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打我?」雲族長伸手一摸,摸了一手的血下來,白大人那一爪,直接把他的臉都抓破了。19樓濃情 19luu.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動手了?」雲輕挑眉問道:「我好端端地站在這裡,你被打了關我什麼事?」
「你這個野」雲族長還要罵,忽然白一揚身子,對著他狠狠眥了眥牙,雲族長瞬間一縮脖子,後面的話硬是沒有罵出來。
雲輕根本不理會雲族長,只是盯著王氏,問道:「我問你,你懷孕的事情南昭王知不知道?」
到了此時,雲輕已經再也沒有必要叫什麼父王了,南昭王幾個字叫出來,反而更順口一些。
王夫人本來是很得意的,可是不知為何被雲輕一看,卻有些怕。
可惡,這個草包廢物有什麼可怕的,她幹嗎要怕成這樣?
為了給自己打氣,王夫人梗了梗脖子,道:「本王妃懷孕王爺自然知道,不然你以為本王妃是怎麼能懷上孕的?」
她要挑釁雲輕,讓雲輕生氣,但云輕偏偏不上她的當,只是繼續問道:「那你用雲嫵換下鋒的事情,南昭王知不知情?」
這一次王夫人沉默了一下,才反問道:「你呢?」
這話根本什麼也沒有回答,雲輕卻是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了。」
她真是太天真了,雲宏燁是什麼人?武帝手下的四大將之一,區區一個王氏,怎麼可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出狸貓換太子的事情?
換言之,王氏之所以能這麼做,根本是他授意,至少也是默許的。
雲宏燁根本不相信她的母妃,也不相信鋒是他的兒子,所以一開始,他就沒有想要讓鋒活下來,所以,才會在那麼恰好的時間,讓王氏也懷孕。然後還能在差不多的時間生產,正好替換掉鋒。.19luu. 手機19樓
若是她沒有猜錯,只怕雲嫵當年才是有些早產吧。
畢竟,如果她不早產,就無法剛好和鋒同時出生,再想想一直都雲嫵幼時身體不太好,只怕也就是這個原因。
南昭王,真是好狠的心腸,好深沉的心機。
只是,雲輕還有一件事情弄不明白,如果,她的出生是因為柳真如那段時間剛好在外,而她又是早產,所以才讓雲宏燁認為自己不是她的女兒,那麼鋒是怎麼回事呢?
就她的了解,柳真如那一次回到南昭之後,就沒有再出去了,而以她的性子,也絕不會在南昭王府和別的男人有染的。
別人可以誣衊她,她不在乎,但鋒不行。
而且,誣衊鋒,就等於是柳真如在南昭的這段時間裡也是不守婦道,這一,她也絕難接受。
畢竟,從柳清朗的講述里,她知道,她的母妃是真的喜歡雲宏燁的,甚至,被整個隱族的人都成是為了愛情迷了眼睛。
這樣的柳真如,她不相信她會背著雲宏燁做什麼事情。
「我的事情,還有待進一步查證,雲家不認我,我沒有什麼意見。」雲輕淡聲道:「但是鋒的身份,沒有任何人能夠懷疑!」
雲輕冷聲道。
「憑什麼沒有任何人能懷疑?」雲嫵尖利的聲音一下響起:「你母妃能做得出一次那種事情,就能做得出第二啊!」
一聲尖叫,雲嫵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臉,驚恐地看著雲輕。
她站的地方離雲輕不遠,雲輕剛才揚起手,直接就給她一巴掌。
「你已經不是我的妹妹了,我打你,一心裡壓力都不會有。.19luu. 手機19樓」雲輕冷冷道,又隨手拿出一塊帕子,細細擦著自己的手。
然後,把帕子往地上一扔。
雲嫵的臉一半被打一半羞,漲得通紅,雲輕竟這樣當眾侮辱她,打了她,還好像手上沾了什麼髒東西一樣。
雲輕心裡則是感嘆,她終於知道夜墨為什麼會有潔癖了,有的時候,碰到了自己不願意碰的東西的時候,是真的覺得好髒啊。
「雲輕,秦鋒的身份還未確定!」雲族長終於能插進話來,惱怒地道。
「確定?還想怎麼確定?」雲輕道:「柳王妃自那次回到南昭之後就一直在南昭王府之中,鮮少有踏出府門的時候,王爺也一直和她住在一起,這種情況下,有誰能證明鋒不是南昭王的兒子?還是,你覺得你們雲家最出色的子孫,連自己妻子在身邊,都守不住?」
「你你」雲族長被雲輕氣得不出話,若是這種時候再秦鋒不是雲宏燁的兒子,那不就代表雲宏沒有用了嘛。
