喜歡的太忽然了嗎?

    以色侍君豈能永久,你懂得這個道理。更甚,男人是最了解男人的,我不相信他是真的喜歡你,雖然你如此傾城傾國,然而,像風夜寒這種心思深沉到無法揣測的人,絕對不會輕易愛上你。

    身在權利中心的人,前有帝王之位等著他,後有權臣心生叵測之心,他不是你表面所看到的那般簡單。玉珠,如果一個人從未讓你看到他背後真相,那麼一定隱藏著秘密,你看清楚了他的所有嗎?

    玉珠,當一個男人真正喜歡你,愛你的時候,在面臨生命危險時,他不會只顧著自己的性命或者別人,反而他對你不管不顧。說到底,他對你的情都是虛假!他想要自己活命才是真!如此自私的人,你怎麼又能相信他愛你?虛偽!

    世界上只有虛情假意的人才會在自己女人性命危機時不管不問只顧自己!

    無論我怎麼的告訴自己你沒變,然而,事實上你變了,你變的優柔寡斷,甚至和那京城閨秀們一樣變的軟弱,變的毫無一絲你本來的本性。有句話說的對,旁觀者清當局者迷,我就是你的旁觀者,也是從小到大把你捧在手心讓你活的猶如高高在上的女皇般存在,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你變的情願活在糊塗中,也不願意仔細的將事情明白的想的透徹。

    玉珠,風夜寒是男人,我也是個男人,我了解男人們的心思,特別是位高權重的男人絕對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而不顧一切。我早告訴過你,你是京城第一名門閨秀,你是大將軍的嫡女,只要擁有了你就等於擁有了兵權,當兵權在手沒人敢在放肆。你自己想想,在你和風夜寒關係破裂時,朝中有誰敢光明正大的為難你?而當你和他關係和好,恩恩愛愛的時候,誰的受益最大?不是你,是風夜寒!你白白當他的箭靶子成為眾人之矢,甚至過著朝不保夕的提心弔膽日子,你到底要裝糊塗到什麼時候!

    這些都是師兄對自己的忠告,而她卻不願意相信風夜寒對自己的情意有虛假,她相信他,因為她知道他喜歡自己,而她也愛他。

    但是,當這一刻他要殺死自己時,她才忽然明白師兄說的話,從頭在想想,他的確喜歡自己喜歡的很忽然。並且,師兄所說的也沒錯,如果一個人從未讓你看到他背後真相,那麼一定隱藏著秘密,自己從頭到尾都沒看清楚過風夜寒,到了現在都沒看懂過他。

    她心中的認為看透了他,原來所看到的不過是一層假象,一層他愛她,她也愛他,結果到了最後他的一切愛都是假裝的虛假。

    「為什麼」她用著她僅有的一絲力氣勉強說出這三個字,為什麼,為什麼要欺騙自己,為什麼要讓她愛上他!為什麼!

    「為什麼?」風夜寒雙眸猩紅憎恨的看著頻死的白玉珠,他齒寒道:「就因為你是白清的嫡女,就因為你是太后親自欽點的太子妃,就因為我還要仰仗你那在你看來豬狗不如的父親的兵權!為什麼,你說呢」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白玉珠苦澀的合上了眸子,明白了,明白了一場在自己看來是幸福的感情只不過是權利的踏腳石。

    你是手握大雲近半兵力大將軍的嫡女,出身名門貴族,先帝器重的鎮國大將軍的嫡孫女,鎮國老夫人的嫡孫女,在整個大雲任何貴族女子都沒有你的身份顯赫,無論你是美是丑,他風夜寒身為一國太子唯有你配的上他!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還是不懂嗎?

    是啊,師兄,我好蠢啊,你勸了我那麼多次,你告訴了我那麼多次真相,我都不願相信你說的話,我堅信風夜寒是愛我,喜歡我的。現在,我終於明白了從一開始我就一直處在這場華麗的誤會中,一度沉溺在他風夜寒美麗的謊言裡。

    經此青鳥一事,終是塵埃落定之時,自己只能無言的感受這個說謊的皇宮只不過讓我演了一場戲,一切我的一切都在這場戲裡落幕成悲傷,事到如今何必再騙自己,去相信當初所發生的都是真情意切?

    心,好痛,痛的自己垂下了眼眸不在去看他憎恨的眼神。痛的仿佛看到了心臟里為他而長出枝椏的愛的結晶瞬間枯萎。痛的,恍惚中似是聽到了心碎的聲音。痛到了極致,最後只剩下麻木,便在無可痛。

    垂下的眸中一片死灰的絕望,她不想掙扎,因為她一點求生的意念都沒有,她本來就是遵從師命來保護他,卻一頭栽進了他精心布局的一場在自己看來是愛情,他卻認為是「應付」的虛偽感情中。

    她那麼的愚蠢,那麼的盲目,白白的傷害了自己,白白的傷害了師兄,這樣蠢笨的自己情願被他殺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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