「就算真如王氏所,當年我是足月產生,可這事南昭王也不可能完全一不知情,這當中必然有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南昭王就在此處,之後向他求證便是,可是鋒是南昭王之子,這一,卻是確鑿無疑,若是還有誰敢在這件事情上污言穢語,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雲輕目光往四下一瞟,警告的意味鮮明。
這大殿之中,雲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在上,本該怎麼也輪不到雲輕發威的,可是這一眼掃視下來,卻讓雲家的齊刷刷打了個顫。
雲族長一下想起許多年前第一次見柳真如的時候,他想要給柳真如一個下馬威,柳真如也是一個眼神,就讓他通體生寒。
好漢不吃眼前虧,雲族長道:「好,我們就姑且承認秦鋒是雲家的子孫,也會去請王爺來為他賜名,可是雲輕,你必須先在祠堂的地牢中面壁思過,直到我們查清真相你才能出來。到時候,再決定如何處置你。」
「好。」雲輕想也不想就同意了,當務之急,是要先定下秦鋒的身份比較重要,這不僅關係著秦鋒的地位,還關係著南昭的繼承人資格。
原本,雲輕是最有資格的,可是沒有想到爆出這件事情來,那麼現在,秦鋒是雲宏燁兒子的身份就必須被確定下來,只有這樣,他才有資格繼承南昭。
而這南昭,無論如何都不能落在雲嫵手上。
只要一想到雲嫵曾經對她的欺騙和惺惺作態,雲輕就難受的想吐。
而地牢什麼的,對雲輕根本不在話下,只要確定了秦鋒的身份,到時候,不管是她自己,還是夜墨,想要破掉區區一個地牢,都是很容易的事情。
雲輕是把前後的事情都想好了,這才了一個好字。
可是,還不等雲族長接話,一個聲音就一下響了起來。
「不行!」秦鋒直接擋在了雲輕的跟前,眼睛瞪的大大的:「我看誰敢抓我姐姐!」
「秦公子,她根本不是你姐姐!」
「還沒確證不是嗎?」秦鋒立刻反駁:「再,不管是不是,我認就是了!只要有我在這裡,誰都別想動她一下。」
「鋒」雲輕心裡軟軟的,她輕聲道:「大局為重,我沒事。」
「不行。」秦鋒搖頭:「誰知道地牢裡等著你的是什麼,我不能讓你去。」
兩人自顧地低語著,好像根本沒有看到周圍的人。
「審判我的時候,我還以為這雲家的宗祠多厲害,原來不過如此。」王夫人忽然道。
雲族長的臉一下子漲紅了,氣的,這雲家的宗祠可是雲家最為神聖的地方,豈由得這兩個輩如此輕視。r1
當即大喝道:「來人,把他們兩個給我分開,把雲輕關到地牢裡去!」
這宗祠之中,除了雲家的族老之外,還有一些執法的青壯年,聞言頓時呼啦啦圍上去,就要去拉扯雲輕和秦鋒。
雲輕本來覺得被關一下地牢也無所謂,可是秦然這麼在意,她也就不想辜負了秦鋒的好意。
雲家的人雖然多,可是不過是沒有武功的鄉民罷了,多就是身體強壯一,在雲輕和秦鋒面前討不到一好處,雲輕和秦鋒輕易把他們打了個落花流水。
「廢物,廢物!」族長氣得大叫:「再上,再上!若是連個野種也抓不到,你們也不用姓雲了。」
不得不,宗族主義在這些古人的心中還是很重的,一聽到這個威脅,那些原本被打到一邊去的雲家子弟立刻又撲了上來,而且這一次像是不怕疼似的,只管照著雲輕身上就抱。
雲輕覺得這些人簡直和狗皮膏藥似的,她不厭其煩,正打算乾脆下個重手把他們都打暈算了,忽然一道人影衝著他們就撲了過來。
「鋒心!」雲輕把秦鋒拉開,那個人就直接撞在了她的身上。
「嗚」雖然沒有什麼武功,可是這麼用力的一撞也是挺疼的。
雲輕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到了擺放雲家列祖列宗的香案跟前,好不容易站定,才看清撞她的人是王夫人。
「雲輕,這次看你往哪裡逃!」王夫人此時已經跑到了祠堂邊上的一個擺設旁邊,把那個擺設用力往下一拉。
雲輕只覺得腳底一空,整個人頓時落了下去。
「姐姐!」秦鋒瘋了一樣撲過去,可是看到的卻只是合攏的地面。
「你們把我姐姐弄到哪兒去了?把她交出來!」雲輕的消失徹底刺激了秦鋒,他像瘋了似的往雲家的族長那些人衝過去。
「抓住他,抓住他!」雲族長大聲叫著,現在的秦鋒簡直像只瘋虎似的,誰挨著他都要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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